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还是小莫吗
狮子劫界离之所以能将小莫给召唤出来主要是因为他和小莫相性最合，换成是苏暮使用这枚圆桌碎片召唤出来的可就未必是小莫了。
“是许愿小莫呢，还是许愿兰斯洛特呢？小莫虽然不错，但是不怎么听话啊，实力也没有兰斯洛特强...还有高文也行，这家伙的转轮胜利之剑是整个亚瑟王传说中仅次于咖喱棒的圣剑了...”
突然，苏暮心神一动，想到了一件事情。
“要不，干脆许愿把吾王召唤过来？圆桌碎片应该也和吾王关系不小啊...”苏暮眼睛一闪一闪亮的吓人。
他真的很想看看，要是自己没用阿瓦隆也还是把阿尔托莉雅召唤了过来，白费心机的阿赖耶会是怎样的表情。
“不会被气哭了吧？”联想到阿赖耶那小萝&莉的模样，苏暮嘴角忍不住露出了一个恶意满满的笑容。
还好因为他低着头的缘故贝尔费邦和狮子劫界离没有看到，不然肯定会被他这表情给吓到的。
不过身在英灵殿的阿赖耶却是将这笑容看了个清清楚楚，娇小的身子忍不住的颤抖了一下，以她的智慧显然是猜出了苏暮的想法。
“应该...不会...这么倒霉吧？”明明身为灵长类的守护者，位格远在所谓的神灵之上，但是这一刻阿赖耶却忍不住默默的祈祷了起来。
“神啊...不对...根源啊...你一定要保佑我，别让那个混蛋抽中亚瑟王吧...就算要抽中也不要是被他拐走的那个正史中的亚瑟王...”阿赖耶心里默默的念叨着，那楚楚可怜的眼神差点都把女超人这个大大咧咧的女汉子给萌化了。
“那个...你可以再圆桌碎片上加个限制，不让他抽中亚瑟王...”
“真的？”阿赖耶大大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
“嗯，只要再加一件宝具——”
“去死吧！坏人！”
阿赖耶漂亮的大眼睛中燃起了愤怒的火焰，真恨不得把眼前可恶的女超人给烧成灰烬。
任何英灵的宝具以及固有技能，都是人类幻想的结晶、升华，损失一件都要耗费世界本源加以补充，不然就会对【人理】造成破坏，阿赖耶作为灵长类守护者，如果不是没办法，绝对是一件宝具都不想给的。
“开玩笑，嘿嘿，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女超人挠挠头，‘憨厚’的笑道，虽然已经成为了型月世界的监察使，如非必要，她也不想和世界两大抑制力之一的阿赖耶闹得太僵的。
只不过她这开玩笑的水准实在是太让人看不过去了。
“......”
一声冷哼，阿赖耶满头黑线的别过了头去。
与此同时苏暮也已经启动的降灵仪式。
是的，很想知道自己会召唤到谁，所以苏暮并没有像狮子劫界离那样，等到到了罗马尼亚境内才进行召唤，而是就在时钟塔内的一件降灵室中进行了召唤。
“......”
“汝身听吾号令，吾命与汝剑同在！”
“应圣杯之召，若愿顺此意志、此义理的话就回应吧！”
“......”
随着那熟悉的周围，降灵阵的阵纹亮起了刺目的光芒，随后这些光芒在攀升到顶点后一道身影出现在降灵阵的中心。
不自觉的，贝尔费邦、狮子劫界离，包括苏暮在内都有些紧张了起来。当然，最近在的还是身在英灵殿中的阿赖耶了。
“不是亚瑟王...不是亚瑟王...不是亚瑟王...”
银光灿灿的全身铠甲，上面点缀着些许暗红色的纹路，全覆盖式的牛角盔将面容完全遮住，不过苏暮还是从这熟悉的造型中认出了来人的身份。
“哎...兜兜转转还是把小莫给招出来了吗？”
“不过也是，圣杯召唤的是想要将愿望托付给它的英灵，阿尔托利亚已经知道圣杯无法让她回到过去，自然不会再将这愿望托付给圣杯了。”
“不过这次的可是大圣杯，没准可以扭转历史呢？”
当然了，不管怎么说如今降灵仪式已经结束了。
“咔咔咔——”一阵颇为神奇的变形，小莫头上代的牛角盔退去，变成了类似肩甲的存在，露出了她那和阿尔托莉雅有这7分相似却又无比桀骜的面容来。
“吾名莫德雷德，骑士王亚瑟·潘德拉贡唯一正统的后继者——我问你，你就是我的master吗？”
苏暮忍不住想要捂脸。
该说不愧是阿尔托莉雅的‘继承人’吗，这打招呼的方式都快要一模一样了。
“嗯，我就是你的御主...”苏暮点点头，心里却忍不住叹了口气。
如果没有认识阿尔托莉雅在先，他倒是还能够对莫德雷德客观对待，毕竟莫德雷德之所以叛逆也是因为太过崇拜阿尔托莉雅，想要得到他的认可，但是当这份炽热的心意不断遭到冰冷的无视后，心高气傲的莫德雷德自然会心生叛逆。
但是现在，在他看来莫德雷德就是个欠收拾的熊孩子。
“话说，莫德雷德这家伙都快算的上是熊孩子的鼻祖了吧？”苏暮又是忍不住默默的叹了口气。
可是在知晓莫德雷德的身份后，不论是贝尔费邦还是狮子劫界离都是很兴奋的。
毕竟莫德雷德虽然比不上兰斯洛特和高文，但也是圆桌骑士中比较厉害的一个了。
当然，最高兴的无疑还是阿赖耶。
“耶~！不是亚瑟王！真的太好了！”
看着阿赖耶那小女孩模样，一旁的女超人差点又被她给萌翻了。
“走吧，先去给你换身衣服，然后再去大吃一顿，至于后面的事情就等到后面再说吧~”
好歹也是自己的从者，苏暮倒也不会亏待小莫，三人一起离开时钟塔后，苏暮便带着她和阿离去到了最近的商业街。
没办法，去掉盔甲后的小莫，身上那几块布都快该要打码了。
不过可能就是性格或者审美使然，喜欢红色的小莫还是选择了一件红色的夹克外套和一条牛仔短裤，将那健美的身侧展现的淋漓尽致，走在大街上可没少引发回头率。
“谢谢啦master！这一身真的很合身呢！”小莫毫无女孩子的自觉大大咧咧的拍着苏暮的......屁股。
“你喜欢就好~”苏暮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躲开了一步，这样的表现顿时引得小莫哈哈大笑了起来。
“哎！看看人家伊莉雅，再看看小莫，阿尔托莉雅的教育方式实在是太失败了...”苏暮心里一阵嘀咕。
又在伦敦游玩了两天，苏暮这才踩着点般带着小莫和阿离乘上了前往罗马尼亚的飞机。
“master——”
“怎么了？”
“我听说master是主动要求加入这次圣杯大战的吧？”
“是啊。”
“那master你为什么一点都不急呢？”
飞机上，莫德雷德终于问出了这个困扰她两天的问题。
在那天买完衣服又吃饱喝足以后，急性子的莫德雷德便迫不及待的想要前往罗马尼亚大战一场了。
可惜苏暮却一点都不急，仍旧老神在在的待在伦敦。
作为骑士王的继承人，身为‘骑士’的她，本不应该质疑自己所效忠的君主的决定，但是小莫可是叛逆骑士，所以忍了两天还是忍不住了。
“拜托，是你太着急了好么，才两天而已...你要有点耐心，圣杯最终必然是我们的！”
莫德雷德学着苏暮平时的样子，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虽然她觉得苏暮有点‘niang’，没她这么爷们，但是苏暮身上那股自信却让她十分的欣赏和认可。
“对了，master，还没有问过你呢，等我们得到圣杯以后你想向圣杯许什么愿啊？”小莫将手臂枕在脑海，转过头，一脸好奇的看向苏暮。
“这个...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单纯的想赢下这场圣杯大战而已...”苏暮想了想，说道。
可是他明明说的是实话，小莫听了却根本不信。
“骗人的吧！master，你可是主动要求加入圣杯大战的，怎么没有想要托付给圣杯的愿望？你这样说也太不坦诚了~”小莫撇撇嘴，一副‘你骗不了我’的表情。
“那你呢想向圣杯许愿回到过去？证明你也能够成为一个合格的王者？”苏暮翻了个白眼，反过来问道。
“诶诶诶？master你怎么知道我的愿望？”小莫露出了一个夸张的大吃一惊的表情。
“哈哈！没想到master你这么懂我！我觉得就算没有契约我们也会成为好朋友的——”
“谁要和你这熊孩子成为好朋友...”苏暮心中无力吐槽。
“不错，我就是想要回到过去，我要当着父王的面，亲手拔出选王之剑，告诉‘他’我才是他最正统的继承人，我也可以成为一个合格的王者！”
“嗯嗯...我支持你，你肯定会成为比阿尔托莉雅更合格的王者的...”说话间苏暮已经调整好了座椅靠背的角度闭上眼睛，懒得在搭理精力过于旺盛的小莫了。
只不过这时小莫却突然一怔，然后猛的抓住了他的胳膊。
“干什么？”
察觉到小莫手上的力道，苏暮不由皱了皱眉，这点力量虽然伤不了他，但是却已经明显超出了一般的界限了。
不过小莫却恍若未觉，依旧死死的盯着苏暮的双眼。
“你是怎么知道的？”
“知道什么？”苏暮一脸懵逼。
“父王的名字！”
“父王的名字？传说里不都写着么？”
“不！你刚刚说的是‘阿尔托莉雅’！”
苏暮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自己刚刚一不小心说漏了嘴。
不论是阿尔托莉雅还是小莫，在被召唤出来之前，一般人都会以为他们是男人的，更别说知道阿尔托莉雅的真名了。
就连最亲近的圆桌骑士，也一直都称呼他为亚瑟·潘德拉贡的，阿尔托莉雅这个名字，是她在拔出选王之剑用的。
“那个...我要说...我是骑士王的男人你信吗？”
“......”小莫足足愣十几秒钟才反应过来，瞬间暴怒。
那股子她体内爆发的强横的魔力波动差点都把他们乘坐的飞机给震散架了。
“开玩笑开玩笑，我其实在别的圣杯战争中成为了阿尔托莉雅的御主——”
小莫闻言一怔，死死的盯着苏暮的双眼，似乎在以这种方式确认他所说的真假。
苏暮自然是好不心虚的与她对视着。
渐渐的，小莫身上那狂暴的杀气退了下去，眼中露出了复杂的神色。
“你...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我没必要骗你！”
“那...你说你曾是父王的御主，那你们当初赢得了圣杯吗？”
“当然，难道你怀疑阿尔托莉雅的实力？”
“我当然不会怀疑父王的实力！”小莫先是一急，随后又变的有些沮丧，“那父王她已经实现愿望了吗？”
苏暮先是点了点头，紧接着又摇了摇头，他知道小莫是想知道什么。
“阿尔托莉雅没有回到过去，我们所赢得的那只圣杯并不具有那样强大的力量，可以实现她回到过去的愿望，所以她最终许愿获得身体留在了现世...”
小莫听完大吃一惊。
“什么？父王她也在现在这个时代？！”
苏暮闻言摇了摇头。
“不是这个世界，而是另一个与这个世界平行的世界...”想了想，苏暮干脆将上次圣杯战争的经历告诉了小莫。
英灵本就是可以跨越时空的存在，更何况阿赖耶也没规定他不能透露这些。
“父王她终于肯放下了吗...”听完苏暮的讲述，小莫脸上露出了一抹由衷的笑容。
其实在这之前，小莫自己都没有搞清楚自己对于阿尔托莉雅到底是什么心态。
怨恨，这肯定是有的，但是随着最后的卡姆兰之战的落幕，她心中对阿尔托莉雅的一点都怨恨就已经烟消云散了。
更准确的说，从一开始她真正憎恨的就不是阿尔托莉雅，而是‘王’，她憎恨的是那个国家、那个时代让阿尔托莉雅这样一个无辜的少女背负上了一切，把所有的一切都强加到了阿尔托莉雅的身上，仅仅是通过‘王’这个称号。
所以她真正对阿尔托莉雅抱有的除了自始至终从未改变过的崇拜外就只有深深的怜惜而已。
就连她想回到过去先一步拔出选王之剑，其实都是不忍阿尔托莉雅再一个人背负那样的悲惨宿命，想要扭转这一切罢了。
“是许愿小莫呢，还是许愿兰斯洛特呢？小莫虽然不错，但是不怎么听话啊，实力也没有兰斯洛特强...还有高文也行，这家伙的转轮胜利之剑是整个亚瑟王传说中仅次于咖喱棒的圣剑了...”
突然，苏暮心神一动，想到了一件事情。
“要不，干脆许愿把吾王召唤过来？圆桌碎片应该也和吾王关系不小啊...”苏暮眼睛一闪一闪亮的吓人。
他真的很想看看，要是自己没用阿瓦隆也还是把阿尔托莉雅召唤了过来，白费心机的阿赖耶会是怎样的表情。
“不会被气哭了吧？”联想到阿赖耶那小萝&莉的模样，苏暮嘴角忍不住露出了一个恶意满满的笑容。
还好因为他低着头的缘故贝尔费邦和狮子劫界离没有看到，不然肯定会被他这表情给吓到的。
不过身在英灵殿的阿赖耶却是将这笑容看了个清清楚楚，娇小的身子忍不住的颤抖了一下，以她的智慧显然是猜出了苏暮的想法。
“应该...不会...这么倒霉吧？”明明身为灵长类的守护者，位格远在所谓的神灵之上，但是这一刻阿赖耶却忍不住默默的祈祷了起来。
“神啊...不对...根源啊...你一定要保佑我，别让那个混蛋抽中亚瑟王吧...就算要抽中也不要是被他拐走的那个正史中的亚瑟王...”阿赖耶心里默默的念叨着，那楚楚可怜的眼神差点都把女超人这个大大咧咧的女汉子给萌化了。
“那个...你可以再圆桌碎片上加个限制，不让他抽中亚瑟王...”
“真的？”阿赖耶大大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
“嗯，只要再加一件宝具——”
“去死吧！坏人！”
阿赖耶漂亮的大眼睛中燃起了愤怒的火焰，真恨不得把眼前可恶的女超人给烧成灰烬。
任何英灵的宝具以及固有技能，都是人类幻想的结晶、升华，损失一件都要耗费世界本源加以补充，不然就会对【人理】造成破坏，阿赖耶作为灵长类守护者，如果不是没办法，绝对是一件宝具都不想给的。
“开玩笑，嘿嘿，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女超人挠挠头，‘憨厚’的笑道，虽然已经成为了型月世界的监察使，如非必要，她也不想和世界两大抑制力之一的阿赖耶闹得太僵的。
只不过她这开玩笑的水准实在是太让人看不过去了。
“......”
一声冷哼，阿赖耶满头黑线的别过了头去。
与此同时苏暮也已经启动的降灵仪式。
是的，很想知道自己会召唤到谁，所以苏暮并没有像狮子劫界离那样，等到到了罗马尼亚境内才进行召唤，而是就在时钟塔内的一件降灵室中进行了召唤。
“......”
“汝身听吾号令，吾命与汝剑同在！”
“应圣杯之召，若愿顺此意志、此义理的话就回应吧！”
“......”
随着那熟悉的周围，降灵阵的阵纹亮起了刺目的光芒，随后这些光芒在攀升到顶点后一道身影出现在降灵阵的中心。
不自觉的，贝尔费邦、狮子劫界离，包括苏暮在内都有些紧张了起来。当然，最近在的还是身在英灵殿中的阿赖耶了。
“不是亚瑟王...不是亚瑟王...不是亚瑟王...”
银光灿灿的全身铠甲，上面点缀着些许暗红色的纹路，全覆盖式的牛角盔将面容完全遮住，不过苏暮还是从这熟悉的造型中认出了来人的身份。
“哎...兜兜转转还是把小莫给招出来了吗？”
“不过也是，圣杯召唤的是想要将愿望托付给它的英灵，阿尔托利亚已经知道圣杯无法让她回到过去，自然不会再将这愿望托付给圣杯了。”
“不过这次的可是大圣杯，没准可以扭转历史呢？”
当然了，不管怎么说如今降灵仪式已经结束了。
“咔咔咔——”一阵颇为神奇的变形，小莫头上代的牛角盔退去，变成了类似肩甲的存在，露出了她那和阿尔托莉雅有这7分相似却又无比桀骜的面容来。
“吾名莫德雷德，骑士王亚瑟·潘德拉贡唯一正统的后继者——我问你，你就是我的master吗？”
苏暮忍不住想要捂脸。
该说不愧是阿尔托莉雅的‘继承人’吗，这打招呼的方式都快要一模一样了。
“嗯，我就是你的御主...”苏暮点点头，心里却忍不住叹了口气。
如果没有认识阿尔托莉雅在先，他倒是还能够对莫德雷德客观对待，毕竟莫德雷德之所以叛逆也是因为太过崇拜阿尔托莉雅，想要得到他的认可，但是当这份炽热的心意不断遭到冰冷的无视后，心高气傲的莫德雷德自然会心生叛逆。
但是现在，在他看来莫德雷德就是个欠收拾的熊孩子。
“话说，莫德雷德这家伙都快算的上是熊孩子的鼻祖了吧？”苏暮又是忍不住默默的叹了口气。
可是在知晓莫德雷德的身份后，不论是贝尔费邦还是狮子劫界离都是很兴奋的。
毕竟莫德雷德虽然比不上兰斯洛特和高文，但也是圆桌骑士中比较厉害的一个了。
当然，最高兴的无疑还是阿赖耶。
“耶~！不是亚瑟王！真的太好了！”
看着阿赖耶那小女孩模样，一旁的女超人差点又被她给萌翻了。
“走吧，先去给你换身衣服，然后再去大吃一顿，至于后面的事情就等到后面再说吧~”
好歹也是自己的从者，苏暮倒也不会亏待小莫，三人一起离开时钟塔后，苏暮便带着她和阿离去到了最近的商业街。
没办法，去掉盔甲后的小莫，身上那几块布都快该要打码了。
不过可能就是性格或者审美使然，喜欢红色的小莫还是选择了一件红色的夹克外套和一条牛仔短裤，将那健美的身侧展现的淋漓尽致，走在大街上可没少引发回头率。
“谢谢啦master！这一身真的很合身呢！”小莫毫无女孩子的自觉大大咧咧的拍着苏暮的......屁股。
“你喜欢就好~”苏暮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躲开了一步，这样的表现顿时引得小莫哈哈大笑了起来。
“哎！看看人家伊莉雅，再看看小莫，阿尔托莉雅的教育方式实在是太失败了...”苏暮心里一阵嘀咕。
又在伦敦游玩了两天，苏暮这才踩着点般带着小莫和阿离乘上了前往罗马尼亚的飞机。
“master——”
“怎么了？”
“我听说master是主动要求加入这次圣杯大战的吧？”
“是啊。”
“那master你为什么一点都不急呢？”
飞机上，莫德雷德终于问出了这个困扰她两天的问题。
在那天买完衣服又吃饱喝足以后，急性子的莫德雷德便迫不及待的想要前往罗马尼亚大战一场了。
可惜苏暮却一点都不急，仍旧老神在在的待在伦敦。
作为骑士王的继承人，身为‘骑士’的她，本不应该质疑自己所效忠的君主的决定，但是小莫可是叛逆骑士，所以忍了两天还是忍不住了。
“拜托，是你太着急了好么，才两天而已...你要有点耐心，圣杯最终必然是我们的！”
莫德雷德学着苏暮平时的样子，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虽然她觉得苏暮有点‘niang’，没她这么爷们，但是苏暮身上那股自信却让她十分的欣赏和认可。
“对了，master，还没有问过你呢，等我们得到圣杯以后你想向圣杯许什么愿啊？”小莫将手臂枕在脑海，转过头，一脸好奇的看向苏暮。
“这个...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单纯的想赢下这场圣杯大战而已...”苏暮想了想，说道。
可是他明明说的是实话，小莫听了却根本不信。
“骗人的吧！master，你可是主动要求加入圣杯大战的，怎么没有想要托付给圣杯的愿望？你这样说也太不坦诚了~”小莫撇撇嘴，一副‘你骗不了我’的表情。
“那你呢想向圣杯许愿回到过去？证明你也能够成为一个合格的王者？”苏暮翻了个白眼，反过来问道。
“诶诶诶？master你怎么知道我的愿望？”小莫露出了一个夸张的大吃一惊的表情。
“哈哈！没想到master你这么懂我！我觉得就算没有契约我们也会成为好朋友的——”
“谁要和你这熊孩子成为好朋友...”苏暮心中无力吐槽。
“不错，我就是想要回到过去，我要当着父王的面，亲手拔出选王之剑，告诉‘他’我才是他最正统的继承人，我也可以成为一个合格的王者！”
“嗯嗯...我支持你，你肯定会成为比阿尔托莉雅更合格的王者的...”说话间苏暮已经调整好了座椅靠背的角度闭上眼睛，懒得在搭理精力过于旺盛的小莫了。
只不过这时小莫却突然一怔，然后猛的抓住了他的胳膊。
“干什么？”
察觉到小莫手上的力道，苏暮不由皱了皱眉，这点力量虽然伤不了他，但是却已经明显超出了一般的界限了。
不过小莫却恍若未觉，依旧死死的盯着苏暮的双眼。
“你是怎么知道的？”
“知道什么？”苏暮一脸懵逼。
“父王的名字！”
“父王的名字？传说里不都写着么？”
“不！你刚刚说的是‘阿尔托莉雅’！”
苏暮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自己刚刚一不小心说漏了嘴。
不论是阿尔托莉雅还是小莫，在被召唤出来之前，一般人都会以为他们是男人的，更别说知道阿尔托莉雅的真名了。
就连最亲近的圆桌骑士，也一直都称呼他为亚瑟·潘德拉贡的，阿尔托莉雅这个名字，是她在拔出选王之剑用的。
“那个...我要说...我是骑士王的男人你信吗？”
“......”小莫足足愣十几秒钟才反应过来，瞬间暴怒。
那股子她体内爆发的强横的魔力波动差点都把他们乘坐的飞机给震散架了。
“开玩笑开玩笑，我其实在别的圣杯战争中成为了阿尔托莉雅的御主——”
小莫闻言一怔，死死的盯着苏暮的双眼，似乎在以这种方式确认他所说的真假。
苏暮自然是好不心虚的与她对视着。
渐渐的，小莫身上那狂暴的杀气退了下去，眼中露出了复杂的神色。
“你...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我没必要骗你！”
“那...你说你曾是父王的御主，那你们当初赢得了圣杯吗？”
“当然，难道你怀疑阿尔托莉雅的实力？”
“我当然不会怀疑父王的实力！”小莫先是一急，随后又变的有些沮丧，“那父王她已经实现愿望了吗？”
苏暮先是点了点头，紧接着又摇了摇头，他知道小莫是想知道什么。
“阿尔托莉雅没有回到过去，我们所赢得的那只圣杯并不具有那样强大的力量，可以实现她回到过去的愿望，所以她最终许愿获得身体留在了现世...”
小莫听完大吃一惊。
“什么？父王她也在现在这个时代？！”
苏暮闻言摇了摇头。
“不是这个世界，而是另一个与这个世界平行的世界...”想了想，苏暮干脆将上次圣杯战争的经历告诉了小莫。
英灵本就是可以跨越时空的存在，更何况阿赖耶也没规定他不能透露这些。
“父王她终于肯放下了吗...”听完苏暮的讲述，小莫脸上露出了一抹由衷的笑容。
其实在这之前，小莫自己都没有搞清楚自己对于阿尔托莉雅到底是什么心态。
怨恨，这肯定是有的，但是随着最后的卡姆兰之战的落幕，她心中对阿尔托莉雅的一点都怨恨就已经烟消云散了。
更准确的说，从一开始她真正憎恨的就不是阿尔托莉雅，而是‘王’，她憎恨的是那个国家、那个时代让阿尔托莉雅这样一个无辜的少女背负上了一切，把所有的一切都强加到了阿尔托莉雅的身上，仅仅是通过‘王’这个称号。
所以她真正对阿尔托莉雅抱有的除了自始至终从未改变过的崇拜外就只有深深的怜惜而已。
就连她想回到过去先一步拔出选王之剑，其实都是不忍阿尔托莉雅再一个人背负那样的悲惨宿命，想要扭转这一切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