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错综复杂
两人一离开，南宫翌轩就感觉全身不舒服，曹飞燕依旧害羞地低着头，时不时瞄他一眼，让他无语，不知道该说什么。
“四王爷，你要是觉得飞燕不讨喜，可以和她们一起去看锦鲤，没关系的。”曹飞燕忽然开口了，一双俏目看向南宫翌轩的漂亮的丹凤眼里。
南宫翌轩一愣后笑道：“曹姑娘，本王没有这个意思。”南宫翌轩尴尬地笑笑，“曹姑娘喜欢唱曲子吗？”
曹飞燕立刻小脸露笑道：“飞燕很喜欢听曲子，不过唱就没那么好，上次四王爷吹得曲子真好听，飞燕回去学了很久。”
“哦？曹姑娘也会吹箫吗？”南宫翌轩吃惊道。
“飞燕才刚学，我姐吹箫才厉害呢。”曹飞燕掩嘴娇笑道。
“你姐？大姐？二姐？”南宫翌轩一颗心开始快速地乱跳了。
曹飞燕古怪地看他一眼道：“我大姐和二姐都会吹箫，就飞燕不会。”
南宫翌轩嘴角微抖道：“你大姐和二姐谁吹起来厉害？”
“大姐吧，不过她已经很少吹箫了，她更喜欢古筝，上次花大小姐表演的古筝，我大姐都学会了。”曹飞燕为自己姐姐感动骄傲。
“曹红琳？她熟悉音律对吗？”南宫冽烨的注意完全被吸引了。
“四王爷如此好奇吗？京城大都女子都熟悉音律不是吗？就飞燕没那天赋。”曹飞燕自卑一下。
“曹姑娘别那么说，你的诗歌可也是京城一绝，每个人都有强项和弱项，只是不同而已。”南宫翌轩知道自己太过紧张，连忙先安慰她。
“四王爷真会说话。”曹飞燕双颊飞霞，羞涩地瞄了南宫翌轩一眼。
这下南宫翌轩也尴尬了，抬眸看看那边两个身材苗条的女子站在池边，时不时往他们这边看一下，让他很无语。
“曹姑娘的大姐是嫁与太师之子史青龙吧？”南宫翌轩开始攀谈。
“对啊，大姐很幸福的。”曹飞燕抬头看亭外，声音有点飘忽。
“你们曹家的女子真是厉害啊，太师是大月大功臣，身居高位，史青龙也是皇上的好友，你二姐现在是一国之母的皇后娘娘，再下去，大月都是你们曹家女子的天下了。”南宫翌轩开玩笑道，其实是有点拒绝她的意思。
曹飞燕微微一愣道：“四王爷这话什么意思？我们曹家对大月忠心耿耿，女子更是不可干政，四王爷是不是多虑了？”
南宫翌轩立刻笑道：“曹姑娘你误会了，本王是说你们曹家之女都找到了好夫君。”
“飞燕八字都没一撇呢。”曹飞燕俏目又扫了南宫翌轩的俊脸一眼。
南宫翌轩感觉自己越说越尴尬，那边的两个女人说说笑笑，好像也不想回来。
“对了，你大姐常回娘家吗？”南宫翌轩现在对曹红琳比较有兴趣，因为那吹箫女子绝对不可能是曹皇后，因为曹皇后现在的转变就可以看出，她不可能对皇上有异心。
“大姐不太回来，她刚又产下一子，不能走动，前段日子，二姐和我才去看过她。”曹飞燕的话让南宫翌轩错愕，看来自己又想错了，如此看来，曹家三女都没可能才是。
“真是恭喜曹国丈，又做外公了，哈哈。”四王爷打着哈哈站起身来，心想也没什么可聊的了，本来他就觉得不可能是曹家三女，因为除了曹飞燕没出嫁，其他两女都不住在国丈府，苗丰进去自然不可能找她们两个才对，现在连曹飞燕都排除掉，他就不用浪费时间了，至于婚事，他可一点也不急。
“四王爷要走了吗？飞燕难道真那么无趣？”曹飞燕有点受伤道。
“曹姑娘别误会，本王想起刑部还有件重要事情，必须马上去处理，实在抱歉。”四王爷说完对她抱下拳就往花月凌那边走去，曹飞燕清泪立刻滑落两行。
花月凌和皇后娘娘见他走来，连忙迎上去。
“翌轩哥哥，怎么不聊了？”花月凌询问道。
“本王想起点事情，要赶回刑部，凌儿一起走吧！”南宫翌轩直接要求。
“四王爷，你觉得飞燕如何？”曹皇后急道。
“皇嫂，飞燕是个好姑娘，不过本王现在还无心成家，等这件大案结束后再考虑。”南宫翌轩微微尴尬道。
“你老大不小了！”皇后娘娘凤目瞪他，“是不喜欢飞燕吗？”
“这个，这个，皇嫂，我真还没想法。”说完拉着花月凌的衣袖道，“凌儿，快走吧，急事！”
花月凌只能对皇后娘娘苦笑道：“皇后娘娘，那回头再聊了。”说着就被南宫翌轩拉走。
皇后娘娘看看站在白玉亭里的妹妹，叹了口气。
花月凌被南宫翌轩拖出御花园，连忙问道：“有好消息？”
“没有，曹家三姐妹都不是，凌儿，以后能不能别让翌轩哥哥如此尴尬啊。”南宫翌轩哭丧个脸道。
“呵呵，什么尴尬，你也不小了，该找个四王妃了。”花月凌笑了起来。
“凌儿，早成亲也不是什么好事，你跟三皇兄不就是吗？你们就别为我操心了。”
“好吧，好吧，随便你。”花月凌又好气又好笑。
南宫翌轩狭长的丹凤眼偷瞄下花月凌的侧脸，内心郁结，自己这是什么情节，要找一个和她一样的女人，是不是要求太高了，他羡慕自己的三皇兄。
“你这么肯定曹家三姐妹没有嫌疑？”花月凌转到正题上。
“曹大小姐现在是史青龙的娘子，刚产下鳞儿，不可能吧，虽然她确实会吹箫。而曹皇后你觉得有可能吗？曹飞燕更是不可能，都不会吹箫。”南宫翌轩解释道。
“曹皇后确实不可能，也没动机，她现在已经是一国之母，没必要帮着蓝月，可以排除，照你这么说曹红琳也不可能，至于曹飞燕，我到是不那么肯定，虽然她看上去很内敛。”花月凌面色凝重道。
“难道她会是？我觉得不会，那晚的女子比曹飞燕高挑。”南宫翌轩摇头。
花月凌一愣，确实，那女子飘然而来的时候身材极高挑，不可能是曹飞燕，那么说来，曹家三女都没有嫌疑。
“这样一来的话，那女子不在曹家，可苗丰去曹府找谁呢？”花月凌皱眉道。
“曹家还有二公子，都已经成亲，会不会是他们的娘子？不过曹智可有三位夫人，曹明也有二位夫人。”南宫翌轩苦笑地看着花月凌，这搜查的规模也太大了。
“哼，你们男人！”花月凌鄙视地看着南宫翌轩。
“凌儿，这关本王什么事啊，再者男人三妻四妾本来就是正常。”南宫翌轩说完就见花月凌的小脸都黑了。
“你们这些种马，根本不知道什么叫爱！”花月凌犀利地瞪他。
南宫翌轩再次投降道：“凌儿，不谈这个，那你说我们怎么查？”
“什么怎么查，现在就去曹府做客！”花月凌气得甩袖就走，心里想到南宫冽烨之前有侍妾，就恨得牙痒痒。
“做客？”南宫翌轩嘴角直抖，“这没名目的怎么做客？”
“怎么就没有，我爹受伤时，曹国丈也来丞相府看望我爹，这回我去回访不成么？先去向皇上要点礼物！“花月凌说完就朝御书房走去。
南宫翌轩看这女人雷厉风行的样子，无语地摇摇头，亏她连这种借口都想得出来。
“凌儿，你不怕引起曹国丈怀疑吗？”南宫翌轩追上去道。
“就是要给他们怀疑，才会有马脚。”花月凌嘴角邪勾，笑得狡黠，“现在欧阳如烟和李云都没敢有动作，只能逼他们出来，要不然小龙就会有危险，翌轩哥哥，不如给我讲讲曹家的事情。”
“曹家？我不是很熟悉，曹皇后没嫁皇上之前，曹凡就已经是兵部尚书了，曹凡和你爹是好友，两人对兵法都很厉害，对了，之前曹凡没做兵部尚书、你爹也没做丞相之前，太师史文生可是权倾朝野，不过我父皇把皇位传给大皇兄后，史家就开始没落，你爹和曹凡才开始风光起来。”南宫翌轩把知道地先告诉花月凌。
“哦，如此说来，我爹和曹凡是皇上登基后被重用的？”
“应该算是，不过曹凡那时也是兵部侍郎，你爹是大将军，朝中大小事几乎都是太师把持的。”
“那太师现在在做什么？”花月凌忽然对这个人物好奇起来。
“太师本是皇亲国戚，父皇下位后，他也一直闲赋在家，和我父皇时常下棋，也算安享晚年，而他儿子史青龙正在你爹手下做事。这里面，史家、花家、曹家和南宫家的关系可谓是错综复杂。”南宫翌轩耸耸肩道。
“确实够乱，都是亲戚，真够腐败的。”花月凌弃之以鼻。
南宫翌轩侧目看看她那张冷傲的小脸，没有说话，因为再说下去，自己一定被批斗，花家要不是丞相和国舅，她能嫁给三皇爷吗？能走到现在这一步？
“别用这种眼光看人，我知道你想什么，一句话，只恨生在帝王家！要是在小山村里过平淡生活，那该多美。”花月凌一直以来的向往，不过这或许是六十岁以后的想法，因为她是不甘寂寞和被埋没的人。
南宫翌轩鄙视地扁扁嘴，这小女人自己都不懂自己吧。
一个时辰后，花月凌和手捧红色锦盒的南宫翌轩来到了曹府。
曹凡被这两人的突如其来吓一大跳，赶紧出来迎接。
“四王爷和花大小姐大驾光临，老夫有失远迎，恕罪恕罪。”曹凡看上去个子不高，面容干净成熟，很有那种高智中年人的感觉，一身儒雅让他实在不像是做兵部尚书之人。
“曹大人客气，今日本王是陪凌儿来的。”南宫翌轩立刻把礼物递上去。
“这是？”曹凡看着礼物不解地看向花月凌。
“曹伯父，这是我爹要凌儿来谢礼的。”花月凌露出亲和的笑容，一身粉色宫装，高贵大方。
“哎呀，花老弟这也太客气了，两位请进请进！”曹凡连忙把两个大人物请进曹府，不过心里开始犯嘀咕，这需要亲自登门吗？自己也只不过去看看受伤的花铁鹰，礼尚往来而已，花大小姐居然亲自登门？不过这女人他也得罪不起，现在皇上已经把这女人当成仙女般信任，自己得好生应付。
“四王爷，你要是觉得飞燕不讨喜，可以和她们一起去看锦鲤，没关系的。”曹飞燕忽然开口了，一双俏目看向南宫翌轩的漂亮的丹凤眼里。
南宫翌轩一愣后笑道：“曹姑娘，本王没有这个意思。”南宫翌轩尴尬地笑笑，“曹姑娘喜欢唱曲子吗？”
曹飞燕立刻小脸露笑道：“飞燕很喜欢听曲子，不过唱就没那么好，上次四王爷吹得曲子真好听，飞燕回去学了很久。”
“哦？曹姑娘也会吹箫吗？”南宫翌轩吃惊道。
“飞燕才刚学，我姐吹箫才厉害呢。”曹飞燕掩嘴娇笑道。
“你姐？大姐？二姐？”南宫翌轩一颗心开始快速地乱跳了。
曹飞燕古怪地看他一眼道：“我大姐和二姐都会吹箫，就飞燕不会。”
南宫翌轩嘴角微抖道：“你大姐和二姐谁吹起来厉害？”
“大姐吧，不过她已经很少吹箫了，她更喜欢古筝，上次花大小姐表演的古筝，我大姐都学会了。”曹飞燕为自己姐姐感动骄傲。
“曹红琳？她熟悉音律对吗？”南宫冽烨的注意完全被吸引了。
“四王爷如此好奇吗？京城大都女子都熟悉音律不是吗？就飞燕没那天赋。”曹飞燕自卑一下。
“曹姑娘别那么说，你的诗歌可也是京城一绝，每个人都有强项和弱项，只是不同而已。”南宫翌轩知道自己太过紧张，连忙先安慰她。
“四王爷真会说话。”曹飞燕双颊飞霞，羞涩地瞄了南宫翌轩一眼。
这下南宫翌轩也尴尬了，抬眸看看那边两个身材苗条的女子站在池边，时不时往他们这边看一下，让他很无语。
“曹姑娘的大姐是嫁与太师之子史青龙吧？”南宫翌轩开始攀谈。
“对啊，大姐很幸福的。”曹飞燕抬头看亭外，声音有点飘忽。
“你们曹家的女子真是厉害啊，太师是大月大功臣，身居高位，史青龙也是皇上的好友，你二姐现在是一国之母的皇后娘娘，再下去，大月都是你们曹家女子的天下了。”南宫翌轩开玩笑道，其实是有点拒绝她的意思。
曹飞燕微微一愣道：“四王爷这话什么意思？我们曹家对大月忠心耿耿，女子更是不可干政，四王爷是不是多虑了？”
南宫翌轩立刻笑道：“曹姑娘你误会了，本王是说你们曹家之女都找到了好夫君。”
“飞燕八字都没一撇呢。”曹飞燕俏目又扫了南宫翌轩的俊脸一眼。
南宫翌轩感觉自己越说越尴尬，那边的两个女人说说笑笑，好像也不想回来。
“对了，你大姐常回娘家吗？”南宫翌轩现在对曹红琳比较有兴趣，因为那吹箫女子绝对不可能是曹皇后，因为曹皇后现在的转变就可以看出，她不可能对皇上有异心。
“大姐不太回来，她刚又产下一子，不能走动，前段日子，二姐和我才去看过她。”曹飞燕的话让南宫翌轩错愕，看来自己又想错了，如此看来，曹家三女都没可能才是。
“真是恭喜曹国丈，又做外公了，哈哈。”四王爷打着哈哈站起身来，心想也没什么可聊的了，本来他就觉得不可能是曹家三女，因为除了曹飞燕没出嫁，其他两女都不住在国丈府，苗丰进去自然不可能找她们两个才对，现在连曹飞燕都排除掉，他就不用浪费时间了，至于婚事，他可一点也不急。
“四王爷要走了吗？飞燕难道真那么无趣？”曹飞燕有点受伤道。
“曹姑娘别误会，本王想起刑部还有件重要事情，必须马上去处理，实在抱歉。”四王爷说完对她抱下拳就往花月凌那边走去，曹飞燕清泪立刻滑落两行。
花月凌和皇后娘娘见他走来，连忙迎上去。
“翌轩哥哥，怎么不聊了？”花月凌询问道。
“本王想起点事情，要赶回刑部，凌儿一起走吧！”南宫翌轩直接要求。
“四王爷，你觉得飞燕如何？”曹皇后急道。
“皇嫂，飞燕是个好姑娘，不过本王现在还无心成家，等这件大案结束后再考虑。”南宫翌轩微微尴尬道。
“你老大不小了！”皇后娘娘凤目瞪他，“是不喜欢飞燕吗？”
“这个，这个，皇嫂，我真还没想法。”说完拉着花月凌的衣袖道，“凌儿，快走吧，急事！”
花月凌只能对皇后娘娘苦笑道：“皇后娘娘，那回头再聊了。”说着就被南宫翌轩拉走。
皇后娘娘看看站在白玉亭里的妹妹，叹了口气。
花月凌被南宫翌轩拖出御花园，连忙问道：“有好消息？”
“没有，曹家三姐妹都不是，凌儿，以后能不能别让翌轩哥哥如此尴尬啊。”南宫翌轩哭丧个脸道。
“呵呵，什么尴尬，你也不小了，该找个四王妃了。”花月凌笑了起来。
“凌儿，早成亲也不是什么好事，你跟三皇兄不就是吗？你们就别为我操心了。”
“好吧，好吧，随便你。”花月凌又好气又好笑。
南宫翌轩狭长的丹凤眼偷瞄下花月凌的侧脸，内心郁结，自己这是什么情节，要找一个和她一样的女人，是不是要求太高了，他羡慕自己的三皇兄。
“你这么肯定曹家三姐妹没有嫌疑？”花月凌转到正题上。
“曹大小姐现在是史青龙的娘子，刚产下鳞儿，不可能吧，虽然她确实会吹箫。而曹皇后你觉得有可能吗？曹飞燕更是不可能，都不会吹箫。”南宫翌轩解释道。
“曹皇后确实不可能，也没动机，她现在已经是一国之母，没必要帮着蓝月，可以排除，照你这么说曹红琳也不可能，至于曹飞燕，我到是不那么肯定，虽然她看上去很内敛。”花月凌面色凝重道。
“难道她会是？我觉得不会，那晚的女子比曹飞燕高挑。”南宫翌轩摇头。
花月凌一愣，确实，那女子飘然而来的时候身材极高挑，不可能是曹飞燕，那么说来，曹家三女都没有嫌疑。
“这样一来的话，那女子不在曹家，可苗丰去曹府找谁呢？”花月凌皱眉道。
“曹家还有二公子，都已经成亲，会不会是他们的娘子？不过曹智可有三位夫人，曹明也有二位夫人。”南宫翌轩苦笑地看着花月凌，这搜查的规模也太大了。
“哼，你们男人！”花月凌鄙视地看着南宫翌轩。
“凌儿，这关本王什么事啊，再者男人三妻四妾本来就是正常。”南宫翌轩说完就见花月凌的小脸都黑了。
“你们这些种马，根本不知道什么叫爱！”花月凌犀利地瞪他。
南宫翌轩再次投降道：“凌儿，不谈这个，那你说我们怎么查？”
“什么怎么查，现在就去曹府做客！”花月凌气得甩袖就走，心里想到南宫冽烨之前有侍妾，就恨得牙痒痒。
“做客？”南宫翌轩嘴角直抖，“这没名目的怎么做客？”
“怎么就没有，我爹受伤时，曹国丈也来丞相府看望我爹，这回我去回访不成么？先去向皇上要点礼物！“花月凌说完就朝御书房走去。
南宫翌轩看这女人雷厉风行的样子，无语地摇摇头，亏她连这种借口都想得出来。
“凌儿，你不怕引起曹国丈怀疑吗？”南宫翌轩追上去道。
“就是要给他们怀疑，才会有马脚。”花月凌嘴角邪勾，笑得狡黠，“现在欧阳如烟和李云都没敢有动作，只能逼他们出来，要不然小龙就会有危险，翌轩哥哥，不如给我讲讲曹家的事情。”
“曹家？我不是很熟悉，曹皇后没嫁皇上之前，曹凡就已经是兵部尚书了，曹凡和你爹是好友，两人对兵法都很厉害，对了，之前曹凡没做兵部尚书、你爹也没做丞相之前，太师史文生可是权倾朝野，不过我父皇把皇位传给大皇兄后，史家就开始没落，你爹和曹凡才开始风光起来。”南宫翌轩把知道地先告诉花月凌。
“哦，如此说来，我爹和曹凡是皇上登基后被重用的？”
“应该算是，不过曹凡那时也是兵部侍郎，你爹是大将军，朝中大小事几乎都是太师把持的。”
“那太师现在在做什么？”花月凌忽然对这个人物好奇起来。
“太师本是皇亲国戚，父皇下位后，他也一直闲赋在家，和我父皇时常下棋，也算安享晚年，而他儿子史青龙正在你爹手下做事。这里面，史家、花家、曹家和南宫家的关系可谓是错综复杂。”南宫翌轩耸耸肩道。
“确实够乱，都是亲戚，真够腐败的。”花月凌弃之以鼻。
南宫翌轩侧目看看她那张冷傲的小脸，没有说话，因为再说下去，自己一定被批斗，花家要不是丞相和国舅，她能嫁给三皇爷吗？能走到现在这一步？
“别用这种眼光看人，我知道你想什么，一句话，只恨生在帝王家！要是在小山村里过平淡生活，那该多美。”花月凌一直以来的向往，不过这或许是六十岁以后的想法，因为她是不甘寂寞和被埋没的人。
南宫翌轩鄙视地扁扁嘴，这小女人自己都不懂自己吧。
一个时辰后，花月凌和手捧红色锦盒的南宫翌轩来到了曹府。
曹凡被这两人的突如其来吓一大跳，赶紧出来迎接。
“四王爷和花大小姐大驾光临，老夫有失远迎，恕罪恕罪。”曹凡看上去个子不高，面容干净成熟，很有那种高智中年人的感觉，一身儒雅让他实在不像是做兵部尚书之人。
“曹大人客气，今日本王是陪凌儿来的。”南宫翌轩立刻把礼物递上去。
“这是？”曹凡看着礼物不解地看向花月凌。
“曹伯父，这是我爹要凌儿来谢礼的。”花月凌露出亲和的笑容，一身粉色宫装，高贵大方。
“哎呀，花老弟这也太客气了，两位请进请进！”曹凡连忙把两个大人物请进曹府，不过心里开始犯嘀咕，这需要亲自登门吗？自己也只不过去看看受伤的花铁鹰，礼尚往来而已，花大小姐居然亲自登门？不过这女人他也得罪不起，现在皇上已经把这女人当成仙女般信任，自己得好生应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