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纸船、香皂、曲率驱动
程心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下的太空艇。
当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坐在一个没有窗户的小房间里面了。
“这里是智子屏蔽室，你可以放心说。”先前陪程心上太空的那个官员轻声道：“感谢您为人类做出的贡献！”
【三体世界，看到程心这样被重视，再次成为了人类的希望，云天明并不高兴。
因为他始终记得，这是诸天之屑的第三幕。
送最爱自己的人去死、辜负全人类之后，会是怎样的行为，才会被当做诸天之屑？
先前云天明不知道，但在明白许多信息都藏在自己的故事里以后，他知道了。
那就是亲手将人类的希望带回地球，又亲手毁灭这样的希望……这样的希望一定是有用的，才会在程心亲手将其破灭以后，形成足够的对比，让她成为诸天之屑！
云天明惊奇地发现，自己对于程心即将面临的情况并不是特别担心。
是因为自己已经不用担心癌症，且两人的命运轨迹必然不一样吗？
说实话，云天明很希望有人能告诉自己，程心会不会因为视频里她在未来反的错误而定罪。
无论答桉是什么，他都表示理解，甚至于他更希望程心被审判。
或许是所处角度的不同吧，视频里的他所剩下的，只有程心了。
现在，程心只是一个他无论做什么，可能都无法改变结局的遗憾。
与此同时，能够想明白这一点的并不少。
程心正在前往新的“养护所”的路上。
在她身边，黑衣保镖正在思考一个问题：
如果现在杀死程心……那是否最后结算奖励的时候，会从某种东西换成将她复活？
没有直接和通讯器讲话，黑衣保镖有节奏地敲击着耳机，用摩斯密码将这个问题发送给了大后方的战友，这个问题会被上报到更高等级的地方。
等待程心获得奖励，用这样的奖励造福人类，弥补过错。
还是杀死程心，让她的奖励被换成复活，或者成为无主之物。
万有引力号上，罗辑眯着眼：智子屏蔽室……好东西啊……这东西要怎么造？
而章北海则是在另一个角度思考。
约定在另一个星球见面……是不是意味着，有生之年内，地球乃至太阳系都必将毁灭？】
智子屏蔽室里，程心复述了好几遍云天明的故事，并且还在吐真剂、催眠等堪称折磨的手段下，尽可能地详细了云天明故事的内容。
画面一转，先前陪同程心上太空的那个官员，正站在主席台上：“首先可以得知，云天明将重要的情报藏在了故事中，而这些故事又被分散在他出版在三体舰队上的选集里。即便已经运用了如此隐蔽的方式藏匿情报，但他还是多加了一道保险。”
扭头看向程心，官员问道：“我想确定一下，程心小姐和云天明先生确实不是儿童时期就认识的对吧？”
“没错，”程心点点头：“我们确实生于同一个城市，但我们是在大学才认识的，此前的学校都不是同一个！”
“这个王八蛋！他怎么敢撒谎？！他要害死程心吗？！”坐在旁边的艾aa泼妇一样大叫起来。
【稳定运行多年的小说app，媲美老版追书神器，老书虫都在用的换源app，huanyuanapp】
主席台上的官员右手虚抬；“这样做的危险性不高，程心和云天明的童年时期，连危机纪元都没到来，智子不可能关注两个普通人。并且关于户籍信息的事……我们自己查起来都很困难，但哪怕他们知道了程心和云天明大学以前都不是同学，那也不能排出两个人认识的可能性，一个城市里面，两个人互相认识的概率总比国家角度上高得多。”
“另外，”主席台官员毫不掩饰对于艾aa素质的不屑：“云天明拥有调动智子的权限，他肯定预先试过。”
没有理会艾aa不服想要争辩的样子，主席台官员继续道：“云天明的故事内容，是以中文形式呈现的，大部分内容都十分有中文特色，比如地名里的饕餮海、墓岛。但唯独一个地方不是，那就是赫尔辛根默斯肯。这明显不是中式地名，且出现的频率十分高，大家有什么见解吗？”
“我们查阅了云天明所会的外语的辞典，没有在任何辞典中发现有关的词汇。”一个专家举手道。
在这个专家对面，另一个专家说道：“这个特殊的词汇在开会以前，我就放在了网上进行讨论，但目前看来没有任何一个解释足够打动我们。”
“我很确信我没有记错这个词语。”程心开口道：“这个词语已出现，我就意识到了不对劲，因此我将这个词语记得很牢固，且云天明每次提起，我都会核对一遍我记错了没有。”
另一个稍显年轻地专家不屑地看着程心：“我并不觉得，一个学历在现代换算过来，只有初中水平的普通人能提供什么有用的信息，我甚至觉得他在三体人的舰队上根本就没看懂那些东西！所以这些只是故事罢了！一个闷骚男等了一个蠢女人几个世纪的蠢故事罢了！”
艾aa很显然是坚定的程心派，当即就和这个专家互骂起来了。
主席台官员皱着眉头拍着桌子：“肃静！肃静！”
但这些未来人全无一点素质，一场本应该严肃进行的会议就这样被搅合了。
终于，在争吵了许久以后，艾aa和那个专家就这样被拉了出去。
“现在现将解读云天明的故事的议题放在一边。”主席台官员疲惫地说道：“现在来讨论一下怎样应对可能的黑暗森林打击吧……”
咳嗽两声清了清痰，主席台官员开口道：“第一个方案，星际逃亡计划……这个方案的实行，需要我们开发建造足以进行恒星际长途航行的超级飞船，离开地球，像三体人一样前往新的星球。”
“绝对不可能！”一个专家一听这个计划，就反驳道：“按照我们现有的技术，等黑暗森林打击到来了，我们都不可能建造出这样的飞船……如果只是让少量地球人活下来还能勉强做到，但人口基数过少，在宇宙中遇到意外被团灭的可能性太高了，并且从道德上也不可能！”
点了点头，主席台官员也觉得这个方案不靠谱，之所以提出来都只是为了走形式而已：“那第二个方案……远距离躲避计划。按照这个方案，我们将在远离地球，甚至远离太阳的柯尹伯带乃至奥尔特星云中，建造能容纳所有人的太空城！在这个距离上，太阳被毁灭所抛出的物质对我们的威胁，将大大减弱！”
这个方案有一丝靠谱，但也只是一丝罢了，很快就有人举手反对。
“这个方案无法实行……柯尹伯带的物质太过稀少，更别说更为空旷的奥尔特星云了，我们根本找不到足够的物质来建造太空城……而且一个文明的绝大部分能源都是来自于恒星，太阳被毁灭了，我们恐怕难以在太空城生存多久……”一个来自公元世纪，白发苍苍的老专家说道。
叹了口气，主席台官员拿出了第三个方案：“那么接下来的讨论是……掩体计划！这个计划里，以木星、土星、天王星和海王星四大巨行星为掩体，避开黑暗森林打击引发的太阳爆发。”
又是一次漫长的窃窃私语，直到半个小时后，站了一个多小时的主席台官员道：“看来这个方案存在比较高的可能性，那么就暂时定下来，各位请回去以后，和自己领域的多多研究，和相关领域的多多交流，下次开会我们再详细讨论……散会！”
【流浪地球世界，用太阳系中外围的几个巨型气态恒星作为盾牌的想法，立马引爆了民众。
在这个全球迁徙的时代，哪怕是刚上幼儿园的小孩都对一些简单的天文学知识有所了解，因此在三体世界提出掩体计划以后，除了不会说话的，都开始了讨论。
“应该是可以的吧！行星发动机都能推动地球去三体人老家了，让我们躲在木星后面也没什么吧？”某个地下城里，一个学生偷偷摸摸地跟后桌说道。
后桌的马尾女孩拍了他的后脑勺一下：“你傻呀，我们隔壁又没有三体人！”
揉了揉后脑勺，少年道：“打个比方嘛！主要是去三体星系实在是太远了，两千多年的航行计划呢！木星的话我记得没几年就差不多到了……实在不行，觉得不安全的话，我们还可以去土星天王星什么的，总之比去隔壁近多了吧！等太阳氦闪危机结束了，我们再回到原来的轨道，那多好……突然有点期待氦闪快点到来，这样的话我们就能快点回到故事里的那些日子了……说不准我们的孩……”
“付明日！你那么喜欢讲话，要不你上来讲！该看盘点视频的时候就好好看！别乱讲话！”班主任的粉笔头愤怒地敲在讲话少年的额头上。
知道错了的付明日低着头，仍由同学们在自己的闹剧中笑出声。
他身后的马尾女孩则是羞红了脸。
死样~谁要跟你生孩子啊~】
【漫威世界，托尼·斯塔克来到了天文望远镜前。
自从盘点视频展现过外星人的威胁以后，他就恶补了大量的天文学知识。
轻易找到了从天文望远镜中看过去最为特殊的土星，托尼·斯塔克在是思考着自己的家产全砸进去，够不够在那附近建立一个保存人类火种的太空城。
在意识到那根本不可能是常规个人的财力能做到的以后，托尼·斯塔克降低了目标。
至少在木星附近建立一个钢铁侠小基地是可以的。
环绕在木星的同步轨道上，大约一座房子大小，进可以攻击外星入侵者，退可以作为外太空作战的补给站或者支援火力库，真不错！】
视频里画面流转，程心不再是视频的主角，人类各领域的人才，都开始了对于掩体计划的验证和猜想。
一天，艾aa硬拉着程心出去放松，在博物馆以离谱的价格买了一块在公元世纪随处可见的香皂。
画面一转，就是艾aa在浴缸里泡澡。
【“不是吧……君子也防？”越光宝盒世界，关羽扫兴地看着被水的波纹完全扭曲看不清内容的艾aa。
虽然这女人很蠢，很讨厌，但身材确实不错啊！
盘点之主，你不厚道啊！
这水花得是瀑布了吧！明明只是个澡盆啊！哪来这么扭曲的波纹啊！】
【jojo世界，在丝吉q危险的眼神中，乔瑟夫·乔斯达讪讪地把眼睛望向一边。】
“话说，你会折纸船吗？”艾aa突然问道。
程心不解地看向艾aa：“这项手艺也在未来失传了吗？”
说着，程心走出浴室，随便扯了一张纸叠起了纸船。
艾aa惊喜地看着小纸船：“当然了，现在纸都不常见了，要不是你，家里都不会有纸……你跟我来！”
艾aa切下一小块香皂，然后把小纸船的尾部扎了一个小孔，把那一小片香皂插入小孔中，抬头对程心神秘地一笑，轻轻地把纸船放进已灌满水并且水面已经平静下来的浴缸中。
小船很出奇地，在艾aa没有推动的情况下，从浴缸的这一头缓缓划向另一头。
“这是……”程心想要说什么，但很快就改变了嘴型：“因为水面张力的改变形成的动力吧。”
艾aa笑着道：“真的太有趣了。”
【三体世界，罗辑皱着眉。
霎时间，视频里的小船变成了云天明故事里的白帆……
而浴缸和水面，则变成了无垠的太空！
“这是……曲率驱动？”】
当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坐在一个没有窗户的小房间里面了。
“这里是智子屏蔽室，你可以放心说。”先前陪程心上太空的那个官员轻声道：“感谢您为人类做出的贡献！”
【三体世界，看到程心这样被重视，再次成为了人类的希望，云天明并不高兴。
因为他始终记得，这是诸天之屑的第三幕。
送最爱自己的人去死、辜负全人类之后，会是怎样的行为，才会被当做诸天之屑？
先前云天明不知道，但在明白许多信息都藏在自己的故事里以后，他知道了。
那就是亲手将人类的希望带回地球，又亲手毁灭这样的希望……这样的希望一定是有用的，才会在程心亲手将其破灭以后，形成足够的对比，让她成为诸天之屑！
云天明惊奇地发现，自己对于程心即将面临的情况并不是特别担心。
是因为自己已经不用担心癌症，且两人的命运轨迹必然不一样吗？
说实话，云天明很希望有人能告诉自己，程心会不会因为视频里她在未来反的错误而定罪。
无论答桉是什么，他都表示理解，甚至于他更希望程心被审判。
或许是所处角度的不同吧，视频里的他所剩下的，只有程心了。
现在，程心只是一个他无论做什么，可能都无法改变结局的遗憾。
与此同时，能够想明白这一点的并不少。
程心正在前往新的“养护所”的路上。
在她身边，黑衣保镖正在思考一个问题：
如果现在杀死程心……那是否最后结算奖励的时候，会从某种东西换成将她复活？
没有直接和通讯器讲话，黑衣保镖有节奏地敲击着耳机，用摩斯密码将这个问题发送给了大后方的战友，这个问题会被上报到更高等级的地方。
等待程心获得奖励，用这样的奖励造福人类，弥补过错。
还是杀死程心，让她的奖励被换成复活，或者成为无主之物。
万有引力号上，罗辑眯着眼：智子屏蔽室……好东西啊……这东西要怎么造？
而章北海则是在另一个角度思考。
约定在另一个星球见面……是不是意味着，有生之年内，地球乃至太阳系都必将毁灭？】
智子屏蔽室里，程心复述了好几遍云天明的故事，并且还在吐真剂、催眠等堪称折磨的手段下，尽可能地详细了云天明故事的内容。
画面一转，先前陪同程心上太空的那个官员，正站在主席台上：“首先可以得知，云天明将重要的情报藏在了故事中，而这些故事又被分散在他出版在三体舰队上的选集里。即便已经运用了如此隐蔽的方式藏匿情报，但他还是多加了一道保险。”
扭头看向程心，官员问道：“我想确定一下，程心小姐和云天明先生确实不是儿童时期就认识的对吧？”
“没错，”程心点点头：“我们确实生于同一个城市，但我们是在大学才认识的，此前的学校都不是同一个！”
“这个王八蛋！他怎么敢撒谎？！他要害死程心吗？！”坐在旁边的艾aa泼妇一样大叫起来。
【稳定运行多年的小说app，媲美老版追书神器，老书虫都在用的换源app，huanyuanapp】
主席台上的官员右手虚抬；“这样做的危险性不高，程心和云天明的童年时期，连危机纪元都没到来，智子不可能关注两个普通人。并且关于户籍信息的事……我们自己查起来都很困难，但哪怕他们知道了程心和云天明大学以前都不是同学，那也不能排出两个人认识的可能性，一个城市里面，两个人互相认识的概率总比国家角度上高得多。”
“另外，”主席台官员毫不掩饰对于艾aa素质的不屑：“云天明拥有调动智子的权限，他肯定预先试过。”
没有理会艾aa不服想要争辩的样子，主席台官员继续道：“云天明的故事内容，是以中文形式呈现的，大部分内容都十分有中文特色，比如地名里的饕餮海、墓岛。但唯独一个地方不是，那就是赫尔辛根默斯肯。这明显不是中式地名，且出现的频率十分高，大家有什么见解吗？”
“我们查阅了云天明所会的外语的辞典，没有在任何辞典中发现有关的词汇。”一个专家举手道。
在这个专家对面，另一个专家说道：“这个特殊的词汇在开会以前，我就放在了网上进行讨论，但目前看来没有任何一个解释足够打动我们。”
“我很确信我没有记错这个词语。”程心开口道：“这个词语已出现，我就意识到了不对劲，因此我将这个词语记得很牢固，且云天明每次提起，我都会核对一遍我记错了没有。”
另一个稍显年轻地专家不屑地看着程心：“我并不觉得，一个学历在现代换算过来，只有初中水平的普通人能提供什么有用的信息，我甚至觉得他在三体人的舰队上根本就没看懂那些东西！所以这些只是故事罢了！一个闷骚男等了一个蠢女人几个世纪的蠢故事罢了！”
艾aa很显然是坚定的程心派，当即就和这个专家互骂起来了。
主席台官员皱着眉头拍着桌子：“肃静！肃静！”
但这些未来人全无一点素质，一场本应该严肃进行的会议就这样被搅合了。
终于，在争吵了许久以后，艾aa和那个专家就这样被拉了出去。
“现在现将解读云天明的故事的议题放在一边。”主席台官员疲惫地说道：“现在来讨论一下怎样应对可能的黑暗森林打击吧……”
咳嗽两声清了清痰，主席台官员开口道：“第一个方案，星际逃亡计划……这个方案的实行，需要我们开发建造足以进行恒星际长途航行的超级飞船，离开地球，像三体人一样前往新的星球。”
“绝对不可能！”一个专家一听这个计划，就反驳道：“按照我们现有的技术，等黑暗森林打击到来了，我们都不可能建造出这样的飞船……如果只是让少量地球人活下来还能勉强做到，但人口基数过少，在宇宙中遇到意外被团灭的可能性太高了，并且从道德上也不可能！”
点了点头，主席台官员也觉得这个方案不靠谱，之所以提出来都只是为了走形式而已：“那第二个方案……远距离躲避计划。按照这个方案，我们将在远离地球，甚至远离太阳的柯尹伯带乃至奥尔特星云中，建造能容纳所有人的太空城！在这个距离上，太阳被毁灭所抛出的物质对我们的威胁，将大大减弱！”
这个方案有一丝靠谱，但也只是一丝罢了，很快就有人举手反对。
“这个方案无法实行……柯尹伯带的物质太过稀少，更别说更为空旷的奥尔特星云了，我们根本找不到足够的物质来建造太空城……而且一个文明的绝大部分能源都是来自于恒星，太阳被毁灭了，我们恐怕难以在太空城生存多久……”一个来自公元世纪，白发苍苍的老专家说道。
叹了口气，主席台官员拿出了第三个方案：“那么接下来的讨论是……掩体计划！这个计划里，以木星、土星、天王星和海王星四大巨行星为掩体，避开黑暗森林打击引发的太阳爆发。”
又是一次漫长的窃窃私语，直到半个小时后，站了一个多小时的主席台官员道：“看来这个方案存在比较高的可能性，那么就暂时定下来，各位请回去以后，和自己领域的多多研究，和相关领域的多多交流，下次开会我们再详细讨论……散会！”
【流浪地球世界，用太阳系中外围的几个巨型气态恒星作为盾牌的想法，立马引爆了民众。
在这个全球迁徙的时代，哪怕是刚上幼儿园的小孩都对一些简单的天文学知识有所了解，因此在三体世界提出掩体计划以后，除了不会说话的，都开始了讨论。
“应该是可以的吧！行星发动机都能推动地球去三体人老家了，让我们躲在木星后面也没什么吧？”某个地下城里，一个学生偷偷摸摸地跟后桌说道。
后桌的马尾女孩拍了他的后脑勺一下：“你傻呀，我们隔壁又没有三体人！”
揉了揉后脑勺，少年道：“打个比方嘛！主要是去三体星系实在是太远了，两千多年的航行计划呢！木星的话我记得没几年就差不多到了……实在不行，觉得不安全的话，我们还可以去土星天王星什么的，总之比去隔壁近多了吧！等太阳氦闪危机结束了，我们再回到原来的轨道，那多好……突然有点期待氦闪快点到来，这样的话我们就能快点回到故事里的那些日子了……说不准我们的孩……”
“付明日！你那么喜欢讲话，要不你上来讲！该看盘点视频的时候就好好看！别乱讲话！”班主任的粉笔头愤怒地敲在讲话少年的额头上。
知道错了的付明日低着头，仍由同学们在自己的闹剧中笑出声。
他身后的马尾女孩则是羞红了脸。
死样~谁要跟你生孩子啊~】
【漫威世界，托尼·斯塔克来到了天文望远镜前。
自从盘点视频展现过外星人的威胁以后，他就恶补了大量的天文学知识。
轻易找到了从天文望远镜中看过去最为特殊的土星，托尼·斯塔克在是思考着自己的家产全砸进去，够不够在那附近建立一个保存人类火种的太空城。
在意识到那根本不可能是常规个人的财力能做到的以后，托尼·斯塔克降低了目标。
至少在木星附近建立一个钢铁侠小基地是可以的。
环绕在木星的同步轨道上，大约一座房子大小，进可以攻击外星入侵者，退可以作为外太空作战的补给站或者支援火力库，真不错！】
视频里画面流转，程心不再是视频的主角，人类各领域的人才，都开始了对于掩体计划的验证和猜想。
一天，艾aa硬拉着程心出去放松，在博物馆以离谱的价格买了一块在公元世纪随处可见的香皂。
画面一转，就是艾aa在浴缸里泡澡。
【“不是吧……君子也防？”越光宝盒世界，关羽扫兴地看着被水的波纹完全扭曲看不清内容的艾aa。
虽然这女人很蠢，很讨厌，但身材确实不错啊！
盘点之主，你不厚道啊！
这水花得是瀑布了吧！明明只是个澡盆啊！哪来这么扭曲的波纹啊！】
【jojo世界，在丝吉q危险的眼神中，乔瑟夫·乔斯达讪讪地把眼睛望向一边。】
“话说，你会折纸船吗？”艾aa突然问道。
程心不解地看向艾aa：“这项手艺也在未来失传了吗？”
说着，程心走出浴室，随便扯了一张纸叠起了纸船。
艾aa惊喜地看着小纸船：“当然了，现在纸都不常见了，要不是你，家里都不会有纸……你跟我来！”
艾aa切下一小块香皂，然后把小纸船的尾部扎了一个小孔，把那一小片香皂插入小孔中，抬头对程心神秘地一笑，轻轻地把纸船放进已灌满水并且水面已经平静下来的浴缸中。
小船很出奇地，在艾aa没有推动的情况下，从浴缸的这一头缓缓划向另一头。
“这是……”程心想要说什么，但很快就改变了嘴型：“因为水面张力的改变形成的动力吧。”
艾aa笑着道：“真的太有趣了。”
【三体世界，罗辑皱着眉。
霎时间，视频里的小船变成了云天明故事里的白帆……
而浴缸和水面，则变成了无垠的太空！
“这是……曲率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