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项楚风的跟前,颤微微的道:“皇上……娘娘……娘娘出事了……”

    淳于语殊出事了,出什么事了?项楚风也不多问,直径去了朝霞宫,到了这里才知道淳于语殊出了什么事,经太医诊断,淳于语殊摔了一搅,伤及胎儿,导致小产。

    此事会不会太凑巧了?

    坐在淳于语殊的床榻边上,项楚风看着淳于语殊昏睡的样子神色阴霾,一屋子的人从他进来,跪了满地都没人敢开口说话,太医跪在项楚风的脚边,心里也泛嘀咕,可摸不准项楚风此时的心思,也不敢开口。

    “好好的为什么皇后会摔倒?到底出了何事?”虽然自己心里也在计划着让淳于语殊小产,可他这念头才刚起来,还没动作,这淳于语殊就真出事了,布做佯怒一翻,不将戏做足了,这事还真不好收场了。

    近日以来,负责照顾淳于语殊的嬷嬷,听着项楚风这话,眼泪婆娑的就跪着朝项楚风爬了几步:“皇上,娘娘是在拱门外与人发生争执,被人推倒在地,这才小产,求皇上给娘娘做主啊!”

    “谁人如此大胆,竟敢以下犯上?”

    “老奴不知他是什么人,只知道他好像是……是住在偏殿小筑里的人”这人嬷嬷也只在项楚风大婚见过,一面之缘又有多少记忆?

    嬷嬷的话,让项楚风当即一楞,偏殿小筑……那人是莫刑风?

    嬷嬷抬头,小心的观察着项楚风面上的神色,委屈着的就又开口说道:“这人凶恶得狠,宫女不小心碰到他,结果他居然就对宫女动粗,娘娘爱惜奴才,才与他说了两句,结果他就跟侍卫动起手来,将娘娘推到在地”受孕的人,哪里经得起这么磕磕碰碰,还别说是摔在地上,可是老嬷嬷并不知道淳于语殊的情况,只有项楚风一人知道。

    只是……自己给淳于语殊的药,也只能照成假孕的脉象,这小产……?

    眯了双眼项楚风赫然扭头朝跪在地上的太医看去,那太医被他这一瞧,浑身发抖,脑袋都已经贴在地上楞是不敢吱声。

    榻上昏睡的人,却在这时动了动,项楚风扭头朝她看去,见她一睁开双眼望着自己眼泪就止不住的掉,项楚风拧眉,将人捞了起来轻轻搂住,还没说话,淳于语殊就靠在他的怀里,哽咽哭道:“是他杀了我孩子,是他杀了我的孩子,你不能放过他,不能放过他!楚风……”丧子之痛,对与每一个女人来说都像似被人剜心一般,想要她不哭不闹那是不可能的。

    淳于语殊趴在自己怀里的哭声,让项楚风的心口又烦又乱,神色更显阴霾,满屋子跪着的奴才宫人,谁都不敢吱声,整个寝室里面回荡着的就只有淳于语殊的哭声。

    “阿古达!”咬了呀,项楚风赫然开口,阿古达踏步进来,看着屋里的这压抑的气氛不由得也微微拧眉。

    项楚风看他踏步进来,双眉拧成一团:“莫刑风以下犯上,罚杖五十,禁足藤泽小筑无朕旨意,任何人不得随意进出探视!”

    项楚风的话,当即就叫阿古达心里赫然一惊,却不得不领旨而去,只是想着莫刑风这人的性子,与他以前发生的事,阿古达突然就有些心疼起来,莫刑风的性子铭感之极,即便这些日子以来林疾与他相处最长,也都不敢近他身侧,还别说今日之事,嬷嬷指使那些侍卫捉拿莫刑风,莫刑风没有当场开了杀戒,已经实在难得,而这会子……恐怕以后谁都靠近不得。

    阿古达心里想的,项楚风在话音落下之后也兀然想到了,只是说出的话收不回来,更何况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不堵众人之口不堵淳于修旧臣之口,这一关,难过。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二章:疼惜心,意弹情

    这一顿,莫刑风也挨得颇有些冤枉,这些事可以说都是那老嬷嬷搞出来的,莫刑风没见过淳于语殊,便是上次项楚风的婚宴上,淳于语殊都是被那盖头遮盖着,他哪能知道这人就是淳于语殊,现在这炎朝的皇后呢。

    与宫女无意的发生了点冲突,可这老嬷嬷却硬是端架子,非要莫刑风与莫刑风为难,淳于语殊在宫里没见过莫刑风对他眼生,可这心里也只是有些狐疑,老嬷嬷一句话说这人可疑,淳于语殊便答应老嬷嬷的话,先将这莫刑风扣下,矛盾也就这么闹了起来。

    莫刑风以前在莫府出了事,没有能力反抗就只能躲开,虽说躲不过一世,但能躲一时就是一时,如今跟林疾学了武,即便无伤害人的心思,可是一旦嗅到危险的气味,整个人就不由得变的格外犀利起来,自小时候到现在从没变过。

    莫刑风被阿古达命人带到院子里面压到长凳之上,就是一番棍棒打下,莫刑风已经疼得浑身一个激灵,两手猛紧抓成拳,齿唇紧咬,却是喊都不喊一声。阿古达站在一旁,拧眉看着那些落在莫刑风股上的棍子,又瞧莫刑风这死命忍下的摸样,双眉紧紧拧成一团。

    以前在莫府的时候莫刑风就没少挨过打,忍痛力极强的他,小时候被人打了,他就会在心里默默记下这人的样子,记着他打了自己多少下,记着他的名字,然后在心里一遍遍的念着不痛,一次次的幻想着自己将来报复回来时的景象,这么一想,落在身上的痛,倒也轻了很多。

    从当初脱离莫府,被项楚风带进项府,莫刑风已经有很久都没挨过打了,这会在突然被人一棍棒一棍棒的招呼下来,竟还有些不如从前的时候能忍耐得住,指甲掐进手心的感觉,格外清晰的传入大脑,口腔里面溢出的铁盐气息,也不知怎的就让他想起了小的时候。

    从刚刚记事的时候开始,脑子里面就塞满了莫家人对自己所做的事,从小时候一直到自己十四岁时母亲病重,每一个镜头,发生的每一件事,他都记得格外清楚。

    有个问题,莫刑风从十岁开始就一直在想了,可是想了几年依旧得不到答案,莫廉天当日既然知法犯法将他娘抢入莫府,为什么就不能善待他娘?不喜欢他娘之后为什么又不让他娘离开莫府?对自己这个庶出之子,既然也不喜欢,为什么又不让自己离开,反而还让莫天翎带人将自己抓回去呢?

    这些问题,他一个人在心里默默的嚼了很久,可都没有答案,一直到他娘死后,这些问题好像又跟着消失一般,没再想过,可今日怎的就突然冒了出来……

    不知道。

    趴在长凳上面,莫刑风的脑子里面想到的全是自己以前在莫府的时候,满头冷汗脸色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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