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诉,听不出她真正所思所想。

    事实上,涂擦了没药之后的茉莉,已是半条人命随朱由菘亵玩。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此刻自己到底是谁。

    有一些冷酷陌生的东西,渐渐从身体里觉醒。那粗硬的肉棍,每每慢慢地磨过身体深处的某一处,就让她感到甜得发腻,腻得有些恶心,却又不得不接受。

    逗着她,挑着她,蹭着她,她大脑一片空白,却矛盾清晰地感应到那身体里传出来的快意。

    于是她哀叹,低鸣,无形中却给了朱由菘更多愉悦的和声。

    「嗯——」他赞叹着,挺直了腰身,头微微上仰,闭着眼睛,张大了鼻翼去吸取四周甜腥的情欲气息。

    「茉莉,你这小东西,小雏儿——」他说着,开始加快了抽送的节奏。

    「再叫得大声儿些儿,我爱听……你这小嗓儿,勾人的很……小娃儿,小贱人,小骚货儿,长大了怎么得了……」

    「呃,你又使劲夹我,是故意的不成?这小穴,竟像有把锁那么紧……茉莉,茉莉,让我好好地干你,好好地把你的淫性都勾出来,勾出来,让我操一辈子……茉莉,你真是……」

    朱由菘极少说这么多调情的话,也极少这样语无伦次过。茉莉是他要的东西,茉莉身上既有月娘的风情,也有月娘所不具备的清纯洁白。

    原来他一直想要而不得的,正是一个白纸般的月娘。茉莉,正好填补了这个空缺。

    天生尤物,天生淫媚,却又干干净净,清清洁洁。

    月娘,谁爱抢去,就随他去。反正他已经寻到了更好的替代品。

    这一次,他不会再让谁有借口,把茉莉再夺走。她这一生,都会跟他的欲念绑在一起了。

    快一点,再加快一点。畅快地穿越她身体的隧道,即使那里太过紧绷,刮伤了他的命脉也无所顾忌。

    他要占有她,享用她,他要在她身上挖掘出最丰美的蜜源。

    就要到了,就要到了,他一面渴求着那丢魂落魄的一瞬,又矛盾地控制着自己急不可耐的冲动。

    茉莉,让他疯魔了。而他,愿意就这样为此疯魔。

    折磨,原来也是享乐的一部分。

    就是这了,就是那儿。茉莉嫩穴深处那块小肉芽,沙沙的,像块瓜瓤一样的小肉儿。

    他顶它,撞它,疯狂地冲击它,也虔诚地膜拜它。

    来吧,茉莉,来吧,跟我一起,让我带你到一个无人所知的地方去。

    那里也许是地狱,但我也要你和我一起——沈沦到底。

    当月娘真正面对这位黄面宦官的时候,她却不敢抬眼直视了。

    也不只是她,跟她一起被送来的几个女人,都是眼观鼻鼻观心,静静地等候魏忠贤的发落。

    「你们也算是有造化,能遇见咱们九千岁。承蒙咱们九千岁看得起,你们几个,都是要飞上枝头的人。世子府固然也算一处富贵之地,你们也算是见得了些小世面。不过,要比起你们之后去的那处,却仍是天差地别。千岁爷如今叫你们上来,有些话必须要跟你们交待清楚。若日后得了些光宗耀祖的荣华,须记得今日千岁爷的提拔,知道了吗?」引众女子上楼的小太监,先用尖细的嗓音作了开场白。

    月娘等只得唯唯听命,齐齐裣衽行礼,众口一辞连连称是。

    「行啦。看把她们吓得。这些女子们知道些什么,你且退后。」魏忠贤阴沈一笑,放下手中精致的彩瓷官窑茶杯。

    他从椅子上站起身,也不说什么,只是从这些女子面前走过,从头到脚查看,一一仔细端详。

    月娘上楼的时候,就刻意走在最后面。在这行小队伍里,也刻意站在最旁边。她有种说不出来的不祥预感。

    可偏偏这个魏忠贤走到月娘面前时,脚步又站定了,眼光在月娘脸上身上不停逡巡。

    「不错。你就是月娘,果然不错。」魏忠贤不阴不阳的声音游荡在月娘耳边,月娘的手揪着衣角,听得到自己的心跳声。

    「皮既看完了,就再看看肉吧。你们,把衣服全都脱了。」魏忠贤简单直接地命令道。

    月娘心里一惊,抬头便撞到魏忠贤浊黄的眼睛,眼白更多于瞳孔,仍在盯视着她。

    她忙撇头看看其它人,如画第一个除去了衣衫裙褂,其余几个,也都不得不一一仿效。

    很快,那几个人都已脱得光洁溜溜,一排丰乳美臀各有千秋,倒让穿着衣服的月娘显得有些怪异起来。

    「怎么,唯独你,听不懂杂家的话?」魏忠贤不怒反笑,只是那笑声,却涩涩干干地。

    「我……不是……」月娘不知道该怎么说,魏忠贤离她那么近,她觉得身上发冷。

    「你不是什么?你难道不是个人尽可夫的贱货?引得好人家的子弟乱伦聚麀,大被同床,又使得他们为你妄杀人命——苏月娘,你当真以为,杂家会被你这副样子欺瞒过去不成?」

    魏忠贤轻轻巧巧的几句话,让月娘如堕阿鼻。这些不可让人知道的丑事,这九千岁是如何得知?

    瞬间她似乎魂魄飞升,飘在空中俯视着自己可怜而轻贱的模样。

    朱由菘掐住了她的命脉,以至于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如今,她再度被人以同样的理由要挟。她死不足惜,这身看似娇艳的皮囊即便是到了地狱,也会被阎王小鬼所唾弃。

    但她没办法继续连累别人,她不能再造更多的罪孽了。

    「既然做了婊子,我劝你别再妄想替自己立个贞节牌坊。听杂家的话,好处多着呢。否则——管保令他家破人亡。」魏忠贤继续云淡风轻地威胁着月娘。

    月娘开始动手剥去衣衫。或许他说的对,自己已到这种地步,还要顾什么脸皮?何苦还要牵连更多的人。她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她做什么,她只知道,自己的厄运永远不会完结。

    「这就对了。」魏忠贤看着面前玉雕般的月娘的裸体,似是赞叹地说道。

    他虽是阉人,但对女人的鉴赏,他自认更高于一般的男子。面前的月娘除了拥有倾城的模样,更有倾国的神髓。

    清清艳艳,袅袅婷婷。眉宇间一丝哀愁,唇角边暗藏春意。说她淫娃,偏又是个有情的;说她有情,偏又沈溺于肉欲中不能自控。

    后宫佳丽他魏忠贤见的多了,可大多是官宦人家的闺女。尽管于相貌上可以媲美月娘,但却永远也不能具有那样的神髓韵味。

    月娘的美,是狐媚惑主的美,是妲己褒姒的美。能让男人不由自主地,把整副心肝连同裤裆中那物一同交待了去。

    他如今最需要的,就是月娘这样的女子。新皇不是先皇,先皇有心头爱,新皇还没有。据他观察,新皇倒像是个意图中兴大明的主子,一心扑在军国大事上。

    这不是个好兆头。若想象过去一样只手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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