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最近是非多,你们拿着这些钱,不要出去乞讨了,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
    薛平贵叮嘱他们要是王宝钏过来,就让她在这待着吧。
    反正他以后是要当皇帝的,多纳几个妃嫔怎么了。但是正妻就不用想了,王允那货上辈子谋反,气死了薛平贵亲爹,这辈子他的命,也就在这两天到头了。
    也就是他最近心情不错,否则高低给他来个九族消消乐活动。
    薛平贵交代完后就离开武家坡。
    在丞相府养伤的魏虎得知魏豹的死讯后,吓得出了一身冷汗,他弟弟身手比他好一些,且又在魏府中没出门,难不成那薛平贵真有这么大的本事。
    王银钏忐忑不安,“不会是薛平贵那个乞丐吧,我要去跟爹说,让他下令抓捕薛平贵,都怪王宝钏那个贱人,给咱们家惹来这么大的麻烦。”
    还没等王允下令抓捕薛平贵,薛平贵就摸进了相府。
    他先是去了魏虎与王银钏的屋子,割掉二人的头颅,又去了王允的屋子把他脑袋也割了下来。
    三人的身子被扔到相府的正院中间,头颅被薛平贵趁着月黑风高挂在城墙上。
    他不忘挂了横幅,将王允如何包庇魏虎魏豹,滥用职权草菅人命的事简单描述了一番。
    皇帝没想到王丞相居然背着他做了不少事,愤怒的同时,又不得不去彻查,给大家一个交代。
    只是很快他就被其他的事情绊住了脚。
    因南诏集结兵力谋反,前朝没有能征善战的良将,经大臣提醒,前一阵西凉上供了一匹红鬃马,无人能驯服。
    皇帝贴出皇榜,能够降服红鬃马的人,就会被封为将军,挂帅出征。
    在皇榜贴出的当日,薛平贵就把它揭了下来。
    没有魏虎魏豹兄弟刁难,以他如今的实力,别说一匹马,就是老虎狮子来了也不在话下。
    不到片刻,红鬃马就变得安分下来,在一片掌声中,薛平贵骑着马在练武场绕了几周。
    皇帝急着发兵攻打南诏,在第二日就见了薛平贵,意图封其为元帅出征。
    薛平贵跪在地上,双手抱起,“臣定不辱使命,只是臣此去生死难料,有一事还想请陛下开恩。”
    皇帝和善的问他为何事。
    “臣自幼与父母分开,被养父收养,臣一直想找到生身父母。还请陛下开恩,广发告示,臣有一玉佩,身上还有一个温字可做凭证。”
    “什么?”皇帝惊的站起,“你说后背有温字,快给朕看看。”
    薛平贵故作疑惑的抬头,皇帝这才仔细看,薛平贵这长相倒是与他年轻时有几分相似。
    皇帝又催促了一次,薛平贵才脱下衣服,露出后背,展示给皇帝看。
    皇帝走下高台,双手颤抖的抚摸着那个字,“真的是温字。”
    薛平贵又拿出玉佩给皇帝,皇帝仔细看翻看那枚玉佩,双眼含泪,“是刘妃的玉佩,温儿,朕是你父皇啊!”
    “啊?皇上,您说的是真的?您真的是我父皇吗?”
    皇帝老泪纵横,“是啊,朕找了你二十年啊。”
    “父皇,儿臣也终于见到您了。”
    薛平贵和皇帝说了一会儿话,皇帝又要下旨册封薛平贵为太子。
    薛平贵拦住他,假模假样的拒绝,“儿臣刚回您身边尽孝,此举会不会太仓促了些。”
    皇帝执意要封他,且不舍他挂帅出征。又被薛平贵好一阵劝说他才同意。
    太子亲自挂帅出征,引起了巨大的轰动,大唐兵力不少,但这些年缺少良将,才使魏虎魏豹这种人都能被皇上看重。
    薛平贵心知不只有南诏,代战所在的西凉也调兵遣将,意图对大唐发难。
    如今的皇帝没什么大用,后宫震慑不住妃子,竟能发生妃子能在皇帝不在后宫的时候,闯入同等级的有孕妃子宫里将她杀死,且这个妃子的哥哥还刚刚凯旋归朝。
    就好像敬妃在年羹尧西北大捷时,杀了有孕的华妃,烧了翊坤宫一样。
    若非刘妃的宫女侥幸逃生,后宫竟无人告发俞妃的罪行。
    在前朝,放任王允专权,魏氏兄弟在长安为非作歹,他也不知。
    被太宗皇帝打的都快成民间歌舞团的少数民族又卷土重来,挑衅大唐。
    薛平贵带着大军浩浩荡荡的到了边境,在大军休整之时,薛平贵单枪匹马……呃,没骑马,一路轻功到了敌营,直取敌军首领项上人头。
    随后又窜到其他营帐,找到了副元帅,先锋,大小将军等人,直取他们项上人头。
    又连夜跑去了南诏境内,打听到了南诏剩下稍微能打的几个将军,直取他们项上人头。
    两日后,薛平贵拎着两袋子脑袋回了军营,将士们看到后,大呼太子千岁。
    薛平贵故作谦虚的摆摆手,又让人拿出弓箭,将脑袋挨个绑在弓箭上,一个接着一个射向敌军大营。
    先锋大将看到后,兴奋得不行,“太子殿下此举,定会震慑敌军,令其早日撤兵。”
    薛平贵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他,“若只是让他们退兵,还需要本殿下来做什么?”
    没一会儿,敌营就乱了起来,士兵们群龙无首之时,薛平贵单枪匹马的跑到阵前,朝着对面喊去。
    “速去告诉你们南诏王,限他两日之内出城投降,跪拜大唐太子,否则两日后,这就是他们的下场。”
    大唐无一人一马伤亡,南诏能打的将士全军覆没,且在自己家中或营帐中就被敌人割掉头颅,敌人实在是太强。
    还没到两日,南诏的国王带着王后出城投降。
    薛平贵命人将其带回长安,由皇帝处置。又留下一部分兵力驻守,安抚百姓。
    随后他又带着剩下的兵马去另一头迎西凉的兵马。
    他单枪匹马的出现在西凉阵前,十分嚣张的说,“尔等弹丸之地,也跟和我大唐较量,自不量力。”
    代战见到是薛仁贵,无比激动,“你怎么成太子了,薛大哥,我上次去长安还找你来着。”
    薛平贵示意她稍安勿躁,“南诏已成为我大唐的国土,劝你们速速投降,交出代战公主,否则别怪我大唐铁骑踏平西凉。”
    代战见薛平贵讨要她,有些高兴,又有些心急,“薛大哥,你等等我,我回去劝劝我父皇母后。”
    西凉王和王后没见过薛平贵的实力,自然不同意女儿荒唐的想法,只以为是女儿恋爱脑发作了。
    薛平贵也没手下留情,在凌霄意图开战之前,先潜入西凉军营,直取凌霄项上人头。
    又找到西凉稍微能打的几个人所在地,直取他们项上人头。
    西凉王和王后再也坐不住,趁着薛平贵还没有决定大开杀戒,同意了投降。
    西凉王和王后同样被带回长安,这一路上薛平贵见过代战一次,告诉她她和她父母不会有生命危险。
    薛平贵抬头看天,“知道我的人都知道,我待人和善,最不喜杀戮。”
    代战想起和薛平贵从前的相处,薛平贵的确有情有义,也放下心来。
    回到长安后,薛平贵正式完成了他的册封礼,在和皇帝商议后,决定将南诏和西凉的国王和王后留在长安养老。
    又将其封为大唐国公,只是没有实权。
    他又趁此机会和皇上提议将王宝钏和代战纳为侧妃。
    皇帝知道代战是西凉公主,那王宝钏他想了一会儿才想起来,是那被割掉脑袋的王允的女儿。
    薛平贵又解释了当初是他抢到了绣球,“可惜王允瞧不起儿臣的出身,不把女儿嫁给儿臣,倒是王宝钏有情有义,和王允断绝关系,甘愿跟儿子受苦。”
    至于他杀了王允的事,就先瞒着,瞒不住也没事,他也是为了报仇。
    至于留下王宝钏会不会成隐患,不要讲笑话了,只有没本事的皇帝才会担心后妃搞事,有能力的皇帝,封个前朝公主当妃子又怎么了。
    太宗皇帝不也有杨妃吗?刘邦,皇太极等不都接收过敌人的老婆女儿,谁敢惹事了?
    皇帝得知后,也是十分感慨。
    薛平贵让人去武家坡的寒窑接王宝钏和葛大葛青等人过来,他先是定下王宝钏和代战进东宫的日期,又给葛大等人找了事做。
    葛大葛青武功不弱,让他们在长安要饭既影响市容,又大材小用,能打的充军,不能打的找个别的活。
    王宝钏和代战进府后,薛平贵又开始出征了,他先是往东北方向去,他决定先是拿下日韩,再打下欧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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