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大姐骤然板脸,抬臂玉指着我大声呵斥:“大胆!你”似是想起了什么,气势微微有降:“不要以为有老哈司给你撑腰,我就不会处置你。”
    从她的眼神可以看出,她并没有真生气,只是我的话太过分,她面子上有点下不来台。我身体前倾,这次的表情又刻画成了诚恳:“别生气呀,您刚刚还说,我是和老哈司一样优秀的男人,那我还需要他给我撑腰吗?”再次靠回椅背用着小孩子过家家时耍赖皮一般的口吻小声道:“再说了,是你先挑逗我的,礼尚往来都不对吗?”
    “噗嗤”一声她笑了,瞪了我一眼道:“我刚才判断错了,你比老哈司更坏!亏我刚夸完你本分。”
    “那就接回刚才的话题,老哈司见到你时是怎么说的?你讲出来让我比较一下,我不相信自己会比他龌龊。”既然她的脾气这么好,那我就暂时性地见好就收,反正是人是鬼咱自己说得算。
    凤大姐又白来一眼,稍做酝酿道:“他啊,盯了我半天,冷不丁蹦出一句:‘我决定做你的宠男五天,你应该知道,哈司的种绝对是最好的。’哈哈哈哈,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吗?你说。”凤大姐说完,开心地大笑起来,突然性地补充了一句:“我又错了,真有比他还不要脸的,就是你。”
    “谢谢您的夸奖。”我匆匆一声答谢后,紧跟着问道:“那你宠他了吗?一定是宠了,不宠白不宠啊。”
    “呵呵呵,自己猜吧,要不就去问老哈司,我偏不告诉你。真想知道,晚上在枕头边再告诉你。”凤大姐说话之间,嘴角带出坏笑,斜着美目瞟着我,意思是:敢吗?
    “这可难不住我,你有六个孩子,算算年纪,找机会见见老五、老六,看看长得像不像老哈司就知道答案了。整整五天,若是真宠了,应该能怀上,我对你俩在这方面的身体素质那是毫不怀疑,尤其是老哈司那个造人狂。”我稍做考虑,还是放弃了在床上让她亲口告诉我的打算。真想与凤翔国主有点艳情,还是选个年轻的吧,尽管眼前的这个看起来也不老。
    “嗯,你就自作聪明吧。”凤大姐嘴角微撇,眼神奇怪地盯着我好一会儿才道:“成军说你的能力应该不下于老哈司,我起初还不相信,可真见了你,我竟然觉得他这么评价好像还是低估了你身上有种很奇怪的东西,让人禁不住”
    见她找不到恰当的形容词,一时陷入了沉吟,我帮她解惑道:“我身上奇怪的东西多着呢,你还是别为了这些耗费自己伟大的脑细胞了。哦,脑细胞是我家乡的土话,指的是‘智慧’二字。”
    “哦?你的家乡是哪里呀?”我的话提醒了她,凤大姐绵声道:“我倒是真想知道,什么天灵之地能够养育出你这么优秀的人来,年纪轻轻就能达到此等境地。”
    “呵呵呵,自己猜吧,要不就去问老哈司,可惜他也不知道,我偏不告诉你。”我把她方才说过的话稍加修改地慷慨回了之。
    凤大姐也不知道是真生气还是假生气地摸起桌上的茶杯盖作势欲掷,举到最高时自己却突然地愣住了。
    “咱动口可别动手啊,我可跟你说,我的脑子可是不太正常,啥时候会翻脸自己都”我的屁话还没喷完就被她的一声恍然大悟打断了。
    “哦,我明白了!”凤大姐把手里的茶杯盖重重地拍在桌子上:“你身上有一种很强的感染力,竟然让我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和年龄”她还没恍然完就被我再次屁话打断了。
    “什么感染不感染的,把我说得跟个带菌害虫一样,我可跟你说啊,我脑子可是不太正常,啥时候。”说到这里,我自动刹住车了,打断她是我故意的,因为她说的感染力我清楚是自己强大到变态程度的精神力,不想提这些,所以岔开之。
    眼前的一国之主当然是人精级别的典范,她立刻明白了我的用意,送来饱含意味的一眼,语气一转道:“唉,这么说说话可真是痛快。可惜啊,凤翔的爷们儿里,胆子能大到你和老哈司这样的实在是太少了你去禁卫的事,我准了,而且是做统领,原来的统领调走即可。我不知道凭你的本事为什么非要这么做,不过呢,我相信自己和成军的眼光,更相信老哈司的眼光,你不会对我或是对凤翔不利的,而且,禁卫统领可以自由出入启翔宫,见我也方便,不为别的,就为了多陪我说说话,我也准了。你若不急,再陪我聊聊吧。”凤大姐口气坚决地道出结论,又伸了个暴胸懒腰。真是挺丰满的,一种肉感的丰满,相当的性感。
    “我不急,我也喜欢和你说话,不过就是挺受不了你的,别老是诱惑我成吗?对了,你孩子都那么大,得有十七、八年没生育了吧?不想生了?”我被她的肉质+性感+妩媚的懒腰搞得眼前眩裤裆小颤,没办法下,只能找点家务事转移注意力。
    “是不想了。一呢,孩子生多了对身体的损伤太大,容易老;二呢,不知怎么得,不到四十岁就对这些事儿兴趣不大了。按说是不应该,尤其近几年更为严重,宠郎一近我的身,我就会心生厌烦。宫外送进来的也都不喜欢,都撵回去了。只留了几个懂事的,有时陪我说说话聊聊天唉,快有四年没做了。今天见了你,不知怎么地突然就想了,你说,怎么办呀?”凤大姐说着说着,眼里就挂雾了。也不知是伤心,还是春。但是,神态极为诱人,尤其到最后的一句,根本就是在撒娇。
    她和古雅不同,古雅的玄法适合驻颜,但同时透着一种神仙气息,不容易联想到男女之事;眼前这位虽说看起来稍大一点,但是成熟美女诱惑起人来,更是威力惊人。更何况她这种一国之主的身份格外容易让男人浮想翩翩,再加上宠过不少男人,经验尤其丰富,施展起媚惑来更更更是可怕。以我对女人容貌的变态免疫力,都感觉有些受不住她。所以才提起生孩子的话题来提醒自己:她五十多岁了,是六个成年人的老妈了。
    但,这种提醒的作用,好像不大。
    “得得得,走走走,服了你了,受不了你,我这就去后面被你宠,直到你满意为止。走啊!”我嘴里说着,上前拉起她的白嫩小手就欲拖起。
    “呵呵呵呵,别急嘛。今儿不行,我不方便。看看,我的身子还可以吧,都这岁数了,每个月还有呢。坐下,陪我说说话就好。”凤大姐软声软气地说着,把我拽到她身边坐下。这椅子长,配有大靠枕,让她随时可以半侧而躺。
    是我急吗?真是遇到女人中的君不灭了,这么喜欢坑人?算了,随你吧。年纪是大了点儿,还是那句话,再大也大不过我。
    “若是你真不嫌我老,我就给你再生个。我没宠过老哈司,那天也不方便,呵呵,而且,他年纪比我大那么多呢,我喜欢嫩的。呵呵呵呵”说笑间,凤大姐缓缓靠在了我身上。一国之母宠男无数,果然放得开,果然是了得。
    等我灰头土脸地从宫里出来,天色已是将暗。娘咧,终于碰到厉害的了。咱君不灭向来以流氓自居,今天虽说没被强暴,也是被好一顿搓悠。服了,俺叫你大姐啦!我不禁对天长叹。
    回到家,强压着欲火闷头吃晚饭,神色之不对,没打过脑开针的白痴瞎马估计也能看出来。
    姑娘们都没问我什么,只是默默地喂着,我就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
    这国母对付男人太厉害了,把我挑逗得实在是难受。她还一口一个今天不方便,不方便你逗弄个啥?估计她自己也不好受,我能感觉出来,她也是真地春了。这就叫:对着火炉子哧尿,身子还朝前靠,自找欲火焚身骚气笼罩。
    吃完饭了,火气稍降,但还得再忍。咋?需要窥探敌情呀。再说,刚吃饱就折腾姑娘们,对她们的身体也不好。
    墨老头家,饭厅内,人不少。
    比上次多了三人,少了一人。少的是凤大妞;多了三个中年人,虽都穿便衣,但俱带官气,其中一个的身材相貌,应该是员武将。
    一番乱七八糟无关紧要之后,开始说正事了。
    “墨相,不知道雷击破的奏呈您接到了吗?”武将型男人耐心最差,先问起军事。
    “还没有。”墨老头品着小酒,悠然而道。
    “不知道雷老粗这次是怎么了,如此沉得住气,往日可是动不动就脸红脖子粗地问我要钱。尤其今日,见了我连看都不看,难道凤三给他筹到军费了?”这些话是昨天的那个略胖者说的,他果然是那财政大臣慕容鑫。
    墨老头放下酒杯,脸色凝重地分析道:“应该已经筹得了,凤成军若无这点能力也不配与我们相抗多年。不过,这次无论他要与不要,军费都必须给足。因为,四国明显在酝酿大动作,若此时内斗过甚,恐怕国将有难。国危,你我亦无宁日。”
    “是,下官知道了。”慕容鑫嘴上应是,但面上还是露出了少许不甘愿,被墨老头斜了一眼,再次重重点头,彻底老实了。
    “梆梆。”变态者敲桌后,在众人都抬头看他时,才出言道:“我探方才来报:今见君不灭入宫,天黑方出。可有宫内的消息吗?”
    “什么?才出来?凤老三上午进宫,他下午1时进入,待了这么久,莫非”一个文官儒生模样的男子诧异而问,神色间颇显担忧。
    墨老头问道:“君不灭此人的品貌如何?”
    “极佳,甚至略胜哈司烈炎。”回答的不是变态者,是另一个中年人。
    墨老头微微皱眉,低头不语开始了沉思;其他众人不敢打扰,各自表情生动地开动着脑筋。
    饭厅安静下来,筷勺之音亦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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