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者府,厅前大院内灯火通明。
    院子正中,我端座一环背大椅,手托一泥捏茶壶,对嘴品尝,烦心等待。
    因何烦心?回答:来犯众贼居然迟到!
    明明听其约定,9时整入,9时半出,得手与否,各自出城。皆因城卫部门1o时交班,9时,夜班进食,白班疲惫。
    虽说这里没有钟表类精确记时工具,但是,让老子等你们,即使提前,也计迟到!我嘴里开始骂骂咧咧起来。
    整个府院表皮只剩我一人,令者家的所有人都藏入了地下密室,待我灭贼收工。
    不一会儿,数十人影上了墙头,跃下,都现了我。感觉到情形不对,产生出不同反应。扯身欲退有之,窃窃私语众多,少数神情迷茫,个别还欲冲上。智商高低即刻展现。
    “来,大家都围过来先开个会,商讨分赃细节,好处多多啊。你,休走!草,看镖。”话落,人跌。我甩出一枚石子,入其后脑出于前额,其势不减飞入夜幕。
    “你是何淫(人)?这家的淫(人)都哪去啦?”冲在最前面的丑陋大汉高声喝问。他语带口音,声音瓮响,丝毫不顾虑邻居街坊。
    “你家三舅!竟不认得,该打!”我表情认真,语气肯定。
    “呃!”此汉错愕半声,黑眼珠向左上方飘去,显然是在回忆家中姨亲。明显是一脑力残缺者。
    “砰”此汉仰躺而倒,眉心多出一个血洞,眼珠还在左方。看来姨家人口众多,还未数遍就被我再枚石子送走。
    “本人,千手如来,外号八臂哪吒。腰插小君飞剑,配备阻击步枪,曾获暗器之王头衔,胸别例不虚勋章。”我滋溜一口茶水润喉,接道:“只要你等齐心合力,冲得我面前三步之内,逃生还存希望。不信,且看!”“嗖”“噗”“砰”墙上又落下一名欲逃者。
    对面众人见到此景,再考虑到我脚旁的一撮尖山状石子堆,一阵交头接耳后齐聚前来。
    “这位法师,请”“砰”又一个双手施礼前来客套者倒下,不过这次是被我手中的泥壶击倒。
    “壶内水干,嗓子冒烟,不想多言。来吧。”我随手抓了把石子站起身来。
    “啊啊啊啊啊!”众贼皆喊,齐上。并且全体举起手中兵器护头,冒充人形装甲。
    没曾想到我一枚石子未,众贼皆叹自己人品爆,不是我手中目标,其实不知大家的待遇完全一致。
    我也快赶几步,打了个时间差。冲入贼群,从一双刀护脸,貌似装甲覆盖面积最全却蒙眼如瞎者手中,劈手夺过长刀一把,并对其称:“借刀一用。”顺手砍倒。
    自此,古丝严禁之械斗展开。
    “乒乒乓乓”或格或挡,或砍或撩,只凭手中单刀,未用一拳半脚。咱不会系统刀法,也不进行腾闪移挪,就是老规矩,来刃挡,来兵格,再回敬一刀,全凭闪电度欺负人。
    不消片刻,只余一人,其余血泊。
    “为何留我?”那人颇有胆色,问曰。
    “没说留你。”手中之刀扔了过去,人倒,完美地以暗器之王身份收工。
    拍拍手中石屑,弹弹衣上血点。好嘛,不弹到好,一弹成尾,状似彗星。得,演砸。
    敲出约定暗号,令者家人齐出密室。弱小者纷纷离去,只留下强悍的翻尸认人。
    这是谁谁谁,那是某某某,并破口大骂之。观其比例,我得出令者家族朋友齐至的结论。交友不慎到如此境地,也属不易!
    口称尚有要事,坚拒盛情挽留。我和如山老人定下改日之约,抗起大熊体积的茶叶包裹行出了令者府。
    包裹送入手镯,计算时间,果然9时半出,咱是不必出城,回阁只须腾空。
    回到房间,净手洁面。尚有一出节目,丝毫不嫌戏多。
    紫云大阁内独院小阁。
    我大摇大摆地来到紫云老板的闺房门前,伸手触门,刚欲能量毁锁,门开,紫老板赫然眼前。
    “做什么?”我问道。我知道她不可能现我,能现我者唐诗尚且不可。要出去?这么晚了,打算去哪?
    “出去走走。”紫云老板顺口回答,转瞬察觉角色调换情形时,我已然入屋。
    “到是你来做什么?”紫云老板明知故问着。
    “进来看看。”我神态轻松。
    “看过了,就走。你还坐下干什么?”紫云老板语带慌张。
    “为何不能坐?怎么不能坐?你去我屋坐得,我来你这就坐不得?”我很是不忿儿,高声指责之。
    “好了,不要闹了。说吧,你到底想做什么?”紫云老板真是着急了,还跺了跺莲足。新鲜动作。
    “吾欲暴汝!”我自认语出惊人,一字一顿地道出。
    “噗嗤!”一声,紫云老板掩嘴媚笑,丝毫不见其惊慌,并讥曰:“有你这么说古文的吗?恶心!”
    “你不怕吗?”我甚是惊奇。按说她的性子,即使对我有意,也总会做做样子,难道以为我口出戏言?
    “你既来此,怕之奈何?”紫云老板明显在教导我怎样正确运用古文,接着道:“且,谁怕谁乎,且难说。”言罢,行上前来,温软的屁股竟然直接落坐在我腿上。
    我心中大乱,眼前的娘们儿居然是一闷骚型,哥们真是走眼了。
    “你又去伤人了?”紫云老板现了我胸前佩带的红色小彗星。
    “嗯,没什么,爱好之一。”我低头看了看彗星勋章。
    “来,把它脱了,别的男人的血,我嫌恶心。”紫云老板帮我脱掉长袍。
    “里面的,干净,脱我中衣做什么?”我语带慌张。
    没有回应,照脱,中衣也除去了。
    “好了,不要闹了,说吧,你到底想做什么?”我真的有些着急了。
    “吾欲暴汝。”一道女声语出惊人,一字一顿地道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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