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了大半天。

    好不容易入夜休息,元凛被伺候得周身洁净,松松垮垮地系着睡袍,滚动了一圈袍子就散开了,光裸白皙的长腿一伸,轻车熟路地缠住了躺在一侧的方培。

    方培想着他身子弱,怕一巴掌打到吐血,索性闭上眼睛不理会,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半梦半醒间,感觉到胸前酥麻难耐,胯间也像是烧了一把火,费力地睁开眼睛,恍惚中自己的上衣敞开露出胸膛,那人正噙住胸前的乳头吮吸奶汁,裤子不知何时被剥了下来,挺起的阳具正握在白皙的掌中。

    推拒的想法刚刚升起,战栗的快感从奶头传来,方培瘫软在了对方身下,小腹微微抖动着,希冀着更多抚慰。

    元凛吃饱了乳汁,唇角还沾着没有吞下去的白色液体,银色发顶的头颅向下,嘴唇从胸膛亲吻到腹部再到浓密的黑色耻毛处,他挑着眼睛望着方培脸上的绯色,低头含住了昂扬的肉茎,一直吞到根部,喉头被顶得疼痛而兴奋。

    “唔……”方培一条腿蹭着元凛腰部光滑细腻的肌肤,胯部顶起,更深地插入对方湿热紧致的喉咙。

    元凛起伏吞咽着男人的欲望,直到浓稠的精华射入口腔,他不仅全部吞了下去,还舔净了半硬肉棒上的精液。

    高潮后,方培渐渐醒了过来,回忆起刚才发生过的事,他腾得红了脸,转头瞪着靠回来的元凛:“你……”

    元凛无辜地眨了眨水光潋滟的蓝眼睛,张开嘴,粉红的舌尖仍然残留着些许白浊液体,在月光下闪烁着淫糜的光。

    方培脸红得快要滴血,顺手拿过床边的杯子给他漱口,元凛笑着将水咽了下去,不知廉耻地道:“好吃。”

    “……”方培捂着脸,翻个身背对着他躺了下来,元凛不知为何特别精神,睡也睡不着,又不敢太放肆,只能厚着脸皮从后面抱住了男人。

    “方培。”

    元凛闭上眼睛,声音轻得好像害怕把对方吵醒:“我爱你。”

    掌心摸到男人胸膛的位置,他笑了笑,脸贴在宽厚的脊背上,“十年前,我就是一样的心意,过去没变过,今后也不会改变。”

    “此生此世,至死不渝。”

    第54章 谷勉视角番外上(谷家父子&方昀)

    乌云密布,滚滚雷声不时地震动耳膜,妖风卷过茂密的树林,发出凄厉的嚎哭。大军已经压境,战火一路烧到了隔绝于世的峡林谷前,千百年维持的宁静被长剑搅乱,空气中弥漫着垂死般的绝望气氛。

    谷勉站在城楼上,一身肃穆的黑衣,连防护的盔甲都没有穿。攻城的号角响起,他淡淡地看了眼下方,不经意地抬起头,几颗硕大的雨点滴落到额头上,紧接着,阴沉的天空便下起了倾盆大雨。

    输赢对他来说,已经没有了任何意义。眼睁睁看着生命中最重要的事物不可挽回地逐渐消失,这样漫长又痛苦的过程,终于在昨夜结束了,而他生命的钟,也在同一个时刻停止了摆动。

    如今活着的,不过是个迟早要腐烂的躯壳罢了,后事都安排妥当,假如一切顺利的话,他期待着尽快渡过地狱前的河,追上那人的脚步。

    他对男人的爱恋从一开始就是畸形而病态的,初见时谷勉还是个不谙人事的孩童,而在那之后,懵懂冲动的成长期,他日思夜想的都是同一具肉体,直到一天偷尝禁果,便一发不可收拾。

    七八岁的谷勉在藏书馆玩耍,无意中发现了一条隐蔽的暗道,尽头处被铁条封住,但是透过几缕缝隙望去,里面隐藏着一间宽敞奢华的卧室。暗红的床单映衬得赤裸交缠的肌体无比刺目,一向不苟言笑、端庄肃穆的父亲,正趴伏在另一个人的身上剧烈地晃动喘息,床头被撞击得吱呀作响。底下的显然是个健壮高大的男人,只能看到肌肉紧实的双臂和长腿,脚腕手腕处拴着铁链,古铜色的皮肤缀着晶莹汗水,微弱的动作分不清是在迎合还是挣扎。

    那个时候谷勉还没有性的意识,随着时光推移,模糊的认知逐渐清晰,歪曲的欲念也渐渐蒙蔽了年少的心。男人是父亲囚禁在密室里的雌马禁脔,每隔三四天父亲便会在深夜独自走到阁楼地下,推开沉重的门,脱掉道貌岸然的衣服,赤身裸体地压住毫无反抗能力的人,将阳具插进对方腿间用来取悦主人的穴里。

    谷勉偷偷凝视着房中情景,他看不到,却能想象到父亲的下体已经深深插进雌马的后穴里,因为那人再一次发出了痛苦的,同时也性感到极致的叫声。激烈的交媾可以持续很久,通常要大半夜,甚至到第二天天亮,父亲从不在那儿过夜,发泄完后就会立即离开。男人被遗弃在床上,下面被喂了大量精液,撑得小腹微微隆起,两条腿大大分开,红肿的穴肉粘连着白浊的液体。

    日趋成熟的少年身体,不仅在偷窥过程中会兴奋,平时只要想到那优美诱人的线条,稚嫩的肉棒便会高高竖起,硬烫得吓人,就算用意志勉强压下去,或者用手抚慰出精,心中的欲火反而越烧越旺。

    作为谷煜唯一的继承人,方圆数百里都是他的所有物,这只雌马,既然父亲可以抱,他又有何不可?况且男人不会说话,只能在床上发出嗯嗯啊啊地叫喊,堪称天生的淫荡性奴,他就上一次,尝个滋味,事后父亲也不会察觉的。

    心中这样想着,他不敢贸然逾越那条禁忌之线,偷配了一把门锁钥匙,计划了许久终于抓到了一个机会,当时父亲要赶往都城面见西罗王,临走之前喝了不少酒,狠狠肏弄了雌马一整夜,嘴里反复吐出一个名字。

    方昀。

    谷勉确认父亲启程之后才来到房间,小心翼翼地走到床边,他见男人头朝下趴在床铺上,身上盖着被子,只露出一双分开的脚,脚踝处拴着链条,很难大幅度动作。揭开蔽体的丝被,一股肉欲的味道扑面而来,深色淤青吻痕遍布后背、屁股和大腿,点点精斑沾染了蜜色的臀部,尤其是后穴处,精液淌落了一滩,可以想象肠道里面吞入了多少精华。

    既然已经塞了这么多,再多吃一点自己的,也没有什么关系吧?

    男人听到了身后的动静,貌似要挣扎着转头,谷勉便拿出一个长长的黑色布条,从后面蒙住了他的眼睛。接下来的动作无比熟练,他见到父亲无数次这样做过——脱下伪装的外衣,露出早已整装待发的长枪,对准大大敞开的肉洞,全部插进去。

    他浑身烧得像红通通的虾子,下面的鸡巴胀大到之前从未有过的程度,敏感的顶端刚刚肏进湿滑高热的屁眼,舒爽的电流滑过全身,战栗之间,一泄如注。高潮了一次后,谷勉觉得清醒了一些,不再像刚才那样猴急,将雌马翻了个身,慢慢地用嘴唇嘬着男人胸前的大乳头,不一会儿乳尖就射了几道奶柱,他用嘴接了大部分,一小部分喷到柔嫩的脸颊上。

    这么玩着,下面很快硬了。借着之前的润滑,轻易将整个阴茎插进熟烂的穴里,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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