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难消心头之恨。」

    「解决掉?」她站不住了,靠在少敏身上。「你真没听错的?」

    「我听的一清二楚,你还是快点打电话给他,要他别去那家温泉会馆。」

    方润娥摇头。「他的电话打不通,而且我也不知道他现在人在哪里。不行!我得去那儿等他。」她在心头加上一句:「要死,大家一起死!」

    ☆、(7鲜币)71.扒光她全身的衣服

    隔天hot spring外头聚集着人潮,门口竟被管制着进出,大概是防止凑热闹的人进入吧!若非方润娥是经由「少爷套房」的秘密通道进来的,否则恐怕也会被阻挡在外。

    她估记颜佑飞应该也会先回到房里,等遇上他就阻止他到外头露面。

    方润娥无法静下来,不停地张望着露台外的出入口,她从中午等到傍晚,而且怀疑自己会因为过高的血压导致中风。

    突然门口传来开锁的声音还夹带着两人的对话,她听出那并不是颜佑飞的声音,她躲在衣柜里,听见有人进来转了一圈,然後说:「没有人!」

    方润娥心头狂跳不已,这些人是来抓颜佑飞的吗?他们真的是神通广大,连少爷套房的房卡都用的到手。

    她听房间关上、声音离去後才从衣柜中出来,却随即被人由後头擒住,她情急下,用尽全力去咬了对方的手。

    「嫩嫩,你果然是头母老虎,你快把我的手给咬断了,待会要我怎麽上台弹琴。」对方吸了好大口气,然後咬着牙道。

    「是你!」方润娥松了口,反身投进颜佑飞的怀抱。「你是怎麽出现的?」

    颜佑飞相同地拥紧她。「就从门口走进来的啊!」

    「可是刚刚进来的那些人不是丁氏的人吗?」

    「那不是丁氏的人!」他肯定地回答。然後抬起她的下巴,有点严厉地望着她的脸。「我不是交待过,要你别来找我,等我任务完成後自然会去找你。刚刚要不是我发现房间里头的人是你,可能会有不好的後果发生。」

    是吗?她有点想问问不好的後果是什麽,却也有些害怕听到答案。「那你怎麽知道我在房间里?」

    颜佑飞指指她放在书桌上的手机。方润娥也露出後悔的表情,自己实在太不小心,好险是颜佑飞发现的。

    「我还一度以为你被他们抓了。好了,你快点离开这里,免得教我担心。」他将电话拿还给她,指指秘密通道。

    「不!」她大吼:「我来这儿就是为了阻止你,你知道丁氏的人要对你不利吗?」

    「我当然知道,我把他们好几千万的毒品盗了,他们不会轻易放过我的。」

    「不是因为你抛弃了丁薇吗?」毒品?颜佑飞无端端地盗他们的毒品做什麽,是不是和他一直提的任务有所关联?她还来不及问他。

    他挑挑眉先回答。「那或许也有一些影响吧!」

    方润娥不可置信地摇头,他生命危在旦夕,而他却一副不很担心的表情。「总而言之,你不准出去,若你坚持要出去,那我也会跟着你一起去。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

    「嫩嫩!」他捧着她的脸蛋,感动地唤了她的名,然後在她脸上洒下无数的细吻。

    他的手接着来到她的腰间猛然箍紧,使她几乎快不能呼吸,他抱起她的腰,不一会就将她带到床边。

    一手扶着她的背小心地将她轻放在床上,一边饥渴难耐地摩娑她的唇。热血冲上她的大脑,让她神智晕眩,全身融化,恍惚间,她觉得现在并非沉浸肉体欢愉的时机,但若是能因此让颜佑飞留下来,也就这样吧!

    方润娥顺从地让颜佑飞脱去她身上的衣服,每当她试着要解开他身上的扣子,他就开始咬她的耳垂,使得她全身虚软无力。

    「对了,我有样东西要交给你。」他说。

    方润娥张开眼睛一看,他仍是衣着完好,西装毕挺,而自己却被他全身扒光了。她觉得有些不对劲。

    颜佑飞自他的西装内侧的口袋拿出一封信放在她的身边。「这封信早该在四五年前就交给你的,我怕现在不给以後又没机会了。」

    「什麽信?」

    「你看了就知道。」

    方润娥拿起信封小心地拆开,颜佑飞却在此时将她被脱下的衣物一一拾起挂在腕上。「你在干嘛?」

    「嫩嫩,很抱歉,我不得已才用这种方法,今晚的任务是关键所在,你在我身边肯定无法让我专心的。如果任务顺利完成,我再回来继续未完成的事。」他将她所有的衣物连同她的手机一并拿走,走出了门外。

    他怎麽可以这样对她?方润娥拉着床单跳下床,却追不上他。她搥着门,流下愤怒又伤心的眼泪。「颜佑飞,我恨你,你给我快回来啊!」

    ☆、(6鲜币)72.中枪

    气死人了,少爷套房又没安设电话,手机又被颜佑飞拿走,方润娥赤身裸体是哪儿都不能去,只好回床上看着颜佑飞刚刚交给她的信。

    他说这封信早该在四年前就要给她的,看来这是以前他写的东西。

    方润娥轻声念着。

    「小姐,你好:很冒昧写信给你,道谢的话本应在一年前就该对你说,但我却始终鼓不起勇气开口,包括要还给你的发夹……」

    发夹?对了,起初拿到信时,摸到信封袋里确实还有其他东西。

    她把信封反过来倒了倒,一根熟悉的发夹跟着掉在床上。是奶奶送她的对夹,并不是她留在身边的那支,而是她一直以为遗失了的另外一半。

    信上写说,发夹是当初别在送给他的面具上……

    这支发夹的回归正像她认为已经全然抛去的记忆再度回到她的身上。

    脑海中跃上颜佑飞的影像,但并非是她现在常看到那种自信不羁的模样,而是带着青涩害羞的样子。是的,她在以前曾经见过他!

    她记起来了。当时她在这附近念艺校,班级分组做专题报告,她的那组组长正是家境富裕的少东,便时常带着小组的人到hot spring的西餐厅用餐喝茶。她有回发现一个俊高的年轻男子脸色发青地坐在後台,还听见他对餐厅的人说他还是不敢上台演奏,当时她手上带着小组专题报告用的艺术面具,粹然发想,将面具给了那个男子说,戴上面具後就可以克服上台,对方将信将疑地把面具接过去。

    方润娥泛起苦涩的微笑。那人是颜佑飞,他那时的神情真是可爱,她问自己怎麽竟然会忘了他的样子和他的事呢?

    看来发夹是在那时不小心勾在那副面具上的。

    她还想起了颜佑飞果真戴了面具上台,而她那时便爱上了他所弹奏的乐声,自那时起她便时常怂恿少东带她去hot spring听他的钢琴演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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