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钟后,他们走进来,和往常一样的坐在往常的椅子上,有一搭无一搭的偷瞄我的鸡ba。

    这些,我已经习以为常了,倒也并不在意。

    脱光了一样,和以往一样的甩着鸡ba,哼着小曲进浴室去冲澡。

    今天来的早,走的也早,浴室还并没什么人。我心中大喜,正好可以舒服的蒸个桑拿。正在冲洗头发的时候,那四个人走了进来……

    平常的时候他们四个总在一起,一起来,一起走。年龄在二十岁上下,或许更小。

    不是本地人,听口音像是南方人,租住在附近,父母是做服装生意的。在我家的这边是有名的浙江村,全是搞服装的,所以我一直猜想他们是浙江人。

    平时他们四个离的很近,可能又在一起上学,总是粘在一起的。

    头发上的洗发液慢慢冲下的时候,我慢慢睁开眼,才发现偌大的浴室里,喷头众多,而他们四个竟并排站在我面前的喷头下,眼睛不离我裆下,我睁眼的刹那,他们发觉,眼神刷的就闪开了。

    我没说话,再次冲了一下头发后,走进了桑拿房。

    桑拿房很窄,面前是个火石池,靠墙的地方是个长排的长椅,紧挨着也就能做四个人而已。我肩上搭着毛巾,舀了勺水泼在了红彤彤的火石上。

    “嘶~”的一阵浓雾弥漫开来,空气中充满了潮热的味道。

    我舒服的靠着墙坐在长椅上,闭目养神。

    听得“砰”的一声,房门被推开。

    我本能的睁开双眼,透过浓烈的水气看见鱼贯进来的四个年轻男孩。

    房间很窄,一般这种人多的场合下,后来的几个人见座位不够的话就会折回而返。而这四个大男孩打打闹闹的闯进来,头两个二话不说就爬上长椅,分别把我夹在中间左右而坐。后两个见没有地方可做,嚷将道:“挪挪地,让我也坐坐”

    见他们闹哄哄的,闲蒸的心情瞬间化为泡影。无聊的我展开肩上的毛巾胡乱的擦了擦身上,起身要走。

    “兄弟,别走啊……”

    我正怀疑这话是否在对我说,我的右手竟被拽了一下,虽然力气不大,竟也往后顿了一顿。

    “啊?”我诧异的算是回话。

    “你不也刚进来吗?”一个剃着光头,随不健壮,但肌肉精实的男孩问

    “是啊”我答

    “那着什么急啊。聊聊天”他笑道。

    没办法,不好意思驳人家面子,况且,一直一个人在健身房确实也无聊的很。能交上几个朋友也是不错的事。

    想了想,我又退回长椅上,还坐在了老地方。

    那后来的两个男孩也坐在了左右各两侧,挨着我坐的两个男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分别相我夹来,我的两个大腿外侧已经和他俩的大腿相触,我腿上的汗毛在他俩腿的蠕动下隐隐的痒痒着。

    “兄弟,每次都看你一个人来啊?”光头少年说

    “嗯。是啊。我每次都自己来”我答

    “那多没意思啊……”

    “呵呵”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以笑算答。

    “交个朋友吧。我叫林欧,叫我小欧就行”不等我做答,右手伸出,待我握手。

    慌忙之中,我赶忙伸手,互相握了下手。我笑道:“我叫刘佳……”

    “赞!果真是你!”

    我的心“砰”的一下,预感到穿帮了。后悔为什么不编个假名糊弄一下呢。

    “你们听说过?”我疑惑的问。

    “哈哈……”左边的染着黄头发,浑身皮肤像是柬埔寨人一样黝黑的少年大笑道:“何止认识……”说着“啪”的一声,一巴掌打在了左手边的男生背上。

    这男生吃痛却不言语,娇羞的低着头,低着手扣手指头,双腿紧闭,像个大姑娘似的低头不语。

    这黄毛黑孩探着身子指着那男孩对我说:“这是兔子,你的名声是他告诉我们的”

    “他是?”我问

    “兔子啊!他属兔的,我们都叫他兔子,是我们的美女啊。哈哈”说着自顾自的抬脚笑起来,边笑边拍打着兔子的后背不停的问:“是不是啊!”

    那孩子白皙的皮肤被他拍的一印印的五指印。却也仍不敢做声。

    “行了,行了,别瞎闹了!”小欧阻止道。

    这黄毛黑孩像是怕他似的,不再折腾,叉着腿,转着脖子,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刘哥。我们都知道你,我们都是浙江的,你知道的嘛……出门在外,找不到女仔,只有拿男仔撤火啦……”说着干咳了一下道:“我23岁……”指了指黄毛黑孩道:“他叫豹头”又指了指右边的一个长发黑皮肤的男生道:“他叫海蛰。都是兄弟,在浙江就一块长大的。来北京又都住一起了。这个是兔子”说着指着那姑娘样的男孩道:“这个不是我们一块的,是在北京后认识的”

    “哦?我还以为他也是和你们在一起的呢”我道。

    “这个啊,那话就长了,我们先出去吧。快他妈蒸死我啦”小欧说着,跳下椅子,五个人鱼贯而出。

    我站回原来的老位置的喷头下,浴池里仍旧没人,只有我们五个人。

    “刘哥,你吊真他妈的大!”小欧边往头上抹洗发水边说。

    “呵呵”我干笑了两声算是做答。

    “操!刘哥长了个驴鸡ba。当然大啦”海蛰半天没说话,说出这句来,竟气的我半死。但刚认识,又不便发作。只能陪笑做答。

    我闭着眼洗头的空挡,突然感到鸡ba一紧,赶忙睁眼看来,原来豹头这小子坏笑的揪了我鸡ba一下转头就跑。我一脚踢去却落了个空。

    “我操!好长啊!跟我妈浇马路用的大皮管子似的……”豹头笑着嚷道。

    匆忙的洗完了,我们五个人来到更衣室,我穿好衣服准备离开。

    “刘哥,今天我请客,吃东北菜。算是见面交个兄弟!”小欧豪情的说。

    我没好拒绝,况且大家都是很豪气的,尤其是豹头,直嚷着说我若不去,回头把我的驴吊揪下来烤着吃。

    盛情难却,只好附宴。

    当晚喝的有点高。南方人的酒量感觉比东北人还大。

    在交谈中我得知,他们三个的父母都在木犀园做服装生意,平时不甚管教,这四个孩子平日里以个小卖部为生,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依靠各自的父母再加上小卖部的点点利润,竟也过的很好。因为三个孩子三个家庭,租了三套屋子,而父母往返于温州和北京,无暇常住,这三个孩子把三处房子退了租,合租了间大房三人同住。

    而这叫兔子的男孩是他们租的房子的对门邻居,也是温州人,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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