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天低头,他捡起地上的剧本继续研究,当分针走了一百八十度,他还没想起让木澄离开,他似乎早就忘了木澄的存在,
    木澄此刻头皮发麻,脚底发麻,尤其是心脏更是麻嗖嗖的,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反常的凌寒天,究竟发生了什么,能让他们的太子这般奇怪?
    无奈,木澄只得开口,希望凌寒天能注意到他,“太子,木澄有一件事情不明白,您为什么让我们去盯着付瑭?”
    一秒,两秒……凌寒天没有任何反应,与其说他专注在剧本里面,倒不如说是抱着剧本出神。木澄实在是站的腰酸背疼,他只得有轻唤了几声,“太子,太子……”
    终于,凌寒天有了反应,他抬起头来,这才回过神来房间里面还有人。
    悻悻地放下剧本,凌寒天不禁皱眉,他刚才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一个小小的彩排他竟然难以释怀,身边的一切声音好像都听不到了,他的脑海中充斥着都是洛右右的身影和表情。
    “你刚才……说什么?”凌寒天看向木澄。
    啊?
    木澄彻底懵了,太子竟然没有听清他的问题?这也太不符合凌寒天的一贯作风了吧!
    无奈,木澄只能把刚才的问题重复了一遍,“木澄有一件事情不明白,您为什么让我们去盯梢付瑭?”
    一提到“付瑭”两个字,凌寒天陡然露出“杀人”的眼神,这让付瑭虎躯一震,惨了惨了,他怎么这么倒霉?竟然踩到凌寒天的雷区了。
    幸好,凌寒天还足够理智,没有因为付瑭迁怒木澄,只听他冷道,“因为那个家伙……竟然敢挑衅我!”
    双眼一眯,凌寒天的脑海中又浮现在礼堂的一幕,付瑭和洛右右的身体紧紧贴着,付瑭是故意这样做的,他的目的是为了激怒他。
    “太子……您没事吧?”木澄探究地询问道,他真恨自己为什么要问这个一个白痴问题,这不是找死吗?
    “没事。”
    凌寒天把剧本放下,他端起杯子低头啜饮了一口,不过咖啡杯因为力道过大而变形,木澄在一旁已经看的目瞪口呆了。
    还说没事?杯子都被捏变形了。
    木澄发怵打了一个寒颤,此刻他不敢再多话,被凌寒天忽略总比被他泄愤要强多了。
    不过……就在木澄保持缄默不语的时候,凌寒天却开口说道,“木澄,帮我向付瑭稍一句话,以后……少插手我的私事!”
    私事?
    木澄想破脑袋也不知道凌寒天指的私事是什么,无奈,他只能回答道,“这句话我一定捎到,可是……付瑭是您的亲堂弟……您……”
    木澄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凌寒天冷冷打断,“我还没有想好认不认那个家族,所以我也可以……随时杀了付瑭!现在除了木槿节之外,所有的事情都不要来烦我!估计筱公主不在,有些人又会蠢蠢欲动,兴风作浪……”
    “是是是……”
    木澄诚惶诚恐地点头道,他真想打自己一个耳光,他今天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能够保着小命离开这里就属于万幸了。
    不过说实话,凌寒天口里的“那个家族”是如此庞大,唯一的继承人又只有太子一个,为什么他迟迟不肯认祖归宗,非要留在凌氏受凌氏母女的限制?
    一周之后,木槿节当天。
    晶江公寓外面车水马龙,洛右右还没从睡梦中醒过来,就被窗外热闹的气氛吵到了。
    推开窗子,洛右右伸了一个懒腰,她定睛一看,才发现眼前变成了木槿花的海洋,所有的木槿树一齐开放,五颜六色,美不胜收。
    不过更美的还要数街上少女的衣衫,每一个人都打扮地无比漂亮,都希望在今日能找到心仪的他,都说人比花娇,洛右右今天算是见识到了。
    木槿节在梭罗国是一个很重要的节日,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只要是未婚的都可以参加,有类似中国的相亲大会,梭罗国的人善于用歌舞、话剧、音乐来传情,他们的民俗和艺术又特别发达,不免在这一天会非常热闹。
    不过……对于洛右右来说,这个节日的特别之处就是她从夜幕降临开始就要和凌寒天待在一起,无论是演出还有主持,他们两个人都要一同出席。
    洛右右一想到彩排时她和凌寒天的亲密接触,不自觉的脸又红了,因为马上……她和凌寒天要重演那些亲密,她从心里祈祷一切能够顺利,千万不要出什么纰漏才好。
    “咚咚咚”,这时洛右右卧室的房门被打开了,刘妈拿着一个大大的纸盒子走了进来。
    “沫夫人,这是皇廷筱公主送来的,说是您演话剧的晚礼服。”
    “嗯。先放在这里吧。”洛右右转身淡淡回答道,等刘妈走了她打开盒子一看,却吓了一跳。
    这件衣服在银眸女王的身上曾经穿过,她记得筱公主给她看过的那张照片里,银眸女王就穿着这件衣服。没想到过了百年之久,这件衣服依旧保存得如此完好,如同新的一样,散发着丝绸特有灵动的光泽,洛右右不禁看呆了。
    就在洛右右晃神的工夫,李思晓推开门走了进来,当她目光落在礼服上时,她不禁赞叹道,“哇塞,右右这衣服好美呀,今天难道你要穿这个去主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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