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京运河石栏边。
    咬完人的七蓝在我的询问下,道出了她以前玩世戏命的初由。
    虽然她知道自己的亲生父亲是谁,但从未和那个男人一起生活过一天。母亲是大着肚子嫁给后父的,出生后尽管她是个很可爱很漂亮的小女孩儿,仍是得不到本应该有的父爱,尤其在后父的亲生子女诞生以后。
    后父后来了家,又纳了几房小妾,对她和母亲更为冷淡。很小的她,通过父母的斗嘴得知:她的亲生父亲是个花花公子,玩弄了美貌的母亲又随手抛弃,只给了一小笔金钱。
    长大后,她认为人生就那么回事儿,几十年而已,辛辛苦苦折折腾腾的,还不如玩着过呢,对得起自己就行。
    听完这些,我没有评论什么。她的童年只是不快乐,还谈不上不幸。她的人生观不能说不对,也有其一定的道理,玩世一生虽无美满却也轻松。
    “遇到你是上天对我童年时的补偿,也是对我成年后的惩罚。是吗?”她抬头注视着我,眼中带着一种难以描述的神采。
    我很喜欢看她迎风顺的神态,就象现在,还有前几次。风,仿佛能帮她吹走什么,再添点什么。
    “喜欢震撼吗?”我低垂着目光似笑不笑,没有回答她的提问。
    “很喜欢。神奇,火热,疯狂。呵呵,很适合我,我喜欢在这里工作。”七蓝带着一些些不好意思地评价着震撼和她自己。
    你不就辣点、疯点嘛,和地球上的辣妹差不多,这没啥。我心里评价着,对她道:“喜欢就行。这个酒场是我大老婆一手操办的,等她玩够了就送给你。这地方对我来说只是个玩具,国都有这么个地方能让我偶尔来坐坐就行了。”
    七蓝听我这样讲,轻轻点了头
    又待了一会儿,我把她送回了新家的胡同口。
    对面的震撼仍被几个大火炬照得亮亮堂堂,这些十五米高的火炬耗燃的都是特制火油,极其耐烧,按时在底端添油即可。它们将一直亮着,包括白天。
    火光金黄带红,映在七蓝脸上,还有眼中。
    “走吧。”心中纵有千般不舍,七蓝总会主动催我,她看我的眼神温温的直直的。
    “接着。”我将一大袋金币半递半抛给了她。二百多枚,死沉死沉。
    “你上次给我的还有呢。”她稳稳接住了,有武艺傍身就是方便。
    “回见。”横行快蹿动,没几步就进入了黑暗中。养情人不给钱咋行呢?!这种事没什么可叨叨的。
    其后的几天,我每个晚上都会去震撼嗨上一小会儿,老婆们也跟着去了三次。
    如同我的预料,震撼的神奇轰动国都,家境稍稍富裕点的市民都要来看上一看玩上一玩儿。至于灯光、海市蜃楼、震耳音乐等近似奇迹的存在,震撼对外一概无可奉告。
    每天都会抓获几十个古代商业间谍,一律被领舞妹妹挠成少皮没毛,暴抓一顿再扔出震撼。对他们不搞重伤,不行断残,皮肉伤警告就可以了。外表看起来血呼啦的凄惨无比,其实也是为了让他们回去方便交差,好好养养,很快就恢复了。他们都是奉命而为,混口饭吃,都不容易。
    这几日,玉颜魔女那那然然一直在大计量地与铁锤过招,为即将到来的亲手屠戮作准备。铁锤累了,她就去骚扰哈司烈炎。
    几天下来,哈司烈炎每次见到我都是神情哀怨眼神怪怪。这不,现在就是。
    “你瞅我做甚?又不是我授意的。”我歪头撇唇,晃悠在摇椅上。
    哈司烈炎坐上旁边的另一把椅子也开始了晃悠,三下后,我们频率同步。
    他望天而道:“你的女人,不找你找谁?那丫头一天比一天厉害近倍,今天早上已经与我平手了,锤娃儿与大个子千金丫头几日后也应如此。”
    我心中暗乐,那那每天早上6时3o分准时去敲他的老门,那个时间正是他忙活了大半夜后,睡得最香最沉的阶段。此时去找他当然是咱暗示那那的,只是说早上的老哈司状态最好火气最大而已。光腚美梦被扰,蓬头垢面喂招,对他来说,没火气就怪了。
    “明天你就可以睡个好觉了,我会带她去报仇。”我口气温和,化装着拯救者。
    “你打算在哲圻玩多久?”他突然蹦问了这么一句。
    “不一定,一、二百年吧。为何这么问?”我心中奇怪,难道这老家伙上过铁锤的二手糟烂宇宙课?
    果然,他悠然道:“听锤娃儿说,这天外有着无数同样的天,天之下,有着不同的人间。是否?”
    “然!”我见可以当他的老师,心中暗爽。
    “等你决定换天戏人间时,提前告诉我,我把女人装箱,你,把我装上。”他望天向往,满头幻想。
    是啊,即便现在还没转够,哲圻大6总有让他跑够了的时候。
    “成。不过都无须装箱,我有可以乘坐万人的飞天马车。但是,你带的女人可不能过百,太多的话我看着心烦。”我侧过脸看着他,严肃地予以了警告。
    “开什么大6玩笑?别说过百,过十都不会!带着一百个女人,我去了别的世界与仍在哲圻有什么区别?嗯,挺舒服,我睡会儿。”说完,他开始闭目养神,摇椅逐渐停止摇晃,看来这几天实在困得不轻。
    这老家伙在对待女人方面绝对已经是钢心铜肠了。温温便把,轻轻就放,真不是玩意儿!我站起来从手镯里掏出一条薄毯,随手对空打开,飘落,罩在了他的身上。
    老家伙,祝你噩梦连篇,拜拜。咱不能睡,那就回房。
    屋里,老婆们都在,那那然然安坐不语,纯纯在笑。但我知道,她的心里很乱。明日她将杀人,杀很多人。功力上她已经与老哈司打平手了,报仇已无丝毫问题。大仇将报,她现在的心绪怎会宁静?!
    “闹什么闹?不知道那那然然同志明天要去血拼吗?你们居然一点都不担心,真是些无情无义的女人!”我满面严肃地斥责着老婆们,她们正在讨论着昨晚在震撼见到的几个狂甩白者。
    凤翔人不可小觑!昨晚,三个老人带着妻去震撼见识奇迹,嗨了将近一小时呢。幸亏工作人员及时劝阻,强行搀扶离场,退其门票免其消费,才避免了安乐摇死的局面出现。
    “我没事!我没事!真的。”那那急忙帮着姐妹们解释。
    “他装呢!那那别管他。”铁锤当即揭露了我,拽着站起的那那重新坐下。其他老婆也是一副毫不在意的神情,只有那那自己信以为真了,如此白痴的判断力显示着她心神恍惚的程度。
    “多年大仇即将得报,明日势必杀他个血流满地,尸横满地,人头满地,很多满地。你不紧张?我都紧张,哎呀,这心扑通的。”我二愣子一般把脸凑向那那。
    那那不禁莞尔,低头小声道:“谢谢老公。”
    刺激治疗常有奇效,她果然好了很多。我拍拍她的香肩,揉揉她的香脸,捏捏她的香耳,掐掐直到把那那刺激得小脑袋快要垂到了腰间,被看不下去的铁锤拽起,传送给了更看不下去的紫云保护了起来。
    那那真是乖,任我怎么折腾她也不会反抗,而且,老婆里她唯一坚持听从我的主张,时刻叫着我从地球带来的称呼——老公。
    那那虽然羞涩,却已经平静了下来。我往席榻上一躺,开始了时而沉默,时而贫嘴。
    晚饭后,我自己来到了震撼。
    震撼酒场全天候营业,24小时客满。
    沿梯而上,进入了自己的办公室。落地大玻璃外面的下方,人头涌动,甩成浪。
    把隔音开关打开,把音量调到适中,现在是快摇舞曲。我躺倒在大皮椅子里,把腿搭上了操控台,欣赏古人疯摇。
    “哧哧哧”外面的白雾持续地猛哧了好一会儿,我感觉不太对,转眼一瞅,哦,右靴压在了一个按钮上。抬起,果然不哧了。
    这下,的确是哧得太狠了。我心里暗道着不好意思。果然,两分钟后外面传来数十人合奏而成的撕声狼嚎,显然是集体飚了。烈酒+烈酒的老婆,就是血烈!
    能量传出去,一激再收,情况才恢复到没哧之前。别整出状况,闹将起来伤了人,那就不好了。
    “梆梆梆”敲门声。遥控开门,门外七蓝。
    我招呼道:“进来呀,跟我还这么客气做什么?”七蓝没有直接进入,在门外眼神征询。
    七蓝进来关上了门,保持着下属距离道:“刚才白雾突然喷出,量太多,我担心会出问题,所以想来问问你。”我早就把白雾的作用告诉了她,并配中和喷剂随身携带。
    用能量把她凌空托起,放到自己的身上坐好,扶着她的腰解释道:“我不小心碰到的,已经处理好了。”
    蓝低声一回,随即软倒在我胸前,纤手顺着我的大开前襟抚上了我的胸膛。
    小手很凉,很舒服,可她的脸却很烫,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
    她想我了,也该想了!咱家里老婆一片,随时都可以泻火。她这几天夜夜都能见到我,眉目传情不断,言语挑逗始终,可我一直没碰她。动情热恋的辣妹能忍到现在,已经很不错了。
    我不动,由敌动,反正咱是不急。我坏想着,仰头闭目地享受小手轻抚。
    七蓝有爱后转变很大,时而文静,时而火辣,她自己都摸不清潮汐。此刻,她是试探着勇敢,文静地主动。
    她轻轻地抚着,从胸大肌开始,到腹肌止,再上,再下然后,她拨开黑白前襟,用热唇柔柔触碰、轻蹭。
    我能从她的小心翼翼中感觉到热情,从那身体轻轻接触中体察到她心里的爱意重重。这滋味,忒美,我几乎要哼出了声。我忍!
    等到她的唇越来越湿越来越重,越来越往上,我们深深地吻在了一起
    我猛烈地冲击着她,冲击中,她无意识摆动的手碰到了音量开关,外面的震耳音浪瞬间把我们笼罩,我的冲击更快更凶
    白雾按钮被我锁住了,所以始终没哧。但是,她在哧。最后,她哧不能哧,我才哧。
    回到开始时的姿态,我躺在大皮椅内,她侧躺在我身上,只不过我的黑白套盖在了她的身上。
    “我的那套衣服呢?就是被你勒索走的那套。”我一手摸着她的卷,一手被她夹在腿间触碰着那粘滑的湿润之地。
    “在我床头,不给你了。”她懒懒地回我,她累了。
    “行,全当是送给你了,净整些睹物思人的境界。”我嘴里小声嘟哝,能量帮她驱逐着疲意。
    “呵呵,谁让我在这境界里出不来,没办法呀嗯,真舒服。你的玄法真神奇,就象震撼一样神奇。”她笑着呻吟了一声,又蠕动了几下,再稍稍调整了位置,她怕压疼我的肚子。
    我们躺着聊着,两小时后才起身穿衣,因为楼下正在干架,吵闹声帮我们终断了难止的缠绵。
    震撼干架,处理方式参照了铁锤订立的规矩:互斗双方,败者掏钱。
    若是一方为弱,明显遭欺,会有工作人员前去劝解;劝解不果,会有文海山的人来处理;处理不了,领舞妹妹会把他们抓成浑身冒血帮着消火;不消火,会昏迷,再被扔出去;扔了出去会如何?我想,约等于“挨克死”
    这场斗欧很没看头,仅仅互殴了几拳就被同伙拉住了,然后双方达成了出去解决的共识。看来,都是了解震撼背后实力的本地武者,很给文海山面子。
    等我吻别七蓝准备出门时,胜者已回。
    人人带伤,都不严重,最不利索的也仅仅是腿部骨折。他们将那位腿部不便的同伴扶上座椅,又各自拖起所带之妞儿,顶着一脸或一头血来到始终人满的舞池边缘,继续开摇。那位断腿的老兄独自在座,犹是摇头晃脑地忍痛而嗨。他的妞儿蹲身在地,正帮他处理伤口。
    震撼的门票、酒水、服务费等等皆是死贵,好不容易进来一次,不整痛快了多不划算啊!小伤小创?回头再说吧。
    “哧!”一声,腿伤老兄的头顶喷下白雾一条。
    这是我单独为此他哧的。白雾不光具有兴奋作用,更有着止疼杀菌的疗效,这本是唐诗为我可能会有的人类军队特别研制的,它能振奋军心,消除恐惧,附带喷洁伤口,用在生活中确实是居家旅行或打架斗殴之必备好雾!
    回家!明天一早,咱的玉颜魔女那那然然将要,冷血索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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