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秀,眼光高,对美女的追求很有高标。招惹欺辱良家到是第一次。

    若棠不由好奇,能让这个见惯美人的花花大少动心坏了规矩的美人什么样。

    又找出他的自辩折子翻看起来。还没看完已经忍不住笑倒在榻上,忍俊不禁开口道。

    “平王这一回可实在冤枉,不过是想在另一个美人前卖弄次英雄救美,反倒被美人的报恩粘上。御史也偏听偏信,风闻言事过头了。”

    看了平王哭天抹泪自比六月飞雪冤屈的折子,萧策也笑了。

    他对于言官本就没有什么好印象,反扣了御史的折子道。

    “当年秦武帝一手建立了科道言官,下能正臣,上能谏君。为秦的吏治清明起了多好的作用。

    怎么几百年后成了一帮党同伐异,朋比为奸,沽名钓誉,无能误国的伪君子。

    本朝吃闲饭言官的数量也太多了点,看朕这回怎么给他们个刻骨教训。”

    对于一心为骂而骂,把能干的人都给骂下台,显示自己本事的无敌嘴炮喷子,若棠也没有好感。

    只不过她不好多涉及前朝正事,依然看着平王搞笑的自辩,一边笑一边念下去。

    “臣弟实在冤枉,她说的大恩大德无以为报,就是害人吗?

    她那中下姿色,给我做妾,简直就是恩将仇报。

    救命就要以身相许,那做大夫的岂不是各个妻妾成群......

    臣弟万分冤枉,那被逼入娼门小娘子,一定是为了嫁入高门故意做戏,赖上来的。

    反正平王府绝对不能有个这么难看的妾室,污了我点花玉郎的名声。皇上一定要圣明!

    她要是实在想报恩,干脆把命还回来,或者重入娼门,就当臣弟没有见过,没有救过她......”

    点花玉郎,还有明声?

    折子看完,若棠简直要为他对美人点评荣誉的偏执,所笑喷了。

    想到当初东江陈钊出来献城归顺,萧筬这家伙毫无顾忌第一时间要走了曾经的未婚妻。

    传言跟庶出兄长有染的含山郡主陈静嘉回府做了妾室。

    听说还专宠了好一段时间,生下了个雪团样的女儿。也就理解了他的奇葩行径。

    想来平王府至今没有王妃,真是他所说要个能美过所有妾室的美人才行了。

    不过若棠担心这高标准严要求下,平王这辈子大婚的希望渺茫。

    他不欺负贫弱的纨绔习性,不委屈自己,纵情肆意的行事到对了若棠的胃口。

    想了想,忍不住替他撑腰道。

    “皇上这回一定要给平王做主。也可以问问那个被救的女子,将来又有别人救了她怎么办?

    要是丑八怪有妻有子,几十岁的人救了她呢,是不是也要嫁?

    救了你一次就得承担你幸福的终身一辈子,不同意就到人家大门前寻死觅活,苦苦相逼。

    这绝对是道德绑架,是想绝了天下人的好心吗?

    真是比挟恩求报,还令人厌恶。”

    对于很多事三观跟她相同的萧策点头笑道。

    “平王哪有若若这份心境,这小子就知道看脸。

    要是如花美人,他早就乐不得接进府中了,这回我就看在若若面子上给他出个头。”

    此时若棠还不知道这一桩逗她一笑的风流韵事,转眼间就会落到自己头上。

    继而引起一连串的骨牌反应。让苏家平地生波。

    这天晚上,肚子里的孩子踢蹬的厉害。她不过多翻了两下身,萧策已经拿软被抱着她习惯性拍哄起来。

    折腾了大半夜,她又呼呼睡了过去。

    东方天际还漆黑一片,萧策已经轻手轻脚穿衣踏着月色去上大朝,准备借平王之事对文官集团大动干戈了。

    腿间突然濡湿的若棠早醒着了。见他放心的离开,一边去侧间洗漱一边支开身边的碧螺道。

    “我突然好饿,想吃碧云姑姑煮的糖粥还有蜜汁软糕。”

    “是,主子稍等,马上就好。”

    同心殿的小厨房本来就是整天热灶,从她有孕后更是材料新鲜齐全,大师傅时时候命了。

    任性的若棠时间充分的坐在高凳上好好洗了个澡,等头发烘干,她也吃完了一大碗糖粥,还有半碟子软糕。

    好好漱了口,擦了脸,她才对围着她一圈的嬷嬷们云淡风轻道。

    “今天应该就是产期,洗澡前我见红了。”

    ☆、第146章

    什么,见红了?

    她清清淡淡的一句话,满屋子的人脸全白了,几乎全腿软的给她跪了。

    瑛姑几个亲近的,一向知道她有主意,从来都是事到临头反而更冷静沉着。

    可这生孩子怎么也敢自作主张的不说。是又惊又气的不行。

    如今也顾不上埋怨她,也没心思训斥跟着照顾、洗澡、换衣服的粗心丫头。

    嬷嬷们反映过来后,惊山鸟兽样带着丫头们散去,瑛姑亲自半抱半扶着开始不时皱眉忍痛的她在产房踱步。

    同心殿内外灯火瞬间通明。

    等萧策下了大朝,看着跪在身前报信的李光时,都没有时间一脚踹死这个没用的奴才,不用步撵直接飞身越走。

    冲破薄薄晨雾赶到产室外的他手汗如浆,在严守门外瑛姑阻拦下到了窗棂下。

    想要开口又不敢,生怕惊了她,只忐忑不安细细聆听里面不时传出来压抑的呻-吟。

    最尴尬姿势坚持很久到下身麻木的若棠已经疼得满面冷汗,咬了软布强忍着不喊痛,只死死捏了碧螺的手。

    一波更频繁的阵痛过去,额头一滴冷汗从软巾旁溜走,滑落在睫毛上,模糊了她的视线。

    痛到心悸眩晕时她好似产生了幻觉。

    雪白一片的产室,她也是在生产,不过身边除了丫头,产婆外还有个面目模糊的男人。

    那个男人焦急连声的叫着她若若,要她疼就喊出来,咬他就好。

    还几次试图过来拉她紧攥床单的手,摸她湿哒哒的头发。

    自己却只目光冷冷的一次次推开,扭过脸去。

    哪怕把唇咬破了一道长长的口子,把手腕咬到鲜血淋漓,也没有给那个男人一个眼神,一句话,喊出一声痛。

    直到婴儿小猫似的哭声传来,她才释然浅笑的昏睡了过去。

    那个一直守着的男人没有去看新生儿,反而在自己累竭睡过去,终于不会拒绝时,小心把手指落在她带着血痕的唇上。

    怜爱的目光里带着让人心疼的伤。

    他是谁,怎么会陪着自己生产?女人生产男人是要回避的,否则是有血光之灾的。他不在意吗?

    而自己又为什么如此冷酷的对待他。

    沉浸在幻觉中的她试图去看清男人的脸,努力的睁大眼睛。

    “娘娘,娘娘,你怎么了?跟着嬷嬷呼吸。”

    碧螺看她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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