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1章 我们要把至尊小超人变成疯子
陈韬目送着卢瑟面无表情的离开。
这场谈话不能说不欢而散，两人都抱有一定的克制，但是谁都说服不了谁。
他们小心地维护着与彼此之间的关系，然后几乎在同时意识到自己说服对方的可能为0。
陈韬告诉了卢瑟关于黑暗多元宇宙事情都往更坏的方向发展的事情，但这反而更加坚定了卢瑟打算摧毁其他宇宙保全自己的想法。
陈韬在说了第2遍他自己的观点之后就知道卢瑟压根就听不进他说的这些话，以及他百分之二百一定会尝试践行自己的计划。
但那又如何？
陈韬目送着卢瑟离开。
他不可能绑住卢瑟的手，让他不要尝试拯救自己的世界。
道德标准是来束缚自己的，而不是要求别人的，只有布莱尼亚克才会尝试着把整个世界都塞进瓶子里。
他和卢瑟的计划在前期基本上是重合的，想要得到的东西和达到的目的也几乎相同。
倘若他失败，卢瑟为什么没有资格推行他的计划？
对于陈韬来说，莱克斯·卢瑟就是他的plan b。蝙蝠侠嘛，总是要做多手准备的
毋需语言上的交流，陈韬就很清楚卢瑟一定有能力办好找到夜枭行星之心，以及弄明白他究竟是怎样推动自己宇宙的事情。
在这一点上，他相信卢瑟的能力，而即使对方失败了，他如果按照自己的计划按部就班的行事，他也有信心拿到这些情报。
所以，只管让卢瑟放手去做就可以了。
“对了，布鲁斯。”
走到快到拐角处，卢瑟的身体顿了顿，紧接着声音飘忽着飞了过来。
“稍微注意一下达克赛德。”
他说道：
“我知道你有利用他的想法，而他的武力看上去也确实非常可观，但你最好应该知道他绝非什么忠诚的盟友，一旦发现你不行了，他甚至会在背后咬你一口。”
“而背后的这撕咬，一定会非常……”
“会非常的致命。”陈韬接口道：“我很清楚，卢瑟。”
“你清楚就好。”卢瑟说道。
然后他沉默了一会儿，站在拐角处没有动。
然后他突然问道：
“这一次是不是和以前不一样，蝙蝠侠？”
“恐怕是的，莱克斯。”
“会很危险吗？”
“对。”
“连你也搞不定的程度？”
“我很希望告诉你我能搞定。”
“好吧。……你会死吗？”
“我希望不会。”
“到了这样的程度？”
“对。”
“好吧。”
于是对话的最后，卢瑟说道：“伱瞧……我已经感觉到有些严重了，但一直不愿意相信具体严重到了怎样的地步。”
他有些茫然无措，又有些迷惑不解，很难想象这两种情绪居然会出现在莱克斯卢瑟的身上，但他们一个都没有在他的背影中展现出来。
他说道：“大不了我们让别人死，我们活。我知道你不同意这一点，但我还是要说……我们远远比他们更值得活下来。”
他没有听到陈韬的回话，于是他摆了摆手，说道：“走了。”
“嗯。”
陈韬点点头，目送着他消失在拐角的后面，耳畔间传来卢瑟离开前的最后一句话：
“别死……蝙蝠侠。”
“好。”
陈韬低低的回答他：“我尽量。”
和卢瑟分开之后，陈韬再次回到了正义联盟大厅的主会议室。
他抬了抬手，然后通过金属之灵查看了一下正义联盟中央电脑的日志，这并不是因为他连自己写的日志当中是什么内容都不清楚，而是需要确认一下现在时间线事情的发展。
随着时间线重启，之前被击败的鲜血教主和奥姆领主也都随着时间线重置被抹除了一大段记忆。
尽管夜枭不在这个宇宙，没有随着单体宇宙的重启时间线而丢失记忆，但他已经早就放弃了和蝙蝠侠合作的想法，因此他也不会来整合他们两个的力量了。
但这并不代表他们两个就没有意义：
只要陈韬能够再次和夜枭达成合作，一同对付反监视者，鲜血教主和奥姆领主那里，夜枭事前对他们做的准备就都能够派上用场。
陈韬需要通过他们或者其他的方法联系上夜枭，在反监视者突破时间线的防护，再次进入这个宇宙之前，彻底团结整合夜枭的力量，再和反监视者斗一场。
陈韬在刚才已经给红灯之主阿托希塔斯下达了一个命令：他必须想办法利用自己的灯戒和红灯灯兽血屠牛，尝试找到一个叫做扎马伦星的地方。
那里是七灯军团之一的紫灯军团，也就是星蓝石军团的大本营。
紫灯代表着至死不渝（划掉）狂热扭曲的爱，这也是陈韬为什么会选中他们的缘故。
但比起这些，现在还有一件更加重要的事情需要陈韬马不停蹄的去做：
招募至尊小超人。
……
……
……
天启星。
达克赛德倒背着双手，他的双眸中倒映着天启星上永不熄灭的钢铁熔炉中喷发的火焰。
当天启星的首席科学家迪萨德走近王座旁的达克赛德的时候，他谦卑的朝着达克赛德低下了自己的头颅。
“我的主人。”
他说道：“将我招来，不知有何吩咐？”
“你已经和夜枭联络上了，对吧？”
“刚刚联络上，主人。”迪萨德说道：“还没有确认对方以及——”
“不必确认了。”达克赛德说道：“那就是夜枭。答应他提出的条件，天启星必须离开这个宇宙，告诉他我愿意帮助他打开进入这个宇宙的门户，以方便他扰乱这个宇宙的神速力，制造毁灭宇宙的神速力风暴。” “什……什么？”
迪萨德张开的嘴巴达克赛德嘴里说的每个词他都听得懂，但是合在一起他就不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了。
“时间线重启了，迪萨德。”然后他听到他的主人告诉他：“重启到了大约10天之前。你的记忆被抹除了，但这种时间重启无法对我造成影响。”
身为天启星的首席科学家，迪萨德在短暂的意外之后，很快理清楚了其中的关系：“而这也就意味着……”
“这也就意味着蝙蝠侠在面对反监视者的时候彻头彻尾的惨败，迪萨德。他根本没有能力对抗得了反监视者。”
“所以……我们要逃离这个宇宙了吗？彻底离开？”
“不。”
迪萨德不说话了，他在等待着自己主人的回答。
“我在引导蝙蝠侠和夜枭。我将会成为桥梁，使他们联手对抗反监视者。”
达克赛德说道：“而等到他们两个联手与反监视者碰的两败俱伤的时候，就是我动手的时候了，迪萨德。”
一场暗神与反神的战斗……
那个预言在达克赛德的脑海中回响，达克赛德从来没有想过要和谁联手合作，从始至终，达克赛德忠诚于的人只有自己。
和蝙蝠侠合作是为了能够有机会杀死反监视者夺取它的反生命方程式，和夜枭合作则是为了通过对夜枭的计划动手脚，逼迫夜枭不得不直接面对反监视者。
对于达克赛德来说，所谓的契约简直就像是个笑话一样，根本不能对他的行为造成任何的束缚，无论是蝙蝠侠还是夜枭在他眼中都是一样的，占据主导权的一直都是他达克赛德本人。
无论是击溃反监视者还是赶走他，对于达克赛德都没有什么作用。
反监视者和蝙蝠侠鹤蚌相争，最后他达克赛德渔翁得利，这才是达克赛德最想要看到的事情。
“是，我最伟大的主人。”迪萨德开口说道。
他鞠了个躬，原本打算就这么离开达克赛德的身旁，紧接着去联系夜枭去往另外一个宇宙的事宜。
但他还没来得及行动，眼前的达克赛德就接收到了一条关于蝙蝠侠的通讯。
达克赛德点开了那个通讯。
于是很快，他就看到天启星的通讯器，无数细小的金属颗粒凝聚出了蝙蝠侠背对着他的样子。
“来找我，达克赛德。我们必须前往起源墙，释放至尊小超人才会有胜算。我现在的位置在……”
蝙蝠侠没说两句就挂断了通讯，达克赛德坐在那里，没有说话。
“我的主人……现在还去和夜枭发信息吗？”
他站在旁边的迪萨德问道。
“不。”
达克赛德说道：“先看看我们的这个蝙蝠侠究竟能做到什么，然后再决定。”
“不过……”他顿了顿，然后说道：“我不太确定他有什么办法能够说服那个怪物。”
“那个怪物不吃任何精神控制，内心邪恶到无与伦比，力量强大到前所未闻。”
达克赛德说道：“我基本上可以猜到蝙蝠侠希望我干些什么，无非就是和起源墙交流，将至尊小超人从墙上放下来。”
“但除非蝙蝠侠能够真正用什么方法控制亦或者奈何得了至尊小超人这头猛兽……”
“否则我是绝不会把这头怪物从起源墙上放下来的。”
……
……
……
“给至尊小超人变出两个人格，一定是最终迫不得已的选项。”
起源墙旁边，陈韬原地悬浮在那里，看着不远处的起源墙上，无穷无尽古老的巨神们或瞠目结舌或惊恐哀嚎，的争先恐后的在墙上，参与饰演出一份无比浩瀚壮美的景象。
陈韬飞到墙的边缘，看到至尊小超人，半个身子露在外面，低着脑袋。
随着单体宇宙的重启，原本被反监视者推着深入了起源墙的至尊小超人，也被起源墙排斥了出来。
这一点让陈韬松了口气，本来他还以为他必须等待达克赛德的到来才能够将至尊小超人从起源墙深处弄出来，然后再谈判的呢。
他飞到至尊小超人面前，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至尊，我知道你能够觉察得了时间线的重启。”
没有反应至尊小超人低着头像是一句真正墙上的雕像一样，根本不理蝙蝠侠所说的任何话。
“我打算把你从墙上放下来，至尊小超人，为了对抗反监视者，为了拯救我们所生活的宇宙。”
陈韬看到至尊小超人的眉头动了动，表情依然不为所动，于是他继续趁着打铁道：
“我想你还记得那个黄金的时代……至尊。整个世界，所有的反派和英雄们一起团结起来，对抗反监视者。”
（注：这里陈韬提到的是《无限地球危机》也是 dc宇宙的第1次时间线重启，也是令至尊小超人失去家乡的危机，他最刻骨铭心的岁月）
“在那些日子里，你是个英雄，至尊，你义无反顾的去拯救整个多元宇宙。”
“你看到过我们这个宇宙的挣扎了，尽管这里不是你曾经的世界，但又一个新的宇宙在反监视者的脚步下哀嚎，这难道就是你希望见到的吗？”
至尊小超人还是没有说话，陈韬有些急躁了，他不可避免的有些急躁。
这和他所想的不一样，他原本还是希望至尊小超人能够主动帮助，毕竟无论他用什么方法影响至尊小超人的神智，都不可能比得上一个心智健全的至尊小超人更加强大。
但现在看来……
“这是个美丽的世界。”
他听到至尊小超人说道：“曾经像我的世界一样，不是吗？”
“你们这个世界所有的英雄也曾经像我们的那个世界一样集结起来，对抗反监视者，对吧？”
他抬起头，看着蝙蝠侠在看到至尊小超人的眼神的时候，陈韬心里就咯噔一下，他很清楚，想让至尊小超人帮助他几乎就是妄想了。
此时至尊小超人的眼中，完全没有半点同情与同仇敌忾，陈韬在他双眼中看到的只有发自内心的凶戾与恶意。
“好吧，如此我同意了蝙蝠侠，你把我从墙上放下来，我可以帮你们对付反监视者。”
然后他听到至尊小超人说道：“但同样如此，在打败了反监视者之后，我依然还是想要制造一个更加美好世界的，因此，到时候我们就各凭本事。”
他问陈韬道：“成交吗？”
成交你妈。
陈韬看着至尊小超人，他敢打赌，如果这时候他像蠢蛋一样将至尊小超人放出来，造成的结果会是至尊小超人出来的第1件事情，就把眼前的他给杀了。
他只是想找个借口逃出囚笼……而不是共情陈韬的世界。
陈韬摸了摸怀中的黑暗之心。
只能这样了吗？
这场谈话不能说不欢而散，两人都抱有一定的克制，但是谁都说服不了谁。
他们小心地维护着与彼此之间的关系，然后几乎在同时意识到自己说服对方的可能为0。
陈韬告诉了卢瑟关于黑暗多元宇宙事情都往更坏的方向发展的事情，但这反而更加坚定了卢瑟打算摧毁其他宇宙保全自己的想法。
陈韬在说了第2遍他自己的观点之后就知道卢瑟压根就听不进他说的这些话，以及他百分之二百一定会尝试践行自己的计划。
但那又如何？
陈韬目送着卢瑟离开。
他不可能绑住卢瑟的手，让他不要尝试拯救自己的世界。
道德标准是来束缚自己的，而不是要求别人的，只有布莱尼亚克才会尝试着把整个世界都塞进瓶子里。
他和卢瑟的计划在前期基本上是重合的，想要得到的东西和达到的目的也几乎相同。
倘若他失败，卢瑟为什么没有资格推行他的计划？
对于陈韬来说，莱克斯·卢瑟就是他的plan b。蝙蝠侠嘛，总是要做多手准备的
毋需语言上的交流，陈韬就很清楚卢瑟一定有能力办好找到夜枭行星之心，以及弄明白他究竟是怎样推动自己宇宙的事情。
在这一点上，他相信卢瑟的能力，而即使对方失败了，他如果按照自己的计划按部就班的行事，他也有信心拿到这些情报。
所以，只管让卢瑟放手去做就可以了。
“对了，布鲁斯。”
走到快到拐角处，卢瑟的身体顿了顿，紧接着声音飘忽着飞了过来。
“稍微注意一下达克赛德。”
他说道：
“我知道你有利用他的想法，而他的武力看上去也确实非常可观，但你最好应该知道他绝非什么忠诚的盟友，一旦发现你不行了，他甚至会在背后咬你一口。”
“而背后的这撕咬，一定会非常……”
“会非常的致命。”陈韬接口道：“我很清楚，卢瑟。”
“你清楚就好。”卢瑟说道。
然后他沉默了一会儿，站在拐角处没有动。
然后他突然问道：
“这一次是不是和以前不一样，蝙蝠侠？”
“恐怕是的，莱克斯。”
“会很危险吗？”
“对。”
“连你也搞不定的程度？”
“我很希望告诉你我能搞定。”
“好吧。……你会死吗？”
“我希望不会。”
“到了这样的程度？”
“对。”
“好吧。”
于是对话的最后，卢瑟说道：“伱瞧……我已经感觉到有些严重了，但一直不愿意相信具体严重到了怎样的地步。”
他有些茫然无措，又有些迷惑不解，很难想象这两种情绪居然会出现在莱克斯卢瑟的身上，但他们一个都没有在他的背影中展现出来。
他说道：“大不了我们让别人死，我们活。我知道你不同意这一点，但我还是要说……我们远远比他们更值得活下来。”
他没有听到陈韬的回话，于是他摆了摆手，说道：“走了。”
“嗯。”
陈韬点点头，目送着他消失在拐角的后面，耳畔间传来卢瑟离开前的最后一句话：
“别死……蝙蝠侠。”
“好。”
陈韬低低的回答他：“我尽量。”
和卢瑟分开之后，陈韬再次回到了正义联盟大厅的主会议室。
他抬了抬手，然后通过金属之灵查看了一下正义联盟中央电脑的日志，这并不是因为他连自己写的日志当中是什么内容都不清楚，而是需要确认一下现在时间线事情的发展。
随着时间线重启，之前被击败的鲜血教主和奥姆领主也都随着时间线重置被抹除了一大段记忆。
尽管夜枭不在这个宇宙，没有随着单体宇宙的重启时间线而丢失记忆，但他已经早就放弃了和蝙蝠侠合作的想法，因此他也不会来整合他们两个的力量了。
但这并不代表他们两个就没有意义：
只要陈韬能够再次和夜枭达成合作，一同对付反监视者，鲜血教主和奥姆领主那里，夜枭事前对他们做的准备就都能够派上用场。
陈韬需要通过他们或者其他的方法联系上夜枭，在反监视者突破时间线的防护，再次进入这个宇宙之前，彻底团结整合夜枭的力量，再和反监视者斗一场。
陈韬在刚才已经给红灯之主阿托希塔斯下达了一个命令：他必须想办法利用自己的灯戒和红灯灯兽血屠牛，尝试找到一个叫做扎马伦星的地方。
那里是七灯军团之一的紫灯军团，也就是星蓝石军团的大本营。
紫灯代表着至死不渝（划掉）狂热扭曲的爱，这也是陈韬为什么会选中他们的缘故。
但比起这些，现在还有一件更加重要的事情需要陈韬马不停蹄的去做：
招募至尊小超人。
……
……
……
天启星。
达克赛德倒背着双手，他的双眸中倒映着天启星上永不熄灭的钢铁熔炉中喷发的火焰。
当天启星的首席科学家迪萨德走近王座旁的达克赛德的时候，他谦卑的朝着达克赛德低下了自己的头颅。
“我的主人。”
他说道：“将我招来，不知有何吩咐？”
“你已经和夜枭联络上了，对吧？”
“刚刚联络上，主人。”迪萨德说道：“还没有确认对方以及——”
“不必确认了。”达克赛德说道：“那就是夜枭。答应他提出的条件，天启星必须离开这个宇宙，告诉他我愿意帮助他打开进入这个宇宙的门户，以方便他扰乱这个宇宙的神速力，制造毁灭宇宙的神速力风暴。” “什……什么？”
迪萨德张开的嘴巴达克赛德嘴里说的每个词他都听得懂，但是合在一起他就不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了。
“时间线重启了，迪萨德。”然后他听到他的主人告诉他：“重启到了大约10天之前。你的记忆被抹除了，但这种时间重启无法对我造成影响。”
身为天启星的首席科学家，迪萨德在短暂的意外之后，很快理清楚了其中的关系：“而这也就意味着……”
“这也就意味着蝙蝠侠在面对反监视者的时候彻头彻尾的惨败，迪萨德。他根本没有能力对抗得了反监视者。”
“所以……我们要逃离这个宇宙了吗？彻底离开？”
“不。”
迪萨德不说话了，他在等待着自己主人的回答。
“我在引导蝙蝠侠和夜枭。我将会成为桥梁，使他们联手对抗反监视者。”
达克赛德说道：“而等到他们两个联手与反监视者碰的两败俱伤的时候，就是我动手的时候了，迪萨德。”
一场暗神与反神的战斗……
那个预言在达克赛德的脑海中回响，达克赛德从来没有想过要和谁联手合作，从始至终，达克赛德忠诚于的人只有自己。
和蝙蝠侠合作是为了能够有机会杀死反监视者夺取它的反生命方程式，和夜枭合作则是为了通过对夜枭的计划动手脚，逼迫夜枭不得不直接面对反监视者。
对于达克赛德来说，所谓的契约简直就像是个笑话一样，根本不能对他的行为造成任何的束缚，无论是蝙蝠侠还是夜枭在他眼中都是一样的，占据主导权的一直都是他达克赛德本人。
无论是击溃反监视者还是赶走他，对于达克赛德都没有什么作用。
反监视者和蝙蝠侠鹤蚌相争，最后他达克赛德渔翁得利，这才是达克赛德最想要看到的事情。
“是，我最伟大的主人。”迪萨德开口说道。
他鞠了个躬，原本打算就这么离开达克赛德的身旁，紧接着去联系夜枭去往另外一个宇宙的事宜。
但他还没来得及行动，眼前的达克赛德就接收到了一条关于蝙蝠侠的通讯。
达克赛德点开了那个通讯。
于是很快，他就看到天启星的通讯器，无数细小的金属颗粒凝聚出了蝙蝠侠背对着他的样子。
“来找我，达克赛德。我们必须前往起源墙，释放至尊小超人才会有胜算。我现在的位置在……”
蝙蝠侠没说两句就挂断了通讯，达克赛德坐在那里，没有说话。
“我的主人……现在还去和夜枭发信息吗？”
他站在旁边的迪萨德问道。
“不。”
达克赛德说道：“先看看我们的这个蝙蝠侠究竟能做到什么，然后再决定。”
“不过……”他顿了顿，然后说道：“我不太确定他有什么办法能够说服那个怪物。”
“那个怪物不吃任何精神控制，内心邪恶到无与伦比，力量强大到前所未闻。”
达克赛德说道：“我基本上可以猜到蝙蝠侠希望我干些什么，无非就是和起源墙交流，将至尊小超人从墙上放下来。”
“但除非蝙蝠侠能够真正用什么方法控制亦或者奈何得了至尊小超人这头猛兽……”
“否则我是绝不会把这头怪物从起源墙上放下来的。”
……
……
……
“给至尊小超人变出两个人格，一定是最终迫不得已的选项。”
起源墙旁边，陈韬原地悬浮在那里，看着不远处的起源墙上，无穷无尽古老的巨神们或瞠目结舌或惊恐哀嚎，的争先恐后的在墙上，参与饰演出一份无比浩瀚壮美的景象。
陈韬飞到墙的边缘，看到至尊小超人，半个身子露在外面，低着脑袋。
随着单体宇宙的重启，原本被反监视者推着深入了起源墙的至尊小超人，也被起源墙排斥了出来。
这一点让陈韬松了口气，本来他还以为他必须等待达克赛德的到来才能够将至尊小超人从起源墙深处弄出来，然后再谈判的呢。
他飞到至尊小超人面前，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至尊，我知道你能够觉察得了时间线的重启。”
没有反应至尊小超人低着头像是一句真正墙上的雕像一样，根本不理蝙蝠侠所说的任何话。
“我打算把你从墙上放下来，至尊小超人，为了对抗反监视者，为了拯救我们所生活的宇宙。”
陈韬看到至尊小超人的眉头动了动，表情依然不为所动，于是他继续趁着打铁道：
“我想你还记得那个黄金的时代……至尊。整个世界，所有的反派和英雄们一起团结起来，对抗反监视者。”
（注：这里陈韬提到的是《无限地球危机》也是 dc宇宙的第1次时间线重启，也是令至尊小超人失去家乡的危机，他最刻骨铭心的岁月）
“在那些日子里，你是个英雄，至尊，你义无反顾的去拯救整个多元宇宙。”
“你看到过我们这个宇宙的挣扎了，尽管这里不是你曾经的世界，但又一个新的宇宙在反监视者的脚步下哀嚎，这难道就是你希望见到的吗？”
至尊小超人还是没有说话，陈韬有些急躁了，他不可避免的有些急躁。
这和他所想的不一样，他原本还是希望至尊小超人能够主动帮助，毕竟无论他用什么方法影响至尊小超人的神智，都不可能比得上一个心智健全的至尊小超人更加强大。
但现在看来……
“这是个美丽的世界。”
他听到至尊小超人说道：“曾经像我的世界一样，不是吗？”
“你们这个世界所有的英雄也曾经像我们的那个世界一样集结起来，对抗反监视者，对吧？”
他抬起头，看着蝙蝠侠在看到至尊小超人的眼神的时候，陈韬心里就咯噔一下，他很清楚，想让至尊小超人帮助他几乎就是妄想了。
此时至尊小超人的眼中，完全没有半点同情与同仇敌忾，陈韬在他双眼中看到的只有发自内心的凶戾与恶意。
“好吧，如此我同意了蝙蝠侠，你把我从墙上放下来，我可以帮你们对付反监视者。”
然后他听到至尊小超人说道：“但同样如此，在打败了反监视者之后，我依然还是想要制造一个更加美好世界的，因此，到时候我们就各凭本事。”
他问陈韬道：“成交吗？”
成交你妈。
陈韬看着至尊小超人，他敢打赌，如果这时候他像蠢蛋一样将至尊小超人放出来，造成的结果会是至尊小超人出来的第1件事情，就把眼前的他给杀了。
他只是想找个借口逃出囚笼……而不是共情陈韬的世界。
陈韬摸了摸怀中的黑暗之心。
只能这样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