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到了大年初二。早上我刚醒来,就听见陈师傅喊道,大婶儿,过年好!好好好,你也好!呵呵呵。母亲应道。这来的也太早点了吧,七点刚过呢,怕是他还没吃早饭吧。
    我赶紧趴到窗户上往外看,只见陈师傅两手各拎着装的鼓鼓囊囊的一个编织袋东西正往厨房走去,母亲满脸堆笑站在厨房门口。
    估计大姐和二姐尚未起床,要不早迎出来了。我赶紧下床穿衣直奔厨房去。年前就没见到陈师傅,感觉很不适应,往年都是他开车送大姐回家过年的,今年因事他未能跟大姐同行,也亏大姐买了车,要不非得等陈师傅一起晚到一天不可。
    我进门跟陈师傅彼此问候过后,眼睛便盯上了放在门旁陈师傅拎来的那两编织袋东西,相信今年里面的东西应该有所变化了吧。
    “呵呵,陈大哥,今年多带了一袋东西呀!”我说着走近俩袋子分别拿起试了下分量。
    “哦,我还没来得及打开呢。”陈师傅应着上前打开袋子。
    “嚯,够丰富的呀!”我瞅着袋子里的东西喊道。今年送的东西比往年丰富多了,陈师傅一样样的将东西拿出交给我和母亲,我俩再把东西放一旁,转眼间饭桌上柜子上地上堆了不少东西,俩编织袋居然能装那么多东西,真够实用的,怪不得陈师傅喜欢用它装东西。东西有点心、水果、干海货、火腿肠、连两只野山鸡(已收拾干净用塑料袋盛着)以及糖果茶叶等,当然少不了红瓤地瓜,且分量不小,装了将近半袋子。
    “嘻嘻,来的够早呀你!”正说着大姐进屋了。
    “呵呵,刚起床吧你,”陈师傅对大姐笑道。大姐确实刚起床,尚未梳洗打扮。
    “陈大哥,过年好!”不等大姐回应,大堂姐便拿着梳子闯进来,见面就大声问候。脸色红润,披头散发,不失一种野性的美。
    “陈师傅先是一怔,随即连忙应道,“哦,好好,你也好,一,一年不,不见,莹莹妹子,又长,漂,漂亮了呢,呵呵。”显然被大堂姐给惊艳了,都有点儿语无伦次了。
    大姐白了陈师傅一眼,问道,“还没吃早饭吧你?”
    “哦,没,没吃。”陈师傅慌忙将眼光从大堂姐那儿移开,对大姐说。
    “那你赶紧吃吧!莹莹咱走。”大姐说着拉起大堂姐的手就离开了厨房。
    俩姐前脚刚走,二姐进屋了。进来后,向陈师傅草草问候了声,不等他回应,就把把目光对向堆的到处都是陈师傅带来的东西上。
    “陈大哥,带这么多东西呀!”二姐拿起东西打量着说。
    “不多不多,也没啥好东西。”陈师傅上前应道。
    “还不多呀!厨房都堆满了呢。”母亲将放在锅台上的东西拿开,说,接着拿起一只碗从锅里盛稀饭。
    我和陈师傅两人坐到饭桌旁,先吃起来。饭都吃完了,仨姐还没过来吃饭。母亲要我喊她们来吃饭,我去了西厢房,结果没人。哎?姐姐们能去哪儿呢,神出鬼没的,咋一点儿没注意到呢。不会又去晨练去了吧,大堂姐可是最忠实的晨练者,起的再晚也耽误不了晨练。我离开西厢房,直接走向大门口,发现陈师傅的车没了,吓我一跳,不会被盗走了吧,那可是价值上百万的大奔呀。我立即返回厨房,向陈师傅通报车不见了。
    “啊!”陈师傅惊叫一声,脸都变白了,立即随我一起来到大门口,可刚出门口,就见他那辆大奔由东面缓缓驶来,陈师傅笑脸顿现,接着对我说道,差点儿忘了,你大姐有这车的钥匙,以前学车时,我曾经多配了一把钥匙给她。
    “噢,虚惊一场,呵呵。”我望着驶来的距离仅三四十米大奔说。随着车开近,我很快发现是大堂姐驾车,这下全明白了,肯定是她鼓捣大姐开大奔玩的。
    大奔转瞬停在我们跟前,大姐和二姐先后从副驾驶座和后座下车,大堂姐却抱着方向盘赖着没下来,可能还没开够。我上前为她打开车门,请她下车去,她这才朝我笑了笑有点不舍地离开座位下车。
    大堂姐一下车就冲着陈师傅一顿感慨,好爽呀!还是大奔开着舒服,跟坦克一样特别沉稳,跟宝马一样,很有驾驶乐趣,好车就是好车,名不虚传,一分钱一分货,不服不行,假如能开车跑趟高速,那才叫过瘾呢!
    陈师傅听着眉开眼笑,随即表态乐意陪着大堂姐这就去高速公路一起兜风去,大堂姐喜不自禁,竟给陈师傅来了个拥抱,且脸贴的很近,就差亲嘴了,这陈师傅做梦都想不到,先是惊喜,但很快便惊恐不安,当着大姐的面,这还了得,接着慌忙把大堂姐推开。
    我极力赞成,接着鼓捣大姐同意,我知道,陈师傅完全看大姐的脸色行事,只要大姐同意,就ok了。大姐起头不太乐意,或许受到刚才大堂姐对陈师傅破格举动的影响吧,但经不住我和大堂姐一再央求,还是答应了。
    随后,由大堂姐驾车,为安全起见,陈师傅坐在副驾驶座上,我和俩姐坐后座,连早饭都顾不得吃完,驱车奔向临近的高速公路一起兜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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