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斐真的很在乎他,否则他那种不把一切放在眼里的狂妄性子,怎么可能吃一只猫的醋,和一只猫争宠?往后他没有养过宠物,只除了后来和顾斐一起遇到的毛豆,他希望这只狗可以陪伴着他们,在偶尔想起他们两人在一起的岁月,承载他们两个人对彼此的感情。
    赵家村那次受了伤,明明尹陌是为了他受伤,他也有些动摇,而且有剧情强大的引力在,对他有着不小的干扰,但是他看到他受伤后却是怒吼着训斥他,他说他是最重要的,旁人怎么可能比的上他。
    后来,他恢复记忆,行为举止和以前颇为不同,他没有问什么,他说他认得他,他就是他爱的那个人,他为什么会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他不管,他只要知道他会一直爱着他就好。
    再后来,这个人在床笫之间一次次的纵容,他说他甘愿雌伏人下是因为他爱他,所以他才愿意放低身段,他爱惨了他,甚至想要这样拴住他,因为他知道他的言哥责任感很重,如果他是吃亏的那方,他的言哥会负责到底。
    尽管他总是对自己自信,但是对上这个人时就总忍不住患得患失,即使是顾斐这样的人,也不能免俗,他相信他的言哥不假,但是他也希望自己手中能握住更多的筹码。他却不知道,他的言哥哪怕是隔着千山万水也会来寻他,不需要他手中握着什么筹码,他只要子衡一个人就好,子衡的脾气再差也好,性情再无常也好,他愿意纵着他到天荒地老,哪怕有一天都成了丑陋不堪的老头子,他也愿意纵容他的脾气。如果可以,陈言想要当一辈子的昏君,独宠他的子衡,色令智昏,在他身上足以体现。
    陈言还知道这个人许许多多的事情,哪怕想个三天三夜也想不完,这个人不为别人所知的孩子气,还有别人不为所知的温柔,都是催情的毒药,在名为日子的大缸里发酵,一日日诱人成瘾。
    湖面上微微起了波澜,那是鱼儿在水面来回游动。晚风吹来,依旧是夹带着些许温度,但是这时已经带了些湿润的雾气。高高悬挂的一轮圆月皎洁无暇,映着粼粼的湖水,映着两人亲密靠在一起的身影,就好像一个慈爱的长辈,见证着他的两个孩子相依相偎,不舍分离。
    很多年以后,寻找而来的夜影及一众暗卫都可以记起今夜的场景:那两个年轻人紧贴着坐在湖边,柔和银白的月光柔和的洒在他们身上,其中一个肩上抗着糖葫芦,另外一个手中拿着糖葫芦吃着,那抗着糖葫芦的人还会不时给另外一个擦擦嘴,周围的蝉鸣虫叫也好像动听的成了一首曲子,那是关于爱与被爱的,关于信任与包容的,一首细水长流的曲子。
    远处画舫里传来了歌女空灵动人的歌声:
    “断魂只有月明知,无限春愁在一枝。
    不共人言惟独笑,忽疑君到正相思。
    花残别院烧灯夜,妆罢深宫览镜时。
    旧梦已随流水远,山窗聊复伴题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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