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冰封
“月君，你会修电磁炮吗？”美和子在电话里问道。
水间月当场就想拿起手风琴，给恋人演奏一首《没有人，比我，更懂，电磁炮》。
他只是调笑的语气问道：“不是吧，你们这么快就把那个古董搞坏了？”
“才不是我们搞坏的！”佐藤美和子娇憨的抱怨道：“我们就试着把空调打开了，结果就说电力不足、冷却剂还是什么化学药剂泄露、而且还没有炮弹！”
“豁，开个空调还把炮弹开丢了，你这开的是空调还是承太郎啊？”水间月随口玩笑道：“前面几个问题我还可以回去修一修，炮弹没有可修不出来啊。”
佐藤美和子那边的电话是开着免提的，水间月说完之后，里见莲太郎的声音又传来出来：
“炮弹已经想到解决办法了。”
佐藤美和子等人听完一愣，回头看向里见莲太郎，刚才你可没有说过。
水间月已经半猜了出来：“和火炮不同，电磁炮的炮弹并不需要燃烧剂和战斗部，只是一块可以被电磁力影响的金属，既然是对付原肠动物的武器，原本的炮弹应该是超錵吧？”
“没错，用超錵来制作的炮弹，因为其本身的优秀性能，在电磁加速下可以达到亚光速的强大威力。”天童木更下意识说道。
佐藤美和子开始回忆起来，超錵这个名词，最近好像听到过一次。
她的目光落在了里见莲太郎的义肢上。
她的手枪子弹、香草和砂糖的匕首，都是普通的錵金属制成的武器，而里见莲太郎的手脚义肢，则是用了錵金属再加工，被水间月戏称为和重水放在一起煮来制作的超级金属，超錵。
里见莲太郎的左手已经放在右臂上的卡扣上，熟练的打开机械锁，拆下了右臂。
“虽然形状与电磁炮的炮弹不一样，但应该也足以作为炮弹打出去了。”
所谓力大砖飞，在十倍音速面前，什么空气动力学全都靠边站。
水间月没有说话，里见莲太郎拿着自己的手走向了炮弹仓室。
只要能拯救东京地区，别说是一只义肢，就算把他血肉的胳膊、把他整个人塞进炮膛里，又能怎样呢？
把天梯的形状比作一支手枪的话，身为弹夹的炮弹仓室和总控制室很近，里见莲太郎很快就把自己的胳膊放进了空荡的炮弹槽内。
和饮水机水桶一样粗的炮弹槽相比，他的这支义肢显得太过纤细了。
总控制室的控制台上立刻显示了炮弹已填装，系统用超声波扫描了义肢的形状和内部机械结构，然后分析其作为炮弹的可适用性。
最后结果出来了，以里见莲太郎的义肢作为炮弹发射的话，只能承载天梯23%的功率输出，否则在命中天蝎座之前，义肢就会在空气中汽化到完全没有威力的程度。
天童木更拿起之前和圣天子联络的手机，把电话没有挂断，只是开启了双向的静音。现在天童木更关掉了静音。
“如果只有23%的功率的话，现在天梯残余的性能足以完成一次发射，炮弹将以光速的5%被发射出去。”因为防卫省远程控制了天梯，自然也能看到天梯的控制台演算的结果，当圣天子听到了电话对面传来了嘈杂的声音后，知道通话恢复，便告知了防卫省的判断。
“那么拜托了！”
很快，在防卫省的远程控制下，天梯开始缓缓转动它的炮口，开始对天蝎座进行瞄准。
即将发射的时候，警告的红光的出现在屏幕上。
香草转过身，大口大口咽下空气，来抑制自己狂笑出声的冲动。
“又怎么了？”这次就连里见莲太郎本人，也觉得意外来的太频繁了。
“射击管制装置没有响应，切换为手动扳机控制系统。能量填充完成，随时可以射击。”控制台的机械音响起，后半句不重要，重要的是前半句——远程控制变成手动了。
就在里见莲太郎的座位手边，控制面板打开了一个小窗口，一支看起来就好像一支手枪的握把的操纵杆升了起来，上面还有扳机——很显然是要里见莲太郎手动操控这玩意射击的意思。
“圣天子陛下？”里见莲太郎想要个解释。
天童木更的手机里传来滋滋啦啦的一阵响声，看起来信号很不好的样子，接着通话自己断开了。
水间月的声音传来出来：
“天梯武器的能量填充完成，构成了严重的电磁波，干扰了通讯和远程控制。这么一想还挺正常的。”
水间月也是忍俊不禁。
“水间先生的通讯却完全没有被干扰呢。”天童木更忍不住吐槽道。
“毕竟学园都市的科学技术世界第一。”
“用在武器系统上的远程通讯居然比不过一部手机，这个世界还是快点毁灭吧。”
里见莲太郎则在这个时候抓狂了：“为什么你们还开起玩笑来了！现在怎么办啊？难道让我来手动射击天蝎座吗？”
“那就手动射击呗。”天童木更无所谓的说道：“里见仔用这个操纵杆去瞄准天蝎座，然后把它干掉，东京地区就得救了。就算威力不足以干掉天蝎座，被打疼的天蝎座也会转身离开吧？”
“莲太郎，加油！”蓝原延珠举着小拳头，给莲太郎打气。
“如果打不中的话，里见君还有一只脚呢……”
“佐藤女士？！”
“香草，砂糖。你们跑一趟，去把蛭子影胤捡回来。”水间月又说道：“我记得他说过，自己的内脏全都是超錵的人造器官。”
香草和砂糖对视一眼，转身跑开了。
不是朝着电梯跑去，而是在悬桥上轻轻一跳，直接越过了栏杆，朝着几百米之下的一楼天花板落了下去。
凭着手环给予她们的防御能力，干脆的砸穿了天花板落到了地面上，直接向外面跑了出去。
里见莲太郎也没有办法，只好握住操纵杆，慢慢将屏幕上的辅助准星，套在天蝎座身上。
一旁的佐藤美和子低头打量着里见莲太郎手里的操纵杆。
既然是高科技的武器，为什么不直接用电脑命令，直接输入坐标来控制角度，而是用控制杆来手动调节呢？
“啊，是东京地区。”蓝原延珠突然叫道。
天梯在东京地区以外较远的位置，离东京湾岸边倒是很近。
天蝎座在东京湾里游荡，正在靠近东京地区
天梯、天蝎座、东京地区的港口区，三点共线了。
抬起头的佐藤美和子有了新发现。
水间一家在这个世界的新家，就是距离海边不远的一栋高级公寓的顶层，从窗户是可以清晰看见东京湾的海景的。
而随着天梯的电子瞄准镜拉近距离，佐藤美和子居然慢慢从画面里看到了她们的家！
“里见君千万要打准了，如果炮弹、不对是里见君的胳膊打到了我家的门口的话，要里见君好看哟。”
一只手指着画面里的家，另一只手对里见莲太郎晃了晃拳头，佐藤美和子开着玩笑的威胁道。
里见莲太郎变得越来越紧张了，额头上开始有汗水泌出。
“别逗他了，炮弹飞出天蝎座的距离之后，就会因为汽化而失去威力了。”水间月安抚了一句。
可是对里见莲太郎的效果并不好，虽然不需要担心失手打中东京地区，但确实有打不中天蝎座的可能。
虽然佐藤女士开着玩笑他可以把腿也卸下来，香草和砂糖也去拿蛭子影胤当替代品，但天梯的充能系统因为冷却剂泄露，可用的能量在不断的流失，很有可能只能发射这一次。
如果打不中的话，东京地区就会失去最后的手段……
“佐藤女士，您也会用枪的吧？”带着逃避的心理，里见莲太郎回过头看向佐藤美和子。
“不行。”水间月的声音先一步从电话里传来。
“里见君，即便你会怪我无情，但是你自己也清楚，如果这次射击没有打中天蝎座，那射击者将会成为罪人，东京地区的罪人或者人类的罪人。”水间月冷静的对他说道：“我是绝对不会同意由美和子来冒这种风险的，如果你是个男子汉的话，就自己扣下扳机吧。”
“当然了，只要成功击杀天蝎座，守护东京地区的英雄名誉，也都是你的。”
里见莲太郎盯着屏幕的眼里只有慌张。
“名誉什么的我不管，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天蝎座还在移动，我怎么瞄准它啊！”
天蝎座正在朝东京地区游去，在屏幕上里见莲太郎需要不停的移动手柄来锁定它，即便天梯可以让炮弹以5%的光速飞出，但想也知道这玩意不可能像手枪那样扣下扳机下一瞬间就能发射。
作为一个生物，天蝎座也不可能保持完全的直线，它在洋流中飘动，在画面里左晃一下右晃一下。
而且虽然身躯庞大，但天蝎座的头惊人的小，这无疑加大了一击毙命的难度。
“我当什么呢，不敢打移动靶吗？我会让它停下来的。”水间月毫不在意的说道。
“水间先生？”
“我不是说了吗？你们要对付天蝎座也好，直接回家收拾行李逃命也好，我都会为了你们，拖延天蝎座的脚步的。”
里见莲太郎确实是忘了，水间月说过要阻拦天蝎座的事情，尤其在控制台的画面里，看到了海上自卫队对天蝎座如同挠痒一般，毫无阻拦的能力，在他的心里直接烙下了，天蝎座不可抵挡的烙印。
在天梯瞄准天蝎座的时候，他甚至忘了思考，只能用电话联系的水间先生现在究竟在哪里。
“好了，在这里停下脚步吧，天蝎座。”电话里传来了水间月这样的声音。
接着里见莲太郎等人，通过天梯的瞄准屏幕，看到了一生难忘的异象。
冰，纯白又带着蓝色光泽的冰霜，从天蝎座螺旋状的身体开始，快速的向下蔓延，覆盖了冰霜之后，冰壳还在迅速加厚，上面绽放出了冰晶的六瓣莲花。
那感觉就像春回大地、百花盛开一般，只是席卷了天蝎座身体的是严冬一般的冰霜，绽放的也只有雪白的冰之花。
发出最后的鲸鸣声，天蝎座连同周围的东京湾水域一起，被完全冰封。
水间月当场就想拿起手风琴，给恋人演奏一首《没有人，比我，更懂，电磁炮》。
他只是调笑的语气问道：“不是吧，你们这么快就把那个古董搞坏了？”
“才不是我们搞坏的！”佐藤美和子娇憨的抱怨道：“我们就试着把空调打开了，结果就说电力不足、冷却剂还是什么化学药剂泄露、而且还没有炮弹！”
“豁，开个空调还把炮弹开丢了，你这开的是空调还是承太郎啊？”水间月随口玩笑道：“前面几个问题我还可以回去修一修，炮弹没有可修不出来啊。”
佐藤美和子那边的电话是开着免提的，水间月说完之后，里见莲太郎的声音又传来出来：
“炮弹已经想到解决办法了。”
佐藤美和子等人听完一愣，回头看向里见莲太郎，刚才你可没有说过。
水间月已经半猜了出来：“和火炮不同，电磁炮的炮弹并不需要燃烧剂和战斗部，只是一块可以被电磁力影响的金属，既然是对付原肠动物的武器，原本的炮弹应该是超錵吧？”
“没错，用超錵来制作的炮弹，因为其本身的优秀性能，在电磁加速下可以达到亚光速的强大威力。”天童木更下意识说道。
佐藤美和子开始回忆起来，超錵这个名词，最近好像听到过一次。
她的目光落在了里见莲太郎的义肢上。
她的手枪子弹、香草和砂糖的匕首，都是普通的錵金属制成的武器，而里见莲太郎的手脚义肢，则是用了錵金属再加工，被水间月戏称为和重水放在一起煮来制作的超级金属，超錵。
里见莲太郎的左手已经放在右臂上的卡扣上，熟练的打开机械锁，拆下了右臂。
“虽然形状与电磁炮的炮弹不一样，但应该也足以作为炮弹打出去了。”
所谓力大砖飞，在十倍音速面前，什么空气动力学全都靠边站。
水间月没有说话，里见莲太郎拿着自己的手走向了炮弹仓室。
只要能拯救东京地区，别说是一只义肢，就算把他血肉的胳膊、把他整个人塞进炮膛里，又能怎样呢？
把天梯的形状比作一支手枪的话，身为弹夹的炮弹仓室和总控制室很近，里见莲太郎很快就把自己的胳膊放进了空荡的炮弹槽内。
和饮水机水桶一样粗的炮弹槽相比，他的这支义肢显得太过纤细了。
总控制室的控制台上立刻显示了炮弹已填装，系统用超声波扫描了义肢的形状和内部机械结构，然后分析其作为炮弹的可适用性。
最后结果出来了，以里见莲太郎的义肢作为炮弹发射的话，只能承载天梯23%的功率输出，否则在命中天蝎座之前，义肢就会在空气中汽化到完全没有威力的程度。
天童木更拿起之前和圣天子联络的手机，把电话没有挂断，只是开启了双向的静音。现在天童木更关掉了静音。
“如果只有23%的功率的话，现在天梯残余的性能足以完成一次发射，炮弹将以光速的5%被发射出去。”因为防卫省远程控制了天梯，自然也能看到天梯的控制台演算的结果，当圣天子听到了电话对面传来了嘈杂的声音后，知道通话恢复，便告知了防卫省的判断。
“那么拜托了！”
很快，在防卫省的远程控制下，天梯开始缓缓转动它的炮口，开始对天蝎座进行瞄准。
即将发射的时候，警告的红光的出现在屏幕上。
香草转过身，大口大口咽下空气，来抑制自己狂笑出声的冲动。
“又怎么了？”这次就连里见莲太郎本人，也觉得意外来的太频繁了。
“射击管制装置没有响应，切换为手动扳机控制系统。能量填充完成，随时可以射击。”控制台的机械音响起，后半句不重要，重要的是前半句——远程控制变成手动了。
就在里见莲太郎的座位手边，控制面板打开了一个小窗口，一支看起来就好像一支手枪的握把的操纵杆升了起来，上面还有扳机——很显然是要里见莲太郎手动操控这玩意射击的意思。
“圣天子陛下？”里见莲太郎想要个解释。
天童木更的手机里传来滋滋啦啦的一阵响声，看起来信号很不好的样子，接着通话自己断开了。
水间月的声音传来出来：
“天梯武器的能量填充完成，构成了严重的电磁波，干扰了通讯和远程控制。这么一想还挺正常的。”
水间月也是忍俊不禁。
“水间先生的通讯却完全没有被干扰呢。”天童木更忍不住吐槽道。
“毕竟学园都市的科学技术世界第一。”
“用在武器系统上的远程通讯居然比不过一部手机，这个世界还是快点毁灭吧。”
里见莲太郎则在这个时候抓狂了：“为什么你们还开起玩笑来了！现在怎么办啊？难道让我来手动射击天蝎座吗？”
“那就手动射击呗。”天童木更无所谓的说道：“里见仔用这个操纵杆去瞄准天蝎座，然后把它干掉，东京地区就得救了。就算威力不足以干掉天蝎座，被打疼的天蝎座也会转身离开吧？”
“莲太郎，加油！”蓝原延珠举着小拳头，给莲太郎打气。
“如果打不中的话，里见君还有一只脚呢……”
“佐藤女士？！”
“香草，砂糖。你们跑一趟，去把蛭子影胤捡回来。”水间月又说道：“我记得他说过，自己的内脏全都是超錵的人造器官。”
香草和砂糖对视一眼，转身跑开了。
不是朝着电梯跑去，而是在悬桥上轻轻一跳，直接越过了栏杆，朝着几百米之下的一楼天花板落了下去。
凭着手环给予她们的防御能力，干脆的砸穿了天花板落到了地面上，直接向外面跑了出去。
里见莲太郎也没有办法，只好握住操纵杆，慢慢将屏幕上的辅助准星，套在天蝎座身上。
一旁的佐藤美和子低头打量着里见莲太郎手里的操纵杆。
既然是高科技的武器，为什么不直接用电脑命令，直接输入坐标来控制角度，而是用控制杆来手动调节呢？
“啊，是东京地区。”蓝原延珠突然叫道。
天梯在东京地区以外较远的位置，离东京湾岸边倒是很近。
天蝎座在东京湾里游荡，正在靠近东京地区
天梯、天蝎座、东京地区的港口区，三点共线了。
抬起头的佐藤美和子有了新发现。
水间一家在这个世界的新家，就是距离海边不远的一栋高级公寓的顶层，从窗户是可以清晰看见东京湾的海景的。
而随着天梯的电子瞄准镜拉近距离，佐藤美和子居然慢慢从画面里看到了她们的家！
“里见君千万要打准了，如果炮弹、不对是里见君的胳膊打到了我家的门口的话，要里见君好看哟。”
一只手指着画面里的家，另一只手对里见莲太郎晃了晃拳头，佐藤美和子开着玩笑的威胁道。
里见莲太郎变得越来越紧张了，额头上开始有汗水泌出。
“别逗他了，炮弹飞出天蝎座的距离之后，就会因为汽化而失去威力了。”水间月安抚了一句。
可是对里见莲太郎的效果并不好，虽然不需要担心失手打中东京地区，但确实有打不中天蝎座的可能。
虽然佐藤女士开着玩笑他可以把腿也卸下来，香草和砂糖也去拿蛭子影胤当替代品，但天梯的充能系统因为冷却剂泄露，可用的能量在不断的流失，很有可能只能发射这一次。
如果打不中的话，东京地区就会失去最后的手段……
“佐藤女士，您也会用枪的吧？”带着逃避的心理，里见莲太郎回过头看向佐藤美和子。
“不行。”水间月的声音先一步从电话里传来。
“里见君，即便你会怪我无情，但是你自己也清楚，如果这次射击没有打中天蝎座，那射击者将会成为罪人，东京地区的罪人或者人类的罪人。”水间月冷静的对他说道：“我是绝对不会同意由美和子来冒这种风险的，如果你是个男子汉的话，就自己扣下扳机吧。”
“当然了，只要成功击杀天蝎座，守护东京地区的英雄名誉，也都是你的。”
里见莲太郎盯着屏幕的眼里只有慌张。
“名誉什么的我不管，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天蝎座还在移动，我怎么瞄准它啊！”
天蝎座正在朝东京地区游去，在屏幕上里见莲太郎需要不停的移动手柄来锁定它，即便天梯可以让炮弹以5%的光速飞出，但想也知道这玩意不可能像手枪那样扣下扳机下一瞬间就能发射。
作为一个生物，天蝎座也不可能保持完全的直线，它在洋流中飘动，在画面里左晃一下右晃一下。
而且虽然身躯庞大，但天蝎座的头惊人的小，这无疑加大了一击毙命的难度。
“我当什么呢，不敢打移动靶吗？我会让它停下来的。”水间月毫不在意的说道。
“水间先生？”
“我不是说了吗？你们要对付天蝎座也好，直接回家收拾行李逃命也好，我都会为了你们，拖延天蝎座的脚步的。”
里见莲太郎确实是忘了，水间月说过要阻拦天蝎座的事情，尤其在控制台的画面里，看到了海上自卫队对天蝎座如同挠痒一般，毫无阻拦的能力，在他的心里直接烙下了，天蝎座不可抵挡的烙印。
在天梯瞄准天蝎座的时候，他甚至忘了思考，只能用电话联系的水间先生现在究竟在哪里。
“好了，在这里停下脚步吧，天蝎座。”电话里传来了水间月这样的声音。
接着里见莲太郎等人，通过天梯的瞄准屏幕，看到了一生难忘的异象。
冰，纯白又带着蓝色光泽的冰霜，从天蝎座螺旋状的身体开始，快速的向下蔓延，覆盖了冰霜之后，冰壳还在迅速加厚，上面绽放出了冰晶的六瓣莲花。
那感觉就像春回大地、百花盛开一般，只是席卷了天蝎座身体的是严冬一般的冰霜，绽放的也只有雪白的冰之花。
发出最后的鲸鸣声，天蝎座连同周围的东京湾水域一起，被完全冰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