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年春天,sars病毒扩散,引起神州大地一片恐慌。
    那一年,几个主要(sras爆发)城市发生大量人员外逃,为了控制病毒向农村蔓延,政府在一定程度上禁止人们逃离城市。
    那一年,人们几乎戴口罩,疯狂抢购板蓝根,乃日本核泄露的“抢盐”的前传,据传有些人抢购的板蓝根到现在还没用完(没用完也过期了吧)。
    那一年,很多(公私)企业严格执行国家政策,有的(私人)企业和工厂还会错峰放假减少人流量,避免人多易传染的危险。大家应该知道,那时候有多少(私人)企业和工厂开足马力压榨进城务工的农民,完全置《劳动法》于不顾。那时候,地方政府为了gdp,延续gdp神话,可是很爱护那群黑心老板的“小菊花”。
    那一年,凡是公共场所都进行消毒,一天两次,或者三次。(第17章<sars——可曾记得>有描述过。)
    那一年,中考取消体育考试,造成高中各级录取分数线都创历史新低,直到后来不断扩建学校才打破那个历史记录。(最近几年,廉江又兴建两所封闭式的高中学校,一下子,鄙人母校的录取分数线也是直线下降。其实,大学何尝又不是。大学扩建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让更多人接受高等教育。至于良莠不齐,另当别论。)
    那一年,世界各个国家和地区都不欢迎中国人,造成一部分有钱人咒骂自己生就一身黄皮肤和那本中国护照。(如今,世界人民欢迎中国人,只有中国人才能救欧美发达国家人民于水火之中。看看中国对奢侈品的需求,你就知道欧美国家多么渴望中国这个救世主。中国地域辽阔,资源富饶,本是国有资源,一旦转为私人,得催生多少富豪。至于浪费、污染环境,等发财了再‘说’。)
    总之,那一年发生很多可歌可泣、荡气回肠的故事。不管政府机构,还是社会各界,都在那起灾难中扮演着极为鼓舞人心的角色。“我站在风口浪尖紧握住日月旋转”,大有向天再借五百万的豪迈气概。
    (如今,那个称为**后遗症患者的群体,大部分生活艰难,6成家庭变故。**造成的破坏,大部分人都有肺部病变等多种后遗症。当年感染者达到五千余人,真正得到免费后续治疗的还不到百分之三,如今,这个群体逐渐被社会遗忘。为什么这个群体在这将近十年里鲜少出现在媒体上?第一,无关gdp,地方政府懒得理。第二,政府希望钱能花在看得见的地方。第三,国务院忘记跟卫生部打招呼,或者已经打了招呼,只是卫生部有关领导忙得忘记了,这就导致省卫生厅下属机构‘阳奉阴违’。最后至关重要,就是新闻媒体被下了‘封口令’,意思大致是财政赤字,不要添麻烦。
    灾难发生时,个个显真身,个个博出镜率,四方救援资金如雪花般吹来;灾难过后,个个隐身,个个视察各行各业。再怎么说,那场卫生大灾难也让某部分人捞得钵满盆溢,难道就不舍得吐点出来么?丑陋的嘴脸,送一首香港歌神许冠杰<钱钱钱>,恰好生动地形容‘alk’的劣径。)
    吹雪拈起一朵玫瑰,嗅了嗅,表情颇为神魂颠倒。
    无须等待多久,小蝶捧着一沓档案跑了进来。
    她将档案放在椅子上,然后收拾小餐桌的器皿,用干净的白布将桌面擦干净,最后才将档案放道小餐桌上。
    细致兼用心,多好的护士啊!
    这才是真正的白衣天使。
    ( 03年,护士的赞誉达到顶点。)
    吹雪将玫瑰递过去,柔声道:“送你一朵玫瑰花。”
    小蝶受宠若惊,道:“这.......这合适吗?”
    病人送护士礼物很正常。只是,这玫瑰花表达的是爱意。
    吹雪笑了笑,道:“你不接受,我会很难过的。”
    小蝶忙说道:“别......我接受就是了。”
    持着玫瑰花的手很暖。
    接过玫瑰花的手很柔滑。
    当着两只不同情感的手接触的一霎那,二人仿似遭到电殛,浑身都颤了一下。
    小蝶脸泛红霞,娇羞可人。
    吹雪也颇感忸怩,一时忘了说话。
    二人默默相对。
    目光却是不在彼此的身体上。
    小蝶看着床边的白床单。
    吹雪看着那一沓档案。
    良久,还是小蝶打破沉默。
    她说道:“我先拿这些碗筷到饭堂去。”
    说完,将玫瑰花放进衣袋里,从床底拿出一个六角竹篮子,将那些器皿统统装进篮子里。
    临走前,她还俏皮地摇摇纤手,拜拜的意思。
    吹雪微笑着目送。
    只是这目送,竟然忘记了回神。
    过了许久,还是耐不住寂寞的小妹从屏风后面走出来。
    她调侃道:“哟,我哥哥怎么了,看到美女,魂都飘了。”
    吹雪无奈地笑了笑,道:“过来拿最近住在505病房的档案看看。”
    小妹道:“知道咯。”
    她老实不客气爬上床,坐在吹雪对面。
    她拿起那沓档案,认真地看起来。
    很快,她找到了目标。
    她抽出一份档案,道:“这份是最近时间点的。”
    说完,递过去。
    原本躺着的吹雪忙坐起来,接过那份档案,认真的阅览起来。
    小妹拿其它档案看了起来。
    良久,吹雪放下手中的档案,眼中发着亮光,道:“果然有点诡异。”
    小妹问道:“看出什么了?”
    吹雪道:“这份档案有很多地方做了无墨修改,唯独骨坏死那一栏原封不动。”
    小妹继续问道:“这有什么特别?”
    吹雪道:“篡改档案,肯定掩饰某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所谓秘密,只不过是揣测。医院常发生篡改病历的事,没什么大惊小怪。
    小妹拿过那份档案,浏览了起来。
    接着,她讶异道:“住院一个多月,最后还是死在医院。”
    吹雪道:“是啊,一个多月时间,都把病人给拖死了。”
    小妹问道:“若病人死了,那医疗费是不是不用交了?”
    这话问到节骨眼上了。
    治好收钱兼红包,人死了,那钱照交。可能还有死后的医疗费!
    吹雪哑然失笑道:“肯定要交埃”
    小妹道:“这人都死了,可想而知那病有多重。在这医院住了一个多月,那得花多少钱。若是家庭有钱,早就转移到大医院去了,何必在这小医院耽误病情哦?”
    吹雪似想到了什么,示意继续说下去。
    小妹道:“如果病情有所好转,待在这里还可以。若病情在恶化,还有什么理由不转院?除非——”
    吹雪问道:“除非什么?”
    小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这只是我的臆想。”
    接着,她严肃道:“除非那个女杀手通过篡改病历,强调骨坏死,然后做某些实验。这个叫刘名的病人是那个叫史妍梦的女杀手接管的。”
    好妮子,果然初生牛犊不怕虎,什么猜想都敢提出来。
    其实,世界上很多伟大的发明都是从胆大的猜想中萌芽的。
    吹雪露出赞许的神色。
    他说道:“你的猜想虽然疯狂,但不无道理,哥哥支持你的观点。当时看到刘名那恐惧的脸,我就觉得有点怪异。”
    小妹暗中偷笑一声,接着一本正经地说道:“是啊,刘名说会死在这里,结果真的死在这里。很明显,他已经察觉出自己的病有点不寻常。所以呢,哥哥,我们要联系上刘名的家属,从家属口中探查出刘名的病况。”
    吹雪道:“就按你这么办。”
    从刘名恐怖的嘶叫,到档案的篡改,再到种种不合乎逻辑的迹象,二人基本达成共识,都认为刘名死于非命。
    “七杀”集团的杀手再怎么掩饰身份,所作所为,肯定按照组织的布局走。
    到底,死去的刘名的背后到底藏着什么样的惊天大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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