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大条,他都没有咒骂,竟自己走了,看来,我把他气得不轻。

    雪白问:“吟儿,我们什么时候去‘帝京’?”

    我讶然的转头:“你也要去?”

    雪白爬起,问:“我……怎么就不能去?”

    我笑:“我们去,你在家看好门户,不许蹬被子,不许着凉,不许不听话,乖。”

    雪白神色一暗:“好。”

    可他的这一个好字,怎么让我觉得胸口堵的晃呢?再抬眼看他,其人已经躺回了草地,闭上了眼睛,没再说一句话。

    若熏看看我,眨了下大眼,压低声音对我说:“吟吟,你好像又把人得罪了。”

    我点点头,表示我明白,今天皇历不对,不应该多说话。

    又过了一会儿,绿意问:“绝色,你……你真的是从另一个世界来的灵魂吗?”

    看看我家这一窝偷窥偷听狂!连我和爹爹找个地方说话,他们都如影随行的跟着偷听,真是没有隐私权啊!算了,既然是我带的头,也不好太深究,只好以后防着点。

    反问一句:“如果是,你们相信吗?”

    绿意想了想说:“只要是绝色说的,绿意一定相信。”

    红依说:“贾绝色,你如果说不是,除了绿意,应该没人相信。”

    我咯咯笑了两声:“这叫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手难牵,告诉你们,在我曾经生活的那个世界,我连一个男朋友都没混上,绝对是纯纯的黄花大姑娘啊!”我才不会承认自己是没人要的男人婆,被美男防着的真色女!更不会交代自己是被过期蛋糕毒死的倒霉小气女,咱,丢不起那人啊。

    若熏呵呵笑着,急切的问:“吟吟,那……你生活的地方,到底是什么样的?和这里相同吗?”

    我笑:“那是非常不一样,正的是反的,反的是正的。在我的世界,都是女子生孩子,到这里来,变成了男的,我都不知道自己的这两团眯眯,是做什么用的?呀!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你们那么不容易受孕了!你们想啊,一根管子往池子里灌水,多容易!要是池子往管子里灌水,我靠,那得多费劲啊!”

    众人惊讶,茫然,迷糊,脸红……

    爹爹仍旧仰望着天,淡淡的问:“吟,你是潭府那场大火后来的,对吗?”

    我点头:“可不,直接从火堆里爬出来,要是晚一步,直接灭里头了,就不知道是下地府等着头胎,还是继续蹿到其她刚死的身体上。

    要说这事儿,现在想起来,都觉得怪邪性的。我来的那天,正是我过生日的当天晚上。而且,你们说奇不奇怪,我竟然无意中得到一份生日礼物,上面写着三个字:‘吟,回来!’。更玄乎的是,我的银月型耳饰,你们也都见过了,那是‘凤国’开国女皇的圣物。其中一只,却出现在我的生日礼物里!神奇,真tnnd神奇!”

    绿意若熏攥着我的手已经轻颤着,且有越攥越紧的趋势,周围的亲亲们纷纷坐起身子凝视着我,仿佛不看见,不摸着,不攥紧,就会突然消失似的,然后又都莫名其妙的躺下了,连一点声音也没有,甚至连关心的问候也没有。

    好久,爹爹淡淡的问道:“吟来时心智是几岁?”

    我回口道:“十八。”

    爹爹没再说话,我却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听见了脑袋被飞机大炮轰炸的声音,忙连滚带爬的扑到爹爹身上,献媚讨好软语道:“爹爹……你要知道我当年与你一起,每天受到多大的煎熬啊。为了你,我忍了多少年啊!再说,身子变小了,情绪也一样变得幼稚了很多,就跟脑袋短路一样!我……我平时趁你睡觉时的小捅咕,绝对是非常纯情的动机,绝对没有想怎么样!没有,绝对没有!”

    爹爹转过来的脸上,泛起淡淡的粉,绝美了时间的风景,我又开始呈现痴迷状,看着他勾起嘴角,点了点我的唇:“动机不良。”

    我扑:“我对爹爹的爱慕犹如春风般缠绕的柔情,丝丝眷恋不去;犹如夏日清晨露水晶莹的芬芳,生动而沁心;犹如枫叶飘洒的秋天,痴迷而憧憬;犹如冬天纷飞的鹅毛大雪,轻盈而美丽……”

    爹爹的眼波潋滟,若三月的河水,波光粼粼,艳绝耳目,缓缓贴进的脸,让我的呼吸都为之一停。爹爹啊,果然不枉费我几乎把所有的星期日都用在了你身上,果然是冰雪消魂啊。我轻闭上眼睛,等着爹爹凉凉的吻,却等到爹爹的一句凉凉的话:“不去追人吗?”

    我茫然的张开眼:“追谁?”顺着爹爹的目光,我看见若熏,红依,绿意都跺着脚,跑路了,就连雪白都轻飘飘的跟着人家飘走了?还有,还有,那个影子朝,怎么也不要我了?那个……那个穿得花花的人是谁?花蜘蛛刚才不是走了吗?怎么这会儿又走了?我家的人,怎么都有当卧底特工的资本?偷听狂的热诚呢?

    “为啥都走了?”迷糊的转向爹爹,问道。

    爹爹缓缓勾起嘴角,淡笑的笑了,没有回答。

    我晃晃脑袋,感慨道:“我靠!还以为把秘密说出来,会被你们当宝贝似的疼着,早晚一柱香的供着,感动得一塌糊涂。我说东,谁往西,都会自行惭愧的撞墙自杀!谁知道,竟然弄得得不偿失?简直是穿越的悲哀啊!咱家绝色宝贝就是有个性,也不怕我突然消失了,回到现代去,竟都不把我当盘菜?都驾着腿,拍着屁股就跑了!爹爹,你觉不觉得我今天犯太岁?真是说不得实话啊。”

    爹爹冰凉的手指,抚上我的脸颊:“患得患失的人,没有安全感。”

    呲牙:“啥?谁患得患失了?是他们还是我?我怎么觉得是我呢?我怎么可能在回去?十年前的尸体十成都成白骨一堆,或者骨灰一罐了,尤其在那严重被污染的环境里,都不知道成了什么样子。”

    “吟能来此国,难道不会到另一个年代?”爹爹转眼看向它处,问。

    “这个我到没有想过,不过,爹爹放心,吟是舍不得爹爹,舍不得众亲亲宝贝的,我要在这里生一大堆的孩子,让咱们优良的种子发挥超强的工效,生出一批‘凤国’新型人才!爹爹,你说,好不好?”

    爹爹缓缓闭上了眼睛,一根根漂亮的睫毛像黑色的梳子般漂亮,冰白的唇吐出两个极具诱惑力的字:“随你……”

    我一愣,这大白天的,这大院子的,这大野外的,这大美人的,这是嘛个意思?

    爹爹轻仰起身子,在我的疑惑里吻上我的唇,呢语道:“不许飞走,永远在这个身体里,生死与共,永世相许。”

    低头,轻咬他的凉唇:“那就用爱来禁锢心甘情愿的我吧。”

    下面镜头请打马赛克……

    ??? ??? ??? ???

    得罪人的后果,就像我现在这般,跟个孙子似的,挨个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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