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他不能解的毒。

    “蛊?”她作为二十一世纪的医生,对病对毒,可以说都不会生疏,但这蛊也只是有耳闻罢了。

    “嗯,是蛊。每当作,便欲火焚身,如果不得到泄,便会暴血而亡。近一年来,我已寻到办法,将他体内的蛊控制到只有节气交换之时方会作,所配制的克制蛊的药物已有进展,不料一场大火,将所有一切毁之一旦……”

    他望着前方,眼里闪过恨意,嘴角轻抽,露出一抹冷笑。

    一声大火,玫果的心被人狠狠的捏了一把,痛得猛一收缩,就是他掷琴的那场火?那场火毁去的是他所有的心血以及佩衿的希望……

    但现在不是心疼的时候,必须把握这个时机弄清来龙去脉,“谁给他下的蛊。”

    “没人给他下蛊。”

    “什么?”玫果惊叫出声,“难道还能平白长出来的不成?”

    “他是为了我,才会如此。”

    玟果一头雾水,同时也越感到这件事,不是那么简单,“你说吧,或许我会帮他。”她指的帮自然不是跟他上床,而是帮他想办法,看能否解去身上的蛊。

    瑾睿却是以为她答应了,轻点了点头,看着自己的手指拈着枯叶柄轻轻转动。

    “在我儿时,家破人亡,只剩下我和我的妹妹落在了仇人手中。我有幸遇到恩公得以脱了仇人之手,而我妹妹仍在仇人手中。他们一为了报复,二为了控制我们兄妹,给她下了天下第一淫蛊,让她作时无男不欢,清醒时又为自己的所作所为羞耻痛苦不堪,但为了我,又不能死,过着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日子……”

    第229章 恶毒心肠

    上次,寒宫钰辱骂他妹妹,他出手打了寒宫钰的事,听他说出妹妹的事,并不意外,也猜到他说的仇家是谁,但这么恶毒的手段仍让她指。

    抬眼见佩衿依在窗前,不无担忧的看向他们这边好一会儿,最后叹了口气,吩咐了丫头给他们送来热茶。

    等丫头离开。

    他象是在说别人的事一般,淡淡的说了下去,“这些年来,我一直苦研解蛊之法,终于小有成就。此事只有我和佩衿知道,我只是没想到他暗中留意了我研制出来的解蛊之法,为了让我脱离他们的掌控,他用尽了方法,终于得到女皇的赏识,去了虞国,得以机会接近我妹妹。”

    玟果这时才明白,弈园里的众夫侍,只有他能离开弈园。

    “在我妹妹又一次蛊毒作,已性命垂危时,用换血之法给她解蛊……你当真以为他天生留恋花丛?”

    他唇角的寒意更浓。

    “他体内有你种下地血咒,在换血之时,却将蛊毒反吸到了自己身上。”

    玟果暗吸了口冷气,又是血咒,看来这个黑锅又得自己背上了。扁了扁嘴,又是委曲,又是无奈。

    “既然这样,我设法把你妹妹弄出来,嫁给佩衿好了。”这样既能缓解了佩衿地蛊毒,又化了瑾睿地恨意。

    只是要怎么从寒宫雪手中弄出他妹妹,到得好好想想。

    他蓦然盯紧她,一张俊颜阴沉地象是随时都会出手杀人。

    玟果惊地后退一步。

    “你是当真一点不记得,还是仍想用这种恶毒的手法来祸害于他?”

    “我?”玫果完全不知道自己哪儿做的不对,会让他有这样的反应。

    “你当真不记得……”他说到这儿,突然打住,闭上眼深吸了口气,强自平复了情绪,慢慢睁开眼,“罢了,他不想任何人再提起过去。”

    “我们刚才不是谈好了条件,你得告诉我。”说到这个地步了,玫果且能半途而废,“何况这些事,有什么不能告诉我地?”

    “他不想你知道,不过是不想你再想起过去的事,希望给彼此一个新的开始。”他冷然的看着她,让她仿佛觉得全身都结上了一层薄冰,阵阵冷。

    “不提就不提罢,我去找寒宫钰,设法弄你妹妹出来;你去跟佩衿说,让他自己安排宅院,等着成亲。”

    这道伤疤看样子不该在瑾睿这儿揭开,还是另想办法的好。

    正要离开,手臂一紧,回头碰撞上他冷得让人指眼眸,“八年前你将佩衿迷昏了,在我妹妹蛊毒作时,将他丢上她地床。好在他及时醒来,才没铸成大错。也好在他对女皇而言,尚有用处,才迫使你不敢过于逼迫。如今你又要旧事重演,到底居心何在?如果你这么做只是为了逼我就范,大可不必,我的床,你何时想上,何时来。”

    他说完,丢开她的手臂,转身就走。

    玟果鼓着腮帮子,呼出口气,不可理喻,冲他背影吼道:“我稀罕上你的床?我不过是想帮帮他,这有什么错?如果我猜得不错,雅儿就是你妹妹,他这么维护雅儿,让他们成亲,有什么不对?”

    他陡然站住,快速转身,全然没了平时的冷清,满面怒容,“不错,雅儿是我妹妹,但也是佩衿的妹妹,你明明知道他们是亲兄妹,还逼他们做芶且之事,我真想挖出你地心看看,到底是红色还是黑色。”

    “啥?”玟果这次真的呆住了,“亲兄妹……那你和他……”

    “他是我同父异母的亲哥哥。”他愤怒的眼眸里涌上惑,“你当真记不起一丝一毫?”

    “怎么会这样?”玫果脑子里成了一团糨糊,这与她所知道的佩衿地身份相差太远。

    他审视了她半晌,确信她不象在说谎,才道:“她母亲是我的奶娘,有一次我父亲醉了酒,糊里糊涂的把她错当成了我的母亲…那时她刚死了夫君,如果被人知道了这事,按世俗也要浸猪笼,只得独自瞒下,不料却怀了孩儿……她便谎称是她夫君留下的遗腹子。后来我父亲发现了其中蹊跷,终于得知真相,但念在我母亲过世,孝期未满,便瞒下了此事。直到父亲出事,她以死殉葬我父亲,父亲临死前才道出真相……这本是除了我和佩衿,无人知道的真相,不知怎么居然被狼心狗肺的郡主知道了,才做出那般恶毒地事。”

    虽然玫果不断的跟自己说,他骂的人不是自己,是以前那个恶魔,但这些话听起来也十分刺耳,压下满肚子的不舒服,问:“佩衿知道你们的关系吗?”

    “他自小便知,独瞒着我和雅儿罢了。”他垂下眼睑,却没掩掉眼里地痛心。

    玟果心里泛开了阵阵波澜,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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