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不该被浪费掉。於是他用力一顶,又迅速抽出,惹得月娘一声闷哼。“别急,浪货,待会儿好好收拾你。”王大说著便跳下床。

    “做什麽去?正到紧要处!”铁牛疑惑地问,身下的动作却不曾停止。月娘蒙著眼看不到,心中更添一份恐慌。

    王大摆摆手,径自走向织布机,顺手扯下几段极细的长丝线。又看到一旁的梭子,也攥到手里反身回来。

    第一帖:无声的强暴

    铁牛不知道王大想做什麽,他眼睁睁地看著王大用力抻了抻手中的丝线,靠近了月娘的胸脯。

    “你先停一下。我有个主意,好好玩玩这小婊子。”王大拍拍铁牛汗流浃背的身子说道。

    铁牛也有点累了,於是好奇地停下来,暂时抽出了肉棒,不眨眼地看著王大。

    月娘的身子已经被折磨得成了鲜丽的绯红色,细密的汗珠,在她的额头上和胸脯上沁出来。尤其是乳沟部位,密密麻麻一层小水珠,更像是被雨打後的梨花了。既绮丽,又淫靡。

    王大拿著手中的丝线,凑近了月娘的乳头。挑亮了烛火,把两根韧度很高的红色细丝线,都绑在了月娘的乳头上。

    月娘只觉得胸前一阵刺痛,并不知这人到底想做什麽。但她直觉就明白,这一定是折磨她的新花招。

    “嗯”,她不敢说什麽,生怕招来更多的报复,只是不安地扭动著身体。

    王大知道她害怕,於是用力把丝线缠的更紧。把她的一对乳头,都用细丝线绑得更紧了。

    他恶意地轻轻一拽那两条丝线,月娘忍不住痛,轻声叫了一声“痛。”

    铁牛饶有兴趣地看著王大的妙想,又听到月娘勾魂的呻吟,忍不住俯下身去,伸出舌头舔月娘的嘴唇和牙齿,把她的呻吟都堵回去。

    月娘徒劳地躲避著,舌头不肯与铁牛热烘烘的唇舌纠缠。

    可铁牛却吻得来了劲头,捏住她的下颚和脸颊,强迫她接受自己,轻而易举地就捉住她的丁香小舌,吸奶一样地吸吮她的舌头,不让她逃脱。

    这时,月娘的乳头被王大手中的细丝线牵引著,勒得充血,更为硬挺地挺立著。原本粉嫩的乳头,此时已经成了诱人深沈的紫红色。

    王大把两条丝线握在手中,返回到月娘的两腿间。高高举起她的一双美腿,再度把两条丝线,狠狠系到月娘的两个大脚趾上。

    细丝线刻意被绑得很短很紧,月娘胸部越发刺痛,只好更高地抬起双腿,减轻乳头的牵动引发的疼痛感。

    王大看她果然把腿和屁股翘得更高,他此刻不止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花穴,更清楚地看到月娘的後庭暴露在眼前。

    她的菊花粉嫩干净,因为姿势的关系,那些细密的小皱褶都被撑开了多半,看起来更为圆润可爱。

    菊穴周围还长著浅淡稀疏的一圈绒毛,王大用食指捅了捅,那菊花顿时像受惊一般地缩起来,隐没在臀缝中。

    “淫货,一会儿就日你的小屁眼。身上这几个洞,爷一个也不浪费。”王大狞笑地说著,毫无预警毫无润混地,突然扒开月娘的臀缝,看准那处菊穴,把手中的梭子塞了进去。

    “啊!”月娘一声大叫,吐出铁牛的舌头,头摇摆著嘶哑喊道:“不要,不要,拿出去,求你拿出去,痛,痛死了!”

    铁牛吓了一跳,忙捂上她的嘴巴,制止了她的哀求。月娘的眼泪扑簌簌低落,一会儿就把枕边的床单都湿透了。

    铁牛回头一看,被那绮丽的景色震住了。两颗紫红色的乳头,牢牢跟她白玉般的大脚趾系在一起。

    她越想挣扎,把那梭子挤出去,可胸前的疼痛又逼著她,把脚抬上去。倒让王大把那梭子塞得更深入,只剩下尖尖的一头,露在菊穴外。

    菊穴已被那梭子所伤,边缘的皮肤也破了,渗著丝丝血迹。

    王大不管不管月娘的痛苦,就著她自动抬高的双腿,把硬到极限的肉棍,一鼓作气地全部捅进了月娘的甬道。

    她的小穴更紧了。梭子在菊穴里霸道地侵占著她,王大的肉棍就隔著一层薄薄的皮肤,开始了在她小穴里的冲刺。

    月娘陷入了地狱般的境地。铁牛粗壮的肉棒堵住她所有的痛楚哀鸣,发疯一般地,把她当做一件没生命的器具那样,用胯间的猛兽捅著她的咽喉。

    身下的王大则欣赏著她上不去下不来的苦楚,发狂地在她体内插著,转著圈地挑逗著她。还时不时地拽那两条红丝线,让她的乳头也不得安宁。

    操到兴头上,王大索性把那梭子又拽出来,再捅回去,肆虐著她的菊穴。丝丝血迹和肠液,透过梭子的空隙,流的他一手都是。

    他用这梭子,开发著月娘生涩的後庭,期望她一会儿,便可以接纳他更为巨大的肉棒。

    月娘的身体已经不是她自己的了,她麻木地承受著,全身到处都被凌虐著,让她不知哪一处最痛。

    终於,铁牛和王大经过漫长的第二轮抽插,分别在她的穴内和嘴里,又射出了大量浓稠腥臭的精液。

    月娘此时一如一具玩偶,只能大口呼吸著,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活著,还是已经死了。她连流泪的力气都没有了。

    花穴里汩汩冒出的精液,润滑了她的菊穴。那被插进去的梭子,也终於被月娘的本能反应,挤出了体外。

    王大和铁牛都趴在她身上歇乏,没有解开丝线的意思。

    月娘还维持著那最耻辱的姿态,两手腕挣扎得磨出了更多血泡。一双腿蜷缩在乳房上,两只脚几乎触到她自己的耳朵。

    而她的乳头,已经紫得发黑了。乳头的体积也凭空增大了两倍。像两颗熟透的葡萄般,颤抖著,挺立著。

    月娘被折磨的半死,而两个男人则累得半死。三个人谁也不出声,都只是喘息著。

    谁都没发现,这间小小的石屋外,被捅漏的窗子後面,又多了一双泛著霭色的眼睛。

    第二帖:温柔地肆虐

    “你们的胆子也太大了。”外面那个人有一副低沈而富有磁性的声音。一般人都会觉得这声音很悦耳,但此刻在王大和铁牛听来,却如无常索命一般。

    他们一起向窗子外发出的声音望去。“谁?!”王大胡乱披上衣服,壮著胆子问道。他知道,此刻只要这人喊一声,他和铁牛的奸淫罪,就算是坐实了。

    铁牛也急忙提好裤子,一身的温度都降了下来。欲望得到了纾解之後,他的理智终於回来了。奸淫罪不小,不死也要脱层皮的。

    月娘嘤嘤地低泣著,把头扭向另一侧。她既高兴有人终於解救了她,可又觉得深深的耻辱。想必那人早已把自己的丑态,看的一清二楚了。

    她现在这个样子,以後该怎麽见人呢?她真想死了算了。可月娘又不甘心。这两个男人,不值得她为了他们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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