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现在他在锦绣有了店,自己能赚钱养孩子,他就不会再和你别扭了。这店刚开门,他忙得肯定顾不上孩子,这样爸妈还能帮着照看孩子,也算圆了他们哄孙子的梦,你也不用和他两地分离,这是一举三得的事。”

    程衍被瞿东说得有点感动,想起自己还揍了人家,心里还有点过不去。瞿东像是看出了他在想什么,给他倒了杯酒,道:“别想了,我是你哥。”

    因为要开车,两个人碰了一杯,意思了一下就没再喝,吃完了饭就八点多了。程衍向瞿东辞了行,急忙赶回了家。

    程衍说完,正好陈树瑜也把他身上的伤给处理完了,他沉默了半天,道:“那他就不能把事明明白白的说出来吗,非要拐着弯来。”

    程衍道:“他就是那性格,从小就是,他想要什么从来不直接明说,都是拐着弯的让别人把东西送到他手里。”

    陈树瑜嘟囔了一句,“有病。”说完,用脚轻轻踢了一下程衍的小腿,“下面伤到没?”

    这话问得有点问题,程衍盯着他缓缓道:“没有,功能依旧强大。”

    陈树瑜白了他一眼,去卫生间洗手了。出来看见程衍还光着上身坐在沙发上,手里不知道拿着什么。

    看见陈树瑜过来,程衍道:“瞿,嗯,我哥给你的。”

    陈树瑜接过来简单的看了一眼就放在一边了。程衍看他这样,犹豫着问道:“你这是同意了?”

    陈树瑜叹气道:“同意了,我不同意又能怎么办,爸妈也老了,就盼着能哄孙子,我,我又不想过去之后吃你的住你的,自己找工作又赚得不多。我原本打算把陈记的钱抽出一些,然后在锦绣开一家小店,把陈记交给唐宋打理,但是开店又要各种手续,也得让我跑上一阵。这样,瞿东把东西都给我置齐了,我到时候打听一下市场价,把店折钱,然后一点一点还他呗。”

    程衍道:“我还以为你不能答应。”

    陈树瑜道:“和谁过不去也不能和钱过不去。不过,你们俩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我是真服了你们俩了,你就知道给我塞名片,你哥就知道给我塞房产证,不过对比一下,还是跟着你哥有前途啊。”看着程衍瞬间沉下来的脸,陈树瑜耸耸肩,“我说着玩的,我才不想和瞿东那个老流氓在一起呢,那老流氓那么多心眼,我要是被他卖了自己都不知道,或许还得笑着帮他数钱呢。”

    程衍开始还觉得陈树瑜这话说得过分了,瞿东心眼再多还能对着亲近的人耍不成?后来事实证明是他太天真了。

    那天他托同学打听的事情有了眉目,他手上的那个项目要是做成了能赚不少钱,当时陈树瑜还在临阳。

    因为这个项目赚钱,陈树瑜劝他做,连瞿东也说了几回,程衍一想,他在临阳忙这个项目,正好还能和陈树瑜在一起,不用两地跑,而且等他忙起来了,累得像狗似的,身边还有陈树瑜给他加油打气,所以就投了钱。

    但是没成想他刚忙起来,陈树瑜在锦绣那边的店就要开张了,孩子们也要开学了,所以都回了锦绣,只剩下他一个人在临阳,每天累得像狗一样,回到家里还是清锅冷灶的,唯一能看见的熟人就是瞿东那个老流氓。

    后来程衍反应过来了,瞿东这他妈是故意的,他早就知道自己为了能和陈树瑜在一起准备在临阳投资项目,所以才给陈树瑜在锦绣买了店。这样,他在临阳忙,陈树瑜在锦绣忙,他们一个月能见一回面就不错了。

    悲愤的程衍去质问他哥为什么要这么做,瞿东大尾巴狼似的坐在办公桌后面,眯着眼睛,“你还记得你过年的时候做了什么吗?”

    程衍绞尽脑汁想了半天,想起来了,三十那天晚上他给每个人都敬了杯酒,连三个孩子都有,但是没敬瞿东。

    程衍气得不行,“你至于吗,就一杯酒你算计了我半年多!”

    瞿东笑道:“至于啊,看你不开心我就开心。”

    程衍:“……”这老流氓准是单身久了,变态了!

    第38章 番外 捉奸 上

    “我怀疑程衍在外面有狗了。”

    陈树瑜坐在他在锦绣开的店里对陪孩子来锦绣玩的唐宋说。

    此时是他和程衍正式在一起的第七年,程衍四十四,他三十四,三个孩子十三,刚上初中。

    瞿东七年前在锦绣又给陈树瑜开了一间店,不过不是饭店,而是一家咖啡加甜点店。店的位置在锦绣的市中心,主要的消费者是附近的白领阶层,为了迎合客人的想要装逼的心理,他还给店起了一个听起来很文艺的名字,叫“听说”。

    其实他做了这么多就是想帮自己的傻弟弟把媳妇留住,当时程衍和陈树瑜的工作分在两地,他那傻弟弟既想和媳妇在一起,又想不出好办法,还差点把媳妇给惹毛了。

    后来还是他直接给陈树瑜在锦绣开了家店,把陈树瑜给留在锦绣了。他知道陈树瑜的性格,见钱就迈不动腿,所以才想出这么个办法。

    这店离程衍工作的地方很近,方便两个人下班一起回家。当然,他过后也没少收“手续费”就是了。

    唐宋白了陈树瑜一眼,笃定的说:“你别逗了,程衍他等你等了那么多年,好不容易才又把你追到手,再说他这个人那么轴,他能出轨?我宁愿相信林放是个娘们,我也不信程衍会出轨。”

    说到林放,陈树瑜的注意力瞬间就被带偏了,“你还吊着林放呢?要我说他这几年看着还挺老实的,而且对你,对景舒也挺好的,你还没想好?”

    唐宋撇撇嘴,“你也说是看着挺老实的,谁知道他背地里是什么样?我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不敢信他了。”

    陈树瑜不解道:“那你还和他那样,你这不是,不是……”他想说这不是耍人玩嘛,但是他没好意思说出来。

    唐宋看他这个样子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纠结了半天,解释道:“我是那种随便耍人玩的人吗,我就是气不顺,在同一个坑摔了两次,简直就是傻逼,但是我又爬不出来了,不过这傻逼我当了,还不许我收拾收拾他,解解气?”

    陈树瑜听了想笑唐宋又栽林放那坑里了,但是想起自己那摊子破事,笑不出来了,苦着脸对唐宋说:“人都说‘七年之痒’,我和程衍可能真是痒了。”

    唐宋一颗八卦之心终于被陈树瑜说得躁动起来了,“你们俩到底怎么了?怎么就痒了?”

    陈树瑜又叹了口气,然后把最近发生的事仔仔细细的和唐宋说了一遍。

    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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