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老三在如嫣的示意下坐到旁边的座椅上,含笑道:“没关系,只要母亲开心就好。几时从宫里出来的?”
    “午前出来的,随便逛了一会儿,我想来看看你,他想来吓吓你。唉,你这孩子,总是这么沉稳。”如嫣缓缓回言,此时完全是一副国母神态。
    我知道,如嫣只有对我才会那么放肆,在凤老三眼里,他老娘还不知道多端庄多正统呢!
    凤老三狠瞪了我一眼,意思估计是,你小子自己疯还不过瘾,还拽上一国之主?又转对如嫣道:“出来散散心也好,有他保护,儿臣也不担心。不过母亲最好在晚膳前回宫,免得宫里找不到您闹翻了天。”
    凤老三只是善意建议,丝毫不过问我们是如何出得宫来。
    “老三,你别瞎操心,我有分寸。”我的屁股半坐着他的书桌,双臂抱胸,一派悠然。
    “你心里的分寸说出来能吓死人!我还不知道你?”风老三对我可是一点都不客气,当即回哂赠来,再问如嫣道:“母亲手中之物,是个枕头吗?”
    如嫣看了看手里的花枕头,又看了看我,呵呵娇笑了起来,连掩嘴都顾不上,妖媚气息立即暴露无遗。
    如此神态,可把天塌砸头都从容不迫的凤老三看傻了,他还真是没见过母亲国主放浪的这一面。
    我决定趁现在把话直说了,毕竟这哥们儿的看法,我还是相当在意的。
    于是,我正容问道:“老三,如嫣决定在退位之后随我出宫生活。别人的想法,我鸟都不鸟,就想和你把话说明白。我想知道,你怎么看待这件事?”
    如嫣听到我这么说,无言无语,只是微笑地看着儿子,看来她对此事毫不担心。
    凤老三甚是平静地回道:“只要母亲愿意,怎样都好。我从未见过母亲如此开心,能过上自己喜欢的生活当然是好事,况且你们都不是凡人。此事你已经对我提过多次,你不是罗嗦之人,我知道这是你重视你我之间的情谊,但是以后不要再问了。”
    我点头应道:“好,我知道了。”
    接下来,如嫣问了一些两个女儿的情况,风老三一一作答。
    至于军事上的诸多事务,我们这两个凤翔最牛叉的人,丝毫都没有兴趣。
    下午4时,我把如嫣送回宫里。
    一回到寝宫如嫣就脱掉了鞋子,嚷着脚累,非要我给她按摩。行,这项目咱乐意做,与其说在按摩,不如说在把玩儿。不过她说累也是真的,平时很少走路的人,就是容易脚累。
    “你今天不留下了吗?我不舍得你走呢。”如嫣拉着我的手,绵绵粘粘。
    我捏着她的邪恶小脚道:“行了,一白天都陪你啦。家里你的二姐、三姐还等我回去吃饭呢。”
    “你家里还有两个比我年纪都大的?你不会有恋母情节吧?”如嫣诧异地皱起了妖美的眉毛。
    “一个稍大点,三十二岁,一个二十五岁。我君家门里儿,媳妇儿按入门早晚分大小,不管年纪和身份。告诉你,你别指望当大的,老四就不错了。”说着,我捏着漂亮白脚的手加了一点力度。还行,走了半天路,一点异味都没有。
    “哦,大小倒无所谓。呵呵,我这么老了,叫两个丫头作姐姐,真是怪别扭的。那家中大妇呢?她厉害吗?”如嫣问着的同时,伸来另一只脚蹭我的脸,报复我刚刚使劲捏她,被我一把拨到了一边儿。
    “老大帮我做事儿去了,大半年才能回家。”回答完,我又恶狠狠地恐吓道:“别用你的臭蹄子蹭我脸,实话告诉你,我特想咬它,一直忍着呢。”
    “臭吗?嗯,是有点儿味儿,可这不是臭。呵呵,来咬啊。”如嫣掰着脚自己闻了闻,又作势蹭来,到了我眼前却主动下落,放在了我腿上。她一侧身,从果盘里拿了个很象葡萄,但大上得多的水果,塞进了我嘴里,撇唇道:“大半年见不到丈夫,还得做事,唉,做你的正妻真是可怜!她长得漂亮吗?”
    “一般般,也就比古雅漂亮得多。”我口气淡淡,心中自豪。
    如嫣撑起上半身,呵呵笑道:“你真能吹牛。不过,能和古雅相比,一定很出色,怪不得倾城都没进到你眼里呢!那我呢,你到底喜欢我什么?”从她的眼神里的期待之色可以看出,她真的很重视这个问题。
    “很多,你身上很多东西我都喜欢,包括这脚。不过,最喜欢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比如说你的骚劲儿,嗯,没错,你就尽情骚吧。”我嘴里认真地说着,手上换过她另一只脚。
    “呵呵,我知道了,那我以后再不洗了,骚死你。呵呵”如嫣重新躺好,妖笑连连,她已经听明白了我的话。
    正正经经地给她做着按摩,同时用能量轻微刺激,把她舒服得呻吟不断,媚态大作。
    十分钟后,我站起身来准备走了,柔声对她道:“知道你今天还没玩够,改天再带你出去,忍几个月吧,到时候把你领回家。我走了。”
    “嗯,走吧,被你捏得好困啊,我要睡一会儿。宝贝儿,不送你喽。”说完,她闭上了双眼。
    我知道,她不想被我看到自己眼中的万般不舍,她真的在爱了。
    轻吻她的额头,隐身离去。
    国防总监,君总!凤老三怎么琢磨出这种称呼的?实在有一套。我坐在横行背上,想着想着,嘴角撇出了笑意。
    “君不灭。”一声娇喝在我身后响起,无须回头,是她,墨芊芊。咋总喜欢在后面咋咋呼呼呢?
    一阵马蹄声传来,刁蛮女策着一匹高头大马追了上来。高大只是相对而言,与横行一比,就是可怜的小马。
    我目视前方,不咸不淡地问道:“你老爹终于把你放出来了?”
    “你怎么知道阿爸不让我出门?哦,我知道了,你派人调查我?!”刁蛮芊芊鼓着小腮帮,仰头质问。
    我摇头道:“没有,我猜的。你爸爸怕你招惹我这个敌人,他也是为你好。”
    “现在不是敌人啦,我都知道,我也有密探的。”刁蛮芊芊得意洋洋地甩了甩马鞭,她的所谓密探,估计都是大臣家里的油头公子哥。
    “找我有事儿?”我明知故问。
    “我,我我要和你赛马。别看你的马大,不一定跑得快。”刁蛮芊芊终于想到了恰当理由。
    这丫头虽然刁蛮,感情上还是嫩得很。我转脸看她,正色温和道:“小丫头,快回家吧,好吗?我与你父亲的矛盾很深,咱们搀和在一起,大家都麻烦。听话,回家去。相信我,很快你就想不起我是谁了。”
    “你们不是已经不敌对了吗?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你那么欺负我,我都不恨你了。”芊芊喃喃低语,不再刁蛮。
    “很多事情不是那么容易解释清楚的,尤其是现在的局势。我可不想因为折磨你,导致与你父亲完全撕破脸儿,从而引政局不稳。”我一脸邪气地吓唬她:“告诉你,我很喜欢抠人,你应该有体会,是吧?那天只是在大街上,如果给我机会和你共处一室,我会折磨得你全身没有一块好地方。你想,你老爹能不与我拼命吗?”自己名声臭点儿无所谓,反正在那些大臣嘴里,咱已经被刻画成妖魔鬼怪了。
    芊芊丫头被我说愣了神,想了半天才问道:“你,你不能改改吗?你家里的女人不是都好好的吗?”
    “她们好不好,那只是表面,衣服里面的事,除了我,谁会知道?你想试试?我现在就可以满足你。走,开房间去,看我不撕了你。”我面目狰狞,咬牙切齿,手上作爪探抓。
    芊芊少女吓了一跳,一拽马头躲开我的手,加逃离,嘴里却喊道:“我知道你是故意吓我,我不怕你,等我想到了好办法再来对付你。”话落,马远。
    小丫头不上当啊,那她逃什么?我心中纳着闷,也让横行加快了度,该回家喽。
    回到家,离开饭还有点时间,我和姑娘们聊着,心里总觉得缺点啥,可老半天想不出是什么。
    直到,铁锤比划着小锤头对我道:“我和你说话呢,你竟敢心不在焉,我揍死你。”说完,冲过来扑进我的怀里,抱紧我的粗腰就不撒手了。
    我知道她是想我了,虽然天天都见,也几乎天天义务,可这个可爱的小东西得空就爱粘着我。这要是有手机可以随时联络,估计一白天下来,光她的电话就少不下十条。不过,同样的,姑娘里面,要说疼爱,我最疼她。
    同时,她挥舞的小锤也提醒了我,我醒悟到感觉缺少那点东西是什么了。我,好久没动手揍人了。
    最近宰人都是飞石暗器,出手就死,太快了,没感觉啊。
    以咱的形象和派头,没人会轻易招惹。看来,需要主动生事呀。
    我勒紧怀里的小肉乎,沉声问道:“小破锤儿,你多久没揍人了?”
    “讨厌啦,那么使劲勒我做什么嘛。跟了你以后再就没有打人了,不过呀,我没感觉手痒,人家现在是淑女了。啊呀,你勒死我了,松手,啊!啊!姐姐,快来救我,他好用力啊。”铁锤开始还是嗲嗲地说着,随着我手上加力,她感觉受不住了,锤打着我的肩膀,惨叫着呼唤紫云。
    紫云快步冲过来,使劲来掰我的手,她的力气虽不大,但是绝对奏效,铁锤随之获救。
    我坏笑着喝了一口酒,后仰躺倒榻上。勒不疼她的,小家伙故意撒娇呢。
    去哪找茬生事好呢?揍谁好呢?想着想着,一股子暴烈火气儿涌上胸来。
    哈司烈炎!嗯,晚饭后,找他一起纵酒闹事儿去。
    娘的,国都有迪厅就好了,有点思念那些劲暴音乐了。嗨不嗨?爽不爽?在国都开一家?让唐诗宝贝儿制造一套顶级音响?嗯,还有特效灯光!
    哈哈,全场古装、盔甲打扮的古人男女甩长嗨摇,一定很有意思。
    让铁锤学做dj;紫云喊麦;千金姐弟看子;做几个身材火暴到极点的机器妹妹领舞,教教古人,什么是,嗨!
    “啪”手里的君制玻璃杯被我搓碎,成粉,气化。
    紫云正在哄着娇嗔不已的铁锤,听到这声响,急忙过来查看我的手有否受伤,母性色彩级浓重。
    紫云坐到榻上,把我的脑袋揽进怀里,抚着我的脸柔声问道:“君,你怎么了?小锤儿都让你勒疼了。你别这样,好吗?心里不痛快吗?”
    铁锤也停止了小闹腾,爬到我身上,把小脸儿枕在我胸口。
    感受着紫云胸前的柔软,还有铁锤的肉乎身子,我舒服地哼了一声,撇笑道:“没有不痛快。只不过,你男人的暴劲儿又上来了,特别想揍人。呵呵,别动,就这么待会儿,很舒服”
    就这样,我们三个人缠绵地偎在一起,直到饭菜上桌。
    这一切,其他的几个丫头都看到了,吃饭时的俏脸都是红扑扑的。
    3千金和那那然然看都不敢看我,她们好象知道,今天若是招惹了我,铁定被奸。
    因为,我此刻的眼神会让人想到,狼。
    饭后,我去了哈司烈炎的院子。他也无聊着呢,正在和一个漂亮娘们儿下棋,另两个旁观。见我来了,放下手中棋子,歪头瞅我。
    “知道哪里有架可打吗?”我手提大壶“火焱兄弟”竭力控制着自己的暴躁。
    “随处都有!”哈司烈炎起身行来,从我手里夺过酒壶,狠灌一口,叹道:“我酿的酒,里面有我的火气,以后怕是酿不出来这么冲的了。玄法大成?哈哈,竟还有这等缺憾?小子,省着点儿喝吧。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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