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子朗得意非凡道:“那是,也不看看那位大师的本事。”
    说到这里,他拍了拍韩尔夏的脸道:“好了,这次我是忙里偷闲过来的,你好好照顾淮儿,现在就是最关键的时候,不能出一点差错,我不方便在这里久留。”
    韩尔夏靠在黎子朗的肩膀上,依赖不已的样子,但话却说的很是令黎子朗满意。
    她轻声道:“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好淮儿的,不会让你分一点心。我知道现在是关键时候,但你也要照顾好自己,我和淮儿可不能没有你。”
    这幅没了他就活不下去的小鸟依人的样子很是让黎子朗心中的大男子主义满意,果然他就是喜欢韩尔夏这样乖巧听话的女人,当初要不是因为没钱,他怎么会和丁俞双这种泼妇在一起?
    等到黎子朗走了,韩尔夏温柔乖巧的神色一敛。
    哼,那些蠢货在背后说她那又怎么样,最后赢的还不是她,她有了孩子有了男人还得到了钱,就算是背着一个不痛不痒的小三的名声那也只是暂时的,等到她真正成了黎夫人之后,看谁还敢看不起她,就算看不起也只能在背后偷偷的说,在明面上她们永远都要敬着她,她才是真正的赢家。
    在这几天里黎子朗又去了韩尔夏的住处几次,而他不知道的是被丁俞双交代的人在背后默默的注视着他,追踪着他。
    他所有的行动都被跟着他的人一五一十的报告给了丁俞双。
    丁俞双听着电话里面传来的话,消瘦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平静而又冷漠,果然道长说的话是对的。
    还是她太愚蠢了,蠢到竟然相信男人这种东西。
    所以她该怎么处理掉这个她不要的令她恶心不已的东西呢?
    丁俞双拿着手机,又看了一眼手机里传过来的照片,好一副妻贤夫良儿好的温馨景象啊,却是以她的生命为代价的!
    “就这么做吧。”丁俞双的声音冷漠平静,显然她已经想好了处理的方法。
    电话里的人应道。
    丁俞双放下手机没有再想这个事,黎子朗这样的人根本就没有资格成为她的障碍,既然原本属于她的东西已经腐朽了,变臭变烂了,那就扔掉它,就是这么简单。
    而临渊便在几天之后从昆仑镜的“口中”听到了关于丁俞双和黎子朗事情的后续。
    “主人,黎子朗和他的情人孩子都死了。”昆仑镜声音兴奋,显然是看好戏的状态。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不不不!
    应该是和它尊贵的主人待久了,它也喜欢上了主人的爱好,喜欢看戏。
    临渊听到消息的时候,正躺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书百赖无聊的翻着。
    “是吗?怎么回事儿?清泠的声音说道,虽然是疑问句,不过却可以听出临渊不是很感兴趣,显然是她早就知道了这件事最后的结局。
    因为这会儿也没有什么事,所以她便配合她的神器一下。
    昆仑镜得到主人的回应便高兴的不得了,哪里还会计较什么,再说了,它不可能计较,当然也不敢计较。
    “主人,是这样的……”
    丁俞双在得到黎子朗出轨的确切消息之后便下定决心了,她是个干脆的人,不想再和这种人有什么纠缠,早点解决也好。
    所以她就给她信任的下属交代了一下,她的下属自然为她办好了一切。
    黎子朗、韩尔夏还有他们的那个儿子黎淮死于火灾,手法干脆利落没有一点痕迹。
    昆仑镜惊叹道:“主人,丁俞双可真是干脆啊!”
    临渊翻过一页,不过几秒之后便看完了一页的内容,这还是她收敛了许多的结果,否则她根本就不用看这书,神识一扫世间所有的知识消息全都一目了然。
    “嗯,确实很干脆。”
    她倒是觉得丁俞双这种行为挺不错的,黎子朗和韩尔夏想要的是她的命,谁都没有那个资格替她原谅这些人,至于那个孩子,算是无妄之灾也是因果循坏,毕竟如果没有黎子朗和韩尔夏篡改丁俞双的命格以命换命的话他早就死了。
    “我也这样觉得。”昆仑镜很是单纯,单单因为它和主人的看法一致便可以让它高兴好久。
    这件关于丁俞双和黎子朗之间的事情在一天后临渊收到丁俞双派人送来的茶叶和卡之后便彻彻底底的落下了帷幕。
    丁俞双出手很大方,单单是给临渊的那张卡里面便有三千万,不过一想到临渊救了她一条命,这钱便一点都不多了。
    转眼间五天便过去了,和华鹤亭商量好的日子到了,华鹤亭和陆风两人早早便来到了临渊的家外等待着临渊。
    临渊睡到十点起床之后懒得洗漱动用了点灵力清洁了一下,然后用完新请的家政做的早点之后便出了门。
    她看到在外面的华鹤亭和陆风挑眉问道:“我没迟吧?”
    华鹤亭和陆风先向临渊恭敬行礼才道:“前辈当然没有迟,是我们来得太早。”
    临渊颔首道:“那便走吧。”
    荒无人烟的荒原上,站着几个人,临渊、华鹤亭和陆风三人,还有一个穿着苗族服饰的老婆婆、穿着袈裟的和尚和卢州三人,总共六人。
    伏靖白和宣谱恩一见到临渊的时候就露出笑意微微躬身行了个礼,既然华鹤亭这老家伙这么尊敬这位看起来年轻到可怕的“前辈”,那他们便相信这老东西一次,毕竟他们知道这老东西的骄傲,根本不可能随随便便就叫一个没有名声没有实力的年轻女子叫前辈。
    只有卢州不屑的冷哼了一声,没有动静。
    “我说老华,咱们这次的任务可不是开玩笑的啊,这‘不明不白’的人到底有没有实力,这如果不小心遭遇不测的话……”
    卢州拉长着声音冷嘲热讽,没有说完的话但在场的人都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伏靖白和宣谱恩面露尴尬,纷纷看向临渊,但临渊神色漠然,墨黑的眼眸没有丝毫情绪,没有因为卢州的冒犯而有丝毫不悦,还是那句话,魔神临渊一般懒得和蝼蚁计较。
    不过如果她真的不悦了,那魔神的怒火也不是这些蝼蚁可以承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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