着爷好,爷哪里不如人了?偏做个山贼想让你瞧瞧,爷即是做了山贼强人,那也是一等一的好不是?”

    青莲一愣,却轮着棒子挥打过去,口中呸道:“满嘴的不着调儿,我听你胡忒,滚,滚回你贼窝子去!”

    卫一左右躲闪,不慌不忙道:“媳妇儿我怎么敢跟你说瞎话,要是瞎话管保叫天打五雷轰才是,媳妇儿你原来就在我脚底下?可是舍不得我,我这可是天天想着媳妇你做梦都想呢,哎哟喂这小娃儿可是爷的孩儿,怪不得像我呢,媳妇儿你可是咱卫家大功臣了呀我的儿啊!”

    青莲一张脸涨的发紫发红,那手里头棒子挥舞的越发虎虎生风:“放你老子臭屁,谁是你儿子,你想得美!”

    “哎呀呀媳妇儿,仔细那棒子重,闪了你的腰!”

    这二人在院子里鸡飞狗跳一阵乱窜,把个众人看得目瞪口呆,倒是楚瑾瑜先回过味来,此时不走更待何时,悄悄儿扯了画壁,一边给楚旺延平使了眼色,那俩小儿也是机灵,忙蹑手蹑脚去把那马车牵过来,扶了二人上车。

    那卫一几个通都瞧见,这会儿却是顾不得去。

    画壁还有些不放心那青莲,只怕她吃了这山贼的亏,对楚瑾瑜道:“姐姐她……咱们这么走了,这些山贼要为难她可怎么办。”

    楚瑾瑜瞟了眼车窗外头那上蹿下跳的某人,搂着怀里头人儿道:“你莫担心,爷看,指不定谁欺负谁呢。”

    摸了摸下巴,照着卫一那本事,要不是心甘情愿,如何被个妇人追的满院子跑,分明是同这妇人有首尾的,可惜了儿的,他就说瞧着那小尿泡种儿怎么不得劲,便是长得有他老子的摸样在,早知道就该好好儿欺负下那小儿,只不过看他老子样子怕是头一回见自己儿子,也不知做了什么得罪人的事,叫自个龟儿子尿了一身,才真是报应。

    他这里想的得意,倒忘了自己头一回见也被那米儿尿在面上。

    一边他又得意,瞧那妇人泼辣摸样,哪有自己身边这妇人乖巧,好好儿一个汉子娶了个泼妇家去,连儿子都不知晓,光天化日被追的这般狼狈,哪还有半分山贼的气势,可见也是个可怜人儿,倒不如自己如今有儿有妇,圆满的很。

    他这里想的如意,却不知后头画壁也给自己闹了一出灰头土脸的好戏,倒叫他更下不来台去,这是后话,暂且不表。

    如今且说他脱了身,把刚刚那一幕记在心里,便又少不得动了些歪心思,谁让卫一在山寨里头没少给他寻麻烦事,男人可从来不是不记仇的,只是君子报仇,十年未晚,机会送上门,自然也不好放过,如今便知晓了那卫一的软肋,少不得要拿那叫青莲的妇人做些文章。

    他同卫一两个恩恩怨怨由此而起,日后也没少牵扯,只这些与本话儿无关,这里便不累述了。

    却说楚瑾瑜带着画壁终于摆脱了卫一等人,入城,原本打算就直接往同州回赶,却怕路上画壁吃不消,便先选了一个干净的客栈落脚,去请了本城最好的大夫来瞧了,确实了有三月身孕,又说如今人本就苦夏,加之有孕,这才整日恹恹,只需仔细调养,便不要紧。

    这才放下心来,又住了一日,亲自去让人置办了些家伙事,把马车布置的齐整,只怕路上颠簸了妇人,一切妥当,才稳稳当当往回赶路。

    原本快马加鞭一日便可来回的,硬是走了好几日才回到同州,进了楚府,那边院子里的崔家的早得了信,如今可比往日不同,原本画壁不过是爷新得的好,说不得三五日丢开手去,也就是家中多了个小星罢了,如今看这情形,不说都过了近一年还丢不开手,更是连身子都有了,要是再得个儿子,那纵然做不得大,也是楚府里头一号的,下头人哪个不要紧巴结,崔家的更是着紧,将里里外外打扫干净,俱都换了新被褥床帐,领着人到大门外恭敬的把人迎接进来。

    楚瑾瑜陪着画壁进屋子,又叫人把那胡太医给叫来,二人也算是颠簸多日,洗了个干干净净澡,拿艾草熏了去晦气,只等太医来瞧过,正经跟那边大夫说的话儿也一样,他才算是放了心。

    如今外头积了多日的事,少不得他要去处理,到府里便有接着许多帖子,也免不得要去应酬,便嘱咐了崔家的好生看顾奶奶,方才又急匆匆出去。

    画壁怀了身子到底有些怕累,回来倒头睡了一觉,添烛的时候才醒,旁边已没了男人,倒是崔家的陪着百合一旁打扇,瞧她醒了忙上前:“奶奶可算是醒了,可有些胃口,灶头上热着粥呢,奴婢给您端来?”

    第二百零三章 关怀

    作者:锦绣|发布时间:2014-02-14 15:16|字数:2132

    画壁满嘴发苦的,实在没什么胃口,摇摇头道:“没什么胃口,有绿豆汤么?清凉的来一碗,便是冰梅子也好。”

    崔家的忙道:“哎哟我的奶奶,太医说过这些凉性的可不能碰,仔细闹肚子,爷也吩咐过呢,倒是有些绿豆粥,温温的吃些也能消暑气的。”

    画壁于吃上倒也不怎么在意,只是听她提起楚瑾瑜,便问道:“爷呢?”

    崔家的道:“爷这几日外头积了许多事,赶着去处置了,说晚上怕得歇在外头,要您别记挂,明儿一早便回。”

    画壁略微有些失神,这些日子她同楚瑾瑜也算是处惯了,养伤的时候日日见着不觉什么,这回来第一夜便不在,难免有些牵挂。

    她也知道男人家大业大,手里头可是有多少铺子要管着,男人事业做的大是本事,理智来说,不该有什么怨念,倒是该像如今多少女子一般,守在家里安心过她的小日子。

    可是女人嘛,有时候难免心思矛盾些,自己男人没出息,会不痛快,要是太出息了,又免不得生了怨念,古话说什么悔教夫婿觅封侯,便是孤枕难眠时的感慨,画壁知道楚瑾瑜出去,必是要去应酬,崔家的怕是她听了不高兴,才拿话遮掩。

    凭良心讲,楚瑾瑜摸样本事都是一等一的,如今却瞧上她,还真是她这辈子修来的福气,可是她到底不是那种乐意在家巴巴等着男人外头去做事应酬,自己混吃混喝混日子的女人,这样的日子未免有些无趣。

    她也知道自己是贪心了,并非舍不得早些时候过的清苦日子,只是那样的日子她觉得充实,自己活得实在也自在,她做不来深宅大院里日日想着如何把男人勾留身边,日日吃喝弹唱就能混过日子去的女子,这样没个盼头的活着,何如一个玩偶。

    不过她也知道楚瑾瑜不会放过她,她现在也不是当初一味只是记恨男人的人了,她可以为了楚瑾瑜忍耐寂寞,试着过这样等待的日子,但是她可不希望在楚瑾瑜身上哪一天再给她弄来个姐姐妹妹的。便是出去吃花酒那种事,她也有些不舒服。

    崔家的看她面上恹恹不说话,就怕这位奶奶又起什么心思,满屋子女人当初也没这位能折腾,好不容易有了身子只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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