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气氛跌到冰点。但是他没说话,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在数秒后扬手让对方出去了。
    手下出去以后,玄魏把视线移回廖晋脸上,伸手抚过他散在脸颊边的发丝。或者是把心里的话都说出来了的缘故,他觉得廖晋的睡颜平静安稳,于是小声说了句“我去抽根烟,好好睡……我爱你”,便起身朝洗手间走去。
    他并不知道,在他背后,廖晋慢慢睁开了眼,转过头看着他的背影,而后用嘴型说了几个字。
    次日,两位重伤患吃了医院餐并且换了药后,百无聊赖又开始贫嘴。
    “宝贝,你知不知道这个医院有一个传说?”玄魏说。
    廖晋宁愿盯着电视里的卫生巾广告,也不屑看他一眼:“有屁放。”
    “咳。”
    面对自己老婆这个态度,玄魏只是清了清喉咙,“传说每栋楼在建的时候,或多或少都会死几个人。”
    “就是,一年到头那么多人死……”廖晋欲言又止,幽幽地看了玄魏一眼,后面那句,心照不宣。
    玄魏讪笑了一声,继续:“何况这里是医院,这里每年死掉的人灰常多,不过嘛,这些人大多是病死。我今天要说的,是一宗非正常死亡。”
    “嗯哼。”廖晋随口应了句。
    “而那次事件发生的地点……”
    说着,玄魏眼中突然一丝精光闪过,“就是这个房间里!”
    到这里廖晋终于皱了皱眉看向他,似乎有点兴趣听他继续说下去。
    “话说这个医院其实是建在一片二战期间的乱葬岗上的,就在七年前这里建成的那一天,有个男明星因为急性肠胃炎住进了这个房间。”
    玄魏压低了声线,“那天晚上他睡着睡着,听到走廊有脚步声由远而近……突然!门被推开!”
    廖晋抖了抖,突然觉得脖子后面有阵阵凉风吹来。
    玄魏很满意他这个反应,接着说:“那个人吓得坐了起来!一看门外……门开着,可根本什么人都没有。他以为是风,于是去把门关上回来继续睡。睡着睡着……半梦半醒间……突然!门又被推开了!”
    这时,廖晋又觉得脖子后面有凉风吹来,觉得奇怪,玄魏突然一把握住他的手,趁机吃吃豆腐,问他:“你知不知道这次发生了什么?”
    廖晋看他一脸严肃,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他紧紧盯着廖晋的脸,一字一句道:“什―么―也―没―发―生。”
    “呵呵。”廖晋干笑了两声。
    玄魏说:“没办法,他只能把门关了又回去睡了……他睡着睡着……突然!”
    “门又被推开了。”廖晋不耐烦地说。
    玄魏伸出一根手指,在他眼前摆了摆:“不,这次那个门……倒了!”
    “哦。”廖晋说。
    玄魏顿了顿,说:“这次,他终于害怕了,刚从床上做起来,突然,脖子后面有一阵阴风吹来,呼呼……呼呼……”
    他说着,廖晋觉得寒意从脖子后面一阵阵袭来,直钻进他衣服里,不自觉缩了缩脖子。
    玄魏突然一手指向廖晋身后:“他猛地一回头!!!”
    廖晋下意识跟着他的手指回头看去,竟看到自己身旁站着一个人!他惊叫了一声花容失色扑到玄魏怀里,再回头一看――
    那个人……玄魏的某个手下……手里拿着一份报纸……正一下一下扇着。
    奸计得逞的某人此时温香满怀,上下其手一脸陶醉。突然感觉到怀里的人在发抖,低头一看,只见廖美人气得脸都白了,用看杀父仇人的眼神看着他……
    玄魏咽了口口水:“宝贝……我就玩一玩而已,你你别生气……”
    廖晋笑得温温柔柔:“玩一玩而已?恩?”
    玄魏站了起来,步步后退:“别动气别动粗,咱们要和谐,没必要增加医生的负担。”
    “怎么会增加医生的负担呢?”
    廖晋跟着站了起来,笑盈盈一步步靠近,
    “老子现在就帮你买单!!!!”
    所以,当刚好来探病的余欢和仇昧推开了门,便看到了一个集凶残血腥暴力为一体的可怕场面。
    “哟,猖狂到在医院行凶,看来咱们这几天是白担心了。”余欢用指间绕着自己的头发,靠着门对仇昧说。
    仇昧非常愤怒:“店里一堆文件等他签名,他竟然有闲情逸致给我在医院度假!!”
    ☆、大圣吃蕉
    当廖晋听到余欢和仇昧的声音回过头,手依然掐在玄魏脸上,人愣住了。
    他突然觉得这两个熟悉的声音是多么温暖人心,明明以前天天听,此时此刻再听见却有一种得来不易的感觉。
    看着余欢向他走来,他还没说什么,就被紧紧抱住。不知道是不是余欢身上的香水味太好闻,抑或是他的拥抱太温暖,廖晋觉得鼻子有那么一点酸。而后仇昧也走了过来,轻轻拍着廖晋的背,。
    廖晋回抱着余欢,说:“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
    他们就这样拥抱了好几秒,玄魏只是静静呆在旁边看着,看着廖晋的消瘦背影。
    “你们怎么知道我在这?”
    几个人坐到客房一角的沙发那,廖晋问他们。
    “魏哥说你想我们,我们就来啦。”
    仇昧说。
    玄魏此时正在一旁帮他们泡功夫茶,廖晋看了看他。或者是感觉到廖晋别有深意的视线,他抬起头冲着他们微微一笑,而后什么都没说,继续低下头泡茶。
    余欢优美地交叠一双长腿,问廖晋:“什么时候能出院?”
    廖晋把视线从玄魏那收了回来说:“很快,你生日之前。”
    “你怎么记得我生日?”余欢觉得奇怪。
    廖晋笑了:“你的事情我怎么会忘?”
    玄魏听他说这句话,手一抖茶溢出来了。
    廖晋眼角看见,假装看不见,问仇昧:“最近店里怎么样了?”
    “魏哥,不劳烦不劳烦”
    仇昧双手接过玄魏递来的茶杯,说,“黄薰和吴语堂上次差点为了个客人打起来了。”
    廖晋喝了一口茶,说:“你们俩关系不是很铁么?什么客人?”
    仇昧说:“是黄薰不好,那客人本来是来找吴语堂的,他硬是找借口把吴语堂支开了。等吴语堂反应过来回来的时候他们,他们都拿好包开房去了。”
    廖晋把茶杯给玄魏表示还要,问仇昧:“然后他就发飙了?”
    仇昧说:“你知道多经典么?第二天他们扯着在地上滚成一团,吴语堂非要把他内裤都扒下来,说要看他他菊花有多痒才这么抢客人。我了个去,我都慌了你又不在!”
    玄魏在旁边喝着茶听得津津有味,见廖晋眨了眨眼,问出了他想问的问题:“扒下来了?”
    “没有!”
    仇昧说,“最后给他们拉开了,就是黄薰被他吐了一脸口水,哇,我这辈子没见过这么多口水。”
    廖晋不以为然:“小孩子打架么还吐口水?”
    仇昧一拍大腿:“你都不知道多脏。要都按他们这样,我们以后还要不要做生意了?直接开个武馆街头卖艺胸口碎大石算了,又不是黑社会!”
    说完这话他突然惊觉有个黑社会正经八百地就在旁边,在场三双眼睛看着他整个脸色从白到红从红到紫。
    玄魏倒是没什么所谓,只是见他反应这么有意思,故意对廖晋说:“我是一个讲文明的黑社会,真的,胸口碎大石我不会,打架更不会吐口水。”
    仇昧尴尬得差点掩面泪奔夺门而出,廖晋忍笑看着余欢:“那最后呢?”
    余欢说:“让他们回去反省了,这两个人还用不用,要等你决定。不过”
    “不过?”廖晋问。
    “后来我和黄薰聊过,他一口咬定当时是吴语堂发信息让他接那个客人的。”
    余欢看着廖晋,“我觉得这事儿”
    廖晋猜道:“你觉得这事儿有第三个人?”
    余欢刚想说下去,病房的门此时被打开了,四人就看着一个压根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人出现了。
    只见俊魅潇洒的朔司哥走了进来,身后跟着抱了一个加大码果篮的大钟。
    一眼看到他,这次轮到余欢想夺门而出了,可惜余欢还没站起来,他已经往余欢旁边一坐,挡住了去路。
    朔司看了他一眼,对玄魏说:“魏哥,你们开茶话会呢?”
    与此同时余欢和廖晋交换了个眼神。
    廖晋挑眉――你让他来的?
    余欢皱眉――去你的,我跟他不熟。
    廖晋眨眼――你确定?
    余欢瞪眼――确定一定以及肯定,爱信不信。
    “你也不说你要过来,我早点叫人弄几瓶好酒等你啊。”
    老婆在旁边跟别人挤眉弄眼,玄魏表现得格外淡定,顺手拿了一个空茶杯摆上,“铁观音喝吗朔司哥?”
    朔司笑着对廖晋说:“今天真没来错,没想到能喝上魏哥泡的茶。”
    廖晋笑得很虚伪:“是,你多喝两杯。”
    觉得再呆下去没什么意思,余欢对仇昧使了个眼色,仇昧立即会意,对廖晋说:“你好好休息,我们先走了。”
    又说了两句,他俩就起身走了,朔司喝了两杯茶跟玄魏扯了几句,明显心不在焉,没一会儿说有事儿先走。
    看着他们留下的两个果篮,廖晋转过头问玄魏:“吃香蕉么?大圣。”
    玄魏闻言,便直直盯着廖晋某个部位,很羞涩地应了句:“吃。”
    廖晋不说话了,拿了串香蕉在手上掂了掂。
    “医生!!快帮我叫救护车快!!!!”
    余欢和仇昧在路口等的士等了十五分钟,等得非常暴躁。期间有大概七辆的士停下来。可是!每当他们伸手要打开门,身后就有凶神恶煞的汉子用百米冲刺的速度杀出来用粗壮的臀部把他们挤开打开门坐上的士绝尘而去留他们吃一嘴尾气!每一次!是每一次!
    到后来当他们已经放弃了,打算步行一段路再打的时候,朔司的保时捷非常及时地出现了。
    他摇下车窗把手臂架在窗沿,拽了一个很帅气的pose,对余欢说:“上车吧,这里很难叫车的。”
    余欢看了他一眼:“不用了,我们不同路。”
    这话说完就头也不回和仇昧走了。
    旁边的大钟眼看自己老大的姿势僵了,两秒后发动车子跟了上去,车速保持和步行的余欢他们同步。
    余欢目不斜视径直走着,旁边的车也不紧不慢跟着,好像在和他比耐心。
    走了大概十五分钟竟然没再遇到一辆的士,仇昧偷偷看了一眼旁边贴着他们开的车,忍不住了:
    “看他那么痴心,我说,就搭个顺风车吧。”
    余欢面无表情:“你今年贵庚?这个世界是没有白吃的午餐的,如果有,也是给白痴吃的。你觉得我看起来像白痴么?”
    又走了十五分钟,依然没有一辆的士,仇昧又装模作样地擦擦汗:“哎呀,好累,这开车还得一个小时,不知道走路要走多久?你累不累?”
    “还好。”余欢说。
    仇昧又瞥了眼那边车里的朔司,刚好发现朔司也在看余欢。
    于是小声说:“其实吧,偶尔做一回白痴也比走瘸了好。”
    “什么叫偶尔做一回?”
    余欢皱眉,匪夷所思道,“我一直以为你做牛郎是为了兴趣,白痴才是你的职业,难道不是吗?
    仇昧不说话了,他突然很怀念廖晋。
    又走了十五分钟,又渴又累的时候,朔司的车子突然加速从他们旁边开走,一溜烟一个拐弯就没影了。
    余欢咬了咬嘴唇,当作没看见继续走。
    仇昧差点没跪地长嚎:“你看!这下好了要反悔都没机会了!!你多大了啊怎么就这么不懂事呢!!”
    余欢说:“有力气叫不如走快点,天黑之前应该能到市区。”
    仇昧半信半疑看了看表――亲妈啊,现在才下午两点,那不是要走上四个小时?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连个小卖部都没有。人跑马拉松还有中途加油站,我干脆现在打电话叫救护车省得待会走死了连打120的力气都没有。
    就在仇昧打算建议余欢学美国公路片到路边伸个拇指出去拦顺风车的时候,突然发现不远处有辆非常眼熟的车向他们开来。
    当看清来的正是朔司那辆保时捷,仇昧简直像看到亲人,激动得热泪盈眶对余欢叫道:“回来了回来了!看来他果然舍不得你!”
    余欢终于停下脚步,看着那车在他身边停稳,只见大钟抱着两瓶水从车上下来了:“嫂子,累了吧,喝水喝水,刚才老大开去前面帮你们去买水了。”
    余欢本来没打算接的,可惜他那位猪一样的队友在大钟话还没说完的时候已经迫不及待接了。
    鉴于他自己确实也渴了,最后才勉为其难接过。
    但是他没打算现在喝,此时朔司也下车了,隔着车顶看他,一偏头笑意浓浓:“再走天都黑了,上车吧。”
    完了又补充了句:“放心,我就想送送你,什么都不做。”
    余欢看着他直勾勾盯着自己的眼神,看来看去就像饿狗盯着肉包子,又看了眼仇昧,发现仇昧正非常深情地看着他,意思似乎是在说亲爱的你要再不上车待会儿我直接找个没人的地方把你灭口了哟。
    最终余欢还是碍着自己生命安全艰难地点了点头,大钟热情得像欢迎首长一样为他打开副驾驶座的门。
    仇昧在心里谢了一轮满天神佛,也赶紧爬了上车。
    仇昧本以为上了车就没事儿了,可是10分钟后,当他重新站在了路边,望着绝尘而去的保时捷,又看了看身边的大钟。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真是太天真,而且是很傻很天真的那种天真。
    ☆、欢哥
    一个小时前,在余欢刚坐上朔司的车没五分钟后,身体极其健硕的大钟突然在没有任何铺垫的情况下喊了一句:“老大停车我晕车想吐!”
    当下朔司马上急刹车,在路边放他下车。
    下车后他娇弱地捂着胸口,隔着车窗以一种要去炸碉堡的坚定口气对朔司说:“老大,你先走吧,不用管我!”
    余欢和仇昧当时已经觉得很澹谁知后面还有,只见朔司把手伸出窗外拍了拍他的肩膀,铿锵有力说了三个字:“好兄弟!”
    而后,他就以放身高185体重156的大钟一个人在半路上不安全为由,把骨瘦如柴的仇昧请下车美其名曰保护大钟。
    一想到这件事,余欢的嘴角就会忍不住抽搐,心说果然本大爷一直太小看自己了,原来我长得确实不像白痴,是像智障……否则你们俩主仆怎么会想到用这种低能理由这种狗屎演技来骗我?
    下午三点,此时北边通往市区的高速公路正塞着车,车龙绵延了数公里一眼望不尽,整整一个小时就前进了50米,就这个数还是四舍五入的。众人简直等得快崩溃了,带了狗的司机下车遛狗,烟瘾犯的下车站路边抽烟,有人把腿举车顶做压腿运动缓解压力,有人对着路边草丛裤链一拉解决人生大事,有人――在做/爱做的事。
    一辆银色的保时捷就停在车龙中间,轻易便引来旁边车内人注目,可惜它的深色玻璃,让人压根看不清车内的情景,不免让隔壁后座那位对保时捷车主尊容感兴趣的女孩子失望。
    此刻她又百无聊赖盯着那个车窗,突然,她看见那车窗里一只白皙的手从底下伸起来,紧紧贴着车窗玻璃。
    那手的手指纤细修长,单看就像一件艺术品,可是它似乎因为什么在挣扎,五只好看的手指扒在玻璃上颤抖着几乎就要屈成爪,她看得心惊肉跳。就在这个时候,另一只大手突然出现握住那手的手腕。很明显,那手的手劲并没有那只大手大,彼此僵持了几秒钟,很快它就放弃了挣扎被那只大手拉了回去,消失在了女孩的视线里。
    银色保时捷里,车载广播中正在报告该高速路段的塞车原因,是有四辆同一集团的大型集装箱货柜车离奇地同时侧翻在公路出口,严重阻塞车辆通行。
    可是并没有人在听,只因此时除了广播女主持人没有任何感情的声音之外,还有另外一个引人入的暧昧胜小声呻/吟在车内久久回荡。
    “恩……啊……啊啊……”
    副驾驶座,余欢秀眉紧蹙,美眸带水含情。他上身的紧身衬衣保持着之前解开三颗扣的样子,好好地穿在身上。可□却什么没穿,双腿张开,屈腿躺在放平的座椅上,白皙的大腿随着他的呻/吟带出微微颤抖,右小腿上还挂着一条紧身的黑色内裤。
    他突然想将双腿合起来,却有一只手及时地按住他左腿,有些用力地将他的腿再次分开。
    其实如果仔细听,车内除了广播声和余欢的动听叫声,其实还有一个声音,那是一种小机器发出的持续的震动声,缓缓的,缓缓的,就在这时,震动突然变得激烈,同一时间,那本来如耳语般的轻吟也变了味:
    “啊啊啊……不要这样……不行了……”
    余欢全身颤抖地,想将手伸到自己的□,却被从驾驶座伸来的大手抓住了。
    “什么叫不行了?”
    朔司的声音带着调笑的意味,偏了偏身子将视线投向他的□,只见他大大张开的双腿之间,黑色的草丛里肿胀的漂亮器官挺立在空气中。而再往下看,他的下面中插着一根电动振动棒,那棒子在时不时收缩的空间里极力震动着,整个白嫩的臀部因它的震动而颤。
    自他身体深处分泌出的肠液在底下湿了一片,连皮质座椅都因为沾上羞/耻液体,在阳光下发出阵阵的水光。
    “……太快了……混蛋……恩……啊……”
    余欢迷乱地看着朔司,出声抗议道。
    “太快了?”
    朔司顺手把遥控器放到一边,伸手至他□抚摸那个已经湿漉漉不停震动的地方,指尖沾了一点液体,在余欢面前放到自己嘴边,伸出舌头舔了舔,回味了一下才牵起一个笑,“这我可帮不了你,不如……你自己想想办法?”
    余欢靡乱中瞪了他一眼,这一眼看得朔司几乎入迷,忍不住一手握住那个震动棒,用力往里面捅了进去。
    “啊啊……”
    激烈的震动加上一下下的贯穿,让余欢惊叫着,整个身子几乎弹了起来。
    朔司将他按了回去,而后冒着可能被咬的危险吻上他的嘴唇,堵住了他连连的呻/吟。舌头闯入余欢温暖的口腔,把每个角落扫荡了一遍,吮吸着余欢口中的甘甜唾液。
    与此同时,他握住震动棒的手动作不停,反而将它左右用力摇动在余欢的内,惹得余欢从嘴角泄露出的“呜呜”呻/吟声,分外撩人。
    几分钟后他终于放开那被蹂躏得通红的嘴唇,停下手里的动作,他看着那脸色因为情/欲而绯红的人,说出了一句话:“搬回来住。”
    这句突兀的话,让本来被他弄得情迷意乱几乎不知身处何方的余欢怔了怔,看向他问:“你说什么?”
    朔司并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拉过他的右手,低头看着他手背上那道刺眼刀疤,那疤痕比初次看到时淡了一点点,可是放在这本来被保护得极漂亮的手上,仍然无比明显。不动声色把视线移回余欢脸上,顺手关了那震动棒,他重复了一遍:“搬回来住。”
    虽然这次余欢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可听他再次说出口,还是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为什么?”
    朔司说:“你现在住那房子,是那两个丑八怪租的吧?”
    听到“丑八怪”三个字,余欢心里一阵不舒服,皱着眉看着他,不出声了。
    见他不说话,朔司继续道:“你喜欢住在那里?”
    余欢没说喜欢不喜欢,只是说:“我觉得那里挺好。”
    闻言,朔司从鼻子里笑出声来,说:“我说,那里都不像是人住的。”
    这话让余欢再次皱了皱眉,甩了句“随便你怎么说”,就想伸手去后座拿自己的裤子。可是,手却被这个男人按住了,有些厌烦地望向朔司,看他到底想怎么样。
    “别急。”
    看着他投过来的不满眼神,朔司紧紧抓着他的手,偏了偏头,说:“有车子不开,宁愿在路边打车,有房子不住,宁愿跟两个丑八怪挤一起……我想想啊,好像……那房子里所有酒加起来,都没有你以前喝的一瓶贵。这样的日子,你过得下去?”
    看着他似笑非笑自以为是的表情,余欢忍着由衷的怒气,嘲讽道:“这样的日子怎么了?朔司哥,这世上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样,有权选择自己想住什么房子,想喝什么酒。难道这些人的日子就都不用过下去了?”
    朔司深深看着他,发现余欢自离开了自己以后,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同了。他努力思考着――以前的余欢是一个会为贫苦大众叫屈的人么?紧接着,他竟然惊悚地发现那个答案自己根本就不知道。
    他看着余欢,说了句:“你跟那两个丑八怪不一样。”
    “他们不叫丑八怪,一个叫方楷瑞,一个叫薛文,他们对我很好,还有一点……”
    余欢盯着朔司的脸,一字一顿地说道,“请你不用抬举我,我跟他们没什么不一样,都是出来卖的。”
    朔司也在压着火:“好,方什么薛什么。就算他们真的对你好,但是他们给得了我能给你的东西么?”
    听到他这种问题,余欢已经不打算再跟他说下去,便问他:“刚才那些就是你要我搬回去的理由?”
    余欢并没有发现朔司因为他这个问题迟疑了那么01秒,只听到他回答了句:“可以这么说。”
    所以余欢笑了:“那些理由我不喜欢。”
    “你喜欢什么理由?”朔司用探究的眼神看着他。
    “我?”
    余欢伸手扶正自己手腕上的表,而后才幽幽地抬眼看向他,眼中分明充满不屑,一字一句道,“你说的所有理由,我都不喜欢。”
    下一刻他的下巴被朔司粗鲁地擒住,他被迫看着这个男人已经失去耐心的眼睛。
    只见朔司眼神带着怒意,压低了声线对他说: “最后一次机会,告诉我你喜欢什么理由。”
    即使脸颊被男人捏得生疼,他的眼神却依然满是倔强,就这么看着朔司,一句话也不说。
    “余欢。”
    朔司手上力道不自觉加大了,扯开一个毒辣的笑,看着余欢,“从来没有一个人敢让我浪费这么多时间,遇到是你,好,我也认了。你因为徐佳奇生气,人我赶走了,你之前和闫f他弟的事,我当它过去。现在客客气气请你回去……你他妈还想我怎么样?”
    在他的逼问下,余欢紧紧咬着嘴唇,眼神冷冽,就这么看着他,依然一句话也不肯说。
    朔司直接被他气笑了,只能叹了口气低头看了眼他们中间的档把,气氛大概僵冷了几秒钟,再抬头时朔司问他:“这是……敬酒不喝,喝罚酒是吧?”
    面对这个问题,余欢面不改色,只是咽了口口水,而后终于开口了:“我要下车。”
    听到他这句话,朔司几乎是立刻伸手打开了余欢那边的车门,指了指车外,眼中满是沸腾的怒意,却仍然笑着,说了两个字:“下车。”
    他明知道余欢此时□一丝/不挂,明知道若是在这里下了车,穿过数公里长的车龙,他将会面对数百上千人的目光。
    余欢当下犹豫了几秒钟,而后,轻颤的一只脚――迈下了车。
    朔司根本没想到他玩这么大,看着他光着脚,□赤/裸地从车上下去了,连头也不回,在旁边那些人隔着车窗的诧异目光中,一步步往前走。
    朔司坐在车内,表情僵硬紧紧盯着他的背影,听着车外因为余欢的举动此起彼伏的喇叭声,脑子整个一片空白。
    片刻之后,朔司狠狠骂了一句“我操/你妈”,飞身下车几步追上他,在余欢还没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将其拦腰抱起,冷着一张脸直接往回走。
    一路怀里的人全身僵硬,一句话没说。来到车前,朔司将人塞了进去,啪地一声用力甩上车门,而后自己绕过车头,坐进驾驶座。
    上了车,看余欢正咬着下唇看着地毯,连看都不看他一眼,那倔强的眼神令朔司简直哭笑不得。
    朔司干脆伸手从后座拿过他的裤子扔给他,说了句:“行,欢哥,这次你赢,我认输。”
    ☆、小孩沈夏
    他们在医院呆了四天,其实本来两天就可以出院,但是因为玄魏担心廖晋的身体,非让多呆两天。为这事儿廖晋跟他抗议过,这种私家医院住院每天要好几千块,曾几何时自己刚出道,一个月下来做得腰都站不直了也才赚这么多,你有钱也不能这么花。况且他觉得自己没什么大问题,除了身上的大伤小伤还没好透,也就是站久了容易头晕,有点嗜睡,鼻子里偶尔会有一点血,但总的来说已经比之前好了很多。特别是在殴打玄魏的时候,简直就是武松再世。
    其实他自己不知道,这几个夜晚每当他睡着,会偶尔像个无助的小孩子一样哭起来,或者突然之间全身抽搐。玄魏全都看在眼里,当他哭泣的时候就在他耳边哄着他直到他平静,在他全身抽搐的时候就握着他的手陪他一起难受。
    这些,玄魏从来没告诉过他。
    今天终于要出院了,临走的时候在停车场,谢婷谢医生拉着廖晋站在车旁说话。
    “回去以后,你自己的伤要自己把握。冷的辣的记得都不能吃,还有就是……”
    她说着,看了车里的玄魏一眼,“那种事,至少还得一个月以后才能做。”
    廖晋有点尴尬,笑着说:“我知道,你不用担心。”
    谢婷还是不放心,故意用玄魏听得到的声音说:“男人这种生物一遇到那种事就不知轻重,他要真敢要求,你别心软,要果断拒绝知不知道?”
    听到这话,玄魏只能挠了挠眉尾,假装听不见。
    而廖晋,瞬间觉得自己作为一个男人简直可以堪称失败,嘴上还是说:“我会的。”
    谢婷摸了摸尖尖的下巴,说:“而且,害自己心尖上的人被伤成这样,我个人认为他应该好好反省面壁思过。过后再怎么弥补都是虚的,我建议两个月别让他进房间,这样……他才能深刻吸取教训。”
    廖晋忍不住看了眼某人,只见身中多枪伤上加伤的某人此刻已经开始在车上到处找烟,各种焦虑。
    上车前他对谢婷调皮地眨了眨眼,说:“你说的有道理,我考虑一下。”
    谢婷偷偷比了一个ok的手势,然后迈着她的15高跟鞋转过身,婀娜多姿地走了。
    车子离开医院以后,车速保持在60,一路往市区的方向前进。此刻是晚上八点,廖晋表示想回店里看一下,让玄魏先送他过去了。
    八点到十一点是这里的黄金时间,门童们迎来送往,客人络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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