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所以没主动跟唐刀联络。

    那小子居然也就这样听之任之,同样憋着一股气不理他。

    互相不理了好几天,贺千明才后知后觉地醒悟过来,他们这叫……冷战。

    虽然也担心齐砚的安全,不过贺千明还是觉得这是个下台阶的好机会,才会想尽办法腾出时间跑回来的。

    贺千明一脚踹沙发上,接着坐下来,摸出手机默默看着。

    md不就是仗着老子喜欢你吗!怎么不见你对你那混帐哥哥这么硬气!有本事也不要理他啊!好吧好像真不理了……

    贺千明抱怨归抱怨,还是给唐刀拨了个电话。

    接电话的是个女人,贺千明才要发怒,突然发现那声音很耳熟:“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无法接通……”

    贺千明深吸口气,只好给唐刀发微信:“在哪儿?我订了松叶蟹,放明天就不好吃了。”

    他又等了快一个小时,唐刀没回。再打过去,还是无法接通。

    该不会把他给拉黑了吧?贺千明忐忑不安,于是给刘信打电话——自从上次炉石大战后,刘信也加入了唐刀的公会,并且成为唐刀的爱将,比贺千明受宠多了。

    刘信听他问起的时候有些惊讶,“会长去美国看他老爸去了,你不知道?”

    贺千明略尴尬,可刘信已经自问自答了,“哦,忘记了,明哥最近拍戏忙得很,不知道也正常。他走了快一星期了,最后的消息是在群里吐槽说疗养院跟个高级牢房似的,后来就没见他上线。估计忙吧?对了,小砚是不是真的失踪了?明哥你没事吧?”

    警方不让透露具体情况,贺千明只是说:“都没事,就是吓了一跳。你知道小刀他爸在哪个疗养院吗?”

    刘信:“好像是叫什么香草溪还是月桂溪?听说暴贵,小刀想把他接回家来。他把所有股份都转让给他哥了,也从董事会撤了,我猜他没钱付给疗养院了吧?”

    就算真的转让了,唐刀也不至于付不起疗养院的钱。不过这不是重点,贺千明眉头越皱越深,站起来在客厅里走来走去,“你说什么?他将唐氏的股份全转让出去了?”

    刘信又不知好歹地、火上浇油地惊讶了一下:“咦咦,明哥连这个都不知道?我还以为你们关系很好。就上次传闻你绑架他之后没多久的事。”

    贺千明脸都黑了,一句话没说就挂了电话,一拳捶在吧台上。

    深蓝色钢化玻璃的桌面嘭一声闷响,然后纹丝不动,刚换的超薄水果手机则华丽丽地折了腰。

    唐钺的地下室里回荡着动人的歌声,曲调是天鹅湖序曲。齐砚中气十足,用开阔、嘹亮而高亢的歌剧方式唱着描述天鹅濒死的歌曲。

    强有力的旋律仿佛拥有了实体,无形的羽翼轰然扇响,盘旋着,翻腾着,撞上吸音墙壁,反弹回来,在录音棚里层层叠叠回荡。

    集音器忠实而沉默地采集着歌声,显示屏上的声波图宽阔而匀称,像漆黑夜色里缓缓流淌的一条绿色河流。

    在录音棚正上方的别墅里,人们几乎忘记了手里的工作,三三两两聚集在扩音器旁边,痴迷地仰望着倾听着。

    梅勒笛人因为进食方式的不稳定,形成了特殊的储藏方式,他们可以像无底洞一样吞吃乐韵,储存,而后即使饿上很长时间也不会有问题。

    被浓烈的音乐包围着,唐钺坐在房间里沉默倾听,最后将腿上的青年推开,站起身来。太美好的事物,总是令人想要占有。

    他想要做、将要做的事,一定会令那个歌手更恨他。

    唐钺打开门走了出去,嘴角甚至愉悦地挂上了笑容。

    他不在乎将死之人爱不爱,他只希望齐砚带着对他强烈的憎恨死去。

    齐砚一鼓作气唱了很久,累了就歇会儿,饿了渴了就叫人送吃的喝的,实在撑不住了就睡会儿。

    唱歌本来是他这辈子最喜欢的一件事,现在简直腻到想吐。

    实在没东西可吐,最后只能累得跟狗一样吐舌头喘气。然后他看了一眼面板上显示的中毒进度,突然大骂:“我x!”

    他看漏了一行备注,那啥慢性毒药生效最少需要一个多星期。再等一星期黄花菜都凉了!

    齐砚正在愤怒,突然录音棚的门又开了,两个男人将他从笼子里放出来,夹着他一左一右走了出去。

    齐砚觉得这场景似曾相识,手脚冰凉,血液都跟着冻结起来。他几乎忘记了挣扎,等到想起来要挣扎的时候,已经被扔进了浴缸里。

    热水淹没到头顶,等到水波分开,探出头来的时候,齐砚反而冷静下来。

    “乖,洗干净点。”两个男人打量着他,露出暧昧的笑容离开,反手关上浴室门。

    高大的阴影投射在磨砂玻璃上,根本不给他逃脱的半点空间。

    齐砚试着去掰了下换气窗,纹丝不动。

    他叹口气,老老实实回去洗澡。反正一身的热汗,能舒服就舒服点。

    洗完冲完以后,他穿上了帮佣送来的全新内裤、v领黑t恤和宝蓝色牛仔裤,都是刻意收窄,强调腰线的款式,包裹着青年纤瘦腰身、挺翘窄臀和修长双腿。

    他一边在心里吐槽唐钺的喜好百年不变,一边隐隐忧心将要遇到的遭遇,四处打量着能用的防身道具。

    浴巾、沐浴露、香皂、牙刷牙膏、吹风机、海绵……没等他看见有用的道具,已经被拽出了浴室,铐上手铐,送进一间卧室。

    卧室里有巨大的圆床,唐钺穿着polo衫,单手插兜,背对他看着落地窗外的景色。夕阳渐渐下沉,从二楼看过去,外面是一片修剪整齐的灌木丛。

    齐砚被人在肩膀上一推,踉跄着进入房内,门在背后关上了。齐砚拼命想办法脱身,可是心跳太过激烈,呼吸困难,导致大脑里只剩一片空白。

    唐钺已经转过身来,将烟头摁熄在窗边的烟灰缸里,深沉眼神将齐砚从头到脚打量一番,“这打扮挺适合你。”

    齐砚熟悉这种眼神,每次他勾引贺千秋的时候,男人就会用狩猎一般的眼神盯着他看,让他全身火热起来。

    可是换了个人,这眼神就让人恶心。

    “唐先生的品味就只够欣赏这种mb的装扮。”他冷笑着,不自觉一步步后退,背撞在了门板上。

    唐钺自然从善如流,步步紧逼,抬手将他禁锢在门板跟自己身体之间,侧头要吻他。

    齐砚用力推他,被拽住手铐朝上一扯,压在头顶。火热气息喷洒在脸颊上,齐砚用了吃奶的力气用脑袋一撞,呯一声脆响,齐砚额头撞在男人下巴上,痛得眼冒金星。

    没等清醒过来,身体抛高又落下,被甩得面朝下跌床上。

    “我干你x!”齐砚只来得及吼一声,脑袋就被按在了枕头里,只能呜呜呜出声。

    沉重的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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