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一年多时间内付出了很多,时间,精力和金钱,之所以把金钱排在最后,是因为一百多万对我妈来讲可能是一笔非常大的数目,但对于老头儿还不至于伤筋动骨。妈妈很欣慰,终于有了患难夫妻的感觉,我也相信老头儿是真的喜欢妈妈,如果仅仅是贪图我的肉体,他大可以直接来找我,但事实上他和妈妈分手后一次也没有来找过我。

    老头儿全力照顾妈妈,终于让妈妈能够依靠拐杖行走了,当我听到这个消息时,高兴极了,恨不得立即飞回去抱一抱老头儿,吻一吻他,男友说我那天兴奋极了,我说我妈好了我能不高兴吗,实际上我做爱时全想着老头儿的样子。

    我回学校后,老头儿把他那套房子拿给我住,令我非常羞耻的是,当老头儿问我学业时,我竟然想到的是有近两年没有和老头儿做爱了,有点儿想,嗯。

    妈妈在车祸后一直性冷淡,开始还可以应付一下老头儿,后来应付一下子都不愿意了,对老头儿讲,“老刘啊,少时夫妻老来伴,有你这个伴儿就已经是我天大的福气了啊。”

    老头儿久了就有点受不了,有一天恰好我在这边住,我正在看电视,听到妈妈房间一阵低声的求欢,我正在暗想老头儿可能没有多少机会时,突然听到妈妈冒出来一句:“你去找梅梅吧!”

    我吃惊极了,立马竖起了耳朵,老头儿辩解,那哪能啊,妈妈说你们又不是没搞过,老头儿说不行不行,妈妈说你就别假正经了,去吧,我不会生气的,真的。那我去了?去吧。真去了啊?去吧。算了,还是不行。滚,梅梅的逼都不知道被你操了好几百回了,还在这里假惺惺的。后面一句话让我非常非常的不爽,实际上我们有一年没有做了,不是妈妈的话,有可能会继续纯洁下去,完全有可能。

    老头走了出来,对我讪讪的笑,有点儿难为情,我勉强对他笑了笑,示意他坐来过。说实话,我一点儿也不想,当时我和男友正在热恋之中,心里容不下任何杂物,但我还是努力的对他笑,我想我这算是献身吧。

    我微笑着看他摸我的逼,一点儿水都没有。

    “要不我们再去洗洗吧。”

    我想避免让他看出我的冷淡。

    他给我洗,然后亲我,舔我,没弄出多少水,他受不了就爬上来开始插逼。我怜悯的看着他在我身上动作,心中一点激情都没有。

    “梅梅,你是不是不愿意。”

    他停下来问道。

    “那有。”

    “你好象不太高兴呢?”

    “没有!想这么多干嘛,快点日吧。”

    “如果你不乐意我就不日了。”

    我气得发疯,说死老头儿,你爱日不日,不日就别来惹我。他见我生气了,说我真不干了,梅梅,我不勉强你。我急忙把双腿环过去,把他的屁股压下来,说,老头儿,你老了,越活越回去了,不干白不干,干嘛不干,不可能要我来主动撒。

    “干嘛你就不能主动,我长得这么帅。”

    “你去死嘛。”

    “我好些吗陈丽好些?”

    我问老头,陈丽是老头的秘书,长得很漂亮,对老头儿好极了。

    “陈丽和我不是很熟。”

    老头儿警惕。

    “得了吧,都说你们有一腿儿。”

    “她日起来爽些吗还是我日起来爽些?”

    我极力想找点刺激,又问道。

    “大姑娘家家的,那来这么多粗话。”

    他想叉开话题,我不爽了,嘟着嘴说,你的大鸡巴还插在我的小麻逼里面的,我这时不说粗话难道吃饭的时候来说啊。

    “你呀,总有一天我会死在你肚皮上!”

    文明人听不得粗话,他奋力的插着我,象是要把我的小穴插烂,恨不得把整个身体都钻到我的逼里面去。

    有一天妈妈突然发现老头儿下身有一处红肿,怀疑他得了性病,拷问他是不是找了小姐,他坚称没有,那点红也没什么事儿,妈妈不相信,出来后扒下老头儿的短裤,问我,梅梅,你看看你爸这儿是不是有问题。

    我过去看,“哪儿呢?”

    妈妈拨了拨老头儿的阴毛,指着大腿根部说,“这儿。”

    “我瞧瞧。”

    我伸手过去拨了拨阴毛,仔细看了看,“没什么吧。”

    普通的红色,看起来好象是抓红的。

    “是不是哟。”

    妈妈有些不确定,将信将疑。

    “那我仔细瞧瞧”我拎起老头儿软软的鸡巴,手指仔细地在他下身拨拉,感觉自己象个专业的泌尿科医生。

    “嗯。是阴虱!你是不是找了小姐!”

    我佯怒。

    “冤枉啊,我那里敢啊,那里真的没什么,我都是医生呢。”

    “不然就是陈丽有阴虱!她传给你的。”

    我给妈妈讲了陈丽的事儿之后,我们总是拿陈丽来取笑老头儿。

    “天地良心,要传染也是……”

    他想说是我传染给他的,拜托,不会要我脱下裤头来对质吧。但他立马警觉住口不说,妈妈整了整面容,不置可否地笑了笑,转过头去看电视。我拎着他的鸡鸡,有些下不了台。

    “恶心死了!我给你把毛毛剃了,别传染给妈妈了。”

    我厌恶的说。

    老头儿见我真把剃刀拿出来了,捂着裤头不肯。

    “敢!不剃不许碰我……妈妈。”

    我怒道,强行加了妈妈两个字,虽然现在我们三人都心知肚明,面子上还是抹不开。

    他还是死活不肯,“都没什么的啊,给我剃了我怎么见人。”

    “拷,你那儿天天见人了?见陈丽啊。”

    “不是啊,总要上厕所的撒,别人看到不把我笑死。”

    妈妈在一边忍着笑,我得到了鼓励,更加兴奋,马着脸命令老头儿坐下来,又命令他脱下裤子,他只好一一照办,但捂着那玩意儿不放,我伸手过去,强行插进去抓住鸡鸡,微微一用力,说:“放不放?”

    他乖乖的放开,肉棒却开始在我手中膨胀,口中不住说,“别开玩笑,梅梅,别开玩笑,梅梅。”

    我也想着他大小也是个副院长,管两上千号人,也不好弄得他下不了台,握着肉棒沉吟着没有立即下手,肉棒却越来越大、越来越硬,我伸手打它:“死流氓、老流氓!老不正经的,老不死的!”

    抬头瞅瞅妈妈,发现她耳朵都红了,赶紧给老头儿悄悄讲:“妈妈有点兴奋了,快去!”

    妈妈发觉老头儿来抱她,急忙伸手推他,“去去去!谁招惹你找谁去”“妈妈,你放心,那儿没得事儿得,我出去了,祝爸爸妈妈玩得开心!”

    “梅梅,你个死丫头,象疯子样!”

    我跑出了家门,感觉很甜蜜。

    从此回忆越来越甜蜜,但绝不是变态色情狂所想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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