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墨!快去追李伯伯,他应该还没走远!”顾诚玉连忙吩咐道。
    等茗墨走后,顾诚玉又让茗砚给王月娘松绑,她是女子,李郎中来了,不方便把脉。反正在祠堂里,还能让她跑了?
    “这是干啥?她是个毒妇,你还给她松绑?老五,你是顾家人吗?你有没有把我这个二哥放在眼里?你还想见死不救,你是不是想我死了才好?”
    顾诚义这会儿还被绑着呢!没想到顾诚玉竟然要给王月娘松绑,他怎么不气?
    “二哥!她都疼成这样了,我们还绑着她,要是在祠堂里死了,二哥去给她抵命?毕竟这通奸的罪名,不是还没定下吗?”顾诚玉漫不经心地说道。
    顾大伯觉得十分在理,人若是在他们顾氏的祠堂死了,那杨家的肯定更要来闹。
    顾诚义看着顾诚玉漫不经心的脸,又听得通奸这话,险些要吐血。
    本来身子就亏损地厉害,再加上一直被绑着,刚才还发了病。竟然真的喉头一甜,一口鲜血,喷涌而出,接着人就晕了。
    顾诚玉着实意外了,真的被他气吐了血?顾诚玉目瞪口呆,他还不知道自个儿有这本事呢!
    顾老爹赶忙上前去看,“老二?这不会?”
    “爹!马上李郎中就来了,二哥他只是身子太亏损了,这会儿又情绪大起大落,这是发作了!”
    顾诚玉将顾老爹安抚了一番,他说的也没啥错,只是顾诚义是怒急攻心,被气晕了而已。
    李郎中来了后,看到倒地不醒的顾诚义,他不把脉也知道,掐把人中就能醒。顾诚义的病需要静养,暂时也不能大补,只能多休息。
    将顾诚义掐醒之后,他来到王月娘的身边,王月娘原本动个不停的身子,也放松下来,任由李郎中给她把脉。
    李郎中摸着脉搏,没过上一会儿,就说道:“她这是有喜了!已经一个多月了,虽然不明显,但却是滑脉无疑。”
    这真是一石激起千层浪!杨家人和顾家人都愣住了,这还怀上了?
    就连顾诚义自个儿也愣住了,他没想到王月娘竟然有了身孕。接着他又想起,这个孩子到底是谁的?
    一个多月,算起来是他的,可是他又怎么知道王月娘有没有背着他找别的男人?
    王月娘见达到了目的,也不再装肚子疼了。只是,她还有些担心,到底顾诚义服用了虎狼之药,会不会对她的身子有影响?
    “李郎中,我的身子没毛病吧?肚子里的娃还好吗?”王月娘担忧地问道。
    “没有,天尾草粉是发作在人的脑子里的,和其他的没关系。”李郎中知道她担心的是啥,直接给了答案。
    王月娘听得没事,松了口气。
    顾诚义此时精力已经有些不济,但并不妨碍他质问王月娘。
    “你肚子里的娃是谁的?你都有了娃了,还想和我相好?”
    顾诚义已经有了两个儿子,自然不稀罕这一个还不知是男是女的血块,再说,是不是他的还难说呢!
    之前他每次事后都让她喝避子汤,只是最近前一个月,他总是那事儿后力竭,还有些头晕目眩,只问过王月娘是否喝药,得到肯定之后,就睡着了。
    如今那贱人要么就是没喝药,要么就是和别的男人好上了,准备让他当个现成的爹。
    王月娘在刚才就对这个男人,彻底心冷了,这样狼心狗肺的人,对自个儿的娃儿都不一定会好。在这天底下,只有他自个儿最重要。
    “你就是再狡辩也无用,这娃就是你的。你个狼心狗肺的,吃干抹净了,就想抛开我和娃,你能这么做,我不相信顾家其他人也这么心狠。”
    王月娘一边说,一边看向顾老爹。她肚子里的娃是顾家的,顾诚义肯定不在乎,可是顾老爹也能不在乎吗?那可是他的孙子。
    顾老爹确实有些动摇了,顾诚玉望向顾老爹皱了皱眉,虽然他相信顾老爹也不是很稀罕这个娃,但要放弃,也要做一番思想争斗。
    “王月娘!你说这肚子里的娃是二哥的,可有证据?”
    对于顾诚玉来说,这个娃生不生,对他都没影响。其实王月娘和顾诚义夫妇俩俩凑在一起也挺好的,他可以想象以后二房每天的日子,肯定在水深火热之中。
    “这就是他的,等娃生下来,就给娃和他爹滴血验亲。”
    王月娘十分确定这个娃就是顾诚义的,因为他一个多月前有了那种药粉,就和林武断了,一门心思扑在了顾诚义身上。
    顾诚玉心里暗诽,滴血验亲也不准啊!不是相同的血型,两者又不能相融。不过,古人十分信这个。
    “好哇!王月娘,我们杨家对你可不薄啊!老三才死了几年,你就等不及了?”
    杨老大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不狠狠地咬下他们一块肉来,他才不甘心。
    杨族长也觉得不管这个娃到底是不是顾诚义的,反正现在顾诚义就是有嘴也说不清。
    本来还以为银子没指望了,没想到还能得些好处。只是到底可惜了,王月娘给顾诚义喝了药,再想对顾诚玉提啥要求,怕是不能够了。
    顾诚玉听得杨老大的话,也佩服起他的厚脸皮,还对她不薄?
    “王月娘,你竟珠胎暗结,我们杨氏是留你不得了。自古寡妇与人通奸,奸夫就要浸猪笼,想必你是知道的,你还有何话可说?”
    杨族长这么说也是为了逼顾家人表态,如果不保下两人,那就浸猪笼。
    事到如今,就是顾诚义再狡辩也无用了,捉奸在床,谁管你是不是第一次?
    “杨族长这么说未免太过武断,明明是你杨家的毒妇算计我侄儿,致我侄儿身体受损,险些丧命。要说浸猪笼,那也应该是王月娘,关我家侄儿啥事!”
    顾大伯可不认这个娃儿,简直是有辱门风。顾家不缺男娃,王月娘肚子里那块肉,还不知道是不是顾家的呢!
    这个女人在村里的风评可不如何,他当然也有耳闻。
    只是想着人家孤儿寡母,也不好太过为难,只要不过分,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哪想这女人还对他们顾家图谋不轨呢!
    “不管是不是算计,顾诚义若是不想上钩,难道王月娘还能跑到他家去拖他不成?再说了,顾诚义先前说是两人第一回,如今有眼有耳的人都看出这不是第一次了,两人怕是早就好上了,不然咋是中了一个多月的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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