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空投货箱,打开一看,立即傻眼。为何?八个人,分为四对双胞胎!
    太扯了,唐诗宝贝儿,有这么偷懒的吗?整几个模子就那么费劲?
    我当然知道,唐妮子这么做纯属是故意,此刻的她一定在想象着我的郁闷表情咯咯猛乐呢。
    得,一对里挑一个,再随便摸一个,凑五个人吧。一对双的还交代得过去,若是领着四对双胞胎去见人,那不纯粹是在显摆咱手下人才众多嘛。
    姓,随咱;名“天地洪荒宇”各自占其一。出。
    令者府。
    介绍完毕,让君天、君地五人与如山老人的子侄们沟通熟悉,他们就留下做为咱方代表了。他们的一言一行,所有决定,都由唐诗麾下庞大的智能系统掌控。
    如山老人满脸慈祥的对我道:“小君啊,老头子我,可想你想得紧呀!”
    “理解,要是有人卷走了我那么多好茶叶,我也会时刻记掂着。”说完,我和老人一起大笑起来。
    “唉!小混球,你打算把我逗死?好了,不能这么乐,年纪大了。说吧,如何打算?”老人笑问。
    “简单。我出产品、资金、管理方法,至于售卖渠道、门路关系、起始人力你出,其他的大家一起想办法。利益四六开,你四我六。”说着,我从脚边的木箱里拿出样品:香皂、牙刷、玻璃器皿、优质纸张、火柴大小二十余种物件,并一一介绍其作用和价值预测。叽里呱啦罗嗦了近一小时,才告结束。
    “小君,这些奇物得其一二,已属不易,你居然可以大量制造?!其中何该贵、何该贱、何多产、何少产,以后慢慢研究。但,三年之内,你我两家将成哲圻之富。惊天利润,惊天利润呐!”老人对物感叹,激动神色却也不浓。他略一沉吟,继续道:“不过,你所说的利益分配方式,不可,绝不可!我占二已是过贪,我二你八,就这么定了。你莫要客套,老头子我不为那心愧之举。至于你的救助之恩并未掺入,那另论!”
    “二八四六,不入我眼,无所谓,我只要度。但是,你家要尽全力帮我把玉石铺营生开遍大6,越多越好越快越好。当然,其中的费用、人力、管理都由我负责,你只协助但必须倾力。那这样的话,三七开,再要罗嗦,别怪我暴起揍人。就这么地,来,开香摈,不,上酒!要好酒啊,庆祝!”我对老人含笑而言,但语气坚决,最后的索酒已是高声大喝,全场人士都不禁望来。
    “呵呵,小混球,老头子我经商近六十年没见过你这种怪物。好,上酒,给他最好的!”老人笑骂着我,最后一句也是高声大喝。
    吩咐过后,老人又转头对我不怀好意地笑着道:“你若有能耐,今日再把我府内所有好酒带走,肚装肩抗,随你!哈哈哈哈!”
    看着老人得意洋洋的大乐,我心想:要不是怕惊世骇俗吓出人命,莫说是区区的地窖酒库,令者全府收入手镯亦无丝毫问题,决不会给你剩下半块外围墙皮。
    我小肚鸡肠地阴险威胁道:“大叔,你居心不良啊。也好,今日先让你得意着。改天,让那班东旭会集城卫人马浩荡来饮,我就不信喝不穷你!”
    “哦,班修罗?恩,那是个好官!他肯听你的?什么?是你兄弟?小混球,你得意个什么劲?改天是改天。今儿个,我也不信,我令者老少爷们灌不挺你?”老人须皆张,貌若老龄张飞一般地大喝着。
    古丝大街,夜,我溜达其上,没挺!
    心里在盘算:经营方面,咱不擅长,让唐诗看着办吧。其他都不重要,玉石店铺必须尽快在全大6铺开,每店安排一个s2型掌柜。现类似心核的石头,立即让唐诗把图象转给我进行确认。这样,希望应该会大一些。但要绝对保密,若是被有心人得知,便是不知道石头有什么作用,也会暗自留下当作传家之宝,那咱岂不是白忙活一场?!只怪那小石头未经激活就沉寂若死。不好察,不好找啊。唉,我的宝贝唐诗真是可怜。随着感情的一天天加深,我俩越来越多地忘形拥抱,却是次次落空。总这样,闪不死我,也谗死我了。
    思想间,看到一队城卫人马快跑来。带头者,铁段钢!
    “铁兄弟,有案子?走,我和你同去。”就咱这好事之人,遇到便不会错过。故,转身随跑。
    “先生,重案,极险,你不可去,回。”铁段钢脚下不停,嘴上道来,丝毫不受跑步影响,声音照旧钢钢钢钢。
    “没事。我的玄**力你不知道而已,那不是普通可怕。为何不骑马?这个度跑去,半瘫型罪犯也爬不见影了。城卫的配备这么差?怎么不和我说?”咱是现代思想者,极其重视硬件配置。
    铁段钢解释道:“我队步巡,骑卫来告,才知有案。来不来得及,亦须去。”
    “你婚否?”我冷不丁地蹦问出三个字。
    “嗝!”面对咱的跳跃思维,纵是小铁这等似钢人物,也是脚下一个踉跄,嘴里险被风呛住。好不容易调整回状态,他回道:“未婚。先生,此时私事不宜,恕罪。”
    无语,赶路中。
    凶案现场,商业世家“王家大院”
    果然,已无案犯,看来是一击即走型。班东旭早已快马到达,我到时,他正在布号令,勘察现场,救助伤重。
    我凑过去问道:“老兄,啥情况?”
    班东旭见到我,神情先是一松,后又凝重,反问我道:“三王子来古丝,老弟可是知道?”
    我点头道:“知道,昨夜还一起喝了几口茶。”
    “老弟,你糊涂啊。昨日王家众人去你处消遣,我是知道的。可惜暗探不识王子,否则今夜之事不会生。你却不通知我?你,唉”班老兄无奈地长叹。
    “死了?”我已猜到刺客是冲三王子而来,所以也很是关心。那小伙子若是嗝屁了,太可惜了。
    “没有,亦未伤。可是王子遇刺,何等大事?古丝必受牵连,我免职已是必然。我自无妨,可惜了古丝的大好局面啊。唉”班老兄深深地为古丝人民担着忧,再次长叹。
    “无妨。老兄莫愁,别说没死,就是死了,我不批准,你自己想不干都不行,信我不?”我拍其肩膀,给其定心。
    “哦?如此我就放心了,老弟的能耐我相信。那,我和你说说刚才的情形。”班老兄绝对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人物,自始至终没有露出一丝惧色或惊喜,只是眉头舒展道:“来凶二十,武者高手居多,更有数名级高手混在其中。一击失败,立刻撤走,没有留下一具尸。”
    听他讲完,我伪装着稍作思索,问道:“你怎么看?”他是破案专家,咱还是继续听他的吧。
    “尚能为何?”班老兄摆出一副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大家都知道的表情。
    “嗯。老兄,皇室的内斗咱不过问,可在古丝地头上出了事,我就得管。其中的隐秘你无须知道,知道了对你也不好。若有人问起我,包括里面的凤老三,你只需说,识而不熟即可。其实,凤老三也不怎么知道我的真正底细。”我怕回头人家相互之间一沟通,咱这里就露馅了。那咱就要大杀四方,血流成河了。那局面,即使咱的心不是肉长的,也是不想见到。短短几日,古丝已入我心,咱喜欢这里。
    “晓得。你不进去吗?”班老兄点头明了,眼神冲里面瞥了瞥。
    “进!不进,谁来保你?”我说完,转身而入。
    一进内院,护卫、保镖蜂拥而至,欲行阻拦。
    推开一片,击晕三面,闪电出手放倒了一地。我大声喝道:“君不灭,请见。”
    别说,凤老三胆色不弱,此时此刻还敢见我。就这份信任,咱就乐意帮之。
    “知道是谁搞你乎?何不回搞之?”在古丝待得时间长了一些,才现哲圻人很喜欢在白话里夹上几句古文,**很是随意。故,咱也随意之。现在,偶尔也会乱撇几句。
    凤老三闻得此种古文,强忍住呕吐**,正色道:“知!即便如此,又如何?一,恐国乱。二,且太难。刺不得!”言罢,瞅了我一眼,意思估计是:看咱说得多自然。不会说就别说!不知道,我刚遭受了惊吓吗?惊意未尽,你再送恶心。有你这样的哥们吗?
    “错!他能刺得,你为何刺不得?刺不刺得,皆为刺者。我说刺得,就刺得!”我目露凶狠,绕口令一般地“得”了一通。咱是故意报复他昨夜得不得不得的绕我之仇。
    凤老三知道我是在学他,一笑而过,恢复正色道:“君兄弟,哦,不,君哥们,你莫闹。此事非同小可,得手,自是大吉。若有失,必乱!”
    “我没闹,我是认真的!我去刺。杀几个?怎么杀?何时杀?你来说。决无失手,你放心好了。”我见好就收,不再胡言古文。免得把人家搞吐了,咱还需站起躲避。怪麻烦的。
    “对方的势力非同小可,如此岂不是在害你?”凤老三良心不错,有枪都不使,拒绝了我的建议。
    “看看,明显对我信任不足。也罢!我现在就出去把你的护卫都弄醒,咱来场刺杀演习,目标还是你。”见其对自己缺少适当了解,我故意提醒他:你外面的众多护卫现在还晕在地上呢,不怕一夜享受多场刺激,那咱就满足于你。
    听明白了我的话,凤老三抬起头,眼神询问护卫领,得到肯定答复后,再对我进行最后的确定程序道:“你当真有此把握?”
    “把握巨大。”我神色平静,双眼半眯。此刻的表情,当然是从已逝魔头左战秋那里学来的。左老头阴魂不散,对咱影响颇深啊。
    “好!一月后,我王府。聚!”凤老三一拍桌面,气势大盛。
    “嗯,那就这么地。但是,你必须力保一人,班东旭!”我提出了条件,再加一句:“他是好官!”
    “毫无问题!”凤老三这才明白我这么热心帮他的原因所在,了然之下朗声作出承诺。
    “那我走了,你注意休息。唉!不就是小小的刺杀未遂吗?看把你吓的。条件适宜的话,应该亲手杀敌,多练练胆儿,看你小脸白的。告辞!”建议道出,我转身就走,丝毫没有察觉,咱刚到时人家的脸色还红润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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