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师,那小子来了,不过小九大神兽都没来,跟他一起来的只有小郡主一个教书先生模样的男子,轻轻的叩响了房门,在门外很是恭敬的说道。
    书房之中,传来月仲奕的声音:“你们退下吧,他与小猜若是到了,便让他们自去后院
    在太师府的后院,有一个小小的花园。当然,这也只是看上去是个花园而已,其实内里却是庞大无比。卓知远曾经进去过一次,便是那次取到七宝妙树藏匿宝图的时候,一进入后院花园的篱笆小门内里便能看到一条长长的山谷。当然,那也只是卓知远所看到的山谷。而这个后院花园,之所以从来没有人敢在月仲奕不允许的情况下进入,一定不是这么简单。那里边必然有重重机关,稍有不慎,怕是连第七层末那识的高手也未必能够全身而退。只是,得到允许之后,却是绝见不到那些机关的,而卓知远也从未相信过,自己所见的那条山谷,就是这个小后院花园的唯一面貌了。
    “太师”你是打算独自面对那小子么?”教书先生模样的男子,依旧不肯离去,脸上尽荐都是焦急之色,显然,他此刻也感觉到了卓知远的强大压力。虽然跟随月仲奕多年,也对月仲奕的实力有足够的信心,但是卓知远的成长也是一直都在他们眼中的。原本他们还在盘算太师府的实力和卓知远那边的对比,终究是觉得半斤八两。虽然太师府也有不少第七层末那识的高手,但是卓知远那边也有九大上古神兽相助,还有个剑仆,即便卓知远对上月仲奕仍然处于劣势,加上九大神兽却是可以拉平了。
    现在见卓知远居然是孤身前来,这些人便觉得仿佛是三指捏田螺,稳稳当当了。是以早早的严阵以待,准备好了一切就只等卓知远入散了。可是,万万没想到,月仲奕居然打算一个人面对卓知远,即便是他最为忠诚的手下,也不知道月仲奕心里的算盘究竟是怎么打的。如果不是月仲奕下了死命令,这些人其实早就去找卓知远的麻烦了。
    听到男子的声音,月仲奕终于放下了手里的书卷,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服饰,这才走到门口打开了房门。
    见到房门被打开了,门外的男子退了一步,可是一直在不远处望向书房大门的另外七人,却都围了上来。
    这八人,服饰各不相同小但却都有各自典型的特点。
    除了教书先生一般的男子意外,其余七人之中甚至于有两名女子,一个鸡皮鹤发,看起来甚至于比当初的陈老头还要老上几分。银灰的头发上斜插一朵大红花,那短对襟的打扮,无论如何看都是个媒婆的模样。
    另一个女子倒像是个个家的媳妇儿,恬恬静静低局顺目的,脸上没什么表情。
    其余五人,一个农夫打扮,一个接夫打扮,一个渔民打扮,一个账房打扮,最后一个是猎人的打扮。相映成趣,这陡然站在一处,确实颇为扎眼。
    这便是月仲奕手下最强悍的八个人,每个人都有各自的绝活儿,所用的兵器也各不相同。教书先生所用一把戒尺,媒婆的武器就是头上所插的那朵红花,农夫用锄头,楼夫用短斧,汪民是钓竿,账房用一支秃笔,猎人却是短刀弓箭的搭配,而那个小媳妇儿,武器更是独特,居然是一根小小的绣花针。
    这八人给人看上去,虽然似乎没有什么威胁,但是,他们之中修持最低的就是那个用绣花针的小媳妇儿,但是也达到了第七层末那识第五镜小混沌镜圆满的地步,其余最高的就是这个教书先生,更是已经距离第八层阿赖耶识只有最后一个大时天镜没有突破了。
    “太师”八人分两边排开,等到月仲奕走出来之时,一齐躬身说道。
    月仲奕扫了他们一眼,点了点头道:“休要总是那小子那小子的叫,他始终是我的亲生之子,你们也当叫他一声少爷的
    那个媒婆第一个开了口,声音宛如老枭戾鸣,刺耳已极,让人一听就不由的心都皱成一团,浑身更是鸡皮疙瘩起了一大片。
    “太师,少爷不少爷的我们管不了,我们都是太师救下来的孤魂野鬼,有人要想和太师动手,需是要先过了我们八人这关的。他若好好的,我们便称他一声少爷自是无妨。但若他决意与太师为敌,眼中没有我们这些老仆,那我们眼中也是没他这个少爷的。”
    “父子之间,又能有多大的仇?既然他已然知晓太师是他亲父,他居然还不思悔改,这等少爷,又岂能落入我们眼中?”这
    月仲奕也不阻止他们,只是等待着这些人一一说完,不过,除了猎人又补了一句,也是相同的意思之外,其余五人对此事却都默不开言。
    见无人再说话了,月仲奕这才道:“他是我儿子,要杀我,我是他父亲,当初我也杀了他母亲。这三十余年来,我未曾对他有过半点抚育之情,却在他甫一落世之时就将他丢到一个柴房的手中,而后也算是吃尽千辛万苦,他能活到今天都颇为不易。他心中有郁结,要来杀我,那便让他来就是。难不成你们以为我连自己的亲生之子都收拾不了么?”
    “太师!你与那小”呃”少爷之间的恩怨本不是寻常的道理可以说得通,当初您杀了夫人,这么多年了,您也一直不曾续弦,我等皆知您心中的苦楚。当初您为何要杀了夫人,我等并不知晓原因,但是跟随太师也数十年了,太师所有作为,都上对的起天下对的起地,中间对的起黎民苍生,一身浩然正气,我们都相信您杀了夫人是事出有因,您有您的苦衷。今日那”少爷来了,若是能听太师解释,我等也自无他言,如若不然,我们豁出命去,也要挡在太师身前,断不能让他对太师有任何不利。”渔夫是个沉稳之人,拱了拱手,恭敬的说出了这番话,中途几经犹豫,最终还是没有说什么过于难听之语。
    月仲奕笑了,即便是这些跟随了他数十年的老家臣,也很少见到月仲奕的笑容。只是,今日月仲奕这一笑,却有几分疲惫之态。
    “我了解你们的心思,也知道你们护主心切。不过,我与知远之间的恩怨,不能说明,也无法说明唯有等到我与他之间只剩下一人之时,这答案我方能说之出口。
    原本我想等到我与知远之间的恩怨处理完毕再对你们嘱托的。但是既然你们此刻不肯散去,我便先将这件事与你们分说一番。”
    八人面面相觑,不知道月仲奕的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更是不明白为什么月仲奕一副嘱托后事的模样。
    没有人开口询问,他们都在等待着月仲奕的答案,月仲奕再度环顾了一圈之后方才说道:“如果我与知远这一战之后,是我胜了,那么毫无疑问,他一定会死在我手里,我与他本就是不死不休的结局。我若胜了,一切也无需嘱托什么,我自然会带着你们去做我当件的事情。但是,如若最终走出来的人是知远,那么。我要求你们从此以后就像是效忠于我那样的去效忠他,他便是你们唯一需要听命之人。什么替我报仇之类的话,都不要再说了,更不许尔等去做。如若不然,我便是输也输的不甘心。我需要你们做的是,现在给我一个确定的承诺,承诺在知远杀了我之后,会对其绝对效忠,无论他要求你们如何,你们都必须去做。”
    一席话,听的这八人都愣在了当场,一时之间根本没有人能够说出任何的话来。
    月仲奕叹了口气:“我赢了小是我赢了,我若输了,我便赢得更大。我苦心经营了数十载,今日终于便要花开石落了,老怀甚慰啊。尔等休要惊疑难定,现在便各以自身的禅心起誓,必当听从卓知远的一切吩咐。如若不然,我现在便替他除了你们,也免得你们再给他增加什么麻烦。不过,如果他能够与我一战而胜之,你们八人怕是也无法对他产生什么威胁了。”
    八人还是面面相觑,如坠云雾之中,哪里能够明白月仲奕这些话的意思?是什么导致父子居然要如此决战,并且战败之后还要求自己的亲信向对手投诚。这实在是令人无法理解。
    “你们不理解么?”月仲奕又问,那八人当然的点头称是,月仲奕道:“无需你们理解,但是待到我导知远这一战之后,你们肯定能够知道答案。不过,知道答案之后,以你们的个性,说不定还想为我报仇,又或者干脆是放弃一切主动随我而去。说实话,这是我最不想看到的。无论是知远还是我最终胜了,我们都需要大量的帮助,而你们,则是能够提供给我们最大帮助的人。快,时间不多了,你们皆以本命禅心起誓,若是坚持不肯的小我现在便亲手杀了你们,也省的你们耽误我这数十年来苦心经营的一切!”
    月仲奕脸上露出决断之色,手掌也微微扬起,似乎这八名忠心耿耿的手下只要不肯起誓的,他便随时准备将其击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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