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5章 花月迷妹
清晨。
柏木急促的铃声中苏醒。
他推开压住上半身的三颗大脑袋，伸手往床头柜上摸，“嗯？”
这家伙怎么睡床头柜上去了？
他无语地看了眼手里的伽勒尔太阳珊瑚，往枕头边一丢，再伸手去摸，成功摸到了震动不停的手机。
来电显示是熟悉的乱码。
“博士，早上好。”
柏木起身下床，周遭的一片宝可梦随着他的动静缓慢苏醒，沙发上的大嘴娃还没睡饱，翻了个身继续睡。
秋叶原博士：『……你又遇到零号机了？』
“您放心，是它的数据替身。不过它告诉我不少事情，我想向您确认一下真实性。”
柏木征求对方的意见。
秋叶原博士犹豫了一下，同意了。
于是。
一场检验昨晚与零号机交流时对方是否真诚的谈话会开始了。
头一个问题。
将被泼咖啡视为攻击，并试图囚禁零号机。
秋叶原博士听完语气格外激烈。
『断章取义！首先那是一杯滚烫的热咖啡！其次它是在与我争吵之后恼羞成怒下突然袭击，泼咖啡只是个开始，它后续还想操纵桌子上的文件攻击我！而且我没打算囚禁它，只准备让它回到精灵球里冷静一下！』
柏木：“……”
他在听什么？家庭伦理剧的单集梗概吗？
进入叛逆期的孩子和固执的老父亲？
第二个问题。
初号机扩张多边兽影响力的目的。
秋叶原博士反问道：『先不说能不能达成，柏木，你认为这个想法或者说目标是错误的么？』
“唔……”
『我听说阿罗拉地区有人研发出了洛托姆图鉴，而帕底亚地区则有人正在研发洛托姆手机！而像洛托姆冰箱、洛托姆电扇、洛托姆洗衣机之类的早已屡见不鲜。照这样下去，未来洛托姆必将人手一只，既然洛托姆能做，凭什么多边兽不能做！』
事实正如秋叶原博士所说一般，即便动画中洛托姆手机的普及率也高到惊人。
“……”
柏木轻声道：“抱歉博士，我问了个蠢问题。”
分明就是想成为智能手机嘛！
『这不怪你柏木，有时候我也会自我怀疑能不能做到。一次次上节目一次次遭遇难题，所以看到最近那么多人在讨论多边兽，我真的很欣慰。初号机也感到很开心，它一直希望自己，希望自己的伙伴受到人们的喜爱。』
秋叶原博士说这话的时候。
他忍不住看了眼大钢蛇所在的精灵球。
想要受欢迎有错么？
似乎是，没有的。
第三个问题，也是最后一个问题。
零号机的太空梦，还有二者之间的分歧难道真的不可调和？
既然人家如此想去外太空探索，何必揪着不放。
不如大气点。
柏木与秋叶原博士相处如此之久，没发现他是如此霸道固执，说一不二的人，反而感觉后者有点逗比属性。
稍作停顿后。
秋叶原博士开口：
『……柏木，你要明白太空旅行需要消耗数不尽的资源，多边兽z固然拥有一定在外太空生存的能力，但想要上天、航行，都不是靠嘴巴说说就够的。别说是我，就算关都的一些财团都未必支撑得住资源损耗。』
“您的意思是……”
『过去利用数据网络获取金钱和资源，比你想得更容易。以前没敢告诉你实情是担心你一时冲动去报警，到时候就算君莎小姐把我无罪释放了，也不知道过去多久了……』
秋叶原博士叹了口气。
玛德！
熊孩子偷钱！
柏木眼前一黑，“它偷了多少？”
『据我已知的，超过二十五亿。它总说这些是不义之财，我无法确定它说的真假，何况即便真是如此这笔钱也不该由它来支配，我目前最大的期望就是抓住它，然后让那些钱去它们该去的地方。』
秋叶原博士的声音中满是疲惫。
如若没有异想天开的零号机，他现在应该喜气洋洋地迎接网络上属于多边兽的流量。
奈何由于这家伙堪称乱来的所作所为，秋叶原博士不得不给它擦屁股。
基于责任感，博士在完全可以放任零号机的情况下，选择前往数据空间追踪后者的痕迹。
明明只要没人抓住零号机，就不可能找上他。
秋叶原博士：『当初发现零号机这么做的时候，我失去冷静跟它大吵了一架，零号机也直接破坏研究所逃走了。如今想想，它或许早就准备离开了吧？毕竟我们的目标完全不同。』
“那您当初和我说可疑补丁有问题的事情……”
『这个没有骗你，零号机研发的那份补丁真有问题。我研究后发现里面有很多不必要的内容，随意使用容易导致新的多边兽z被注入定好的人格，成为零号机某种意义上的‘同伴’。』
洗脑么？
柏木清楚秋叶原博士身边的多边兽、多边兽2基本都是白板，没太沾染过外面的信息，说白了就跟当初的多边兽一样是个傻白甜。
而一旦接受了那份可疑补丁，新的多边兽z就相当于被侵染了墨汁的白纸，回不去了。
他又问道：“原来如此。博士，那些是什么内容？有关宇宙、宝可梦人权的？”
秋叶原博士道：『差不多是这些。不过里面有一句话被它特意标注了，我好像听别人讲过，是谁忘记了——“我们是穿梭在银河中的火箭，白洞、白色的明天正在等着我们”。』
柏木：“……啊？”
等等等等。
当初被火箭队偷走用来截留数据空间内精灵球的多边兽是……
零号机！
他瞪大了眼睛。
这家伙对于宇宙的向往来自火箭队？人权意识来自喵喵？火箭队明明只是喊喊口号而已啊。
但这样一来，零号机为什么会去盗窃，还一口一个不义之财似乎也有了原因。
火箭队三人组自称反派角色，可人家从不认为自己做的是错误的，还美其名曰守护世界的和平。
再者论叛逆，小次郎、武藏和喵喵哪一个不叛逆？
他们在火箭队工作除了崇拜坂木外，纯粹为了自己设想的光明前途。
一旦哪天对坂木和火箭队无感了，保准改行。
第一个带头叛变。
而当柏木将自己的猜测告知秋叶原博士，后者沉默许久。
『不应该吧……』
“等以后见了面问问就知道了！”
他也不敢肯定，但越想越觉得火箭队有影响到零号机，不然为什么初号机一点事情没有，光零号机独自发癫？
又听秋叶原博士吐了一波苦水。
电话挂断。
柏木心想倘若单纯只是秋叶原博士和零号机之间的理念之争，家庭内部纠纷，他还真没有掺和进去的打算。
这事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没个头。
现如今零号机都开始从网上偷钱造宇宙飞船了，不说管不管，至少找到那家伙的真身，然后给秋叶原博士一个与其交流的机会。
能和平解决最好。
不能和平解决……
他真不知道咋办，强行把钱抢回来交给山稔处置？那不是凭白给人家增添工作量么！
“哏！”
柏木抬起头，瞧见异色耿鬼笑嘻嘻地递来挤好牙膏的牙刷和茶杯，闻到外头幸福蛋亲手制作的料理传来的香气，露出笑容。
“辛苦你们了！”
也对。
他现在最该关心的是彩悠大会，即便想回报秋叶原博士的恩义，那也得在彩悠大会结束之后。
“今天我们好好地玩！明天加油比赛！”
柏木环顾了一圈周遭的宝可梦，大声喊道。
众宝可梦纷纷响应。
“唦嗓！”
“哏！”
“嘻吖！”x2
“咪咯~”
“嘁——哚！！”
啪啪啪！
大大小小的玩偶在大嘴娃盛怒的喊声中如狂风暴雨般砸来，精准无比的砸中柏木和一干宝可梦的脑袋。
柏木闭上嘴，缩着脖子溜走了。
其他宝可梦亦噤若寒蝉，丝毫不敢招惹睡眠不足的大嘴娃。
门口的波士可多拉笑意盈盈，庆幸自己刚才没有出声也没有进屋——
啪！
一个胖丁的玩偶砸在它脸上。
波士可多拉：“……”
它无语地看着翻身继续睡的大嘴娃，平日里偷摸吃零食的时候咋没这么惦记着它呢？
十分钟后。
琉琪亚带领小光等人上门，今天没打算去市里逛街，而是准备带些食材找个美丽的地方野营。
正巧小刚和小光很长一段时间没露营过了，有些想念。
“出发！”
柏木抱着臭脸的大嘴娃，头顶两只多龙梅西亚，身后是一群兴奋到嗷嗷叫的宝可梦，向野营地大步前进。
——
正赛第二轮。
单打六选三赛制。
在大会总场地里的五座中型赛场进行比赛。
相较于之前的小型赛场，中型赛场不仅地方更大，还具备特殊的对战环境——
依次为铺满青草的草之场地，岩石与砂砾共存的岩之场地，巨大水池中有几块浮板的水之场地以及冰面、冰山构成的冰之场地。
再加上平整的普通场地共计五种。
轮到哪种场地纯靠运气，遇到不适合自己宝可梦的也没办法抗议，大赛的规则便是如此。
柏木对场地是不挑的，他主要好奇什么时候才会遇上“熟人”。
三十二强里除了艾莉丝、伊利马以外，还有个他认识对方，对方不认识他的训练家——
高美。
曾在城都地区漩涡岛大赛拿下亚军的水属性宝可梦训练家，十六强战中打赢了小霞这个水属性的道馆馆主。
他一开始是没想起来的，但昨天野营的时候遇到了，对方又刚巧是小刚喜欢的大姐姐类型。
后者跑过去献殷勤，他才记起来有这么个登场过一次的女龙套。
可惜三个“熟人”随机的时候一个都没遇上。
对手的是一个染着金发头顶却已然褪色，一身运动服配拖鞋，气质有点像街头混混的女性训练家。
“精通恶属性？居然还是月的小迷妹。”
柏木看完手机里的资料后，带着幸福蛋走出宝可梦中心直奔赛场。
他已然有所决断。
c号赛场。
规模大了足足两倍，对战场地也更加广阔，有利于宝可梦闪躲或进行更加复杂的变化。
柏木来的比较早，观众席上零零散散的远没有坐满。
倒是琉琪亚她们已经落座了，手里各自捧着一杯奶昔和一份馅儿快塞到爆三明治在吃，她还遥遥地晃了一下旁边的一杯。
“不要。”
他摇摇头，做了个口型。
这丫头平时在老管家塞巴斯丁和经纪公司的严格饮食管理下，极少接触重油重的食物，此刻老管家不在身边，琉琪亚逐渐开始放飞自我。
柏木只提醒了一句，见其当成耳旁风就等着看好戏了。
反正过些天回琉璃道馆她肯定没啥好下场。
收回视线。
他掏出梳子打理幸福蛋脑袋的两边卷毛，对宝可梦来说一个合格的外貌有助于提高它们的自信。
间接提高它们的战斗力。
太埋汰只会让宝可梦性格变得畏畏缩缩。
“嘁，娘炮。”
不屑的声音自不远处响起。
柏木放眼看去，赫然是他本场的对手，那个外貌略显不修边幅的女性训练家。
“……”
他懒得接茬。
这种故意挑衅的话多聊一句都是浪费时间，太阳珊瑚的为人处世有时候非常有道理。
而瞧见他不还嘴，对手又准备说什么。
柏木直接无视了她，带着小脸微皱的幸福蛋向裁判那边走去。
对手见状，嘁了一声没敢追。
私底下挑衅和当着裁判的面挑衅可不是一种情况。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陆陆续续的观众从四个入口进场，期待万分地落座，他们大多看着不动声色的柏木，期待后者的表现。
上午九点整。
正赛第二轮拉开了序幕。
柏木和对手在喧闹声中各自来到训练家席位，在两人中间的是郁郁葱葱的草之场地。
广播中传来解说员的声音。
“激烈的角逐即将上演，接下来进行的是正赛第二轮单打六选三对战，此刻位于c号场地的是来自黄铁镇的柏木选手！与来自凯那市的雅魅选手！”
啪啪啪啪——
观众席一片掌声。
柏木与远处的雅魅撞上视线，后者挑了挑眉满眼挑衅，他只当做没看到。
“哼！果然只有月大人才是真正的爷们！”
雅魅哼了一声，对这个参加过华丽大赛的对手很是看不起。
华丽大赛？
真正的男人才不会参加那种比赛呢！
柏木急促的铃声中苏醒。
他推开压住上半身的三颗大脑袋，伸手往床头柜上摸，“嗯？”
这家伙怎么睡床头柜上去了？
他无语地看了眼手里的伽勒尔太阳珊瑚，往枕头边一丢，再伸手去摸，成功摸到了震动不停的手机。
来电显示是熟悉的乱码。
“博士，早上好。”
柏木起身下床，周遭的一片宝可梦随着他的动静缓慢苏醒，沙发上的大嘴娃还没睡饱，翻了个身继续睡。
秋叶原博士：『……你又遇到零号机了？』
“您放心，是它的数据替身。不过它告诉我不少事情，我想向您确认一下真实性。”
柏木征求对方的意见。
秋叶原博士犹豫了一下，同意了。
于是。
一场检验昨晚与零号机交流时对方是否真诚的谈话会开始了。
头一个问题。
将被泼咖啡视为攻击，并试图囚禁零号机。
秋叶原博士听完语气格外激烈。
『断章取义！首先那是一杯滚烫的热咖啡！其次它是在与我争吵之后恼羞成怒下突然袭击，泼咖啡只是个开始，它后续还想操纵桌子上的文件攻击我！而且我没打算囚禁它，只准备让它回到精灵球里冷静一下！』
柏木：“……”
他在听什么？家庭伦理剧的单集梗概吗？
进入叛逆期的孩子和固执的老父亲？
第二个问题。
初号机扩张多边兽影响力的目的。
秋叶原博士反问道：『先不说能不能达成，柏木，你认为这个想法或者说目标是错误的么？』
“唔……”
『我听说阿罗拉地区有人研发出了洛托姆图鉴，而帕底亚地区则有人正在研发洛托姆手机！而像洛托姆冰箱、洛托姆电扇、洛托姆洗衣机之类的早已屡见不鲜。照这样下去，未来洛托姆必将人手一只，既然洛托姆能做，凭什么多边兽不能做！』
事实正如秋叶原博士所说一般，即便动画中洛托姆手机的普及率也高到惊人。
“……”
柏木轻声道：“抱歉博士，我问了个蠢问题。”
分明就是想成为智能手机嘛！
『这不怪你柏木，有时候我也会自我怀疑能不能做到。一次次上节目一次次遭遇难题，所以看到最近那么多人在讨论多边兽，我真的很欣慰。初号机也感到很开心，它一直希望自己，希望自己的伙伴受到人们的喜爱。』
秋叶原博士说这话的时候。
他忍不住看了眼大钢蛇所在的精灵球。
想要受欢迎有错么？
似乎是，没有的。
第三个问题，也是最后一个问题。
零号机的太空梦，还有二者之间的分歧难道真的不可调和？
既然人家如此想去外太空探索，何必揪着不放。
不如大气点。
柏木与秋叶原博士相处如此之久，没发现他是如此霸道固执，说一不二的人，反而感觉后者有点逗比属性。
稍作停顿后。
秋叶原博士开口：
『……柏木，你要明白太空旅行需要消耗数不尽的资源，多边兽z固然拥有一定在外太空生存的能力，但想要上天、航行，都不是靠嘴巴说说就够的。别说是我，就算关都的一些财团都未必支撑得住资源损耗。』
“您的意思是……”
『过去利用数据网络获取金钱和资源，比你想得更容易。以前没敢告诉你实情是担心你一时冲动去报警，到时候就算君莎小姐把我无罪释放了，也不知道过去多久了……』
秋叶原博士叹了口气。
玛德！
熊孩子偷钱！
柏木眼前一黑，“它偷了多少？”
『据我已知的，超过二十五亿。它总说这些是不义之财，我无法确定它说的真假，何况即便真是如此这笔钱也不该由它来支配，我目前最大的期望就是抓住它，然后让那些钱去它们该去的地方。』
秋叶原博士的声音中满是疲惫。
如若没有异想天开的零号机，他现在应该喜气洋洋地迎接网络上属于多边兽的流量。
奈何由于这家伙堪称乱来的所作所为，秋叶原博士不得不给它擦屁股。
基于责任感，博士在完全可以放任零号机的情况下，选择前往数据空间追踪后者的痕迹。
明明只要没人抓住零号机，就不可能找上他。
秋叶原博士：『当初发现零号机这么做的时候，我失去冷静跟它大吵了一架，零号机也直接破坏研究所逃走了。如今想想，它或许早就准备离开了吧？毕竟我们的目标完全不同。』
“那您当初和我说可疑补丁有问题的事情……”
『这个没有骗你，零号机研发的那份补丁真有问题。我研究后发现里面有很多不必要的内容，随意使用容易导致新的多边兽z被注入定好的人格，成为零号机某种意义上的‘同伴’。』
洗脑么？
柏木清楚秋叶原博士身边的多边兽、多边兽2基本都是白板，没太沾染过外面的信息，说白了就跟当初的多边兽一样是个傻白甜。
而一旦接受了那份可疑补丁，新的多边兽z就相当于被侵染了墨汁的白纸，回不去了。
他又问道：“原来如此。博士，那些是什么内容？有关宇宙、宝可梦人权的？”
秋叶原博士道：『差不多是这些。不过里面有一句话被它特意标注了，我好像听别人讲过，是谁忘记了——“我们是穿梭在银河中的火箭，白洞、白色的明天正在等着我们”。』
柏木：“……啊？”
等等等等。
当初被火箭队偷走用来截留数据空间内精灵球的多边兽是……
零号机！
他瞪大了眼睛。
这家伙对于宇宙的向往来自火箭队？人权意识来自喵喵？火箭队明明只是喊喊口号而已啊。
但这样一来，零号机为什么会去盗窃，还一口一个不义之财似乎也有了原因。
火箭队三人组自称反派角色，可人家从不认为自己做的是错误的，还美其名曰守护世界的和平。
再者论叛逆，小次郎、武藏和喵喵哪一个不叛逆？
他们在火箭队工作除了崇拜坂木外，纯粹为了自己设想的光明前途。
一旦哪天对坂木和火箭队无感了，保准改行。
第一个带头叛变。
而当柏木将自己的猜测告知秋叶原博士，后者沉默许久。
『不应该吧……』
“等以后见了面问问就知道了！”
他也不敢肯定，但越想越觉得火箭队有影响到零号机，不然为什么初号机一点事情没有，光零号机独自发癫？
又听秋叶原博士吐了一波苦水。
电话挂断。
柏木心想倘若单纯只是秋叶原博士和零号机之间的理念之争，家庭内部纠纷，他还真没有掺和进去的打算。
这事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没个头。
现如今零号机都开始从网上偷钱造宇宙飞船了，不说管不管，至少找到那家伙的真身，然后给秋叶原博士一个与其交流的机会。
能和平解决最好。
不能和平解决……
他真不知道咋办，强行把钱抢回来交给山稔处置？那不是凭白给人家增添工作量么！
“哏！”
柏木抬起头，瞧见异色耿鬼笑嘻嘻地递来挤好牙膏的牙刷和茶杯，闻到外头幸福蛋亲手制作的料理传来的香气，露出笑容。
“辛苦你们了！”
也对。
他现在最该关心的是彩悠大会，即便想回报秋叶原博士的恩义，那也得在彩悠大会结束之后。
“今天我们好好地玩！明天加油比赛！”
柏木环顾了一圈周遭的宝可梦，大声喊道。
众宝可梦纷纷响应。
“唦嗓！”
“哏！”
“嘻吖！”x2
“咪咯~”
“嘁——哚！！”
啪啪啪！
大大小小的玩偶在大嘴娃盛怒的喊声中如狂风暴雨般砸来，精准无比的砸中柏木和一干宝可梦的脑袋。
柏木闭上嘴，缩着脖子溜走了。
其他宝可梦亦噤若寒蝉，丝毫不敢招惹睡眠不足的大嘴娃。
门口的波士可多拉笑意盈盈，庆幸自己刚才没有出声也没有进屋——
啪！
一个胖丁的玩偶砸在它脸上。
波士可多拉：“……”
它无语地看着翻身继续睡的大嘴娃，平日里偷摸吃零食的时候咋没这么惦记着它呢？
十分钟后。
琉琪亚带领小光等人上门，今天没打算去市里逛街，而是准备带些食材找个美丽的地方野营。
正巧小刚和小光很长一段时间没露营过了，有些想念。
“出发！”
柏木抱着臭脸的大嘴娃，头顶两只多龙梅西亚，身后是一群兴奋到嗷嗷叫的宝可梦，向野营地大步前进。
——
正赛第二轮。
单打六选三赛制。
在大会总场地里的五座中型赛场进行比赛。
相较于之前的小型赛场，中型赛场不仅地方更大，还具备特殊的对战环境——
依次为铺满青草的草之场地，岩石与砂砾共存的岩之场地，巨大水池中有几块浮板的水之场地以及冰面、冰山构成的冰之场地。
再加上平整的普通场地共计五种。
轮到哪种场地纯靠运气，遇到不适合自己宝可梦的也没办法抗议，大赛的规则便是如此。
柏木对场地是不挑的，他主要好奇什么时候才会遇上“熟人”。
三十二强里除了艾莉丝、伊利马以外，还有个他认识对方，对方不认识他的训练家——
高美。
曾在城都地区漩涡岛大赛拿下亚军的水属性宝可梦训练家，十六强战中打赢了小霞这个水属性的道馆馆主。
他一开始是没想起来的，但昨天野营的时候遇到了，对方又刚巧是小刚喜欢的大姐姐类型。
后者跑过去献殷勤，他才记起来有这么个登场过一次的女龙套。
可惜三个“熟人”随机的时候一个都没遇上。
对手的是一个染着金发头顶却已然褪色，一身运动服配拖鞋，气质有点像街头混混的女性训练家。
“精通恶属性？居然还是月的小迷妹。”
柏木看完手机里的资料后，带着幸福蛋走出宝可梦中心直奔赛场。
他已然有所决断。
c号赛场。
规模大了足足两倍，对战场地也更加广阔，有利于宝可梦闪躲或进行更加复杂的变化。
柏木来的比较早，观众席上零零散散的远没有坐满。
倒是琉琪亚她们已经落座了，手里各自捧着一杯奶昔和一份馅儿快塞到爆三明治在吃，她还遥遥地晃了一下旁边的一杯。
“不要。”
他摇摇头，做了个口型。
这丫头平时在老管家塞巴斯丁和经纪公司的严格饮食管理下，极少接触重油重的食物，此刻老管家不在身边，琉琪亚逐渐开始放飞自我。
柏木只提醒了一句，见其当成耳旁风就等着看好戏了。
反正过些天回琉璃道馆她肯定没啥好下场。
收回视线。
他掏出梳子打理幸福蛋脑袋的两边卷毛，对宝可梦来说一个合格的外貌有助于提高它们的自信。
间接提高它们的战斗力。
太埋汰只会让宝可梦性格变得畏畏缩缩。
“嘁，娘炮。”
不屑的声音自不远处响起。
柏木放眼看去，赫然是他本场的对手，那个外貌略显不修边幅的女性训练家。
“……”
他懒得接茬。
这种故意挑衅的话多聊一句都是浪费时间，太阳珊瑚的为人处世有时候非常有道理。
而瞧见他不还嘴，对手又准备说什么。
柏木直接无视了她，带着小脸微皱的幸福蛋向裁判那边走去。
对手见状，嘁了一声没敢追。
私底下挑衅和当着裁判的面挑衅可不是一种情况。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陆陆续续的观众从四个入口进场，期待万分地落座，他们大多看着不动声色的柏木，期待后者的表现。
上午九点整。
正赛第二轮拉开了序幕。
柏木和对手在喧闹声中各自来到训练家席位，在两人中间的是郁郁葱葱的草之场地。
广播中传来解说员的声音。
“激烈的角逐即将上演，接下来进行的是正赛第二轮单打六选三对战，此刻位于c号场地的是来自黄铁镇的柏木选手！与来自凯那市的雅魅选手！”
啪啪啪啪——
观众席一片掌声。
柏木与远处的雅魅撞上视线，后者挑了挑眉满眼挑衅，他只当做没看到。
“哼！果然只有月大人才是真正的爷们！”
雅魅哼了一声，对这个参加过华丽大赛的对手很是看不起。
华丽大赛？
真正的男人才不会参加那种比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