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大笑著,戏谑的话引得周围的宾客都很开心。

    就连主座上端坐的卫夫人,此时看著兄弟二人的样子,也觉得放心多了。

    或者,他们不过是少年心性,贪玩些罢了。

    不过是个贱婢,他们既然玩也玩了,现在看来,应该也忘得差不多了吧。

    只要他们别真地把心,也丢在那贱婢的身上,闹出些人伦丑事,她就无所谓他们的风流荒唐。

    话说回来,这城里的大家少爷,又有几个不荒唐的呢?

    卫子璇和卫子卿偶尔眼光交接,那一瞬间的目光虽然短暂,但他们心里都明白其中的含义。

    娘的那种发自内心的高兴,就是他们的成就。

    为了这成就,他们违心地笑多少次,违心地喝多少酒,都是值得的。

    喧闹的喜宴终於结束了。

    送走了所有宾客,卫子卿拖著有些疲惫的步伐,走入了他的新房。

    这里,本该是他和月儿的安乐窝。

    可现在,这里面坐著等他的,是一个那麽陌生而无趣的女人。

    他好累,不仅是身体,不仅是笑僵了的唇角,还有----心。

    毫不客气地,他踢开门。借酒装疯地,一把掀掉新娘子头上的喜帕。

    李玉臻惊恐地看著他,以为他真地醉了。

    “你...相公...你醉了。”李玉臻对他的风流名声也早有耳闻,而且他们本就是一对陌生人。

    可她的婚事,也只能凭著家里做主。父亲叫她嫁谁,她就必须嫁谁。

    既然嫁了他,无论他这人是好是坏,都注定是她的相公了。

    可是,看著他红色的脸和红色的眼眶,那虚浮笑容下掩藏的狰狞,李玉臻还是觉得心惊肉跳。

    “怎麽,我的新娘子,你怕我?我,就那麽可怕?那麽面目可憎?”卫子卿端起她的鹅蛋脸,想从上面找到些月娘的蛛丝马迹。

    可是,那神情,那五官,竟无一处类似。

    月娘,神色中总带著些隐隐的诱惑。纵然是怕,也怕的很动人。

    可李玉臻,她是真地怕,他能感觉的到。

    “不...相公,不是。并没有,我...去给你倒些茶来喝。”李玉臻躲著他的眼光,想借故离他远一点。

    其实他的脸很英俊,比她那几个兄弟们,不知要强上多少倍。

    可那英俊,又似乎与她无关。那英俊的脸看她的时候,没有感情。

    “如果不想嫁我,又何必勉强?!”卫子卿一把拉住她,把她死死扣在怀中。

    李玉臻的心一阵狂跳。从小到大,还没有一个男子,与她这麽近地接触过。

    他滚烫的温度,隔著衣服也灼伤了她。

    她吓得几乎不敢呼吸,摒著气息,紧张地看著他。

    卫子卿随手抄起一旁的酒壶,对著壶嘴喝了一大口鲜洌的合卺酒。

    瞅准了眼前那张微启的嘴巴,就猝然吻了下去。

    他的舌头在她的口中四处游移,想要发掘她像月娘的那一面。

    可她只是睁大了眼睛看著他,一副怕的要死的模样。

    李玉臻虽然出嫁之前,母亲也悄悄跟她说了些夫妻间的那些事。

    可真地发生了,她还是觉得既羞又怕。

    卫子卿一面发狂地吻著她,一面不断喂她酒,也试图把自己灌醉。

    他并不想为月娘守身如玉,男人也无需为谁做柳下惠。

    可偏偏是这个时候,偏偏月娘不在他身边又生死未卜。

    他却要强颜欢笑,去娶个这样的木头妻子回来,他心中的痛苦似乎更深切了。

    看著她的脸已经有些红了,眼神也有些散乱,他知道她那是不胜酒力。

    她的嘴巴,舌头,没有热情,没有欲望。

    她没有月娘那样敏感的知觉。

    於是他放弃了对口唇的攻击,扔开酒壶,把她直接压倒在床榻上。

    他也无心再与她前戏,三下五除二地,卸去了她一身的婚袍。

    李玉臻遮掩著,但却敌不过他的固执。

    她的手遮著一对胸,他的手却直探到她下身那处禁地。

    她试图去挡,卫子卿偏又找到了空隙,一头扎在她胸脯上,发狠地吸吮她的乳头,揉搓那对桃似的乳峰。

    他吮著,咬著,李玉臻发出羞怯的闷哼,似乎在忍受一种酷刑。

    男女之事竟是这样可怕,两个人脱光了,赤条条滚在一起。

    李玉臻觉得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太羞,太可耻。

    她太怕了,浑身颤抖著,以至於怕到无法感受其中一丝一毫的美妙。

    卫子卿没什麽耐心与她好好解释,她只是违心嫁给他的女人。

    正跟他一样,违心地娶了她。

    既然是这样,又有什麽柔情蜜意可谈?

    他急匆匆扯下自己的衣服,李玉臻看到他赤裸的胸膛,便已羞愧地闭上眼睛不敢再看。

    反正也是要这样,她也只有忍了。

    卫子卿脱光了自己,用膝盖顶开她紧闭的双腿。

    而她的手,仍坚持遮挡著那对小巧的乳房。

    他也不去理会那些,他只想尽快完成这任务。

    因为他知道,母亲是一定会检查这事的。

    从枕头下抽出一方白色帕子,举起她的腿,硬生生塞到她的腰下。

    又不罗嗦地,掰开她的两条腿,他那粗长的肉棒,便直接抵在了她的穴口上。

    那里毛发浓密,他看不清楚她小穴的样子。

    可他能感觉到,那里是一片干涩。

    李玉臻遮著胸脯的手,放到嘴边啃咬著。她知道要发生什麽,她怕得想哭。

    虽然不敢看,可她能感觉,那肉棒到底有多大多长。

    她觉得自己也许会死在那肉棒下面。

    卫子卿看她吓成这样,就想到了当初的月娘。

    她那时,也怕他。

    可那副可爱的小身子,那让人疯狂的小穴,却不曾怕他。

    那里,总是湿乎乎地,粘腻腻地,在迎接著他。

    於是,他还是忍不住伸出手指,去抽插李玉臻的花径。

    李玉臻惊得紧绷两腿,一阵屈辱感涌上心头。

    说白了,她觉得自己就像个家养的妓女。

    为了李家的前途命运,被卖给了卫府,任人糟蹋。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还是哭了。

    眼泪不断地滑落,想掩饰都来不及。

    卫子卿察觉到她在饮泣,心中一股怒火冲上来。

    难道她以为,自己是在强暴她吗?

    难道他自己愿意这样吗?难道他这些日子以来,他不断强暴自己的心,那次数不够多,那痛楚不够深麽?

    自己的手指,已经摸到了她那片薄薄的膜。

    可他并不庆幸。这女人是节妇还是荡妇,对他来讲毫无意义。

    他此刻只想月娘,无论她有没有这片东西,他都那麽想念她。

    他终於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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