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的上衣已被扯的不像样子,裤子也被褪了半截,露出白花花的一片,一个人正在手忙脚乱的脱着自己的裤子。
    旁边那个双手紧紧的抱着那个挣扎的女的,把她牢牢顶在墙上,嘴角还不忘记冷嘲热讽,“你又不是第一天做这种事情,着什么急。”
    脱裤子那个嘿嘿直笑,用力一拍那个女子的屁股,“这妞正点,老子头一回……”
    下面说的什么别人永远也不知道,那人一手扶着自己那活儿,就要长驱直入的爽上一爽,却骇然发现自己脖领子一紧,已经腾云驾雾般的飞了起来!
    那种感觉让他觉得生平最爽的莫过这次,也是最后一次,突然感觉到后背和什么只是撞了一下,很轻微,脑袋一声轰鸣,眼前一黑,再也没有了任何感觉!
    抱着女子那位正在准备欣赏好戏,却只觉得眼前一花,下一刻的同伴已经重重的撞在对面的墙上,滑落下来的时候,如同烂泥一般!
    ............
    抱着女人的那位反应颇快,一声怒吼,放开了女人,来不及拔刀子,一拳击向面前我的面门。
    那个女的正在挣扎,一下失去了重心,重重的坐在地上,不远处拿刀子那位终于反应了过来,却没有上前夹击,反倒向巷子的一头亡命奔跑,出拳那位听到脚步声巷子两头都有,大为奇怪,眼睛的余光已经看到同伴的身影,心中一寒!
    余若灵却发现跪在地上的那个男的突然站了起来,向自己这边冲了过来,下意识的往旁边躲了一下,那个男的以百米的速度冲出了巷口,消失不见,余若灵这才明白他是逃命,心中痛恨不已,这种男人死了最好。
    ‘喀嚓’一声响,出拳的那位只觉得一拳好像击在铁板上面,指骨那一刻觉得全部粉碎, 我冷哼一声,目光却有点诧异,这人练过武功,而且还行!
    能被我称为还行的,就说明他已经在这个时代算是有两下子,不过也只能称作有两下子,遇到了我,他只能算是倒霉。
    我已经动了杀机,就再不犹豫,伸手一拍,正中那人的头顶。
    那人也看到了他的出手,也想去抵挡,可是这轻飘飘的一下他全力用胳膊去架也碰不到!
    ‘波’的一声响,那人惨叫了半声就戛然而止,如同活鸡被一下子掐住了脖子,整个人却像乌龟一样,瞬间矮了半截,地上呆坐着的女子骇然发现,刚来的那个人只是一掌,好像就把刚才抓住自己那个人的脑袋压到脖腔里面。
    第三个拿刀的劫匪已经快跑到的巷口,心中惊骇中有些欢喜。他虽然一动不动,但是这里身手最好的就是他,可是他从我出手地那一刻就明白,此人非人,他好像地狱里面出来的阎王,浑身上下有着他见过的那种绝世高手的杀气。
    所以他逃,丢下同伴亡命逃奔,他从第一个同伴被杀那一刻开始跑。到听到第二个同伴惨叫几秒的功夫,已经离巷口只有几步的距离,这个时候的他有点后悔选了这个破地方,这个巷子只有两边是出口,被劫的人想要逃命那是不容易,可是他却忽略了他要逃命地后路也少了很多!
    眼看就要见到巷口光亮的时候他突然停住,不是他认为已经逃离了危险,只是那个人已经拦在他的眼前!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我是怎么从他背后到了他的前面。他只是知道自己好像活命的机会很少!
    我背对着巷口,这让拿刀的劫匪看不清他的正脸,劫匪突然跪倒在地,颤声说道:“饶命,我只是……”
    他话音未落。就地一滚,已经到了我的身前,手中地匕首寒光闪闪,恶狠狠的捅向我的肋下。
    这一刻才显出这人的动作敏捷。出手凶狠果断,他从我连杀两人就已经知道,眼下的情形不是我死,就是他死,求饶只个是幌子,他希望我能小瞧他,疏忽一下,他就说不定能把我先送到阎王殿去报道。
    匕首堪堪递到我地身边。那人只觉得手上一轻,匕首脱手而出,眼前一花,路边的灯光已经照在他身上,平日虽然很柔和,突然见到光亮的他却觉得有些刺眼,抬手想要遮挡一下光线,却发现胸口发凉。滴滴嗒嗒的流淌着什么。
    浑身上下突然被抽空了力气。这才发现自己手中地匕首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胸口,突出了一截。滴滴嗒嗒流淌的是鲜血,正顺着刀尖不停的落下。
    吃力的转过身去,那人知道自己离死不远,他知道自己中刀的部位是背心,却从胸口透过来,他杀人也喜欢这个部位,因为他知道这是致命的位置。
    并不觉得疼痛,也不觉得恐惧,他杀人很多,也知道自己迟早有一天会死在别人手上,可是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这一天会来的这么快,这个时候竟然很平静,他只想回头看看杀他的到底是什么人!
    身后地我并没有稍动,他知道眼前的这个人必死无疑,可是他没有丝毫的怜悯,这种人该死,他终于下了杀手,和对付豹头一样,他知道哪些人一定要杀!他更知道如果只是打晕,擒住,他们并不是死罪,这让他有点怀疑这个时代的刑法是不是有点太轻!
    对畜生讲人性和人权,那岂不是一种天大的讽刺?!
    蓦然间他有些诧异,因为那人望着我的眼神很吃惊,好像竟然认识 一样,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小子,是……是……你?”
    我目光一闪,才要上前,那人脖子一歪,软绵绵的向旁边倒去,我止住了脚步,无奈地摇摇头,他知道这个时候就算华佗来了,估计也无能为力,他不是叹息这个人地死,而是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认识我!
    这三个人他杀的看似轻松,却知道绝非寻常地混混地痞可比,可是就是因为这样,他才不明白,我只不过是个学生,怎么会认识他们?不过这个谜团却只能随着这三个人的死告一段落。
    余若灵却已经走到他的身旁,“正行,你杀了人?!”
    这一次的余若灵出奇的没有哆嗦,声音却有些发颤,上午她就看到死人,可是她并没有看到我杀了豹头,现在却确实看到我杀了人!
    虽然她也认为这几个人该死,欺负女人的没有一个是好东西,可是她更知道这几个人法律上不是死罪,这么说我最轻也是个防卫过当,她此刻已经来不及害怕,迅速的拨打手机,第一个念头不是想报案,而是向父亲求救!
    “干什么?”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给我爸打电话。”余若灵的手停到了空中,望着我。“他不出面,你大学就不用上了。”
    她知道这里警方的效率和办事态度,说的已经是最好的结果,没有人出面,我不用说是上学,很可能先上局子里面呆上一年半载再说。
    我摇摇头,从她手上取下手机,“你爸或许能解决这件事情。但不是最好地人选。”
    余若灵的老爸都不知道有什么权利,不过余家是个商人,他可以出头把我保释出来,但是后患无穷,虽然他们的体量这种污点一文不值。
    “那我们一走了之?”余若灵眼看我不同意,误以为我也害怕,又不想牵连自己,立马安慰道:“正行,你放心,我永远和你一起。这件事我不会对任何人说的。”
    回头看了一眼,那个女的竟然也不见了,忍不住吃了一惊,“那个女的呢?”
    “走了。”我淡淡道,心中却有些悲哀。为民除害的反倒提心吊胆的,受害的证人一走了之,这难道就是当今的社会?他当然知道那个女地偷偷的趁余若灵过来的时候,从另一个巷口跑了出去。可是他没有阻拦。
    “她怎能能这样,”余若灵忍不住骂道:“一对狗男女,我们救了他们,谢都不谢一声,现在更是跑的比兔子还快,早知道这样……正行,你到底决定怎么做,要不我们也偷偷的走吧。没有人会知道的。”
    我摇摇头
    ,“有一个人是解决这件事情的最好人选。”
    他拨通了手机,低声说了两句,“那好,就这样。”挂上了手机,一手把那个死人向巷子里面拖了拖,喃喃自语道:“只是希望警方到来之前,别有哪个倒霉鬼路过这里。”
    “你报警了?”余若灵焦急道:“那怎么行。你不知道现在的那些人不会抓坏人。但是若是抓不到坏人,找不到证人。你一定会倒霉地。”
    我拍拍她的肩头,安慰道:“你放心,没事的,我有个朋友处理这种事情是专家。”
    余若灵半信半疑的看着他,低声抽泣了起来,伏到我的肩头,“如果明天你有什么事情,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我。”
    我点头,说道:“没事,你放心吧,不会有事的,回去美美的睡一觉就行了。”
    余若灵第二天是在提心吊胆地情况下度过,几次她都忍不住想打父亲的手机,终于还是忍住,梦中总是梦到我被一帮警察冲进公寓带走,虽然知道这帮警察的办事效率绝对没有这么高效。
    早上起床的时候有点憔悴,余若灵却是强打笑容,和我打着早安的招呼,看着我一脸没事的样子,心中才稍微的好受了一点,不过还是放心不下,几乎把江城市早上的报纸都买了一遍,查看有没有昨晚的事情,却发现条条新闻乏味依旧,波澜不起。
    ..........
    一上午的时间余若灵都是在恍惚中度过,想找我,却发现了我已经不见了踪影,再次见到我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我看着余若灵心不在焉的样子,有些不忍,和余若灵走出别墅,终于说道:“你放心,我出手地时候已经考虑了后果,这种人的再死几个也没有关系。”
    余若灵谨慎的向四下看看,好在并没有人在场,这才有点紧张的说道:“你的朋友行不行,没有给你消息吗?还有,正行,这是你第一回杀人吗?”
    她的心情有些复杂,看着我竟然觉得有点陌生,我这种镇静的表情绝对不像头一回杀人。
    我看她紧张的样子,如同受惊的小鸟,我心中有些犹豫,把她微微楼了一下,却没有回答她地疑问,只是道:“不用紧张,很多时候,紧张不能解决任何问题。再说,结果我都已经知道。”
    “什么结果?”余若灵轻轻依偎在我地怀中,心中稍定,急声问道。
    “结果就是没有结果。”我淡淡道:“昨天银行的劫案你今天看到新闻没有?”
    余若灵回忆了一下,这才说道:“好像没有。”
    她早上只顾得看看有没有杀人案,却把这么重大地事情忘记的一干二净。
    “这就是了,”我缓缓道:“其实每日都有事情发生,你从新闻知道的不过是很少的一部分.....嗯,你看,球场到了。”
    “你还有闲情打球?”余若灵好气又好笑,白了我一眼,疑惑道:“你会打球?”
    我笑笑,却和对面走过来的一人打个招呼,“今天天气不错。”
    余若灵并不认识那人,有些奇怪,那人笑笑,“不错。好大的日头,交通和治安都不错。”
    那人三十来岁,衣着简朴,个头适中,体型稍瘦。两只眼睛特别有神,一看就不是学生,当然也不会是学校的领导,学校的领导都是和谐的气质,哪像现在这种,精神抖擞的。
    “今天有什么新闻?”我淡淡问道,余若灵心中有些紧张,女人敏感地心理竟然让她觉得来的这个人和我,或者是昨天的事情有关。
    章龙州扳着的脸上竟然挤出了一点笑容,看了一眼余若灵,见她没有离开的意思,犹豫了一下,缓缓道:“好像听说电影院附近地小巷子……”
    余若灵一颗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紧张的盯着他,却没有想到章龙州慢悠悠的说道:“死了几条狗。”
    “几条?”我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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