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你的下场会很惨。”

    “能有什么惨的,她没钱没势的,能拿我怎么样!”文静姑娘一脸不服。

    “她不能拿你怎么样,但如果你真的做了伤害她的事,她的那些前男友一定不会放过你。”

    文静姑娘看白人妹子说得一脸认真,其他人也是心有戚戚然的样子,不禁信了几分,但还是气愤道:“可是……我那篇ibm的报告,是我花了一万美金找人给我写的!现在全都打了水漂了!好不容易遇到舒茗炀那么财大气粗的金主,我凭什么放弃?”

    “进圈子的时候没人教你这句话吗?‘别试图跟kitty抢男人’。”另一个妹子指了指正被保安驱赶出去的紫裙姑娘,“就那个女人,之前使了点小手段和这里的老板内森睡了一觉,现在被全n市封杀,她已经几个月钓不到金主了。”

    ·

    小妙拉着舒茗炀走出酒吧后,就从他的口袋里摸出钥匙,然后找到他的柯尼塞格坐了进去。舒茗炀想跟上去,却被她一脚从车里踹了出来,她冷冷挑眉看着他:“我让你进来了吗?”

    舒茗炀连忙柔声道歉,“对不起小妙,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本来我是想早点回来的,但是和哥们喝了几杯就忘了时间……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然而气头上的小妙怎么可能听得进他的道歉?她冷笑一声说:“是和哥们喝酒,还是和那些漂亮妹子喝酒忘了时间呀?要不是我及时出现,恐怕你已经和那个摸你胸口的女人去开房了吧?”

    “怎么会,是她硬是要扶着我的。”舒茗炀焦急地解释道,“你明明知道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

    小妙眯眼看了他一会儿,开口道:“上来吧。”

    舒茗炀以为她原谅自己了,顿时松了口气,连忙坐进车里,想要拥抱她一下,却被小妙一爪子拍开了。

    舒茗炀只好老实地坐在旁边,看着小妙将车速飙到最高,在黑夜里无人的公路上飞速前行。他忍不住小声说道:“开慢一点。”

    小妙扭头看了一眼,忽然来了个急刹车,把车子停在了荒芜的路边。

    舒茗炀正想问她怎么了,就听小妙说:“钱包手机给我。”

    他连忙掏出这两样东西递到她面前,小妙又接着说:“身上的衣服也给我。”

    舒茗炀怔了怔,这是让自己脱衣服的意思吗?他疑惑地脱掉了外套,问她:“裤子也要脱吗?”

    “恩。”小妙用鼻子哼了一声,一只手随意敲打着方向盘。

    舒茗炀只好脱掉了西裤,此刻他身上只剩下了一件白衬衫和四角内/裤。

    然后小妙忽然探身过来打开了他身侧的车门,挑眉对他说:“下车。”

    舒茗炀一怔,看了看外面的荒郊野岭,隐约有种非常不妙的感觉,“小妙,你想做什么?”

    “我、想、让、你、下、车。”小妙一字一句语句清晰地说。

    “咱们可不可以先聊聊,再——”

    “不行,我不想跟你聊。”小妙语气漠然道,“舒茗炀,你现在有两个选择,要么你在这里下车,自己想办法回家,今天的事儿我就原谅你;要么我现在下车,但从此以后你别再想见到我。”

    舒茗炀看着她故作冷漠倔强的面容,无奈又心疼地叹了口气,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说:“好,我下车。”

    小妙看他下了车,立刻关上车门,毫不犹豫一脚油门将车开远。徒留舒茗炀一个人站在n市荒芜的公路边,被冷风飕飕地吹过脸颊。

    他拉了一下身上的衬衫,刚想往回走看看能不能找到加油站,身后忽然传来了汽车的轰鸣声。舒茗炀回头一看,竟然是小妙又将车倒了回来。

    她并没有让他回到车上,只是伸出手往车窗外扔了一张十美元的钞票,然后再度将车开走了。

    舒茗炀走过去捡起地上的钱,看着远去的跑车,轻轻叹了口气,转身朝回走去。

    ·

    同一时刻,酒吧的奢华包间内。

    顾冷的兄弟们已经全都离开了,此刻屋子里只剩下了顾冷和内森两个人。包间的地上和沙发上到处都是蛋糕留下的奶油痕迹,看上去狼藉一片。内森·布朗就这么仰头靠在乱七八糟的沙发上,用双手捂着眼睛,在沉默中绝望着。

    顾冷坐在他的不远处,衬衫和脖子上还沾着些许奶油,他从口袋里掏出烟点燃,放在嘴里狠狠吸了一口,看着面前茶几上没喝完的红酒,低声道:“说吧哥们,你和梁小妙到底怎么回事。”

    内森的胸膛剧烈起伏了一下,喃喃道:“是我的错,她才会跟我分开。”

    顾冷不耐地嗤了一声,“我他妈才不管你们为什么分开,我只想知道你们是怎么订的婚!”

    内森将挡在眼前的手缓缓拿开,用温柔的目光注视着中指上的那枚男戒,像是终于找到了倾诉的通道似的,忍不住开始诉说他和小妙相识的经过。

    顾冷原本张口想打断他,可话都涌到嘴边了,却被一股奇异的力量压了回去,他望着内森脸上深切温柔的痴情,只觉得心沉了又沉,最后什么都没说,沉默地听着他开始自己的诉说……

    内森和小妙相识,是去年六月份的事情了。他记得那天是他的酒吧开业的日子,为了庆祝开业也为了招揽更多顾客,内森请了很多圈子里的朋友过来玩。当天晚上,酒吧里的气氛非常热烈,内森做为老板忙得焦头烂额,但同时心里也觉得非常欣喜。

    他的父亲经营着美国二十几家连锁酒店和高级餐厅,从小生长在父亲的言传身教当中,内森对做生意自然也有很高的热情。他们父子俩的关系也非常好,内森在大学毕业后先是进入酒店管理层工作了三年,在此期间他表现出了非常优良的管理天赋。父亲对他的期望不禁更大了,想要立刻将手下的几家酒店交给他管理。

    但内森却在这一点上和父亲有不同的想法,他想要继续扩大家族的经营范围,把商业手腕伸展到酒吧这方面来。酒吧这种地方听着虽然没有酒店和高级餐厅高雅,可是赚钱却是快得多。父子俩商量了之后,父亲也同意了他的想法,于是内森便带着父亲给他的启动资金,在n市寸土寸金的繁华区域开了这家酒吧。

    新店开业第一天,内森当然希望一切都能顺顺利利,却没想到没过多久,卡座那边就发生了一阵骚乱。

    接到服务生报告的内森连忙赶了过去,就看见他请来的朋友安德鲁被人用红酒瓶子敲了脑袋,他的头发和脸上沾满了红酒渍,衬衫上还有玻璃渣,正带着暴怒的神情想要将那个行凶者暴揍一顿。

    安德鲁的火爆脾气在圈子里是出了名的,他家里虽比不上内森,但也算是有头有脸的家族企业,一般情况下没人会主动去找安德鲁的麻烦。但怎知今天竟然有人对他动手,并且,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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