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梦也不想和她计较,于是建议:“文小姐,身上出了很多汗,去洗个澡吧,那样舒服一些。”
    文珠兰怕他耍什么花样,说:“你先洗,我再洗。”
    惊梦正要去洗澡,却接到青麟的短信:“惊梦,柜子里有睡衣,为你新买的哦,好好把握,祝你生日快乐。”
    生日快乐?原来今天是他生日,他自己都给忘了。惊梦笑了笑,关上手机,打开衣橱,里面果然有两套很舒适的睡衣,男士女士各一套。惊梦拿了男式进了浴室,文珠兰想要逃,但是却发现这是几十层高的楼层,周围都没有什么建筑物可以攀附的,跳下楼纯粹是找死,门怎么开都开不了。本来想放*到酒水里,可是她以为今天和以前一样,绝对不会有人可以打败她,所以什么都没有带在身上,可是没想到今天却失败了,看来人有时过分自信不是件好事。今天她文珠兰真是无计可施。
    惊梦一出来,就看到文珠兰在房间里转悠着,猜到她肯定是担心自己对她做什么。于是说:“文小姐,我洗好了,你去洗吧。你放心,我真的不会对你怎么样的。”接着惊梦把那套女式睡衣递给文珠兰。
    文珠兰拿着睡衣,进了浴室,匆忙的洗着,很害怕惊梦冲进去。等他出来的时候,惊梦坐在沙发上,他才发现身前的茶几却多了几样东西,有蛋糕、鲜花、红酒和果汁,另外还有几个好菜,这肯定又是青麟偷偷为他准备的。
    惊梦看文珠兰出来,她已经脱掉了面具,那张倾城的红颜露出来,让惊梦感到窒息,到目前为止,她是他见到的最美的两个女人之一,另一个自然是闵磬宣,那个让他们城主爱得死去活来的女子。
    文珠兰看到惊梦看她,才发现自己忘记戴面具了,于是想把面具重新带回去,惊梦走过来夺过面具,说:“你很美,别让它遮掩了。”
    文珠兰不理他,走到桌子前问:“今天你生日?”
    “嗯。”
    “真的假的。”文珠兰觉得根本不是他的生日。
    “生日还能有假的。这些都是刚刚那个朋友准备的,我都忘了今天是我26岁生日。虽然不奢望能得到你的祝福,但是还是希望你能陪我一起把蛋糕吃了,也算是帮我庆祝了。”
    文珠兰觉得他说得悲凉,可能是真的生日吧,于是说:“好吧,给你唱生日歌。”
    惊梦高兴的笑了:“谢谢你。”
    从见到惊梦以来,还没见他笑过,文珠兰觉得眼前的男子这样笑起来,她心中的冰都快化了,冷冷的说:“你笑起来,好看。”
    “是吗?”第一次有人这样说他,心里滑过一丝暖流。
    惊梦点起了插在蛋糕上的蜡烛,熄了灯,烛光闪烁着,文珠兰生硬的唱着生日歌,虽然唱得不好,但对惊梦来说这是他听过最好听的歌。他没想到她竟然会给他唱歌。惊梦许了愿吹了蜡烛,灯光重新亮起,他递过一杯新鲜的橙汁:“喝点东西吧。”
    文珠兰没有接:“我不要,谁知道你里面有没有放什么东西?”
    “好吧。”惊梦举起杯子把橙汁喝了,“这样放心了吧。”
    文珠兰打了那么久其实也很渴,见他喝了,也就放心下来喝了几杯橙汁。她问:“你不喝酒?”
    “喝酒乱性,还是别喝了。”其实是他自己根本不胜酒力,而且他不想自己醉了处于弱势,对这个文珠兰还是要小心的。他切了一片蛋糕给文珠兰,说:“吃片蛋糕吧,台上消耗的体力不少,该饿了。”
    文珠兰愣了一下,这个男人竟然关心她饿了,对他突然生出一丝好感,接过蛋糕边吃边问:“你叫什么名字?”
    惊梦从小身上带有一块刻有一个陆字的银饰护身符,所以他觉得自己应该姓陆,想起小时候朦朦胧胧的记忆好像有个很慈爱的女人曾经叫他“冕昕”,在外出办事的时候,他都是用“陆昕”,但是他想告诉眼前的女人他的全名,所以他回答说:“我叫陆冕昕,你呢?文珠兰是一种有毒的花草的名字,应该不是你的真名吧。”
    见他不隐瞒自己,文珠兰好心情的说起了自己名字的由来,“我就叫文珠兰,爷爷取的名,他喜欢这种花草,而我恰好姓文,所以取了这个名字。”
    “哦。”
    一个小时后,惊梦和文珠兰都感到不对,他们两个都感觉自己全身发热,心跳加快,下腹胀痛。文珠兰怒喝:“陆冕昕,你混蛋,竟然在橙汁里放药!”
    惊梦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急着解释:“我真的不知道,酒水我检查过,没有药啊。难道是蛋糕?”一定是的,这个青麟真是太胡闹了。
    “你别找借口了。”文珠兰却不信他。
    “我说过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惊梦说完就冲进浴室脱了衣服淋冷水浴,可是根本不管用,因为青麟放的药量很大。紧接着,文珠兰用拳头砸门:“喂,你快出来,我也要淋。”
    惊梦赶紧穿起睡衣,开门给文珠兰。此时文珠兰双颊通红,吐气如兰,让惊梦稍稍降下的*顿时飙升,此时她对他就像一个大磁场,无法躲避,他一把将她抵在门上,低头开始胡乱亲她,手也不安分的乱摸。他没有碰过女人,所以动作十分生涩。
    还有一丝理智的文珠兰推开惊梦,狠狠的甩了他一巴掌。可是惊梦却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他将文珠兰环进怀里,厚实的唇封住了她的红唇,攻城略池地尝尽她所有的味道。
    开始文珠兰还在躲避,可是最终抵不过药力,于是深深的回应着,就这样,两人一路从浴室吻到床上,衣服掉得一路都是。在宽大的白床上,惊梦吻着文珠兰的每一寸肌肤,当文珠兰呼喊着需要他时,他还是犹豫了。
    惊梦对男女之事不是不知道,可是这样贸贸然的要了一个女人,觉得很过意不去。他用仅存的理智问身下的人儿:“你确定?”
    文珠兰并不讨厌覆在身上的男人,虽然不知道这一切是不是他的计谋,可是到这个节骨眼了也顾不得那么多,如果说现在真的一定要和一个男人上床的话,恐怕让她愿意的也只有他了吧,于是她点点头。
    得到文珠兰的首肯,惊梦心中的犹豫一扫而空,开始了充满爱意的旅途。两个人感受着相互的心跳和呼吸,忘我的一次又一次的演绎着缠绵戏码。偌大的卧室,暧昧无限,月儿也娇羞的躲到云里面。
    一大早醒来,惊梦就看到身边的文珠兰正用冰冷的利器抵着他的脖子,随时可以切断他的颈部动脉,他蓦然睁大双眼,一丝也不敢移动,问:“你要干什么?”
    “你老实说,昨天的药是不是你放的?”文珠兰一改昨晚的娇美热情,变得冰冷凶恶。
    “都说了,是我那个好朋友放的。如果你觉得我在撒谎那就杀了我好了。”惊梦知道她是不会杀了他的,不然她在他睡着的时候早就动手了。而且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昨天虽然是在药力下,可是他感觉得到她并不讨厌他,不然依她的性子死也不会和他发生关系。
    文珠兰想了一下说:“不管是谁放的,但是你既然和我已经有了关系,你说你要怎么负责?”
    负责?只有半边光明的他哪能对她负得起责,而且才刚刚认识她,怎么能给承诺。“我……”
    文珠兰见他犹豫,心中的怒气立即又上来:“你要是敢说不负责,我立刻杀了你。”
    “给我一些时间,我再答复你。”惊梦想先拖延一下时间,他得好好想想,要怎么处理这个问题。毕竟,他是第一次面对这种问题。在他看来,女人一向是最麻烦的,现在自己也惹上了,真是不知道是福是祸?
    “那要多久?”她退了一步问,心想也不要把他逼得这么紧。其实,昨天他们二人虽然是在药理作用下发生的关系,可是他们却十分契合。见过无数风流男人的她一下子便判断出他昨夜的生涩,他应该是第一次。心里的虚荣感得到满足,不仅仅是自己把第一次给了他,而他也是把第一次给了她。
    “两天,两天后我一定给你个交代。”惊梦说道。
    文珠兰放下利器,这时候惊梦才看清楚了那利器是玻璃杯被破碎的残片而且握残片的手也出血了,惊梦起身:“赶紧穿衣服,我们去医院处理一下你手的伤口。”
    她文珠兰从小到大不知道流过多少血,但是除了小时候爷爷会心疼外,就再没人关心了。可是眼前的男子却会担心,心里一阵感动。不过一向骄傲的她却拒绝道:“这点伤死不了。记得你说过的话,两天后到昨天的酒吧去找我,不然的话就算追到天涯海角我也不会放过你。”
    惊梦点了点头。他对这个女人并不了解,要负责也要查清楚她的身份,衡量一下后果再做决定。(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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