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尊淡淡的笑泛起苦涩的味道,彷佛飘进了我的口中,鼻里,引起了一些不必要的连锁反映。他说:"明年的武林大会,我等你,你不来,我不会参赛。"

    我一掌拍下,刚想来番咒骂,却瞥见启尊挂在嘴角的那抹笑,不似以往的云淡风轻,沉重得仿佛已经烙到我的心上,想说什么,都变得如此不堪重负,只能点点头:"我会来。"想了想,又加了句:"我们大家也一定团团圆圆,只多不少的重新聚集到一起!"

    “多?"启尊疑问道。

    我得意的晃动着肩膀,信誓旦旦道:"丫地,我就不信,我这么日夜的赶工,就弄不出一大车的小娃娃兵来!"

    在启尊脸红进行中,我贼笑着转向小森林子,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道:"我们这一去路途遥远,风险未知,而你,是一定要跟着地,也是被我寄予深厚众望地!总之一句话:我们有麻烦,你上;我们遇见危险,你上;我们撤退,你防!哈哈……你别拉个脸,跟长白山似的,你看你多幸福,放眼望去,可都是我家人间绝色啊!你就躲被窝里,偷着乐吧。小森林子,你行地!"

    二百零七重返那条河

    天空露出几缕清冷的亮,照耀在一张张银色的面具上,折射到彼此眼里,没有与人道别,只当是暂时出门办事,只当是有一天我还会回来,只是这一天,不知道是何年何月,是否又是世事人非。

    没让启尊来送别,不想见那种感伤的场面,我钻进车子里,却还是忍不住,挑开帘子看了看让我几度失落几度悬秋几许快乐几许幸福的“菩镜剑庄",仿佛觉得很亲近,就像家。眼迅速一扫,没有看见那个人,他……已经走了吧?

    放下帘子,依偎进爹爹怀里,开始睡觉。

    从早晨睡到中午,吃过饭后,又由中午睡到下午,晚上睛神一夜。

    就这样一直过了两天,在中午吃饭时,还是没忍住,站在酒楼前面,插腰,大喊一声:“桑渺!你给老娘滚出来!"

    等了等,仍旧没有任何反映。

    我头一歪:“丫地,最后说一遍,你给我出来!别逼我放人揍你!"

    三秒过,一抹淡紫色的身影,飘然而至我面前,低头看着自己的脚,也不肯说话。

    我手一扯,拉上他的手腕:“给老娘吃饭!吃完饭后……靠!你别那么看着我,md!我是怕了你了,你愿意跟着就跟着吧,交给你一个任务,给我保护好雪白,ok?"

    桑渺用眼扫了一下统一服装,统一面具的狐狸,终于通过唇型找到雪白,然后对我点点头:“放心,我会保护好他。"

    我到包包里翻出个面具,递给他时,看见他眼睛一亮,忙说:“你也换身衣服吧,别弄得跟我们领导似的,看人家小森林子都被我归到门下了。"

    小森林子面具下的眼睛唰地瞥向我,我忙献媚的笑笑,夹了块肉放到他碗里,讨好道:“我爱护属下,那是有名地,你算是跟对领导了!来,吃块猪头肉,补补脑子……"

    小森林子胸膛起伏不定,眼见要发作,我忙钻进爹爹怀里,对他飞了记媚眼:“别打我,你若动手……"

    “我若动手,净流就要伤心,讨厌我,而我就一定后悔死!"小森林子将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恶狠狠地说。

    我眨眨墨绿色的大眼,张大了嘴:“天才啊!我说过几遍啊?你就记住了!佩服!看,我收个小弟,都这么聪慧,想我`银宫'哪能不火呢?"

    眼一扫,见宝贝们都抖着肩膀低笑,小森林子已经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戴好面具的桑渺正失神的望着我,见我看他,忙低下头去吃饭。

    看着桑渺,我在心里叹息,我这是造得什么孽啊,把一个曾经那么自信的人,竟然给折磨得如此卑微?我并没有忽视,在我撂着他手腕,走进酒楼,抚着他的肩膀,按到椅子上时,他那不安定的眼神,仿佛随时会被人哄出去那般。看来,他还是没有明白朋友与情敌之间的区别。只是,除了他,怕其它人,也不明白吧?

    算了,想太多,没有意思,既然未来没有设定好的结果,那么,我们就这样任性下去吧。

    吃饭时,我总觉得有个人在看我,可当我看过去,又不见任何人。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就像被狼盯上的肉,毛乎乎地。我只能自动理解为:人太美,没道理啊!

    饭后,我说:“宝贝们,我要先去一个地方。"

    我们的车轮改变了直接去`帝京'的方向,开始往边境方向走,因为哪里有一条急流的河。

    再次翻山的时候,心情与往日已经很大不同,眺望着簇簇深浅不一的绿,凝视着片片摇曳的不同妖丰,勾起淡淡的笑,深吸一口气,拼尽力气大吼:“淫狐!我爱你们!"

    声音回荡在山峦间,遍遍清晰的传来。

    一波刚停,一波又起,身后的宝贝们,也卯足了劲头,齐声喊:“吟吟/绝色/吟/吟儿/贾绝色/主人/我爱你!我爱你!"

    我回过身,将面具一取,开心的笑着,众宝贝也将面具取下,让我看见他们反应的笑脸,这一刻,我幸福得直冒泡泡。

    扬扬下巴,勾来森林:“喊一个。"

    森林问:“喊什么?"

    我笑:“想喊什么喊什么?喊过了就舒服了,我不介意。呵呵……不是大方,是自信!"

    森林看看我,看看爹爹,爹爹只是淡笑着,没有言语,森林深吸了一口气,大喊:“吟,你个混蛋!"

    你个混蛋……你个混蛋……混蛋……混蛋……

    呵,这声音,荡得够远地。

    我眨眨眼睛,拍拍森林的肩膀:“他师兄啊,你……哎……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做事情,不能只在别人身上找原因,要看到自身不足。你这人,太诚实了!"

    转身,捅了捅桑渺:“来,喊一个,将心中的郁闷喊出来,但请别涉及人身攻击,ok?"

    桑渺想了想,问:“哦可,是什么意思?"

    我得意道:“来,绿意,给他解释一下什么叫ok。"

    绿音嘴角扬起微微得意的弧度,杏眼霍霍明亮:“ok,就是问你可不可以?若是可以,你就说yes。不可以,就说no。绝色教的,点头yes,摇头no,见面问好说hello。"

    “哎……真聪明!"我赞。

    绿意被夸,高兴的抱着我腰,将杏眸笑弯成幸福的语言。

    若熏手一伸,从背后抱住我:“yes,也有舒服的意思。"

    众人茫然,若熏忙眨动天使般的大眼自豪道:“吟吟教的。"

    我脸一红,回头献吻,有些,关起门,放下罗帐的事,不好当众说啊。

    绿意问:“绝色,怎么没有教绿意?yes,也有舒服的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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