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E53.赤司征十郎的决赛（下）
绿间：“你是故意的吗？”
青峰咧嘴一笑：“赤司这不是很闲吗？”
他那个球也只是想让对面嘲讽他们的大前锋出出丑，体会一下昨天他和赤司打完球之后的感受。
“太冒险了！”
“有什么关系嘛，反正对面那个大前锋也不过如此，他能拦得住赤司才奇怪吧。”
第三节结束，两个人吵吵闹闹地下场了。上崎要求换人，这边帝光的态度也就是看一眼对面换了个谁，自顾自聊天休息去了。
事实上，上崎不管换了谁都赢不了比赛。
要不是帝光的这群人约定好了不使用技能，两支队伍的分差才不会只有二十分。不过对于观众来说，他们这场比赛也足够精彩了。
黄濑：“小赤司……”
我瞥了他一眼，这不是什么说话的好地方，所以我也只是坐在椅子上拿毛巾盖着头，依靠心灵感应能力和黄濑交谈。
我：只是双crossover，根本就不是超能力技能，我并没有特地欺负他们。
crossover，交叉步过人，急速变向过人，分为三种运用：
正常crossover，胯下运球，利用速度从一侧突破，是最为普通运用最广泛的一种，现在已经是篮球运动员的基本功了。
杀手crossover，利用身体和头部的晃动作出向一侧突破的假动作，根据对手的防守倾向，往另一侧突破。
青峰就比较擅长前两种技巧，爆发力高，速度快，在一瞬间的交锋里他就能带球过人。而最后一种，双crossover，也就是我最为擅长的一种模式。
双crossover，是利用连续、反复的变向运动，胯下运球，维持自己的固定节奏来使得对手失去重心和平衡，从而摔倒在地。这种过程比前两种更为困难，需要腿部肌肉的力量，身体重心的调节和迅速改变，最为重要的是需要有敏捷的思维，控球技术必须过硬。
在我看来，使用正常的篮球技巧并不算什么欺负不欺负的，不然的话，就只能砍掉我的手脚来打比赛了。
每个人都可以根据自己的身体素质来判断练习什么技巧，交叉步过人也可以自己练习。挡在我面前的人摔倒在地，也只是因为他们在和我博弈的过程中，在对技巧的把握上输给了我而已。
黄濑还是有些不习惯突然出现在脑海里的声音，他有些苦恼地挠了挠头，然后试图在脑海里构思想告诉我的东西。
黄濑：我不是想说这个……我知道小赤司的确很强啦。我想问的是小赤司刚刚是不是使用了能力，我好像能完全理解其他人的意思，但是他们都没开口说话啊……
我：强制心传心，其实也只是帮助你们更快地理解球队的动向，其他人要做什么举动，都可以通过能力直观的反映给每个人。希望你们比赛专心一点，我要从你们几个脑子里挑出有用的信息很麻烦。
黄濑眼角一抽：所以不要随便看别人的隐私啊……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他也在盯着我看，黄濑最终泄了气似的垂下了脑袋。
黄濑：好吧……我知道那是不可控制的。话说回来，刚才比赛的时候有一瞬间我好像知道了什么是zone。我说的是……呃，好像我也有一瞬间能进入zone状态。
我：哦，你就把那个当做我的zone效果吧。
黄濑：哈？
我：就好像游戏里祭祀施加的有益buff一样，就当我给你们的增幅吧。青峰要是问起来，你就说那是我的zone状态，能把全队都联系起来，引领球队进入状态的那种。
黄濑一脸无语地盯着我：虽然这么解释是可以啦，但是……小赤司你是wi-fi吗？
我不禁多看了他一眼：作者是打算让你继承我吐槽役的位置吗？
黄濑肩膀垮了下去：所以说作者是个什么啊，我才不要当吐槽役呢，真是的，搞笑日和吗？
“阿喏……赤司君和黄濑君是在进行什么不可说出口的秘密交流吗？”在一旁观察了很久的黑子默默举起手发问道。
“呃？！”黄濑一惊。他摸了把冷汗，强笑着转移话题：“没什么啊！其实就是我和小赤司约好了去唱k……”
说到后面他自己都觉得没底气了，说话声音越来越小，连惯常口癖的结尾都微不可闻。
“……”
什么辣鸡的借口啊，我难道像是会和你约好去唱k的人吗。这么牵强，就连绿间看我们的表情都不对了啊喂。
“哦，是这样啊。”黑子倒是很体贴地帮黄濑过渡了这个令人尴尬的话题。如果他心里想的不是那一首我唱的帝光队歌，我会更感激一点他的体贴。
我扭过头不想再跟他们讲话。
很快他们就没时间闲聊了，休息时间结束，第四节比赛马上开始。
上崎也没有失去信心，他们打算拼死一搏，在第四节开始反击，这倒是让青峰高看了他们一眼。
按照今年帝光的所有比赛来看，一般来说到第三节结束，帝光和对手的分差就已经超过了五十分，这种压倒性的优势让第四节完全变成了垃圾时间。而目前情况来看，上崎只落后了不到二十分，第四节还有机会追上。
在看到我不上场反而让黑子上场的时候，对面的表情似乎是松了口气。八森流在面对我的时候已经感觉到了压力，如果我再继续呆在场上，那大概是一点获胜希望都没有了。
我不觉得帝光会输给上崎。
我最后看了一眼场上愈发激烈的局势便不再继续关注了。我把帝光队服的白色长袖外套穿上，站了起来准备往外走。这样的举动有些突兀，但大部分人都在专注着看比赛，没什么人注意到我。
当然，站在三楼看台上偷偷摸摸看比赛的赤司征臣先生除外。
别遮遮掩掩的，我早就看到了，你是蹭得累（ツンデレ、傲娇）吗……
为了给我父亲一个面子，我假装什么都没看见，经过桃井身边的时候，她喊住了我：“赤司君，你不呆在这里吗？马上就要结束了哦。”
我有些模棱两可地说道：“有点事。如果等会儿我还没回来的话，颁奖仪式就让绿间上台。”
开玩笑吗，本来在比赛中就已经出了一次风头，接下来难道还让我去领奖杯吗？肯定会被记者围住的吧。
“那合照怎么办？”
“……”我微微顿了一下。
桃井似乎也没想得到我的回答，她确信我会回来，笑眯眯地冲着我挥了挥手：“好啦快去快去，等会儿记得来拍照啊！”
桃井：早就知道赤司君的性格了，躲了两年记者了，就这么不喜欢采访吗？
桃井的心声让我陷入了谜一般的沉默。
不是喜不喜欢采访的问题，只是因为体育记者的采访会给我带来一系列的麻烦。我不喜欢被人盯着看，这会让我觉得我是动物园被围观的猴子。
不过桃井有一点说对了。
合照我是不能缺席的，因为我是帝光的队长啊。像这种获胜后的纪念合照，如果不去的话，别人对我的好感度肯定会降低到一个令人无法接受的数值，更别说是统率篮球部了。
在外面无所事事地逛了两圈，去附近的奶茶店买了杯芝士蛋糕奶茶。
值班的店员是个活泼的小姐，做奶茶的时候很喜欢和顾客聊天，说点天气或者新闻之类的话题。也许是我比较合她眼缘，她一直试图跟我搭话，但我对此兴致缺缺，并不是很想闲聊。
店员小姐也是知道这边正在举行球赛的，看见我穿着运动服，出来的时间又很早，在发现我对她搭话行为保持长时间沉默之后，她似乎误会了什么，对我露出了一个分外同情的眼神。
“比赛结束了吗？辛苦了。”
其实还没结束。
我专心地盯着她搅拌芝士的动作。
“心情不好吗？没事，吃点甜食就好啦！输了也没关系，不要灰心，听说帝光篮球部超强的啊……下一次继续加油啊小弟弟。”她没有介意我的沉默，一边往杯子里倒上热奶茶，一边安慰我。
“……”
到底是什么给了你错觉，我看上去就那么像是输了比赛出来喝奶茶安慰自己的中学生吗？
我垂下眼正好看见干净的玻璃吧台倒映出我的脸。
好吧……确实有点苦大仇深。
我原本想拉开白色外套的拉链，给店员小姐看一下里面的标着“帝光”字样的球服。但察觉到她的想法之后，我就停下了动作。
店员小姐转身进了后面的厨房，过了一会儿拿了几盒不同口味的布丁出来。
“这样吧，姐姐我啊想要做新的甜品拿来卖，但是没人试吃。这些都吃不完了，看在小弟弟你是第一个从球场里走出来光顾的客人，这些就当慰问品吧！”
她把布丁和奶茶一起打包好，摆到了我的面前。
“别不开心啦，带回去和队友一起吃吧！”
“……”
你是天使吗？
———————————
当我拎着一大袋甜品返回到体育馆的时候，比赛已经结束了。
帝光拿下了这次的冠军。
我看了一眼看台的三楼，发现我那个偷看了整场比赛的父亲已经离开了。我就很自然地站到了三楼那个位置，拿着奶茶趴在栏杆上看绿间一脸残念地上台拿了奖杯。
好吧，那大概是我的工作。
虽然我这个部长没有出面拿奖杯，但这不妨碍体育记者们的热情。在绿间拿到奖杯的时候，记者们相机的闪光灯一下子闪了起来，话筒几乎都要戳到绿间脸上去了。
我想到了绿间那会反光的镜片，看来记者们的照片效果不会好看到哪里去。
啊……绿间好像不是很高兴的样子。
我无意识地叼着吸管。
绿间此时突然有心灵感应一般抬头看了一眼，正好和我的目光对上了。
“……”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a……”绿间死死地攥紧了手里的奖杯，从牙缝里冒出了一个音节。
记者们纷纷把话筒凑得更近了一些，试图听清楚这个帝光中学的代表人在讲什么。
“a—ka—shi—！！！”
他咆哮了出来。
那一声akashi夹杂着话筒和扩音器刺耳的电流音，回荡在整个体育馆里。那一瞬间，整个体育馆都安静了下来，连为帝光欢呼的观众喧闹声都听不见了。
所有人脑海里就只剩下了“akashi”……
青峰咧嘴一笑：“赤司这不是很闲吗？”
他那个球也只是想让对面嘲讽他们的大前锋出出丑，体会一下昨天他和赤司打完球之后的感受。
“太冒险了！”
“有什么关系嘛，反正对面那个大前锋也不过如此，他能拦得住赤司才奇怪吧。”
第三节结束，两个人吵吵闹闹地下场了。上崎要求换人，这边帝光的态度也就是看一眼对面换了个谁，自顾自聊天休息去了。
事实上，上崎不管换了谁都赢不了比赛。
要不是帝光的这群人约定好了不使用技能，两支队伍的分差才不会只有二十分。不过对于观众来说，他们这场比赛也足够精彩了。
黄濑：“小赤司……”
我瞥了他一眼，这不是什么说话的好地方，所以我也只是坐在椅子上拿毛巾盖着头，依靠心灵感应能力和黄濑交谈。
我：只是双crossover，根本就不是超能力技能，我并没有特地欺负他们。
crossover，交叉步过人，急速变向过人，分为三种运用：
正常crossover，胯下运球，利用速度从一侧突破，是最为普通运用最广泛的一种，现在已经是篮球运动员的基本功了。
杀手crossover，利用身体和头部的晃动作出向一侧突破的假动作，根据对手的防守倾向，往另一侧突破。
青峰就比较擅长前两种技巧，爆发力高，速度快，在一瞬间的交锋里他就能带球过人。而最后一种，双crossover，也就是我最为擅长的一种模式。
双crossover，是利用连续、反复的变向运动，胯下运球，维持自己的固定节奏来使得对手失去重心和平衡，从而摔倒在地。这种过程比前两种更为困难，需要腿部肌肉的力量，身体重心的调节和迅速改变，最为重要的是需要有敏捷的思维，控球技术必须过硬。
在我看来，使用正常的篮球技巧并不算什么欺负不欺负的，不然的话，就只能砍掉我的手脚来打比赛了。
每个人都可以根据自己的身体素质来判断练习什么技巧，交叉步过人也可以自己练习。挡在我面前的人摔倒在地，也只是因为他们在和我博弈的过程中，在对技巧的把握上输给了我而已。
黄濑还是有些不习惯突然出现在脑海里的声音，他有些苦恼地挠了挠头，然后试图在脑海里构思想告诉我的东西。
黄濑：我不是想说这个……我知道小赤司的确很强啦。我想问的是小赤司刚刚是不是使用了能力，我好像能完全理解其他人的意思，但是他们都没开口说话啊……
我：强制心传心，其实也只是帮助你们更快地理解球队的动向，其他人要做什么举动，都可以通过能力直观的反映给每个人。希望你们比赛专心一点，我要从你们几个脑子里挑出有用的信息很麻烦。
黄濑眼角一抽：所以不要随便看别人的隐私啊……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他也在盯着我看，黄濑最终泄了气似的垂下了脑袋。
黄濑：好吧……我知道那是不可控制的。话说回来，刚才比赛的时候有一瞬间我好像知道了什么是zone。我说的是……呃，好像我也有一瞬间能进入zone状态。
我：哦，你就把那个当做我的zone效果吧。
黄濑：哈？
我：就好像游戏里祭祀施加的有益buff一样，就当我给你们的增幅吧。青峰要是问起来，你就说那是我的zone状态，能把全队都联系起来，引领球队进入状态的那种。
黄濑一脸无语地盯着我：虽然这么解释是可以啦，但是……小赤司你是wi-fi吗？
我不禁多看了他一眼：作者是打算让你继承我吐槽役的位置吗？
黄濑肩膀垮了下去：所以说作者是个什么啊，我才不要当吐槽役呢，真是的，搞笑日和吗？
“阿喏……赤司君和黄濑君是在进行什么不可说出口的秘密交流吗？”在一旁观察了很久的黑子默默举起手发问道。
“呃？！”黄濑一惊。他摸了把冷汗，强笑着转移话题：“没什么啊！其实就是我和小赤司约好了去唱k……”
说到后面他自己都觉得没底气了，说话声音越来越小，连惯常口癖的结尾都微不可闻。
“……”
什么辣鸡的借口啊，我难道像是会和你约好去唱k的人吗。这么牵强，就连绿间看我们的表情都不对了啊喂。
“哦，是这样啊。”黑子倒是很体贴地帮黄濑过渡了这个令人尴尬的话题。如果他心里想的不是那一首我唱的帝光队歌，我会更感激一点他的体贴。
我扭过头不想再跟他们讲话。
很快他们就没时间闲聊了，休息时间结束，第四节比赛马上开始。
上崎也没有失去信心，他们打算拼死一搏，在第四节开始反击，这倒是让青峰高看了他们一眼。
按照今年帝光的所有比赛来看，一般来说到第三节结束，帝光和对手的分差就已经超过了五十分，这种压倒性的优势让第四节完全变成了垃圾时间。而目前情况来看，上崎只落后了不到二十分，第四节还有机会追上。
在看到我不上场反而让黑子上场的时候，对面的表情似乎是松了口气。八森流在面对我的时候已经感觉到了压力，如果我再继续呆在场上，那大概是一点获胜希望都没有了。
我不觉得帝光会输给上崎。
我最后看了一眼场上愈发激烈的局势便不再继续关注了。我把帝光队服的白色长袖外套穿上，站了起来准备往外走。这样的举动有些突兀，但大部分人都在专注着看比赛，没什么人注意到我。
当然，站在三楼看台上偷偷摸摸看比赛的赤司征臣先生除外。
别遮遮掩掩的，我早就看到了，你是蹭得累（ツンデレ、傲娇）吗……
为了给我父亲一个面子，我假装什么都没看见，经过桃井身边的时候，她喊住了我：“赤司君，你不呆在这里吗？马上就要结束了哦。”
我有些模棱两可地说道：“有点事。如果等会儿我还没回来的话，颁奖仪式就让绿间上台。”
开玩笑吗，本来在比赛中就已经出了一次风头，接下来难道还让我去领奖杯吗？肯定会被记者围住的吧。
“那合照怎么办？”
“……”我微微顿了一下。
桃井似乎也没想得到我的回答，她确信我会回来，笑眯眯地冲着我挥了挥手：“好啦快去快去，等会儿记得来拍照啊！”
桃井：早就知道赤司君的性格了，躲了两年记者了，就这么不喜欢采访吗？
桃井的心声让我陷入了谜一般的沉默。
不是喜不喜欢采访的问题，只是因为体育记者的采访会给我带来一系列的麻烦。我不喜欢被人盯着看，这会让我觉得我是动物园被围观的猴子。
不过桃井有一点说对了。
合照我是不能缺席的，因为我是帝光的队长啊。像这种获胜后的纪念合照，如果不去的话，别人对我的好感度肯定会降低到一个令人无法接受的数值，更别说是统率篮球部了。
在外面无所事事地逛了两圈，去附近的奶茶店买了杯芝士蛋糕奶茶。
值班的店员是个活泼的小姐，做奶茶的时候很喜欢和顾客聊天，说点天气或者新闻之类的话题。也许是我比较合她眼缘，她一直试图跟我搭话，但我对此兴致缺缺，并不是很想闲聊。
店员小姐也是知道这边正在举行球赛的，看见我穿着运动服，出来的时间又很早，在发现我对她搭话行为保持长时间沉默之后，她似乎误会了什么，对我露出了一个分外同情的眼神。
“比赛结束了吗？辛苦了。”
其实还没结束。
我专心地盯着她搅拌芝士的动作。
“心情不好吗？没事，吃点甜食就好啦！输了也没关系，不要灰心，听说帝光篮球部超强的啊……下一次继续加油啊小弟弟。”她没有介意我的沉默，一边往杯子里倒上热奶茶，一边安慰我。
“……”
到底是什么给了你错觉，我看上去就那么像是输了比赛出来喝奶茶安慰自己的中学生吗？
我垂下眼正好看见干净的玻璃吧台倒映出我的脸。
好吧……确实有点苦大仇深。
我原本想拉开白色外套的拉链，给店员小姐看一下里面的标着“帝光”字样的球服。但察觉到她的想法之后，我就停下了动作。
店员小姐转身进了后面的厨房，过了一会儿拿了几盒不同口味的布丁出来。
“这样吧，姐姐我啊想要做新的甜品拿来卖，但是没人试吃。这些都吃不完了，看在小弟弟你是第一个从球场里走出来光顾的客人，这些就当慰问品吧！”
她把布丁和奶茶一起打包好，摆到了我的面前。
“别不开心啦，带回去和队友一起吃吧！”
“……”
你是天使吗？
———————————
当我拎着一大袋甜品返回到体育馆的时候，比赛已经结束了。
帝光拿下了这次的冠军。
我看了一眼看台的三楼，发现我那个偷看了整场比赛的父亲已经离开了。我就很自然地站到了三楼那个位置，拿着奶茶趴在栏杆上看绿间一脸残念地上台拿了奖杯。
好吧，那大概是我的工作。
虽然我这个部长没有出面拿奖杯，但这不妨碍体育记者们的热情。在绿间拿到奖杯的时候，记者们相机的闪光灯一下子闪了起来，话筒几乎都要戳到绿间脸上去了。
我想到了绿间那会反光的镜片，看来记者们的照片效果不会好看到哪里去。
啊……绿间好像不是很高兴的样子。
我无意识地叼着吸管。
绿间此时突然有心灵感应一般抬头看了一眼，正好和我的目光对上了。
“……”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a……”绿间死死地攥紧了手里的奖杯，从牙缝里冒出了一个音节。
记者们纷纷把话筒凑得更近了一些，试图听清楚这个帝光中学的代表人在讲什么。
“a—ka—shi—！！！”
他咆哮了出来。
那一声akashi夹杂着话筒和扩音器刺耳的电流音，回荡在整个体育馆里。那一瞬间，整个体育馆都安静了下来，连为帝光欢呼的观众喧闹声都听不见了。
所有人脑海里就只剩下了“akash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