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a市也没多久,家人都不在这儿,除了工作上的同事外,朋友就没几个。就算是找他有事,认识他的人还不能打他手机?偏偏在这大雨天,还半夜,跑到他家来敲窗户。

    别一拉开窗帘,就看到张鬼脸。

    方天正浑身猛地哆嗦了一下,那声音,又响起来了。

    节奏缓慢地敲打着玻璃,方天正想外面站着的会不会是一具骷髅,怎么把玻璃敲得这么脆,这么响啊。他越想身子越寒,冷汗都冒了出来,手指伸到窗帘边时不自觉地有些发抖。

    可方天正毕竟是方天正,堂堂的二级警督,重案四组的头头,罪犯的克星,人民的公仆,父亲的儿子,gay的噩梦......

    "是谁!"

    声壮熊人胆。方天正在拉开窗帘的一瞬间,大喝一声,却没看到窗户外有任何人,雨还是那么大,哗啦啦的,把玻璃窗都打湿了,形成一道雨帘,冲刷着平日的尘灰。

    错觉。他想,这他妈肯定是错觉!一定是那根茄子把他插得太爽了,所以自己竟然出现了幻听。

    看了眼那倒霉的茄子,方天正把它往地上一丢,就说回到床上去。

    可还没上床躲被子里,他家的门又被人敲起来了。

    还是那种慢悠悠的节奏,一下、一下的,听得人心里直发毛。

    这下他是忍无可忍了,把衣服裤子一穿,还把枪摸了出了,然后在自己家里,贴着墙悄悄地走到了大门边。

    还好门上有猫眼。

    不过他还是有点不敢看,生怕见个死鬼人头什么的,他的头往前伸了,又缩,如此一来二去,终于把眼珠子搁到猫眼前。

    接着方大队长,不知道是激动还是怒气冲冲,猛地拉开了门,把站在门外的人一把就拽了进来,然后又马上锁上门,好像生怕对方跑了似的。

    方天正气喘吁吁,也不知道是不是给吓的还是给气的。

    "你他妈想吓死我啊,时夜!"

    "对不起,我不该这么晚来打扰你。"

    时夜微微翘起唇角,尴尬地笑了声,眼珠子里蕴着点别样的深意。他脸色不太好,惨白惨白的,身上的衣服也又全湿透了,一头长发也因为雨水纠结在一起,和方天正最初看到的那个惊艳的漂亮男人不一样,现在的时夜只透着股凄凉和落魄。

    "手这么冷。先去洗个澡?"

    方天正看他的手在发抖,抓到了自己手心里,仔细一看指甲都冻得发青了。

    "不洗了。我是有事告诉你的。"

    "什么他妈破事儿,一会说,没看你都快给冷死了吗!去,先去洗澡!"

    不仅指甲冻得发青,连嘴唇也是,方天正看不下去了,眉毛一扬,那股霸道的作风就拿了出来。把时夜往浴室一推,他哗啦一声就开了热水。

    时夜拗不过他,只好进了浴室,等他换上睡衣擦着身子出来的时候,方天正已经在帮他熨那身湿淋淋的衣服。

    "我先给你晾上,明儿你好穿。"

    方天正把时夜的衣裤找了几个衣架挂在客厅里,时夜站在一旁愣愣地擦着发梢,觉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个看起来大大咧咧的警察,照顾起人却是这么细心,想到这儿,时夜笑了声。

    "好吧,现在谈谈咱两的事。"方天正瞥了眼还暖暖笑着的时夜,脸色一下就给沉下来了。他刚在在卧室里diy的多爽啊,却被这家伙给打断了。一码事归一码事,方天正想了,既然你破坏我的性福,那么你就得负责!

    "什么事?"时夜有些茫然无措,也跟着坐了下来。

    "什么事?!这话该我问你才对吧!你半夜跑到我家又敲窗户又敲门的难道只是想来吓吓我?!"

    "我想来告诉你关于刑锋的动静。"时夜平静地说了一句,没去理方天正故意表现出的怒不可遏。

    就是时夜这么副严肃的样子,立即让方天正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不过,在知道刑锋的动静之前,他还有个问题想问。

    "对了,最近到处都传你死了,这是怎么回事?"

    "死了啊......呵呵,怎么传得这么夸张,我不是好好的吗。"

    时夜眉目一舒,嘴角轻扬,一下就笑了,他的眼神淡得有点宁静的韵味,再配上一脸的俊逸,倒把方天正的心撩了起来。

    "我只是被刑锋关起来了,这不逃出来了吗?所以只好半夜来你这儿了。"

    "来我这儿?"

    方天正站起来,拿手撑着时夜坐的沙发扶手上,把他整个人围了起来。

    "怎么,这么信任我?我可是警察,会抓你的哦。"方天正睨着眼看时夜,有点挑衅,又有点挑逗的意味在里面。最后,他身子一弯,几乎就把自己的嘴贴时夜脸上了。

    "抓我吧,我乐意。"

    时夜微微把头仰了起来,色泽苍白的唇正好和方天正的下巴碰上,他张开嘴轻轻啃了口方天正没剃干净胡茬的下巴,一口气吹在对方的颈窝。

    方天正被那口气吹得神魂颠倒,他眼神望着前面,撑在沙发上的手不知不觉地用劲抠了下去。他在忍着。

    忍无可忍,时夜伸出舌头开始舔他了,那双手也抓住了自己的双臂,他的手指很长,也有很力,把自己抱得真紧。

    "不知好歹!"在方天正咬牙切齿地说出这四个字后,时夜明显看到对方的眼里散发着野兽的光芒,接着,他身上的睡衣给人强扒了下来,留在耳边的是,方天正一声急过一声的喘息。

    "我就知道你这家伙没了男人不行!"

    方天正把时夜摁在沙发上,扭了他的手,用睡衣的腰带捆在一起。

    他急得气喘吁吁,之前茄子在他身上造成的冲动又回来了。去屋里拿出瓶ky,他给自己阴茎戴安全套的时候,手都是抖的,嘴里还不管不顾地说着什么。

    时夜那么趴在沙发上,有点痛也有点累,他觉着自己大腿给人一分,然后那儿就给一根烧红了铁棍捅穿了。

    痛啊......这家伙莫非是野兽,还是真把自己当成没知觉的死尸,干得这么恨......

    时夜哼了声,眉头一皱,赶紧调整着直肠的收缩,尽可能去应和方天正的疯狂的节奏。

    "我以为你死了!"方天正挺了下身子,感受到了温暖又紧窒的包围,这种极致的享受是尸体所不能提供的,他敢肯定。虽然他没奸过尸。

    时夜又哼了声,嘴里忍不住开始流泻出有一下没一下的呻吟。

    "恩......你关心我?......唔......啊......"他后面被方天正狠狠一顶,眼睛一睁,就喊了出来。现在他下体已经没了贞操带的束缚,这样的快感,他的阴茎是第一次淋漓尽致地享受。

    方天正没再说话,只是继续着看起来粗鲁的动作,不过时夜更感到,因为自己那一声叫,身上的人克制着放慢了步子,更注重自己的感受,一点点地在前列腺附近摩挲和撞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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