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看着两人并肩离去的背影江澄火气更大了,走过去抓住了魏无羡的手。
    蓝忘机紧紧握住江澄的手冷冷道:“放手。”手中暗暗加力,江澄虽疼但也没有表现出来,只得松开魏无羡。
    魏无羡身形不稳踉跄了一下,蓝忘机立刻扶住他,魏无羡身子本就虚弱,现在只想快点离开。?蓝忘机揽着他的肩与江澄擦肩而过。
    “站住。”江澄心有不甘,这次竟用上了紫电拦截二人。
    “滚开。”蓝忘机很少说出这种不雅正的话,避尘出鞘堪堪挡住了紫电一击。两大一品灵器相较量,两方强大灵力相撞,魏无羡的身子承受不了这种强大的灵力冲击飞了出去。蓝忘机不恋战立刻飞身过去接住了魏无羡,魏无羡吐出一口血便晕了过去。
    江澄刚刚扬出一鞭,此刻便后悔了,他本无意伤人,可现在也收不回来了。眼看紫电就要落在蓝忘机身上,突然有个人只身飞过来挡在两人中间受了这一击。
    探的魏无羡只是身子弱又受了灵力冲击受了内伤暂时昏迷,这才有放下心来去看别的事。
    这突然飞过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温宁,江澄顿时勃然大怒:“谁让你进来的?你怎么敢?”
    别人他都能忍,唯独温宁这个断送了他姐姐幸福和性命的人他不能忍。只要看他一眼,恨不得将他在一次挫骨扬灰现如今还敢到莲花坞里边来,当真是找死。
    温宁只是将手中的剑横在他面前,那把剑是魏无羡的佩剑“随便”。江澄嗤笑一声,道:“你想干什么?”
    温宁道:“拔出来。”
    他口气坚决,目光坚定,不似以往呆呆怔怔的模样。
    江澄道:“我警告你,如果不想死,就把你的脚从莲花坞的土地上挪开,滚出去!”
    温宁向前一步,将剑抵在江澄的胸口,喝道:“动手,拔。”
    江澄不明所以,心中一阵躁怒,竟鬼使神差的将左手放在剑柄上,用力一拔,魏无羡的随便竟被他拔了出来。蓝忘机也是一惊,但没有表现出来。
    江澄盯着手中的剑看了好久,不是说随便已经自动封剑了吗,是封剑了,因为据说之后见过他的人都没有将它拔出来。那为什么他可以?难道已经解除封印了?
    温宁知道江澄在想什么,道:“还没有解封,直到现在他还是封着的,若你把它插回鞘中,换人来拔还是拔不出来的。”
    江澄道:“那为什么我能拔出来。”
    温宁道:“因为这把剑把你认成魏公子。”
    “什么叫把我认成了魏无羡!怎么认?为什么是我。”江澄认为温宁是在胡说八道一把剑只有一个主人,况且这是随便,是魏无羡的佩剑?,怎么可能会把他认成魏无羡?问温宁接下来的一句话让他更不敢相信。
    温宁厉声道:“因为现在在你身体里运转灵力的那个金丹是他的。”
    江澄愣住了,蓝忘机也有些怔住,他想到了那时候魏无羡失踪了三个月后回来,已是弃剑道而修诡道,他不知道魏无羡为什么修诡道,但他知道魏无羡灵力受损严重,修轨道靠的是心神而不主修灵力。如今想来一切都想通了。是他没了金丹,亦无法再立足于剑道。回过神已有两行清泪滑落。
    江澄愣了好一阵子,才喝道:“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我的金丹,我的金丹是。”
    温宁道:“是抱山散人给你修复的。”
    江澄道:“你怎么知道?他连这个也对你说。”
    温宁的:“魏公子从来没有向任何人提起过只言片语,我是亲眼看到的。”
    江澄忽然笑到:“撒谎,你在场?你怎么可能在场,当时上山的就只有我一个人。”
    温宁又道:“我没有撒谎,我当时也没有跟着你。我一直在那座山上。”
    江澄的紫电在滋滋作响,喝道:“撒谎。”
    温宁也不怕:“那你听听我是不是在撒谎,你当时上山时眼睛上蒙着一条黑布,路过一片石林,绕了快半个时辰才绕过去。临近山顶时你听见了一阵钟声,钟声惊起一片飞鸟,你紧紧握着手里的棍子就像握剑那样。钟声停下来的时候有一把剑抵在你的胸口,你听到一个女子的声音命令你不许前进。”
    江澄浑身都抖了起来,随便也随之掉到了地上,温宁继续说道:“你马上停住了脚步,隐隐看上去还有些激动,这女子声音压的很低,问你是谁,怎么找到这里的,你回答……”
    江澄打断温宁咆哮道:“你闭嘴。”
    温宁也咆哮道:“你回答!你是藏色散人之子,魏婴。你说了家门覆灭,说了莲花坞大乱,还说了你被化丹手温逐流化去了金丹。那女子反复询问着一些关于你父母的一些问题,当你回答道最后一个问题时忽然闻见一阵香味,……”
    “你怎么知道的?,你是怎么知道的。”江澄捂着自己的耳朵不想在听到温宁继续说下去。
    温宁道:“我不是说过了吗,我就在那里,不光我在那里,魏公子也在那里,不光我和他,还有我姐姐温情,或者说整座山上我们三个人在等你。你真的以为那真是什么抱山散人的隐居之地?那不过就是夷陵的一座荒山!”
    江澄声嘶力竭的吼道:“你闭嘴,你胡说八道,那我的金丹,我的金丹为什么会被修复?”
    温宁道:“你的金丹根本没有被修复,他早就被温逐流彻底化掉了,你之所以以为它修复了是因为岐山温氏最好的医师,温情,她把魏公子的金丹刨出来换给了你。”
    江澄彻底怔住了:“换给我?”
    温宁道:“不错,你当他之后为什么再也不用随便,当真是因为什么年少轻狂吗?他真的喜欢别人明里暗里指着戳着他的脊梁骨跟他说你没有礼貌没有教养吗?因为他就算带了也没有用,反而如果他去参加那些宴会,别人就会以各种理由找他切磋,要和他较量。而他没了金丹,灵力不支,一旦将剑拔出根本支撑不了多久……”
    江澄呆呆的站在原地,温宁将随便捡起插回鞘中,将剑抵在江澄的心口道:“你若还是认为我撒谎,就拿着这把剑去宴厅,去校场,让任何一个人拔剑,看能不能拔的出来,你就知道我究竟有没有在撒谎,江宗主你这么好强的一个人,一辈子都在和别人比,殊不知你永远比不过他。”
    温宁说的每一个字都像刀一样刻在江澄心里,江澄接过随便踉踉跄跄的跑了出去。
    小作有话说:这段用的是陈情令第46集的原台词,后面观音庙写的会稍稍潦草些,因为要写以后得事还请大家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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