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赵军的帮助下,不足十万的残存越军连战连捷,很快便收复了全部失地,看起来中兴指日可待。但是征侧的心里却跟明镜似的,越南早已经将血流干,如今已经只剩一个外强中干的空壳罢了。由于这次联军入侵采取了“烧光、杀光、抢光”的政策,越南现在的人口已经锐减到不足三百万,而青壮年男子的人数更是只剩下五六十万,可以这么说,即使下面年年风调雨顺,也不再卷入战乱之中,越南也至少需要三十年才能恢复到战前的光景。但这根本就没可能,别说那些偷鸡不成蚀把米的邻国了,就算这次出动大军救援、令越南免于亡国之祸的赵国,也绝非是怀着什么好意。在越南全境光复的同时,所有的命脉要害,都已经落入赵军控制之中,现在的越南已经完全沦为了赵国控制下的傀儡,连反抗的可能都没有。
    无奈之下,征侧不得不求见目前形同于越南太上皇的吴铭,想到当初吴铭对自己百依百顺,现在自己却得放下身段前去求他,征侧不由悲从中来。擦干脸上的泪痕,征侧低着头走进了吴铭的卧房
    “吴大哥,你们这次派出这么多军队,到底是什么目的?”征侧问出了她的第一个问题,轻柔的语音中暗含战栗。如果只是要援救越南人,赵国派出十万军队就足够了,但他们却前所未有地一次派出了三十万大军,而且似乎还会继续增兵,难道他们竟想一口气将整个南洋全部鲸吞吗?想到这种可能,征侧不寒而栗,如今南洋诸国都已在三次大混战中元气大伤,以赵国的实力,真要发起狠来,也并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啊!
    “卑职何德何能,怎么当得起陛下的‘大哥’二字?”吴铭半真半假地答道。这种态度固然是赵抗的授意,但是他当初遭到越南人的背弃,连征侧都失去了对他的信任,令他一直心中有气,现在这话也大有乘机泄愤的成分在内。
    “吴大哥,我知道错了,当初我不应该连你也怀疑,请你原谅我吧!”征侧本就有愧于心,被吴铭点出后几乎都要哭出来了。
    吴铭强自压抑住上前扶起她的冲动,只是冷冷地回道“就冲你叫我一声大哥,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要如实回答。如果当初圣上对你说,只要将我杀了,越南就可以保存下来,你会怎么做呢?”
    征侧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迟疑了一会没有开口。
    “怎么?不敢说吗?”吴铭心中怒意又起,冷笑了两声突然厉声喝道“说实话!”
    征侧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咬牙答道“是的,为了越南,我什么都可以做!”她很明白吴铭的个性,若是这时还说假话,只会令其更加愤怒。但是想到当初吴铭为了她,辛苦付出那么多却毫无所得,而自己转手就将他放弃,征侧突然觉得自己实在是很无耻
    “为了越南什么都肯做吗?”吴铭现在脸上的神色很奇怪,说不出是在哭还是在笑。但很快他就含怒反问道“为了越南,就可以牺牲别人吗?而且我还是你们的恩人!”看到征侧低头不语,吴铭再次冷笑起来“爱国是不能通过牺牲他人来看出,得愿意牺牲自己才能说明问题,你愿意为了它作出牺牲吗?”
    征侧毫不迟疑地点了点头,事实上如果不是根本没有牺牲她自己来救越南的机会,征侧恐怕早就这么做了。
    “这可是你说的,不要后悔啊!”吴铭的脸上露出异样的神情,嘴里缓缓吐出几个字“现在就将你对越南所谓的爱,证明给我看,将你的衣服脱下来吧!”
    征侧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向温文尔雅、大有君子之风的吴大哥,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的邪淫之人?怀疑自己在做噩梦的征侧用力地掐了一下自己,结果令她很失望。
    吴铭却阴阳怪气地嘲讽道“你不是说很爱越南的吗?怎么现在脱件衣服都犹犹豫豫的,难道你先前所说的都只是骗人的吗?圣上已经委我以决断大权,越南是灭是留,全凭我一句话。你若想要我下令灭掉越南的话,现在就可以离开”
    征侧现在只剩一根救命稻草,她看似镇定地反问道“赵王不是一向厌恶臣下公权私用吗?吴大人今天做的事要是传了出去,只怕性命不保啊!”吴铭听后却大笑起来“是你了解圣上,还是我了解?只要私事与公事的目的没有矛盾,圣上他才不会在乎呢!这是我最后一次问你,脱还是不脱?”
    征侧自知这一劫是躲不过去了,用颤抖的双手解开了系带,没过多久她那具不带半点赘肉的美妙**就呈现在了当初的心上人面前。虽然当初也曾经想过有这么一天,可征侧却从未想到自己会是在强迫下失去清白,即使对方是自己曾经的爱人,征侧还是倍感羞耻。而当吴铭冰凉的手指在她身体的敏感部位划过时,由于紧张,征侧的皮肤上很快便立起了一颗颗鸡皮疙瘩,而她的脸颊更是红得就像要滴出血来。
    看到当初连碰一下都没有机会的心中女神就像一个卑贱的女奴那样,身无寸缕地匍匐在自己面前,吴铭的心中突然涌出了一股从未有过的冲动。他狠狠一巴掌抽在征侧的脸上,用力地扯住她的长发将她摔倒在地,这一下着实不轻。即使征侧因长年练武的关系,身子比较结实,那麦色的肌肤上面还是很快现出了几处淤青。
    “铭,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征侧的眼泪如同不要钱似的洒落,从前对自己呵护备至的男人如今竟然变得这样粗暴残忍,令她心如刀割。不过与此同时,征侧居然感到了一阵轻松,也许是因为她觉得遭受吴铭的凌虐可以消减她对当初怀疑吴铭的歉疚之情吧。
    “如果你今天能服侍得我满意,我就保留越南的国体,你应该怎么做不需要我来教吧?”吴铭一开始只是按照赵抗的密旨行事,可还没过多久,他似乎已经迷失在那股邪恶的快感之中。
    征侧很顺从地按照吴铭的要求去做,她那生涩的动作反而激起了吴铭更大的**。当初吴铭一直以为自己和征侧是有缘无份,只能默默地守望,从未想过自己居然能够得到她,但却是以这种暴戾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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