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0节韦东彪的坎坷人生(21)遭遇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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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0节韦东彪的坎坷人生(21)遭遇谋
郝强回中队上班了,他还是没有想通大队长为什么要整自己,他听他原来小队的伙伴讲,伙伴们确实是奉命去抓苗应达说的那个坏人,而且是大队长带他们去抓的,伙伴们都说,大队长对那个坏蛋恨得咬牙切齿,说是那坏蛋害死了他。可是,伙伴们跟着大队长冲进坏蛋的房子里,坏蛋已经上吊自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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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伴们说,是大队长自己说是听了坏蛋的话,才抓的郝强,他就是要抓住那坏蛋了证明不是他的错,坏蛋死了,他也完了。伙伴们说大队长是被部队战士摘了帽徽领章押走的,当时带队抓大队长的部队干部还对大队长说,如果郝中队长的病医不好,你就罪上加罪。伙伴们说,当时大队长就尿裤子啦。
向林来看郝强,向林说,大队长让郝强去大队部那天,他刚好从医院出院,回到大队部就听说郝强被送禁闭室了。向林还以为听错了,从成立大队,他就一直在大队部工作,没有听说大队部有禁闭室,更不明白郝强怎么啦,大队长又为什么这样做,想到郝强救了自己的命,向林急了,就去找大队长问清楚。向林跑到大队长办公室,门关着,向林正要敲门,就听见里面在争论,是副大队长的声音。
副大队长说:“大队长,这事您做错了,您现在不是在部队,而且就是在部队里,同事间发生争论,您也没有权力关同事的禁闭,赶快放了郝强………”
大队长却毫不在意,说:“我只是吓吓郝强,气头上用了禁闭这个词,都知道,那只是办公室,不是正式的禁闭室,我是让他写检查,交代他污蔑苗组长的错误………”
副大队长:“大队长,我们是大队,是担负执法破案责任的,首先要讲政策,讲证据,您说郝强有错误,您有证据吗?”
大队长理直气壮的:“我当然有!是……现在还不能给您说,等郝强交代了,您就明白了。”
副大队长:“现在为什么不能告诉我,我也是大队领导成员?”
大队长白了副大队长一眼:“现在要保密,而且,情况您是知道的………”
副大队长:“对我也保密?我保留我的意见。还有,我知道什么情况?”
大队长:“什么情况?您也和郝强一样的口气啦?您的这样态度,我更应该对您保密了………”
副大队长:“同志,您要对您现在的话负责,您说,我怎么口气啦,我什么态度啦?”
大队长忙缓和了语气;“我那个意思,我是说现在谣言风传,说苗组长是坏头头的后台,您没有听见吗?”
副大队长:“这和郝强有啥关系?”
大队长:“当然有关系嘛,我也当处长好些时间了,我会随便处理问题吗?同志,我是有了证人提供的确切证据,才请郝强同志来谈话的,他一开始的态度恶劣,对抗情绪严重,我就是打打他的态度嘛,他交代了,我就好辟谣嘛,并没有打算整他嘛,您看他现在的态度,还在那办公室里不停的骂……”
副大队长:“大队长,我认为这事这样处理不妥………”
大队长;“有啥不妥?现在这些派十足的人顽固得很,态度一个比一个恶劣,只要我们不手软,他们最后都要交代的…。”
副大队长:“郝强是个小青年,平时表现好,我们招收时审查过的,没有参加个什么派………”
大队长;“所以说我只是让他交代了,我好做辟谣工作,没有打算处理他嘛。他也是被别人利用………”
副大队长:“没有证据,就下结论,我还担心您被人利用,您想想,郝强连续抓到几个坏头头,遭陷害的可能很大的。大队长,不能犯错………”
大队长;“知道谁告诉我情况的吗?您知道了,您也会相信的,我现在不能说。放心,我对郝强没有任何个人看法。您是副大队长,我可以提醒您一点,您是知道的,在抓那个坏头头二把手以后,您是和我一起听了郝强他们几个的报告的,当时郝强说的那个死人说了什么苗部长的话,只有他是说得活灵活现的,谣言也和他的话对应得上。”
副大队长:“既然您还坚持,我保留我的意见,我还要向上级表达我的看法。”
向林听了这些争论,大致明白了郝强的问题,想到副大队长已经在帮助郝强了,也没有办法改变大队长的态度。又不知道郝强会如何写检查,就只有密切注意接下来的发展情况了。
向林看见副大队长第二天又和大队长争论过,在郝强不吃饭时,还亲自去了郝强那里,劝郝强吃饭。还让大队长立即解除对郝强的禁闭。可是大队长不以为意,说小青年饿两顿自己就会吃的。
第三天,向林真为郝强着急了,去找副大队长,副大队长说他刚又找了大队长,没有用。向林要副大队长直接向苗组长报告郝强的情况。(本《成都探戈》是《小说阅读网》唯一签约发表。其他网站发表均为盗窃)
副大队长想了一阵,问向林:“如果我让您和我一起去找苗组长,您敢吗?”
向林说:“我敢!不就是向首长报告实际情况嘛,又没有生命危险,郝强还帮我挡敌人的子弹呢。”
副大队长苦笑:“小向,我知道一个人要知恩图报,我佩服您,我要告诉您,事情远不是现在表面看这样简单,大队长到这个程度还坚持这样,您想过没有,是他个人能够下这样的决心吗?就象他告诉我的他和郝强没有个人恩怨,他为什么这样做?所以,您应该再想想去不去。我是可以自己一个人去的,我昨天就准备去找苗组长。我可以告诉您,我昨天、今天已经几次向上级报告了这里的情况,说明了我的态度。接电话的同志只是说知道了,立即向首长报告。可是到现在,我问过值班员,上级没有一个电话过来,没有一个人过来。所以,如果只是我一个人去找苗组长,他们会认为是我和大队长的工作分歧,个人争执。您和我去就不一样了………“
向林立即说:“我明白了,副大队长,我去,我实事求是的向首长报告。”
副大队长带着向林到达苗应达办公室外,已经过了晚饭时间了。副大队长是以要汇报紧急情况为由求见苗应达的。苗应达的秘书认识副大队长,以为副大队长真是有大案要报告,请示了苗应达,让副大队长、向林进了办公室
苗应达沉着脸听完副大队长和向林的汇报,就让二人去招待所住下待命。
这一夜向林担心着郝强,睡不着,他听见副大队长也是辗转反侧。和向林不同,副大队长不只是担心郝强健康、担心郝强的下场,同时担心自己的下场。
副大队长注意了大队长提醒他时说到苗部长的语气,他知道苗部长是苗应达的父亲。他在听郝强他们的结案报告时,对那死人现场说的话,并没有特别在意,但是听了大队长的‘提醒’以后,又见大队长说到证人的态度,副大队长基本明白郝强涉及到这件事情的原因了,但是副大队长还是不愿意相信这个‘原因’。副大队长已经是副团职,是从战士实打实的成绩一级一级升上去的,他周围都是心怀坦荡的战友,还没有遇见过谋家政客之类的小人。他不相信部队里会有这样的小人,这也是他愿意来找苗应达的原因。可是苗应达听报告时的态度,听完以后的一言不发,却让副大队长悲观,再联想这三天他向上级电话报告以后的状况,副大队长还睡得着吗?
苗应达送走副大队长、向林,顾不上吃饭,也没有让秘书吃饭,向秘书布置了工作以后,就忙着打电话发指令。苗应达相信副大队长和向林的报告,但是,他要让后面的事情有扎实的基础,他现在要全部核实。放在平时,放在一般工作,这样的核实应该不是问题。可是现在的事情非同小可,他只能找自己信得过的人,而且只能用特殊手段去核实。
苗应达已经有了结论,已经有了解决方案,但是,苗应达知道,他这次是在统马蜂窝,所以他必须扎实更扎实。
到午夜,几方面的核实资料到齐了,苗应达没有带秘书,让司机超速把自己送到了父亲所在的大院,黎明前,到了大院,他让司机不下车等在大院门口。
苗部长还没有睡觉,他的习惯是晚上工作,上午睡觉。现在,他是因为儿子半夜求见的电话,等着儿子。
苗部长上次见到苗应达,还是苗应达刚被解放出牛棚的时候,苗部长当时正处在灭了黎部长全家的胜利喜悦中。听说儿子重新工作回家了,苗部长要和儿子一起庆祝几喜临门。可是,苗应达见面就指责父亲不择手段,伤及无辜,杀了儿媳,让孙子成了孤儿。
苗部长这时候才知道,灭黎门的核弹,竟然是敬若兰和苗冶。苗部长首先是后怕,差一点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要是黎万海稍微冷静一点,让敬若兰说了实情,就不是灭黎家,而且苗家彻底完蛋。
苗部长没有理会儿子的愤怒,急着做补救工作,总算及时处理,消除了危机。那以后儿子不但没有来看过父亲,连电话都没有一个。当然,苗部长还是尽力支持着儿子的事业,不管儿子的态度。
半夜时,接到儿子要来的电话。苗部长很高兴,这个儿子现在干得有声有色,虽然有些事情的处理给苗部长造成不小的困难。但是,按照苗部长的观点,这正是干大事所需要的格、魄力和心态。苗部长判断,苗应达肯定知道那些事情是谁在幕后,苗应达敢这样处理,就说明儿子已经成熟,已经达到了相当的境界,所以,苗部长没有指责儿子,连批评都没有一个。各人做各人的吧,苗部长现在就是这样做的。
见儿子进来,苗部长微笑看着苗应达:“那里有刚到的明前茶,自己泡,你妈妈已经让他们给咱俩准备早餐………”
苗应达没有去泡茶,而是把一叠纸摆在父亲面前:“还吃得下早饭?我那里快饿死人啦!出大事了!爸爸,您能不能不听那些坏蛋的胡说八道,不要再给我添乱?”
苗部长稳稳的坐着,随便的翻看了几页,轻描淡写的:“儿子,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他们不过是要把出现的漏洞堵上嘛,上了些手段………”
苗应达气急败坏的;“爸爸,那些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被别人利用,还自鸣得意。现在是什么时候?我那里是什么环境?是通天的!净拿些无辜的群众整,还不知道轻重。爸爸,不是我危言耸听,马上就会引火烧身的,您看看后面两页!”
苗部长看了那两页,淡淡的说:“您去处理吧,我支持您……”
苗应达立即转身。(本《成都探戈》是《小说阅读网》唯一签约发表。其他网站发表均为盗窃)
苗部长平静的:“不陪我吃早饭?”
苗应达只转头,没有停步:“我得赶紧救火,爸爸,您就收手吧………”
苗应达已经消失了,苗部长还看着门:“收得了吗?”
向林是被副大队长叫醒的,他们当然不知道苗应达整夜未睡,更不知道苗应达做了什么事情。还在为郝强的事情忐忑中,二人被让跟着抓大队长的战士回大队部的。
大队长已经被控制,还在申辩有证人,要去喊证人作证明。
向林和副大队长也跟着去了,那证人已经上吊,向林和副大队长想帮助检查尸体,却被带队的干部拦阻,说是他们的职责,尸体立即被送去火化了。
副大队长主持大队工作,向林现在干的是相当于秘书的工作,副大队长总带着向林。
郝强非常感谢向林,两人更亲近了。
郝强也没有多想,只认为这三天的事情,是大队长听信坏人污蔑,是大队长的工作作风问题,已经被处罚了,就过了。也没有给家里的亲人说过。
郝强带着中队,执行着大队布置的任务,还是少有闲着的时候,什么右倾翻案风,坏人又兴风作浪了呀,什么要警惕坏人借总理逝世闹事呀,又是大地震的谣言呀。他们这些保卫员,也就是配合部队在沿专用铁路线巡线,抓那些飞车的盗贼,也去专用铁路和干线铁路接轨段处理过那里的地方两派的武斗,保护专用铁路按时向电子工厂运输去物资。
打倒四人帮了,郝强他们还是那些工作,多了些对原运输部人员中有打砸抢行为的清理工作,郝强经常要出差去调查追线索拿证据。
这一次郝强带人在南方调查,遇见了向林,向林也带人在做这样的事情。两人见面非常高兴,向林就硬要请郝强吃饭,郝强也不矫情,随了向林。
这时候,这个南方的大城市已经有了好多比较好的餐馆,是私人开的。向林把郝强带进一处生意很旺的餐馆,大堂中已经没有空位了,却被服务员带到旁边的小屋。郝强还没有弄明白,一个中年妇女和一个中年人进来就要对郝强行礼,向林介绍了,才知道二人是向林的父母,他们非常感恩郝强救过向林的命。这家餐馆就是向父开的。
这顿饭内容丰盛,亲情更浓,郝强非常感动。后来向父向母去忙生意了,郝强和向林就更随意了。
当时这样的餐馆都是小本起家,谈不上讲究,所谓的包间,就是用纸板或者层板作墙,分隔着的小间,邻间是不隔音的,只是因为生意好,食客多,大堂的声音又四溢着,如果自己这间也大声说话,不注意听,是听不清楚邻间在说啥的。但是,在自己这间安静时,注意听,也能够大致听明白。
郝强和向林随意着,只有两个人,又忙着吃菜,常常就停止谈话。
南方的语言听不懂,突然冒出句能够听懂的家乡话,当然亲切,就会不自觉的听下去,忽略了是偷听的质。
郝强现在就是这样的状况,他突然听见隔壁的家乡话,就注意听了,听着,就更注意了。
“那个苗组长走了,这下会好过了,我们可以回去啦。”
“再看看,他上次走了半年,就又回来了……”
“老大,您怎么不说呢,主意还是要您拿呀。”
“是呀,老大,您是部长身边人,消息最可靠。”
“不过,也不一定,老大,我觉得部长管不住他这个儿子,运输部的事情还是他儿子说了算,本不理睬部长,我真不明白………”
“您明白,您明白了,就是您当那个组长了!”(本《成都探戈》是《小说阅读网》唯一签约发表。其他网站发表均为盗窃)
向林见郝强突然不吃不说话,刚张嘴要问,郝强手比了禁声手式。指了隔壁。向林也注意听了。
“老大,那您说说嘛。上次那个小参谋不会做事,我是听老大您的命令,赶在那苯大队长带人找他前,把他做了,跑到这里避了这么久,该回去啦,我还想收拾那个姓郝的中队长呢,他是踩着我们那几个被他抓的大哥升上去的。老大,您说怎么样………”
“我说?我现在也说不清楚,我只知道,苗应达已经来这里见部长了,可能这两天就………”
郝强在向林耳朵边:“这个人一定是老大,有什么办法让我们认认他。”
向林想想,说:“我去一下………”
郝强拉住:“他们可能认识我们……”
向林笑笑:“放心,我知道。”
过了一会,向林回来:“还吃不吃?不吃了,我们就走。”
郝强点头跟着向林,出了餐馆,向林把郝强带到街对面的咖啡屋,咖啡屋生意冷清,二人选了临街的玻璃门后餐桌,静静的捧着杯子没有喝,盯着对面。
快一个小时了,向林兴奋了,指指对面。郝强见向父的餐馆出来七八个男人。
向林说:“注意我爸面前那人。”
其实,郝强不要向林提醒就看见了,向爸面前那人一幅趾高气扬的样子,其他几人都围着他恭维着,一看就知道这人是老大,苗部长身边人。
郝强看见向父在老大背后,用手指着。郝强也看清楚了另外那6人。
几人离开餐馆就陆续分手,老大一人朝一小街走去。郝强和向林装着路人,跟了过去。老大很自信,本没有注意有人跟踪。
老大进了一座宅门。郝强在门前走了两个来回,向林也走了两个来回,从半开的门看里面,没有发现有守卫的。
郝强让向林一起回向父餐馆。
向父听说了街名,说:“那条街上住的都是高官的家属子女,高官一般不住那里,所以平时没有警卫守卫的。
向林和郝强不住在同一招待所,离开餐馆以后,就分别走了。
郝强晚上越想越睡不着,没有告诉一起调查的同事,悄悄离开了招待所。这几年的实际锻炼,郝强很好的掌握了侦察本领,他熟练的上了宅门旁边的矮墙,轻轻落地后,仔细听了周围的动静,见那三层楼房,只有二楼左边屋子亮着灯,便快步扑了过去。
郝强正仰看亮灯的窗子,听见向林的微弱招呼声音,寻声看,见向林正笑嘻嘻的看着,向林指指二楼,又指了自己,站到墙边,立即蹲下。郝强明白向林意思,摇头,要向林让开,自己蹲下。向林明白郝强是因为郝强身体重,不愿意压着向林。向林也不再推让,让出位置,上了郝强的肩。郝强慢慢稳稳的站起身,向林已经听见屋里的谈话声,他熟悉,是苗应达的声音。
苗应达:“……既然知道中央在开会,爸爸,您还弄那些干啥嘛。”
苗部长:“您以为你的位置稳固啦,别天真,你不要小看他们,你说他们只是基层干部。我告诉你他知道我的事情太多了,今天我是下了决心的。我要为你扫除一起隐患。还是那样,你做你的,我不管,我做我的,你也不要管。我就这些机会了。”
苗应达:“爸爸,他只是一个无辜的中队长………”
苗部长:“这样,只要他不再危害我们,我留他一条命。”
有人从楼里出来的脚步声,郝强拍拍向林脚,郝强快速蹲下,向林下地,两人伏在黑影里。那人回楼内了。向林指指宅门,二人快速离开了这里。
出了小街,郝强才问:“您怎么也来了?”
向林笑着:“我知道您要去的,我先到了,还巧,我到小街时见苗组长进了宅门,就去守住了………”
郝强兴奋的:“那刚才您听到什么了?”
向林点头:“那老东西坚持要整您,苗组长不同意………”
郝强:“他说了我名字?他怎么认识我?我又没有惹他………”
向林说:“苗组长说了中队长,老东西说您知道他太多事情。再把吃饭时那些人和那老大的话一起听,您说是不是要整您?”
郝强没有说话。
向林:“可惜没有听完,还不知道他们会怎样整您。您准备怎么办。”
郝强还是没有说话。
向林说:“对了,苗组长坚持不让老东西整您,后来老东西说,只要您不再危害他,就留您一条命。要不,36计走为上计,咱们惹不起躲得起。我看我爸这样做生意,比我们在那大山里强。要不我跟您不回去了,就在爸这?”
郝强看着向林:“我不能连累您…。这样,回去睡觉,我再想想,您也不要考虑我,我会想到办法的。”
两人分手,走了两步,向林说:“郝强,我爸这里您已经知道,他们也知道您了,以后需要,直接去!”
郝强还是回了中队,把调查资料交给副大队长,知道向林还没有回来,也知道苗组长没有回运输部。
抽空回了家,本来是准备把这些情况告诉爸爸的。见了爸爸和一家人那么高兴自己的进步,郝强忍住了,他不想家里人为他担心。又知道韦东彪的妈妈住院了,去病房看了金帼。
回到中队,照常工作,没有不正常的情况,一切就那样,郝强警惕的心渐渐放松了。
向林还是没有回来。
运输部在传,苗组长要升官了,不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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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请继续看第291节韦东彪的坎坷人生(22)道上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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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强回中队上班了,他还是没有想通大队长为什么要整自己,他听他原来小队的伙伴讲,伙伴们确实是奉命去抓苗应达说的那个坏人,而且是大队长带他们去抓的,伙伴们都说,大队长对那个坏蛋恨得咬牙切齿,说是那坏蛋害死了他。可是,伙伴们跟着大队长冲进坏蛋的房子里,坏蛋已经上吊自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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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林来看郝强,向林说,大队长让郝强去大队部那天,他刚好从医院出院,回到大队部就听说郝强被送禁闭室了。向林还以为听错了,从成立大队,他就一直在大队部工作,没有听说大队部有禁闭室,更不明白郝强怎么啦,大队长又为什么这样做,想到郝强救了自己的命,向林急了,就去找大队长问清楚。向林跑到大队长办公室,门关着,向林正要敲门,就听见里面在争论,是副大队长的声音。
副大队长说:“大队长,这事您做错了,您现在不是在部队,而且就是在部队里,同事间发生争论,您也没有权力关同事的禁闭,赶快放了郝强………”
大队长却毫不在意,说:“我只是吓吓郝强,气头上用了禁闭这个词,都知道,那只是办公室,不是正式的禁闭室,我是让他写检查,交代他污蔑苗组长的错误………”
副大队长:“大队长,我们是大队,是担负执法破案责任的,首先要讲政策,讲证据,您说郝强有错误,您有证据吗?”
大队长理直气壮的:“我当然有!是……现在还不能给您说,等郝强交代了,您就明白了。”
副大队长:“现在为什么不能告诉我,我也是大队领导成员?”
大队长白了副大队长一眼:“现在要保密,而且,情况您是知道的………”
副大队长:“对我也保密?我保留我的意见。还有,我知道什么情况?”
大队长:“什么情况?您也和郝强一样的口气啦?您的这样态度,我更应该对您保密了………”
副大队长:“同志,您要对您现在的话负责,您说,我怎么口气啦,我什么态度啦?”
大队长忙缓和了语气;“我那个意思,我是说现在谣言风传,说苗组长是坏头头的后台,您没有听见吗?”
副大队长:“这和郝强有啥关系?”
大队长:“当然有关系嘛,我也当处长好些时间了,我会随便处理问题吗?同志,我是有了证人提供的确切证据,才请郝强同志来谈话的,他一开始的态度恶劣,对抗情绪严重,我就是打打他的态度嘛,他交代了,我就好辟谣嘛,并没有打算整他嘛,您看他现在的态度,还在那办公室里不停的骂……”
副大队长:“大队长,我认为这事这样处理不妥………”
大队长;“有啥不妥?现在这些派十足的人顽固得很,态度一个比一个恶劣,只要我们不手软,他们最后都要交代的…。”
副大队长:“郝强是个小青年,平时表现好,我们招收时审查过的,没有参加个什么派………”
大队长;“所以说我只是让他交代了,我好做辟谣工作,没有打算处理他嘛。他也是被别人利用………”
副大队长:“没有证据,就下结论,我还担心您被人利用,您想想,郝强连续抓到几个坏头头,遭陷害的可能很大的。大队长,不能犯错………”
大队长;“知道谁告诉我情况的吗?您知道了,您也会相信的,我现在不能说。放心,我对郝强没有任何个人看法。您是副大队长,我可以提醒您一点,您是知道的,在抓那个坏头头二把手以后,您是和我一起听了郝强他们几个的报告的,当时郝强说的那个死人说了什么苗部长的话,只有他是说得活灵活现的,谣言也和他的话对应得上。”
副大队长:“既然您还坚持,我保留我的意见,我还要向上级表达我的看法。”
向林听了这些争论,大致明白了郝强的问题,想到副大队长已经在帮助郝强了,也没有办法改变大队长的态度。又不知道郝强会如何写检查,就只有密切注意接下来的发展情况了。
向林看见副大队长第二天又和大队长争论过,在郝强不吃饭时,还亲自去了郝强那里,劝郝强吃饭。还让大队长立即解除对郝强的禁闭。可是大队长不以为意,说小青年饿两顿自己就会吃的。
第三天,向林真为郝强着急了,去找副大队长,副大队长说他刚又找了大队长,没有用。向林要副大队长直接向苗组长报告郝强的情况。(本《成都探戈》是《小说阅读网》唯一签约发表。其他网站发表均为盗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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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林说:“我敢!不就是向首长报告实际情况嘛,又没有生命危险,郝强还帮我挡敌人的子弹呢。”
副大队长苦笑:“小向,我知道一个人要知恩图报,我佩服您,我要告诉您,事情远不是现在表面看这样简单,大队长到这个程度还坚持这样,您想过没有,是他个人能够下这样的决心吗?就象他告诉我的他和郝强没有个人恩怨,他为什么这样做?所以,您应该再想想去不去。我是可以自己一个人去的,我昨天就准备去找苗组长。我可以告诉您,我昨天、今天已经几次向上级报告了这里的情况,说明了我的态度。接电话的同志只是说知道了,立即向首长报告。可是到现在,我问过值班员,上级没有一个电话过来,没有一个人过来。所以,如果只是我一个人去找苗组长,他们会认为是我和大队长的工作分歧,个人争执。您和我去就不一样了………“
向林立即说:“我明白了,副大队长,我去,我实事求是的向首长报告。”
副大队长带着向林到达苗应达办公室外,已经过了晚饭时间了。副大队长是以要汇报紧急情况为由求见苗应达的。苗应达的秘书认识副大队长,以为副大队长真是有大案要报告,请示了苗应达,让副大队长、向林进了办公室
苗应达沉着脸听完副大队长和向林的汇报,就让二人去招待所住下待命。
这一夜向林担心着郝强,睡不着,他听见副大队长也是辗转反侧。和向林不同,副大队长不只是担心郝强健康、担心郝强的下场,同时担心自己的下场。
副大队长注意了大队长提醒他时说到苗部长的语气,他知道苗部长是苗应达的父亲。他在听郝强他们的结案报告时,对那死人现场说的话,并没有特别在意,但是听了大队长的‘提醒’以后,又见大队长说到证人的态度,副大队长基本明白郝强涉及到这件事情的原因了,但是副大队长还是不愿意相信这个‘原因’。副大队长已经是副团职,是从战士实打实的成绩一级一级升上去的,他周围都是心怀坦荡的战友,还没有遇见过谋家政客之类的小人。他不相信部队里会有这样的小人,这也是他愿意来找苗应达的原因。可是苗应达听报告时的态度,听完以后的一言不发,却让副大队长悲观,再联想这三天他向上级电话报告以后的状况,副大队长还睡得着吗?
苗应达送走副大队长、向林,顾不上吃饭,也没有让秘书吃饭,向秘书布置了工作以后,就忙着打电话发指令。苗应达相信副大队长和向林的报告,但是,他要让后面的事情有扎实的基础,他现在要全部核实。放在平时,放在一般工作,这样的核实应该不是问题。可是现在的事情非同小可,他只能找自己信得过的人,而且只能用特殊手段去核实。
苗应达已经有了结论,已经有了解决方案,但是,苗应达知道,他这次是在统马蜂窝,所以他必须扎实更扎实。
到午夜,几方面的核实资料到齐了,苗应达没有带秘书,让司机超速把自己送到了父亲所在的大院,黎明前,到了大院,他让司机不下车等在大院门口。
苗部长还没有睡觉,他的习惯是晚上工作,上午睡觉。现在,他是因为儿子半夜求见的电话,等着儿子。
苗部长上次见到苗应达,还是苗应达刚被解放出牛棚的时候,苗部长当时正处在灭了黎部长全家的胜利喜悦中。听说儿子重新工作回家了,苗部长要和儿子一起庆祝几喜临门。可是,苗应达见面就指责父亲不择手段,伤及无辜,杀了儿媳,让孙子成了孤儿。
苗部长这时候才知道,灭黎门的核弹,竟然是敬若兰和苗冶。苗部长首先是后怕,差一点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要是黎万海稍微冷静一点,让敬若兰说了实情,就不是灭黎家,而且苗家彻底完蛋。
苗部长没有理会儿子的愤怒,急着做补救工作,总算及时处理,消除了危机。那以后儿子不但没有来看过父亲,连电话都没有一个。当然,苗部长还是尽力支持着儿子的事业,不管儿子的态度。
半夜时,接到儿子要来的电话。苗部长很高兴,这个儿子现在干得有声有色,虽然有些事情的处理给苗部长造成不小的困难。但是,按照苗部长的观点,这正是干大事所需要的格、魄力和心态。苗部长判断,苗应达肯定知道那些事情是谁在幕后,苗应达敢这样处理,就说明儿子已经成熟,已经达到了相当的境界,所以,苗部长没有指责儿子,连批评都没有一个。各人做各人的吧,苗部长现在就是这样做的。
见儿子进来,苗部长微笑看着苗应达:“那里有刚到的明前茶,自己泡,你妈妈已经让他们给咱俩准备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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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部长稳稳的坐着,随便的翻看了几页,轻描淡写的:“儿子,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他们不过是要把出现的漏洞堵上嘛,上了些手段………”
苗应达气急败坏的;“爸爸,那些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被别人利用,还自鸣得意。现在是什么时候?我那里是什么环境?是通天的!净拿些无辜的群众整,还不知道轻重。爸爸,不是我危言耸听,马上就会引火烧身的,您看看后面两页!”
苗部长看了那两页,淡淡的说:“您去处理吧,我支持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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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部长平静的:“不陪我吃早饭?”
苗应达只转头,没有停步:“我得赶紧救火,爸爸,您就收手吧………”
苗应达已经消失了,苗部长还看着门:“收得了吗?”
向林是被副大队长叫醒的,他们当然不知道苗应达整夜未睡,更不知道苗应达做了什么事情。还在为郝强的事情忐忑中,二人被让跟着抓大队长的战士回大队部的。
大队长已经被控制,还在申辩有证人,要去喊证人作证明。
向林和副大队长也跟着去了,那证人已经上吊,向林和副大队长想帮助检查尸体,却被带队的干部拦阻,说是他们的职责,尸体立即被送去火化了。
副大队长主持大队工作,向林现在干的是相当于秘书的工作,副大队长总带着向林。
郝强非常感谢向林,两人更亲近了。
郝强也没有多想,只认为这三天的事情,是大队长听信坏人污蔑,是大队长的工作作风问题,已经被处罚了,就过了。也没有给家里的亲人说过。
郝强带着中队,执行着大队布置的任务,还是少有闲着的时候,什么右倾翻案风,坏人又兴风作浪了呀,什么要警惕坏人借总理逝世闹事呀,又是大地震的谣言呀。他们这些保卫员,也就是配合部队在沿专用铁路线巡线,抓那些飞车的盗贼,也去专用铁路和干线铁路接轨段处理过那里的地方两派的武斗,保护专用铁路按时向电子工厂运输去物资。
打倒四人帮了,郝强他们还是那些工作,多了些对原运输部人员中有打砸抢行为的清理工作,郝强经常要出差去调查追线索拿证据。
这一次郝强带人在南方调查,遇见了向林,向林也带人在做这样的事情。两人见面非常高兴,向林就硬要请郝强吃饭,郝强也不矫情,随了向林。
这时候,这个南方的大城市已经有了好多比较好的餐馆,是私人开的。向林把郝强带进一处生意很旺的餐馆,大堂中已经没有空位了,却被服务员带到旁边的小屋。郝强还没有弄明白,一个中年妇女和一个中年人进来就要对郝强行礼,向林介绍了,才知道二人是向林的父母,他们非常感恩郝强救过向林的命。这家餐馆就是向父开的。
这顿饭内容丰盛,亲情更浓,郝强非常感动。后来向父向母去忙生意了,郝强和向林就更随意了。
当时这样的餐馆都是小本起家,谈不上讲究,所谓的包间,就是用纸板或者层板作墙,分隔着的小间,邻间是不隔音的,只是因为生意好,食客多,大堂的声音又四溢着,如果自己这间也大声说话,不注意听,是听不清楚邻间在说啥的。但是,在自己这间安静时,注意听,也能够大致听明白。
郝强和向林随意着,只有两个人,又忙着吃菜,常常就停止谈话。
南方的语言听不懂,突然冒出句能够听懂的家乡话,当然亲切,就会不自觉的听下去,忽略了是偷听的质。
郝强现在就是这样的状况,他突然听见隔壁的家乡话,就注意听了,听着,就更注意了。
“那个苗组长走了,这下会好过了,我们可以回去啦。”
“再看看,他上次走了半年,就又回来了……”
“老大,您怎么不说呢,主意还是要您拿呀。”
“是呀,老大,您是部长身边人,消息最可靠。”
“不过,也不一定,老大,我觉得部长管不住他这个儿子,运输部的事情还是他儿子说了算,本不理睬部长,我真不明白………”
“您明白,您明白了,就是您当那个组长了!”(本《成都探戈》是《小说阅读网》唯一签约发表。其他网站发表均为盗窃)
向林见郝强突然不吃不说话,刚张嘴要问,郝强手比了禁声手式。指了隔壁。向林也注意听了。
“老大,那您说说嘛。上次那个小参谋不会做事,我是听老大您的命令,赶在那苯大队长带人找他前,把他做了,跑到这里避了这么久,该回去啦,我还想收拾那个姓郝的中队长呢,他是踩着我们那几个被他抓的大哥升上去的。老大,您说怎么样………”
“我说?我现在也说不清楚,我只知道,苗应达已经来这里见部长了,可能这两天就………”
郝强在向林耳朵边:“这个人一定是老大,有什么办法让我们认认他。”
向林想想,说:“我去一下………”
郝强拉住:“他们可能认识我们……”
向林笑笑:“放心,我知道。”
过了一会,向林回来:“还吃不吃?不吃了,我们就走。”
郝强点头跟着向林,出了餐馆,向林把郝强带到街对面的咖啡屋,咖啡屋生意冷清,二人选了临街的玻璃门后餐桌,静静的捧着杯子没有喝,盯着对面。
快一个小时了,向林兴奋了,指指对面。郝强见向父的餐馆出来七八个男人。
向林说:“注意我爸面前那人。”
其实,郝强不要向林提醒就看见了,向爸面前那人一幅趾高气扬的样子,其他几人都围着他恭维着,一看就知道这人是老大,苗部长身边人。
郝强看见向父在老大背后,用手指着。郝强也看清楚了另外那6人。
几人离开餐馆就陆续分手,老大一人朝一小街走去。郝强和向林装着路人,跟了过去。老大很自信,本没有注意有人跟踪。
老大进了一座宅门。郝强在门前走了两个来回,向林也走了两个来回,从半开的门看里面,没有发现有守卫的。
郝强让向林一起回向父餐馆。
向父听说了街名,说:“那条街上住的都是高官的家属子女,高官一般不住那里,所以平时没有警卫守卫的。
向林和郝强不住在同一招待所,离开餐馆以后,就分别走了。
郝强晚上越想越睡不着,没有告诉一起调查的同事,悄悄离开了招待所。这几年的实际锻炼,郝强很好的掌握了侦察本领,他熟练的上了宅门旁边的矮墙,轻轻落地后,仔细听了周围的动静,见那三层楼房,只有二楼左边屋子亮着灯,便快步扑了过去。
郝强正仰看亮灯的窗子,听见向林的微弱招呼声音,寻声看,见向林正笑嘻嘻的看着,向林指指二楼,又指了自己,站到墙边,立即蹲下。郝强明白向林意思,摇头,要向林让开,自己蹲下。向林明白郝强是因为郝强身体重,不愿意压着向林。向林也不再推让,让出位置,上了郝强的肩。郝强慢慢稳稳的站起身,向林已经听见屋里的谈话声,他熟悉,是苗应达的声音。
苗应达:“……既然知道中央在开会,爸爸,您还弄那些干啥嘛。”
苗部长:“您以为你的位置稳固啦,别天真,你不要小看他们,你说他们只是基层干部。我告诉你他知道我的事情太多了,今天我是下了决心的。我要为你扫除一起隐患。还是那样,你做你的,我不管,我做我的,你也不要管。我就这些机会了。”
苗应达:“爸爸,他只是一个无辜的中队长………”
苗部长:“这样,只要他不再危害我们,我留他一条命。”
有人从楼里出来的脚步声,郝强拍拍向林脚,郝强快速蹲下,向林下地,两人伏在黑影里。那人回楼内了。向林指指宅门,二人快速离开了这里。
出了小街,郝强才问:“您怎么也来了?”
向林笑着:“我知道您要去的,我先到了,还巧,我到小街时见苗组长进了宅门,就去守住了………”
郝强兴奋的:“那刚才您听到什么了?”
向林点头:“那老东西坚持要整您,苗组长不同意………”
郝强:“他说了我名字?他怎么认识我?我又没有惹他………”
向林说:“苗组长说了中队长,老东西说您知道他太多事情。再把吃饭时那些人和那老大的话一起听,您说是不是要整您?”
郝强没有说话。
向林:“可惜没有听完,还不知道他们会怎样整您。您准备怎么办。”
郝强还是没有说话。
向林说:“对了,苗组长坚持不让老东西整您,后来老东西说,只要您不再危害他,就留您一条命。要不,36计走为上计,咱们惹不起躲得起。我看我爸这样做生意,比我们在那大山里强。要不我跟您不回去了,就在爸这?”
郝强看着向林:“我不能连累您…。这样,回去睡觉,我再想想,您也不要考虑我,我会想到办法的。”
两人分手,走了两步,向林说:“郝强,我爸这里您已经知道,他们也知道您了,以后需要,直接去!”
郝强还是回了中队,把调查资料交给副大队长,知道向林还没有回来,也知道苗组长没有回运输部。
抽空回了家,本来是准备把这些情况告诉爸爸的。见了爸爸和一家人那么高兴自己的进步,郝强忍住了,他不想家里人为他担心。又知道韦东彪的妈妈住院了,去病房看了金帼。
回到中队,照常工作,没有不正常的情况,一切就那样,郝强警惕的心渐渐放松了。
向林还是没有回来。
运输部在传,苗组长要升官了,不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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