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便是出发的日子,为了讨个好彩头,都要给勇士壮行。我们苗寨十八碗酒相送的规矩,,陈家哥哥,你可要小心了。”诸事已定,陈平难得露出的笑容。那份满足和喜悦,蓝若夕这一年来,还是第一次看到。心里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只得转了话题,好让自己不去在意。
    “既然是规矩,我自然不会推辞。只是大家也要手下留情才是,否则,明天大军出发,我可要出丑了。”陈平这一年来,已经和苗家人处的十分融洽。这次要走,大家都有些不舍,趁着这相送的机会,都端了大碗的酒来,似是诚心要看这平日里镇定自若,凡是尽在掌握的玉人大出洋相不可。
    “是啊,小哥这一年来,可是让咱们苗寨翻了天,这些可亏了小哥,才有今天的好日子。大家都敬小哥一杯,祝他早日凯旋。”蓝旗,蓝若夕的父亲,虽然退下了头领的位子,可余威仍在,这一声无异于下令,让众人把陈平灌个不醉不归。
    陈平无奈的笑了笑,接过蓝旗手里的大碗,咕咚咕咚的喝了起来。陈平一反平日里的优雅姿态,也学着苗寨人一般,大碗的喝酒。酒水顺着嘴角,一滴滴的落了下来,沿着脖颈,渗入衣襟,弄得身前湿了一片。可这样的洒脱不羁却引来了众人的叫好声,让他更是博了个满堂彩。
    “好样的,酒就该这么喝,像你们这些书生,斯斯文文的,看着我都觉得难受。来,再来,十八碗,可不是说说就算的,这整个苗寨可都看着你呢。”蓝旗换过陈平手里的空碗,又递上了一份。看着陈平眉头都不皱一下,又开始埋头喝了起来。
    这十八碗酒,虽然甘甜芳醇,可后劲十足。陈平硬着头皮喝了下去,还不觉得什么,可刚要迈步,眼前便已是天旋地转。好容易稳住身形,这才没在大庭广众之下,让人笑话。
    “陈家哥哥,怎么样,还能走吗?”蓝若夕可是知道这酒的厉害。陈平一向不善饮酒,能连饮十八碗已经是极限了。便也不顾大家说笑,大大方方的走到陈平的身边,一手环上他的腰身,架住他的手臂扛在自己的肩膀上,扶着他往卧房走去。
    “蓝大当家,这怎么使得,我......我自己来就行。”陈平也知道,这样的亲昵,在苗寨并不算什么。苗人个性爽直,作风开放。即使是当众搂搂抱抱也是习以为常。可蓝若夕一贴上身,他怎么都觉得不自在。苦于脚下绵软,连站稳的力气都快没了,只得出声提醒蓝若夕,好让他放开自己。
    “陈家哥哥,这有什么?你怎么连个女孩子都不如。咱们苗寨可不讲究这些,你也不用往心里去。只管随我走就是了。否则,这酒,还有你喝的。”蓝若夕说的可不假,那边几位大长老,可都眼巴巴的看着陈平。刚才是蓝旗敬的酒,这还没轮上她们呢。要是一人再来个十八碗,陈平可就真没法回去了。
    陈平心里明白,也只好借着蓝若夕躲开这些劝酒的人。就算他再能喝,也不是他们这些人的对手啊。
    蓝若夕扶着陈平,一路走回卧房,小蝶已经替她准备好了一切。明天就是他出发的日子,要想动手脚,今天可就是最后的机会了。
    蓝若夕将陈平扶坐才床边,这才从贴身的小兜里取了一枚丸药出来。淡红色的丸药,顿时散发出一股甜香,让人闻了都觉得全身酥软。
    “陈家哥哥,先把这个吃了。苗寨的酒,后劲十足,若是不醒醒酒,明天可是要头痛的。”蓝若夕把药丸递到陈平的嘴边,只等他张嘴,便要喂进去。
    “这是醒酒的?我怎么从来没见过?”这也不怪陈平觉得奇怪。苗寨人从来都是用新鲜的草药煮水驱病,很少会用到丸药。这样色泽的丸药,更是罕见,陈平虽然晕晕乎乎,但还没到全无意识的地步。对蓝若夕送到嘴的东西,自然要多问问,才能放心。
    “陈家哥哥这是不相信我?你自己说说看,这一年来,你可曾醉过?逢年过节,大家敬你一杯,你都有十八个理由拒绝。今天若不是趁你高兴,为你践行,只怕你也喝不了这么多。这可是蓝家的祖传秘方,若是换了其他人,我才不会给他呢。”蓝若夕作势气鼓鼓的走到了一边,看也不看陈平一眼,十足是受了委屈的模样。
    “这么点小事也值得生气,我吃就是了,你呀,还是孩子心性。”陈平摇了摇头,只得接过丸药,一口塞进嘴里。丸药入口即化,带着清甜的香气和热力,一路从喉咙滑到腹中,让陈平的脑子又晕了几分。
    “陈家哥哥,吃了药,你便睡一会儿吧,我过会儿再来看你。”蓝若夕一边观察他的表情,一边试探着说道。见陈平意识已经有些恍惚,这才走了出去。
    陈平连她说了什么都没听清,全身都像是飘在云端,时上时下。孩子种感觉,说不出是刺激还是舒服,只觉得连手指都带着酥麻的感觉,脑子也是晕眩的厉害,只往后一躺,便没了声息。
    “姐姐,怎么样?吃了吗?”小蝶看蓝若夕出来,便立马走上前去。
    “吃到是吃了。不过,这药当着那么神奇?”蓝若夕脸上微微流出出质疑的神情。
    “放心吧,姐姐,这可是洛姐姐配的药。你还不信她吗?这可是她新配的媚药。不光是身体没法控制,就连思想也受制于人。这药发作起来,只会把身边的人,当成最喜欢的人一般。姐姐可要记得,盅虫要在极乐之时,下到他的体内,只样盅虫才会只记得姐姐一个人的滋味。从此之后,他便只能是姐姐一个人的了。”小蝶说着,便将手里的紫檀木盒递到了蓝若夕的手中。
    “这盅虫养之不易,姐姐小心了。”
    “我知道。”蓝若夕接过紫檀盒,手指细细摩挲着上面繁复的花纹,深吸了口气,便推开了门,走了进去。
    陈平眼下,只觉得浑身都像是有把火在烧着一般,炙热难耐。双手胡乱的扯着衣襟,想要借此感受到一丝凉意。可胸前的肌肤蹭在光滑冰冷的丝绸锦被上,却只带来阵阵战栗。越显得肌肤敏感无比,心里也越来越渴望肌肤之亲。
    蓝若夕看着陈平紧闭双眼在床榻上翻来覆去,手指便缓缓贴上了他胸口,感受着那胸膛砰砰的跳动声。
    “啊......”胸口的异样,让陈平呻吟出声,眼睛也瞬间睁开。只是这双微微上挑的桃花眼,却是水雾迷离。眼前的一切,仿佛都透过层层纱幔,让他看不清。只恍惚觉得婉仪到了自己身边,那细腻的手指,正盘绕在自己的胸前。
    “婉仪......婉仪.......”就算是做梦也好,只盼望这个梦不要醒。两年多来,他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她,不知道她过的好不好,有没有受委屈。眼下咋一看到心心念念的人就在眼前,陈平再也克制不住内心的想念,抓住她的手腕,猛的一用力,便让那人伏倒在自己的胸前。
    蓝若夕听着他喃喃的叫着别人的名字,心里顿时嫉恨难耐。这一年来,她费尽心思,只想讨他欢心。可他却连看都懒得看自己一眼。要不是她是这苗寨的主人,只怕他早就对自己不屑一顾了。他的心里,永远都只有那个女人。
    滔天的怒火,更滋生了她强烈的占有欲。只想把他藏起来,一辈子都不让人夺了去。
    蓝若夕狠狠的吻上陈平的嘴唇,辗转揉捏,舔允都还觉得不够,牙齿细密的啃咬上那柔软的唇瓣,恨不得吃到肚里去才甘心。
    这一番浓烈的缠绵,陈平忍不住痛呼出声,舌尖已经能尝到淡淡的铁锈味。分不清是谁的血,带着咸腥在两人的口中蔓延。
    蓝若夕在陈平的身上,不停啃噬吮吸。舌尖仿佛是带着火苗,一路点燃着对方的热情。陈平只把她当成是林婉仪来看待。只这么想着和心爱的人这般亲昵,就觉得甜蜜无比。可心里虽甜,身体却越来越难耐。被吻到的地方,酥麻中透着刺痛,每一下都热辣无比,小腹更是胀痛的厉害。这份甜蜜中混杂着痛苦的感受,让他仿若心在天堂,而身处地狱。
    蓝若夕将他侧卧,从背后将他紧紧抱在怀里,舌尖滑至耳后,一点一点的舔着他的耳背,耳根,直到耳垂被她含在口中。粗重的呼吸,一下一下的吹到他的耳中,钻心般的麻痒,却又是极致的挑逗。
    “婉仪,我......我受不了了......啊......”陈平难耐的扭动着身体,左手牵过蓝若夕的手,一路向下,覆上了那早已火热的坚挺。
    “想要吗?”蓝若夕对着陈平的耳边轻语,手上却已缓缓律动起来。
    这样的事,蓝若夕也是第一次做。第一次见到陈平的时候,她不过才十六岁,正是苗寨成人的时候。那个时候,她便一门心思放在了陈平身上。即使寨里多的是追求她的仰慕着,她也从没把他们放在眼里。(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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