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将目光转向逍遥派,刚才王不留行没有点到逍遥派的名,这在集体行动中是非常忌讳的,有一种瞧不起人的味道。
    王不留行也意识到了这一节,他讪笑两声,对逍遥派掌门任逍遥说道:
    “任掌门我没有看不起你们的意思,我的意思是你们两个人,有一个是女士,和他们一起不方便,让你去,不敢劳您的大驾,所以你多海涵。”
    大家觉得这是一个大事,会引起别人的不快,没想到任逍遥听了王不留行的话,没有丝毫的愠怒,反而哈哈大笑,笑毕说道:
    “我逍遥派没有这种小气之人,王掌门说得对,水中月又是个女儿身,这样最好,这样最好。”
    于是昆仑派叫了莫高兴,崆峒派叫了谷树子,恒山派叫了路正通。
    三人先走过去,谷树子将西厢王不留行住的客店门口那张纸条捡在手里。
    莫高兴将西厢房里间,即恒山派车横和路正通二人住的房间外门口那张纸条抓在手里。
    路正通将东厢房即任逍遥二人住的房门口那张纸条也抓在手里。
    三人一起来到正房,欲将手中纸条交到南宫希手里,王不留行突然说道:
    “慢,我看不必交到谁的手里都行,你们三人刚才是一起去的,也不会有人作假,我们都相信你们,你们别忙交,我们先将地上这张抓在手里,再共同看看纸条上的内容是啥。行吧,任掌门?”
    任逍遥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不错,刚才是大家看着三人去捡的纸条,我们都相信,那地上这张,我看他们三人手里都有了,避免搞混,我看就你王掌门将他抓起来吧。”
    “不,不,不,我看还是你任掌门抓在手里好些。”
    “王掌门就不要谦虚了,我看你对这些纸条都挺感兴趣的。”
    任逍遥脸色变阴冷,讥讽道。
    “为人不做亏心事,不怕半夜鬼敲门,你们推来推去,我来抓。”
    南宫希伸手欲抓地上的纸条。
    王不留行右手掌一伸,将南宫希右手挡住,冷冷地慢吞吞说道:
    “着什么急啊?南盟主,又不急于这一时,如果有人毁坏证据怎么办呢?”
    南宫希右手一拂,欲将王不留行的掌拂开,王不留行右手变爪,欲将南宫希手腕抓住,二人单手对单手,交手三四个回合,任逍遥将手中折扇往二人单手间一隔,说道:
    “我看你们两位才着急,还是我来看得了。”
    二人见有人出手,对这张纸条而言,也是第三方,是最恰当不过的。二人收了掌,各往后退了一步。
    任逍遥将手中的折扇轻轻一挥,地上的纸条自动翻开,但纸是皱的,有几个字看不清晰。大家将头都伸得老远。
    任逍遥将折扇一收一甩,“啪”一声,折扇又打开。他左手轻轻向外挥,让大家稍稍向后退,然后右手一运功,折扇喀嚓嚓直响。
    奇迹出现了,那张纸平平地展在地上,上面的字清清楚楚:
    “南兄,上次未成功,这次勿带人去,带回。”
    王不留行见到上面的字,第一个大叫起来:
    “我还说刚才是什么道理,有人想将纸条抓在手里,原来这里头有重大问题,我们这个组有叛徒,各位,如何处置?今天,一个都不许离开,把这件事查清再说。”
    王不留行边说,将腰间的宝剑“唰”一声拔了出来,死盯着南宫希。
    南宫希倒还沉得住气,但他手下三个徒弟,已经同时抽出了兵刃,谷树子将手中的纸条也扔在了地上。
    王不留行的徒弟莫高兴也抽出宝剑,在外围高叫:
    “这样的人,也配做我们的盟主,还要带我们去抓什么武林叛贼,我看他就是叛贼,大家出手,将他拿下!”
    谷树子将宝剑一横,冲在南宫希的前面,怒眉倒竖,喝道:
    “不怕死的上来,来试试我的宝剑锋不锋利。不要以为我们崆峒派真的怕了你们。我看谁是叛徒,真的说不清楚。”
    莫高兴哈哈笑道:
    “看见了吧,狐狸露出尾巴了,被我们抓住,他们倚仗人多势众,不把我们其他人放在眼里,事实摆在这里,都是如此嚣张,我们还敢和这样的人一起行动吗?大伙说怎么办,要不要将他们拿下?”
    车横看这张上的内容确实白纸黑字,而南宫希在一旁冷笑,没有说一个解释,也没阻止手下人,他也生气了,他将宝剑也拔了出来,指着地上的纸条说道:
    “我们也不必争了,南掌门,你总要给大家一个合理的解释吧?难道乎,你们真的仗着人多,今天还想逼我们和你们一起去抓敌人,或者将这里的人全部杀了灭口?没有这么容易吧?”
    车横的话,马止引来好几个人的共鸣:
    “对,难道我们还敢和你们一起去抓敌人,怕没到半路我们这些人就不明不白的死光了。给个说法,给个说法!”
    马上,周围的人吵成一团,将手中的兵器搞得乒乓乱响。不自觉地将南宫希师徒四人包围起来。
    此形势,只要谁向前一冲,势必就是一场血战。空气仿佛也凝固了。过了片刻,南宫希从谷树子身后站了上来,他双手叉腰,目视前方说道:
    “我们不想和你们争了,现在确实有张纸条摆在这里,既然你们都认为我们崆峒派是叛徒,那你们就上来将我们拿下。不过,我说一句,这件事情怕没有这样简单。”
    他冷冷的几句话,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确实让围住他的人,头脑开始思考问题了。
    任逍遥将折扇一合,在旁边走来走去。他在想:
    “为什么这么巧,每个房间外都有一张纸条,假如贾全真的要向南宫希暗通什么情况,为什么不单独给南宫希纸条,就要送四张呢?
    “既然南宫希是叛徒,和敌人是一伙的,那这个通风报信的人应该只将纸条送到他手里就是了。
    “还有,给南宫希的纸条完全可以不扔在门口,直接给他不就得了,这个对手也真笨,不仅送纸条,还要送多余三张,有意引起大家的注意。
    “但是,从前面南宫希和贾全竞争武林联盟总盟主这件事来看,真的有点反常态,无论从哪个方面,南宫希是没有资格最终和贾全竞选这个总盟主的,是谁将他推到了台前。
    “是他自身的努力和威望,显然不是。还有两种可能,一种可能是南宫希向贾全行了贿,用金钱来买了这个名额;二是贾全逼迫他,让他来参选,等于是个配菜而已。
    “但你要说,南宫希没有一点势力,已经被贾全逼迫,那干嘛还要带三个徒弟到华南。”
    他反正还没想明白这其中的缘由。突然,王不留行大喝一声:
    “各位,对待叛徒大家还等什么?都给我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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