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毫不犹豫地劈下去,但不能否认,男人这样丑陋不堪的样子,依然触到了心底敏感的弦。

    他一言不发地下马,走到方培近前,一脚重重踩上了男人的脊背,男人登时趴倒在地。

    “这都是谁干的?”元凛猛地加了力气,脚狠狠地碾踏着男人的背。

    在缺氧的痛苦下,男人胡乱地扑腾手脚。遍布淤青的屁股扭动着,合不拢的通红穴口淌出大量精液,顺着大腿根流了下来,汇成了浓浊的一滩。

    元凛拽着他的头发强迫他仰起脸,气急败坏地吼道:“说!别以为我不敢杀你!下贱的烂婊子,你看你现在的恶心模样,最下三滥的男妓都比你干净……”

    方培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脸异常地变红变烫,一双眸子浸满水色,双腿有意无意地分开,任是如何遮掩,仍能看到高高翘起的性器。

    就算被狠狠操过了,淫荡贪婪的身体还需要更多精液的浇灌,散发出诱人的甜香味道,勾引着雄性强势地将他压在身下,将阳具顶入被肏开的肉穴。

    元凛单拦腰将男人抱起扔到马鞍上,骑马向最近的湖泊疾奔而去。

    天色见晚,宝蓝色的天幕笼罩着幽暗的密林,夕阳余晖打在湖水表层,粼粼波光从远至近地扑洒而来。元凛停在岸边,一把将方培扔了下去。

    扑通一声方培落入浅水中,半边身子砸得失去知觉,刚摸索着坐起身,肩膀以上浮出水面,便被压着后脑勺按入水中,大量冰冷的湖水灌入喉管。

    元凛不顾对方激烈的反抗,手掌纹丝不动地摁住男人头颅,直到男人动作微弱下来,身体虚软下沉,他才拎着方培的头发将他上半身拖到岸边。方培眼睛一翻,胸膛剧烈起伏,佝偻着腰,神情痛苦地呕出吞入的湖水。

    大腿以下没入水中,元凛捞起男人的腰臀,并未脱下坚硬的手甲,两根手指便粗暴地插入浸在水里的秘洞,一直捅到最深入,然后勾起手指,挖着穴儿里的男精。尖利的手甲无情地划过甬道,层层血丝飘上水面。

    “嗯啊——啊——”方培嗓音的微弱嘶哑,“你、杀了我吧,别这样……别……”

    “现在知道怕了?你在男人身下浪叫迎合的时候,可想过后果?!”元凛怒不可遏地将方培翻过身,扬手几个耳光扇了过去。

    方培两颊高高肿起,左右各添了几条划伤,鲜血合着湖水糊了一脸,颓然地摇头:“没有……快,给我个痛快吧……”

    第28章 指认(你没看清那个人的脸,总还记得他肏你的感觉吧?)

    暮色四合,明月初升,静谧的风裹挟着潮湿血腥的水汽扑面而来,透心透肝的冰冷。

    元凛站在岸边,拳头上的粘稠鲜血不停地滴落,腿部也沾染了飞溅的血液。燃烧着烈火的冰冷双眸盯着脚下的男人,满腔强烈的嫉妒和愤恨四处冲撞,极力找寻着发泄的出口。

    男人浑身血污地仰躺在地,除了起伏的胸膛之外,仿佛一个毫无生气的死人,无论如何毒打质问,决口不提奸夫的姓名。

    “为什么你要舍命维护他,嗯?是为了羞辱我吗?还是他把你肏爽了?”

    方培艰难地抬眼仰望对方,冰寒的眼眸凝结着化不开的霜雪,里面毫无遮掩的鄙夷厌弃刺痛了裸露的皮肤。

    口鼻不断浸出浓稠的鲜血,方培强忍痛楚,断断续续地道:“元凛,这一切是我、咳咳,咎由自取,至于那人是谁,我也不清楚……要杀要剐,你下命令吧。”

    “好、好。”元凛怒极反笑,点点头,冲林间做了个手势。

    早就守候在不远处的景坤连忙上前:“陛下。”

    “这几天凡是在行宫当值过的侍卫下人,统统抓起来严加审问,另外,召集今日来过猎场的贵族领主赴宴,切记不要惊动皇甫本家。至于他……”元凛冷冷地瞥了方培一眼,“用长绳绑住双手。”

    景坤命人牢牢绑缚了方培双手,见他周身上下一丝不挂,连私处也大喇喇地裸露着,血污挡不住浓重的爱欲淤痕,实在有碍观瞻,便想给他找条裤子蔽体,却被元凛厉声阻止。

    “不知廉耻、形同走兽的枭族人,无须穿衣遮丑。”

    元凛抓起了绳子另一端系在马鞍后方,跃身上马,腿部猛地用力,战马嘶鸣一声,开始发足狂奔。

    绳索登时绷直,男人沉重的身体当即被拖行了起来,所过之处,留下一路触目惊心的血色。

    景坤紧张地跟在后面,见男人没一会儿就彻底晕死过去,待元凛终于停在行宫门口,拖在后面的方培几乎没了人形,尽是污泥和鲜血。

    元凛甩蹬下马,不曾看男人一眼,径直向宫内走去。

    “陛下。”景坤为难地问道,“方培如何处置?”

    “看好他,别断了气。”元凛停下脚步,头也不回地吩咐道。

    晚宴布置妥当,大大小小的贵族聚在一处,小声谈论着陛下金屋藏娇的枭族男人,竟然野外通奸被抓个正着的丑闻。众人听闻西罗王前来,连忙住了口,恭敬地躬身行礼,暗地里观察着王的神色,却没有意想中的大发雷霆。

    元凛一眼便看到了角落处的谷勉,他依旧一身黑衣,淡金色的头发随意地披散在背后,斜靠在沙发上,拿着瓶红酒自斟自饮。

    缓缓地走上前去,人们自觉闪开了一条路,异常安静的诡异气氛里,全场焦点都落在他们身上。

    轻快的音乐奏起,宴会开始了。

    元凛在沙发处坐了下来,转头看着谷勉,微笑着说道:“堂兄,兴致不错啊。”

    谷勉挑了挑眉,放下了手里的酒杯,三家的血缘关系一向盘根错节,称一声堂兄也不为过,但习惯了元凛直呼自己名字的骄矜傲慢,对方这次突然改口,感觉说不出的别扭。

    “陛下,何出此言?”

    “今天虽说我打猎赢了你,可你既然开口要了奖赏,还是头一次,我哪有不满足的道理?男宠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现在就可以把那只畜生赐给你。”

    “臣下谢陛下恩典……”谷勉话音未落,却见两个侍卫将一个血肉模糊的人抬了上来,丢在地毯上。那人四肢软垂,头部埋在地上,有进气没出气,倒像是死了一般。

    元凛眼眸波光流转,笑着转头对谷勉道:“据说从前雌马还有优劣之分,你可以在此试骑一番,看它到底是良驹还是次品。”

    谷勉站在原地没动:“陛下,若是一匹死马,就没有骑乘的必要了吧。”

    “呵。”元凛冷笑着从怀里掏出了一颗袖扣,掷向谷勉的面门,谷勉不躲不闪地挨了一下,用手接住了掉落的扣子。

    “这是我前几天遗失的,怎么被陛下捡去了。”谷勉云淡风轻地道。

    “你可知道它在哪儿捡到的?真巧,正是奸夫淫妇的野合之地。”

    “陛下,单凭这个小玩意,就能定我的罪吗?”

    “我还有人证。”

    元凛站起身来,端着并未动过的酒杯走到方培前方,扬手将酒液尽数倾倒在他的头上。

    方培被冰酒激得苏醒过来,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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