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达一个小镇。发现这个小镇与其他地方的人有很大的不同,不管是穿戴还是饮食。
    他们住进当地一家叫君子来的旅店。
    这个小镇不大,这家旅店还不错,设备设施齐全,干净卫生。
    走进旅店,南宫希打趣道:
    “店名叫君子来,说明来的客人都是君子,我们都是君子了。”
    “不过我们还是小心为妙,要有一个心里提示,我们随时都在别人的监视之下。”
    走路一瘸一拐的路正通提醒大家。
    住下来当晚,四个年轻人就迫不及待地要改善生活。南宫希没有心情参加,让他们四人同去。
    在出发前,他再三叮嘱,一定要随时小心,特别是吃的东西有无问题,还有周围有无可疑人物出现。不能在外面长久逗留,及早回来。
    南宫希也有他的事情。从现在队伍的情况来看,战斗力已经大不如前,别说和敌人交战,就是正常行军都跟不上速度。他得赶紧将情况向董盟主汇报,看他们有何指示。
    自己吃了点东西,权当晚饭。他躲到小镇后的一个山上,和董七郎取得了联系。
    南宫希回到旅店,他们四人还没有回来。南宫希心里多少有一丝其名的担忧,怕又出点事。
    好在,十点过,四人都回来了。
    他们住了三间客房。路正通和莫高兴一间;南宫希和张王希师徒二人一间;水中月一间。
    南宫希让张王希在他们的房间不动,他亲自到另外两间将三人叫过来,准备给他们宣布一项重大决定。
    待人员全部到齐,南宫希对大家说道:
    “你们知道我叫大家来有何事吗?”
    水中月睁着水汪汪的大眼从南宫希脸上一个个扫过去,在张王希脸上停住,意思是你和你师傅住在一起,不可能不知道吧?
    你知道,你可以告诉我们。
    她的杏眼看得人家张王希不好意思。他将眼睛移开,看着自己的拐杖,表示我也不知道。
    只有莫高兴一脸满不在乎的样子,好像这个世界都与他无关。
    可今天也够奇怪的了,平时他都是积极主动发言,今天还没有说一句话。
    路正通见大家都不说话,他猜想是否是因为自己和张王希受伤的关系,南掌门不方便说,于是他主动说道:
    “南掌门,有话尽管说好了,是否是因我和张兄受伤影响大家,现在有变故?有什么安排、变故,你直管说,我没有什么想法。”
    张王希也有类似的想法,但他如何也不便逼问自己的师傅,现在有路正通替他说了,他如释重负。
    南宫希看看他和张王希,叹口气说道:
    “今天我和董盟主联系上了,有新的情况向大家说。我们所在的这个镇叫和气镇,已经属于新疆地域了。”
    大家一听他说到了新疆地域,都不约而同地“哦”了一声。
    原来他们虽然见此地的人和其他地方的人有很多不同,但一是没打听,二来看,这个地方是一个交通要道,说不定这些人只是到此做生意的,并不是本地人。
    因为在一路上,这样的情况并不鲜见。现在听南掌门一说,大家就都明白,他们遇到的人是本地人。
    “怪不得,一看这些人就和我们有所不同。但他们说话我们完全听得懂。那南掌门,我们不是也走了很远的路了?”
    水中月扬起一张俏脸问道。
    “水姑娘没说错。我们已经走过了上千里路。开始是我们的速度很快的,有敌人的线索,我们全员健康。
    速度慢下来也是近段时间,以前我们可赶了不少路。”
    南宫希喝了一口水继续说到:
    “现在的问题比较复杂,也比较困难和棘手。最大的问题是我们的人员确实受伤了,不能正常行路。
    “第二个问题是敌人已经在公然警告我们,向我们示威并发起挑战,现在的形势非常严峻。
    “第三是,越往后面,我们对地形和周围的环境都不熟,这也会对我们接下来的工作开展带来极大的挑战和困难。稍有不慎,我们就会全军覆没。
    “现在我们都清楚,张王希的病毒还没有找到解药,他的双脚还不能正常行走。
    路正通的右脚病毒属于自然病毒,再过一段时间应该可以全部清出体外,但他的左脚那一大块伤疤,不是三两月能够长好的。
    换句话说,他在三两月内是无法参与战斗的。张王希走路都成问题,还要拄拐杖,在没找到解药之前,他也无法参加战斗。
    他们不能参加战斗不说,我们还要分出精力来照顾二位。每隔两天,我和莫高兴就要替二位输真气,这对我们健康的人员也有影响。
    我说的情况你们都清楚,再往后走下去,是太困难、太危险。所以,所以……”
    南宫希都不好将他的想法给大伙说下去了。这在他的人生历程中,中途打退堂鼓还是头一回。
    作为一个练武之人,就是一种弱者退缩、害怕的表现,以后在江湖上他也不敢说一句大话了,会有一种抬不起头的感觉。
    路正通听他的分析,很着急,他看了看南掌门欲言又止的样子,以为他遇到了什么困难,或者有什么难言之隐,忍不住大声说道:
    “如果是我的原因,那明天你们尽管去好了,我决不拖累你们。如果是其他问题,我们是一个小组,就要共同面对困难,同生死共进退。”
    众人被他的豪气感染,每个人都有一种欲挺身而出,冲锋陷阵的气色写在脸上。
    “路兄弟义气为先,豪气干云。老朽十分佩服。不过,老朽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越说大家越是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莫高兴搔搔头皮,说道:
    “那是什么意思,南掌门就不要卖关子了,你说给我们听。”
    “到这种地步,我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我已经向董盟主作了汇报。”
    “他怎么说?”
    路正通和莫高兴都急不可耐地问道。
    “他指示我们。也没叫我们一定要怎样。让我一切根据情况来决定。
    一是我们原地不动,等他派人来协助我们。
    二是我们暂停行动,可以先回去,找良医医治两个伤员,暂时不管这件事,他自会有区处。
    三是假如我们小组有人愿意继续行动,如人手上有困难,他也会派人过来汇合,共同行动。
    现在我们讨论一下,走哪条路?”
    南宫希将要说的话一口气说完,如释重负。脸上轻松了不少。
    剩下四人叽叽喳喳,有的自言自语,有的交头接耳,有的小声嘀咕。
    见大家暂时没有结论,南宫希说道:
    “我倒先给董盟主说了我的想法。”
    “什么想法?南组长都说了,我们还有什么好说的。”
    莫高兴一脸无奈地说道。
    “我只是说,我们的情况很具体。我打算先暂停行动,先带人回去医治。至于小组有没有人要继续,还要等我回去和大家商量后,才能作决定。现在不是在和你们商量吗?”
    大家又全陷入了沉默。只将眼睛看着莫高兴和水中月。因为这事明摆在那儿,要说继续行动,就只剩下他们二人。
    南宫希要护送两位伤员回去医治。
    莫高兴见大家看着他俩,他是个聪明人,知道大家的想法,但想到只有他和水中月,他心里没底。
    但这时也是表示强大的时刻,他看了看低头不语的水中月,突然说道:
    “假如水姑娘不怕,愿意去,我也可以去。”
    几个人一听他急冲冲地说这个话,大家都笑了。水中月一听他说自己的名字,赶紧抬头听他说什么,没想到他是说这个内容,顿时一张脸羞得通红,任何地方都不敢看,只埋头看自己的双脚。
    “我不是哪个意思,水姑娘我不是哪个意思。你不敢去就算了。”
    他的解释招来的是大家更加放肆的大笑。水中月好像被激怒了,她猛地抬起头朝莫高兴吼道:
    “有什么不敢去?你敢我就敢!”
    大家被水中月的话给镇住了,全部用吃惊的眼神看着她。没想到一直有点胆小的水中月今天这么勇敢。
    莫高兴看着水中月的脸,定住了一般,眼珠子不动,也没有任何表情,好像在想什么心事。
    过了片刻,他才注意到大家在等他发话。都以为他会豪气冲天地拍胸脯表示一番,没想到他像打霜的茄子——蔫了。
    他定了定神才略显不好意思地说道:
    “这事不忙,我考虑一晚上再答复你们。”
    这时的水中月,就像吃了**,打了鸡血,双手抱在胸前,高声说道:
    “只要你敢去,我就敢去!”
    大家瞪大了眼睛一脸诧异和惊奇看着她。这时的水中月女性的曲线美尽将呈现,整个身材凹凸有致,胸部起伏不定,有影子若隐若现。
    一干人看得呆了。南宫希瞬间将头扭向一边,视而不见。
    “好吧。我们等莫高兴考虑一晚再作决定,明天再回复董盟主。大家回去休息。”
    次日,一直不见莫高兴的身影。大家说去叫他吃早餐,南宫希阻止大家说道:
    “人家在做一个重大决定,让他多休息一会儿,多考虑一会儿。”
    大家没去叫他,一直早餐后很久,他才到南宫希的房间,见大家都在,他也知道大伙都在等他答复。他自己决定是走还是留。(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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