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吧?不过李星郎已被我杀了。”目光竟有一丝狠绝。

    燕清自下马车以来,寸步不离王之帆,一双美目总是牵挂着他。她向霭晴哭道:“黄姑娘,他没事的吧?”

    霭晴略一沉吟,不回答燕清,反而问王之帆:“天山寒泉宫的寒冰掌?”

    王之帆点点头,轻蔑道:“你说那衡山派的诸位弟子,都会这天山功夫,是不是有趣的狠?”

    霭晴听他如此说,心下猛然一沉。在座诸位听到王之帆这话,也不免沉思起来。霭晴说道:“有什么事儿,等治好再说吧。你身上的寒气,比当日唐淼的更甚,若是驱除不尽,怕是留下大祸。你受伤这般重,我不敢下手,要瑞安送你去花谷吧。”

    王之帆摇摇头,笑道:“你帮我抑住这寒毒即可,我还要赶回王家。”

    霭晴大惊,说道:“你在说什么浑话!你这样是要送命的!”

    燕清一直安安静静的待在王之帆身旁暗自饮泪,听两人对话如此冷肃,再也忍不住,向王之帆低声泣道:“都是我不好,若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伤到如此这般。”

    王之帆伸手握住燕清的手,说道:“别犯傻了。不是你,他们也不会放过我。这事与你没关系。”

    众人都听的云里雾里,糊里糊涂。霭晴说道:“别打哑谜了,我现在心中有千点万点的疑惑。燕姑娘怎么离开花谷的,你是怎么受伤的,那衡山派与寒泉宫又是怎么回事?还有你这伤,到底要如何?”

    王之帆说道:“说来话长的很。我们以后有时间再叙,你帮我包扎一下,我好上路。”

    霭晴见他不肯说话吞吐,他现在伤势颇重,也不好逼问,甚是无奈。她与风冷使个眼风,风冷会意,走上前来便猛然点那王之帆的风池穴。王之帆此时伤重,对风冷等人又未有防范,登时便晕了过去。

    燕清大惊,一双泪目向众人道:“你们...你们这是做什么?”

    霭晴道:“燕姑娘还请与我们出去说话,他不过是睡了过去,不妨事的。”

    燕清迟疑的点点头,便跟着众人去厅中了。

    霭晴冷冷向瑞安道:“瑞安,你家少爷为什么要急急忙忙的赶回王家?为了你家少爷的命,你最好说实话。若真让他包扎就上路,他活不过三月。”

    瑞安略一思忖,回道:“有人对王家下了贴,说是十日后要借剑谱一阅。”

    贺叔惊呼道:“是哪家下的帖?好大的胆子!这剑谱乃是家传绝学,怎么可能轻易让人借了去!”

    瑞安沉声道:“是寒泉宫。”

    霭晴没料到事情如此复杂,也不敢拿主意了,她沉思半晌,方说道:“我给你封信,你快马加鞭送到花谷,将我师父请来。一定要快!”瑞安只是低头不语。

    霭晴说道:“你放心吧!我和你家少爷都不是傻子,你只管去就是。在我师父来之前,我会尽力救你家少爷。”

    瑞安听她如此说,重重点头。她去房中写了信,瑞安接过便策马上路了。

    徐念远向霭晴问道:“那寒泉宫是个怎样的所在。”

    霭晴回道:“我也只是从花谷的典籍中看得一二。寒泉宫对中原的武林秘籍虎视眈眈。五十年前血洗中原武林,最后终是被打回天山。贺叔,我说的是不是?”

    贺叔点点头,说道:“没错,那时我也还小,当时上上任老堂主还在,也去了天山。他们回来后,都对寒泉宫那三字绝口不提。”

    海棠插嘴道:“那现在是什么意思,那寒泉宫卷土重来了?”

    贺叔摇摇头,叹道:“这谁知道呢。”

    风冷向燕清问道:“燕姑娘,三少爷是怎么伤的,你晓得么?”

    燕清点点头,含泪道:“半月前,我在花谷观星池赏月,突然两眼一黑,不醒人事,被人劫了走。待我醒来时,发现自己被关在一石屋内,后来我才晓得,是衡山派的人劫了我。”

    风冷诧异道:“衡山派?!”

    燕清说道:“衡山派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我,用我做要挟,让之帆将剑谱给他们。”

    “所以三少爷就孤身赴约,将你救了出来?”贺叔问道。

    燕清点头道:“正是。衡山派那几个人,本是伤不了他的,但那郁道驹暗地偷袭,之帆才被伤了!”语罢蓦地跪在霭晴面前,哭道:“黄姑娘,你救救他。求求你救救他呀!”

    众人连忙拉她起来,霭晴说道:“我自会尽力救他,你不要着急。你去看着他,有什么动静就马上叫我们。”燕清便去王之帆房中照料了。

    众人皆聚在厅中,虽是四更天,但被今夜之事扰的睡意全无。众人只是沉默,心下各有思忖。衡山派,寒泉宫,五十年前的血雨腥风,这种种迹象,让人甚是不安。

    海棠不懂中原武林这些事,直爽说道:“那不就是,寒泉宫收买了整个衡山派做他们的走狗么?!”

    众人见她一语道破,都沉吟不语。

    正在此时,一只白鸽翩然飞落屋前,霭晴赶忙捉住那鸽子,取出鸽脚上的信件。展信一读,脸色巨变。

    风冷见她脸色陡变,问道:“怎么了?又出什么事儿了?”

    霭晴将信递给他,沉声道:“少林寺的清悟大师,两日前被杀了。”

    海棠问道:“这是谁?”

    贺叔喃喃道:“清悟师父是少林主持清恩大师的师弟!不得了不得了,这出大事了!”徐念远沉吟:“王家被下战帖,清悟大师被害,下一个会是谁?”贺叔惊道:“只怕一个都逃不了呀!”

    霭晴沉声道:“我们走,不要留在这儿了。留在这儿是非太多,我们一起去花谷,那里知道的人少得很,再大的风浪都吹不到花谷。”

    风冷见她脸色苍白,语气慌张,蹲下来握住她的手,柔声道:“你不要慌张,事情也许没那么糟。”

    徐念远摇头道:“你不要忘了,燕清就是在花谷被劫的。这一次寒泉宫肯定是做了万全的准备,才正式发难。”

    贺叔搓着手,忐忑说:“如若寒泉宫真要来找我们的麻烦,那怎么办?”

    海棠疑问道:“我们和他们无冤无仇,为什么要来找我们麻烦?”

    霭晴低声说道:“花谷的书上写过,‘天山门下,几尽全灭。屠门十日,少孺不留’。这算不算是血海深仇?”

    海棠一时语塞,众人都不言语了,心中只觉十分恐怖。贺叔见大家如此,勉强笑道:“我这金玉堂沉沦江湖十数载,说不定都不晓得我们这儿呢。”

    霭晴苦笑道:“贺叔,那《金玉满堂》,你当真没有觊觎之人么?你以为,是因为你和阿飞穷的狠了,所以便没人惦记么?不是的,是岳山清记着当年金玉堂对华山派的恩,放出去话去,请人暗中护着你们,你们才能保住那秘籍啊!”

    贺鹏从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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