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王使偷偷看了阴红娘一眼:“现在你这龙洞堡能够修成这个样子,富丽堂皇,堪比皇宫,还不是用了我运来的金银珠宝?
    我暂时不让巴旦练这绝世神功,其实也是为了他好。至于杜依楼,这孩子,人都死去了,我们就不再提他了。
    让巴旦到世界去闯一闯,一来能够让他见识见识外面的大千世界,也能够为我们天涯判争到一定的名气。
    二来嘛,嘿嘿,将来我趄有一天想到武林中去走走,他等于是给我打了前站,以后我也省事多了。
    将来我一出山,听到是巴旦的师傅,那不是大部分一听就臣服,这巴旦不是给我扫平了诸多障碍?
    你想想,红娘,我现在做这一切哪一点不是为了咱们?我所做的这一切,其实都是相互关联的。
    你看看,我不练这绝世神功,楼兰国的国王相信我?他不相信我,会给我国师之位?为了巩固这国师之位,我不练成这绝世神功如何行?
    要练成这绝世神功,不要处女如何行?不过,话说回来,我要成功,离开了你红娘不行。所以我的乖乖宝贝,红娘你才是立了大功啊。
    没有你,我这一切都做不成,做这一切也没有了意义。
    红娘、宝贝,我说的这些都没错吧?”
    边说独王使伸出右手,一扳阴红娘的右肩,将她反倒入怀中。轻抚她的秀发,阴红娘双手搂住他的脖子,说道:
    “你这老不正经的。说就说,又动手动脚。”
    话虽这样说,但手上并没有松,还是紧紧圈住独王使的脖子。
    这时,阴红娘的脸朝上,沈飞扬才第一次瞧见了她的真实模样。
    好标致的一个美人,就凭她的脸蛋,现在虽说已经有四十七八的年龄,但看上去,真不是他的情人独王使夸她,确实和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比起来。
    那不经常保养、打扮的女人未必有她漂亮。秀发半遮半掩,更添了阴红娘的几分妩媚。
    独王使将她脸上的秀发往旁边一拂,她的脸完全显露出来,这时,还多了一丝红晕,在火光的映照下,更像一朵温室里的桃花,正在艳艳盛开,人不堪怜爱才怪。
    还有那一双大长腿,这时轻轻向上一抬,阴红娘想抬腿去碰独王使的头顶,和他亲昵亲昵,但身体被独王使轻拥着,抬不高。
    不过,还是微微走漏一点春光,春光乍现,沈飞扬心头一时荡漾。
    沈飞扬在屋顶,也禁不住看得痴了。
    独王使将她玉首轻轻抬起,大头下埋,和阴红娘亲了一口。
    沈飞扬本不想看他二人的亲近动作,但又怕错过什么重要信息,只得脸红心跳地坚持看着。
    这时的阴红娘显得更加的娇媚动人。
    突然阴红娘将环抱在独王使颈上的玉手松开,头一翘而起,坐回原位,脸有愠色,说道:
    “使郎,你说说,这个同同公主要怎么处理?是继续关在我这里,还是你把她带走?还有那个抓来的雏儿,你要怎么处理?放在我这里,我心里始终有些隐隐不安。”
    独王使听了阴红娘的话,再次长叹一声,说道:
    “红娘,我这段时间焦头烂额,就是为了这个精绝国的公主同同。
    当初是我让国王这样做的。是我给他出的主意,但事情的发展远比我想的复杂,没有完全按照我的思路走。现在真是遇到了麻烦。”
    这时,那阴红娘回过头来,眼睛盯着独王合一脸关切地问道:
    “什么麻烦?使郎,你说来听听,看我能不能帮你的忙,出出主意,想想法子?”
    这独王使头双手抱着后脑勺,向后一仰,吓得沈飞扬赶紧将眼睛移开,生怕他看见自己的眼睛。
    “谁?……”
    沈飞扬听到一个“谁”字,心中一惊,手不由自主紧紧按住剑柄,随时准备厮杀。
    这时,下边的独王使说道:
    “谁愿意为我分忧,还不是我的红娘?”
    沈飞扬见对方并没有发现自己的踪迹,手按剑柄,左眼又轻轻贴在瓦缝里,仔细观察下面的一切。
    那独王使双手轻轻敲打自己的脑袋,继续说道:
    “当初,那精绝国将自己的公主下嫁给乌孙国,做乌孙国储君的妻子。
    我对国王说,这可能是他们两国的一场政治婚姻,是想通过联姻的形式,他们两国结成联盟,将来与我们楼兰国作对。不如在这婚礼过程中做做文章。
    国王听了我的话,也觉得有道理。便问我,这文章如何做。
    我对国王说,我们来个一箭三雕。
    他问我啥叫一箭三雕。我给他作了解释,在精绝国出嫁的时候,我们将那公主劫来,你也知道,他们往来主要走沙分界的地方,我还会派人探听他们的一切消息。
    在路上将新娘公主劫走,神不知、鬼不觉,挫败他们的阴谋,此为一也。
    其二还可以让两们双方的关系破裂,让他们因此事而闹矛盾,说不定矛盾升级,两国交兵,那就更好了。如果因此两国而一直互相打下去,那对我们楼兰国就有无比重大的太多的好处了。
    你想想,比如,他们要武器,远水难解近渴。
    我们近水楼台先得月,他们其中一个国家,甚至两个国家,都会来找我们买武器,就凭这一项,我们楼兰国事关重大要赚多少金银。
    还有两个国家打起来,我们可以在中间适当调停,让他们休息一段时间又再打,他们两个国家不是都对我们感激涕零。
    我们楼兰国就成了他们的救世主,成了他们的大救星,他们两国还不对我们世世代代感恩不已。
    他们会越来越衰败,甚至走向灭亡。到时候我们楼兰国一支独秀,一国独大,岂不美哉?
    其三,将同同公主抓回去,让国王享用。
    国王一听了我的话,高兴得合不拢嘴,连连点头称是,同意就按我说的办,并让我来具体操作这一切。
    你想想,我做完这一切,国王不是对我更加信任了,我的国师地位不是更加巩固了?”
    阴红娘冷冷一笑,打断他的话:
    “怕你还有第四雕吧?你看情况允许,就想把这同同公主也占为己有吧?
    不是,你为何前一次让我培训那个新抓来的美女,特别是当我说抓来的雏儿和同同公主长得很像的时候,你当时那个兴奋样,恨不得一把就把人家公主抱在怀里。
    我问你,我辛辛苦苦给你培训了半月,最后 你又通知我,说没必要了,是不是就如我想的那样,现在你是两个美人都想吃了?”
    独王使听了阴红娘的话,完全说到他的心坎里去了。
    他让阴红娘培训水中月,目的就是来个偷梁换柱,将水中月假扮成同同公主。
    然后将真公主给自己享用的,但这一层,他当时并没有敢老实对阴红娘讲,只是说,培训出来,有时用得上,作个预备。
    此时,作过多的解释没有用,他嬉皮笑脸说道:
    “我的乖乖,我的宝贝,什么第四雕?第五雕?你想哪里去了?这不现在形势又在发生变化了嘛。
    我这段时间没来将同同公主带走,就是这个国际形式在不断变化,没按我的思路走嘛。
    在我派人将同同公主劫走之后,那两国就开始闹矛盾,我和国王正在暗地里高兴。
    谁知,乌孙国派大臣到精绝国去访问,将这事化小了,还说还共同出兵寻找这同同公主。
    你想,这样一个大事,两国出兵寻找,这地盘是有限的,我的能力是有限的,我们楼兰国国力也是有限的,时间一长还不露馅?
    我才紧急想出了第二个办法,我亲自带人冒充乌孙国士兵,将精绝国派出寻找同同公主的士兵杀死二三十个,并放言我们是乌孙国派来的,还说是精绝国在玩弄我们。
    我还故意留了一个活口,让他带信回去,让精绝国彻底生气。
    你想想,这精绝国听了手下人的陈述,将自己的公主下嫁给你乌孙国,你乌孙国将人劫走,白得我公主,不但不领情,现在为了此事,还继续杀我寻找公主的士兵。
    谁当国王,都咽不下这口气。他们定会派兵攻**孙国。我们正好可以看热闹,坐山观虎斗。
    我有可靠消息,精绝国已经派人向乌孙国下了战书。
    听说这战书里头用了很多刻薄、辱骂的字眼,乌孙国见了战书,勃然大怒,当即决定接受挑战。
    第二天,也就是明天,两国将在中开岭附近开战。
    为了让效果更好,我将带人赶往中开岭隐藏,到时候,如果他们打不起来,我们的人就会冒充其中一方,故意擦枪走火,让他们打起来。
    打起来后,如果不厉害,没达到我人产的目的,我们会派人去帮助其中一方,让另一方损失惨重,一定要让他们的仇恨变大变深。
    现在,我的乖乖,我的宝贝,你懂了吧?”
    沈飞扬听了独王使的话,不禁对眼下这个看似有些笨拙的男子,感到刮目相看和吃惊了。
    他万万没想到,在这样一颗虎皮脑袋里,装了如此多的歹毒主意。
    他继续往下看,见阴红娘也侧过头有些吃惊地看着独王使。可能他也不太相信自己一直喜欢的这个男人,有如此厉害的计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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