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实没钱!
    我家本来就穷,稍微有点钱也被我哥拿去赌了,家里可以说是一贫如洗。
    学校之前给过一点奖学金,但也没多少,我必须得省吃俭用,再加上做兼职才有可能上完学。
    所以去外面租一个房子是很不现实的。
    应柳似乎也没想到我会这么说,露出几分一言难尽的模样。
    他犹豫了许久,然后问:“黄金可有用?”
    我顿时就瞪大了眼睛。
    没等我开口,他就说:“等我。”
    说完,他就走了。
    他不会真的有黄金吧!
    我没将应柳的话放在心上,这里的房租很贵,尤其是我们学校附近,一个月一千起步,还是那种十五平方的。
    但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我和应柳再见竟然是在警局。
    接到警察电话的时候我整个人都有点懵,说是让我去赎人。
    警局里,我交了五千块钱的罚款才带他出来。
    五千块啊!
    我一个月省吃俭用也就才花八百,他这倒好,一下子我半年的生活费都进去了。
    我没等应柳,一口气憋在胸口都出不来。
    事情比较复杂!
    应柳拿着一公斤的黄金去金店换钱,但人家说他金子的纯度不高,给价很低。
    他不懂那些,就给卖了。
    但旁边的人悄悄告诉他说他被骗了。
    他的金子纯度很高,不应该是那个价钱。
    应柳便找商家理论。
    可这商家以应柳已经收了钱为由,拒绝和他继续沟通。
    于是应柳就动了手。
    后面就是警察也来了。
    五千块是赔偿,毕竟是他先动的手。
    还有就是那一公斤的黄金,警局在调查的过程中发现应柳无法说出黄金的来源,说是后续还要调查,让应柳做好准备。
    “喂……”
    应柳叫我,我这才停下脚步:“怎么了?”
    他大抵也是有些不好意思,说话的时候也没以前那么的冷淡的。
    “这些给你。”
    应柳递给我一张纸。
    我接过一看,顿时就愣住了,是一张支票,二十万的支票。
    我发誓,从小到大真的没见过这么多钱。
    “你哪里来的这么多钱?”我问,满是不敢置信。
    应柳自然而然道:“卖金子换的。”
    “不是说你被黑心商家骗了吗?”
    “嗯,那个人告诉我现在金价一克是530,商家在那之前给我说的是我的金子不纯,只能给我200。”他淡淡道。
    我深吸了一口气,大脑在飞速的运转着。
    一公斤就是一千克,一克200块钱,一千克就是二十万。
    二十万……
    真的二十万……
    “给……给我的吗?”我问。
    他毫不犹豫的点头。
    我捏着支票的手紧了紧,心跳都跟着快了很多。
    有了这二十万,我就再也不用担心大学这几年的学费和生活费了。
    可惜,这钱不是我的。
    纵然不想,我也将支票递给了应柳说:“无功不受禄,还给你。”
    应柳没接,看着我说:“给你的,去外面租房,不够再找我拿。”
    我:“……”
    我没说话,还在思索要怎么拒绝合适。
    然而,应柳突然靠近,垂眸看着我说:“还是说你更想要那个丁煜的钱?”
    我:“……”
    这和丁煜又有什么关系?
    “收着吧,我留着也无用。”他又说。
    最终我还是没忍住将这笔钱收了起来。
    二十万啊,什么叫做一夜暴富,这就是一夜暴富。
    为了避免夜长梦多,我去银行将这笔钱取了出来,存在了我的卡上。
    应柳再三的催促我去外面租房,还是陪着我一起去的。
    我倒也没多抗拒这件事,有些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还是挺害怕连累别人的。
    房子很快就选好了,一室一厅的格局,六十多平,不大,但很温馨,一个月是三千二。
    我是觉得有些贵,但应柳再三坚持。
    当天晚上我就搬了出来。
    洗完了澡,我裹着浴巾坐在了床边,紧张的整个人都在发抖。
    都是成年人,应柳的目的我很清楚。
    他就是想要我怀上蛇嗣。
    上次已经借口逃脱了一次,这次是肯定跑不掉的,倒不如让大家都快乐一点。
    浴室的水声停下,他出来的时候浑身都已经干了,目光上下打量着我,看不出来他在想什么。
    纵使有心理准备,但真正面临的时候还是有些紧张。
    应柳倒是一副平静模样,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我说:“我帮你脱?”
    我:“……”
    我没动,心跳的很快,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弄才好。
    应柳将我压在了床上,撤掉了我身上的浴巾,看着我的脖子就咬了下去。
    意料之中的疼痛并未传来,反而是一种冰凉的舔舐感。
    黑夜下,映衬在玻璃上的人影交叠在一起。
    隐约间,我看到应柳深深的嗅着我的脖颈,那种贪婪,情动的模样让我的心跳空了一拍。
    他吻了我,冰冷的手肆意的游走。
    只是这个吻并未深入,一触即分。
    紧接着便是突如其来的凉意遍布全身,整个人像是要被撕开一般。
    饶是有过一次,但还是难以适应。
    不过痛感褪去,慢慢的也就得了趣。
    这种愉悦难以言喻,是我以往没有体验过的。
    “别走神。”他说。
    我盯着他那张脸,心中总有一种我占了大便宜的感觉。
    但紧接着我便发现了不对劲。
    他太过平静,盯着我的目光再清明不过。
    仿佛一盆凉水浇下,原本躁动的心瞬间平复了下来。
    他像是发现了我的端倪,出声问:“怎么了?”
    他的声音很好听,低沉,微哑。但我甚至都没有发现的气息有丝毫的紊乱。
    怎么能有人在这种时候还能如此的镇定。
    我摇了摇头,想要将他推开。
    只见他按住了我的手,微微皱眉:“不是说好了吗?”
    说完,没等我开口就将我的双手禁锢在了头顶,继续他的征讨。
    我就像是案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没有怜惜,没有喜爱,他只是想让我孕育蛇嗣,再无其他。
    本该就是这样,也说好了是这样,我到底在矫情什么。
    思绪还未回来,应柳忽然将我抱了起来:“这样好受孕。”
    我深吸了一口气,怒从心起,不知道哪里来的胆量,一巴掌就打在了他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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